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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楼正和更是激愤,“陛下,江氏做的好事,怎能算到我们楼家头上?在接到江氏与楼庭敖的尸体时,我们楼家早已一致决定,将贱妇与孽子,驱出家族,不得落葬!”
事实的确是如此,楼正南这个自私的男人,只要看他对何琇珍的态度,便可推测一二,出了这样的大事,楼正南是不可能替江氏背黑锅的。
正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什么夫妻间的情分,在他眼里,屁都算不上,他自己的命,自己的飞黄腾达才是正经事!
因此在三天前接到那两具断头的尸身时,楼正南只震怒了几分钟,便立刻软了下来。
尤其是听到那送尸的侍卫,不阴不阳地说了些话,将逆天的口谕,一字不漏地转述给楼家后,楼正南更是惶恐无比!
心想没必要为了一个贱妇和不肖子,搭上他整个楼家的性命!
他哪里还敢去卡奥帝都找逆天报仇啊,他躲着那煞星都来不及了,实在是搞不懂,那江氏和楼庭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好端端地又去招惹了她,弄得两条命搭进去,死相凄惨无比。
想到那侍卫复述的“告诉那帮蠢货,我秦逆天,站在卡奥帝都,等他们过来报仇,但他们也必须做好,全族被灭的准备”,楼正南就似乎看到了那双冰凌花跳动的冷酷双眸。
怎么样也不敢再去招惹的了。
为了表示他们楼家的忠心耿耿,与那两个逆反公主的贼子是不同的,楼正南当天就下令,划掉江氏和楼庭敖在族谱中的名字,将两人的尸身丢去乱葬岗喂狗,连草席一卷也免了,更别提什么棺木下葬。
当晚,楼正南一脸严肃地和两位弟弟、族中几位长老商量了一番,派人去楼雨盈、楼雨嫣房间,将两人秘密处死。
可笑的是,那两个女人到死都不知道,是一直颇为疼爱她们的爸爸,为了自己的利益,用一块帕子,趁她们熟睡,狠狠闷死了她们。
对楼正南来说,这两个女儿,如今都成为废人了,对家族丝毫没有贡献,死了,他也不觉得可惜。
反正他楼正南多的是子女,上个月那受宠的柳姨娘又给他添了一对双胞胎男丁,现在俨然已是一家主母自居。
楼雨嫣、楼雨盈都是大夫人那一脉的,难免会给迁怒,到时连累了家族更加不妙,倒不如早早处理的好。
事实证明,楼正南这招先下手为强,处理的效果还不错。
这不,没多久这事儿便传进了陛下的耳中,给召进宫训示了。
【5…029】()
秦绝是收到秦皇的信笺,这才知道事情始末,老实说,这两天他的心情一直不怎么平静。
几种情绪交替着出现。
即高兴小天安然无事回归,又难过她只言片语不曾留给他,便动身前往蛮荒大陆这么远的地方,这一别,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见面。
想到在遗迹的最后一刻,那个男人与小天死生契阔、真情流露的一幕,秦绝的心便揪着揪着难受。
他又不是个傻子,怎能看不出小天对那男人的感情?
难道他真得是个多余的?他连插足他们的之间的权利都没有么?
不甘心,他确实不甘心!
心情就这般起起落落着,烦躁不堪,既想跟着她,追去蛮荒大陆,瞧瞧她近况如何,又担心她嫌弃,害怕看到她疏离冷淡的眼神。
这楼家的事儿,可不就是撞上了他的火枪口么,正好让他出出胸中一口烦闷的气。
楼正南还在絮絮叨叨着。
秦绝一挥手便止住了他的话音。
冷锐的视线,扎得楼家一众人心底直发毛。
“还辩驳什么?楼家人忤逆公主,对公主出言不逊,又是污蔑又是折辱的,这件事,自然不能就这样揭过去!”
“皇上……”楼正南吓得脸色惨白,面无人色道,“江氏和楼庭敖这孽子是死有余辜,但楼家其他人是无辜的啊!怎能被这两个贱人牵累?还望陛下明鉴!”
“是啊陛下,我们发现这两个贱人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就已经作出对应的处理!并且将江氏那一脉的子女都绝了!以后他们再也不会再生事污蔑公主殿下,绝对不会!!”楼正英赶忙正色道。
“噢?”秦绝长眉微挑,冷笑着问道,“杀几个小角色就叫处理了?”
几位楼家长老,一时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陛下的意思是?”
“楼家上下,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我的小天,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人,一个两个三个,弄出些乱七八糟的事,这才气的远走他乡!”秦绝语调虽轻,但吐出口的话,却是血腥味极重,“你们全都该死!”
楼正南脸色大变,他刚想站起来,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威压控制住身躯,整个人禁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嘭”一声,楼正南双膝差点折断,生生跪倒在地上,脑门上斗大的汗珠,一颗颗扑簌簌掉落下来。
这就是陛下的力量?
这让人仰望的力量,实实在在地表明,他楼正南在这高高在上的君王面前,就是个卑微苟且的蝼蚁,甚至可以这么说,楼家如今在场所有人加起来,都比不过这位绝世君王,一根小手指施展的威压。
这是何等的恐怖……
眼前这个男人的实力,是他们即使仰望都无法看清的境界。
“只要把小天讨厌的人都灭杀殆尽。”秦绝喃喃自语道,“我的小天,大概就会高高兴兴地回来了。”
楼家众人目瞪口呆。
楼正南瑟瑟发抖,心里漫过一阵凄惶的预感。
不,不可能的!
陛下想要处死他们,陛下怎能如此草率?这简直就是草菅人命!
不不会的,不会……那那是陛下,虽然冷漠,但但还不至于凶残成性。
而,而此刻,他们在他眼底,什么也探索不到,只瞧见无尽的冷意。
他的眼神无关悲喜,望着他们时,就如同看着一片死人,眼里没有丝毫温度。
这种漠然,已经脱离了人世,冷到极致的地步。
好像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能勾动他眼底的一抹情绪……
“来人。”秦绝冷淡地念道。
“皇上。”无界大师未得到传召,快步走上大殿,随之行了一礼,眉宇间拢着几许淡淡的情愁,“皇上之前答允过无界的事,此刻都忘记了么?”
秦绝眉峰一皱,“小天不喜欢这些人,他们都该死。”
无界颇为无语地轻叹一声,“但逆天也没说要杀光楼家人呀。杀人是不可取的皇上。更何况,皇上也未曾询问过逆天,怎知逆天心里如何想的?”
灭族之祸,即使身为帝君,不畏鬼神,无所顾忌,但造下这么多杀孽,必然不好,尤其是一些,可以避免的杀孽。
之前抹杀轩辕族一事,无界便极不赞同,但君王的脾气,谁也拗不过。
如今他不想楼家步上轩辕族的后尘!
更不想陛下因为这屡屡血债,而背负暴君之污名。
在无界心底,陛下是星辰第一人,是谁都无法比拟的存在,这个优秀的男人,做这么多事,只是为了她一人,如此委曲求全,也不过是想得到她一记回眸而笑罢了。
孤高清傲如绝,何时需要卑微可怜到如此境地……
无界的心底莫名有些怨憎,怨逆天的心狠,也怨自己无法纾解绝心中的痛苦。
“我自然知道小天的想法。”秦绝挑了挑眉,有些不以为然道,“大师就不必再劝阻了,你是出家人,自然是以慈悲为怀,殊不知这世上人心险恶,有些人,你一次次给他机会,他不改正,背地里还要捅刀子,如此作为,自然是彻底抹杀的好。”
“不,不会的,再也不会了。”楼家人哀嚎着摆手。
“我们怎敢再去招惹公主殿下呢?”
“望皇上明鉴。”
“皇上明鉴!”
“皇上。”无界叹了口气,“要不此事就等逆天回来再说,暂且就将楼家人关押在废区,派人看管就是了。”
秦绝挑了下眉峰,对无界的话有些不置可否。
无界叹了口气,继续道,“陛下还能不了解逆天小姐嘛?她是个喜欢自己亲手彻底解决麻烦的人,陛下的代劳,或许逆天小姐并不会领情,说不定还会惹得小姐不高兴。”
秦绝一听说逆天会不高兴,便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沉吟片刻,摆了摆手道,“你说的也有点道理,那就依照你说的做吧。楼家人以后不准出废区,一切就交由我的小天发落好了。”
无界微微松了口气,点点头,挥手让人将楼家人控制起来,押回废区集中看管。
无界生怕再起波澜便跟着去了,秦绝自行回寝殿,不过刚走到门口,表情便逐渐莫测高深起来,浑身的气场逐渐铺开……
“呵呵,五感真是敏锐啊,君王。”
殿内,一男子束着玉致头冠,笑容和煦地坐在桌边,双手放在木制轮椅的扶手上,冲着秦绝淡淡一笑,“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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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了。。碎觉了,明天继续吧,这两天加班,累死了,明天我要睡到自然醒!!!
【5…030】()
冷厉的视线扫过轮椅上的男子,秦绝眯了眯眸,声音似从冰窖中捞出一般,“凤竹。”
凤竹笑了笑,指尖微动,弹开秦绝的一记罡风,摇了摇头道,“不必一见面就动手吧,坐下来谈谈。”
“谈?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好谈的?”秦绝讽刺地一笑,“我比较奇怪的是,你如何能这般有恃无恐?我可以叫你进的来却出不去,你信不信?”
“信,当然信。这是你的势力范围,你当然有无数种办法把我留在这里,不过在这之前……”凤竹狭长的眸中滑过一丝淡笑,手一伸,从空间容器中招出九块薄薄的玉片。
“你不想知道我特意拜访的来意么?”
秦绝视线微缩,定定地落在那就块玉片上,“这是……九华玉璧?”
这古老之物,是他以前在古书上看到过的。之前在神魔遗迹之中,一场混乱下,他无缘得见这神物,后来打听到此物被凤竹收走。
这凤竹在遗迹中着力拦截追杀他与君临,又抢走了此等神物,出了遗迹后,他与君临联手打击落月帝国,多番寻找,却没能找到那凤竹。
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他消失了两年,此刻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秦绝当然不会天真到相信,这个男人冒险进王宫见他,就是为了献上这等神物。
他这么做,必然有他不为人知的目的。
“君王大概不知道,公主也十分喜欢这九华玉璧呢。”凤竹笑眯眯地说道,手指在九块薄薄的玉片上来回摩挲,“当日在遗迹时,公主为了同我争夺这九华玉璧,曾经用接天连弩连射我九箭。”
秦绝微微一挑眉,当时他正被一群黑暗元素者缠着,情况比较混乱,因此只是留意了一个大概,具体如何实在是无暇顾及,大抵听声音判断出当时凤竹受伤也不轻。
自然不轻,那箭镞在他胸口炸开,混着令他厌恶的光元素,那股子难受,让他终身回忆。
凤竹敛下眉眼,扇形的睫毛圈出两道弧形阴影。
作风冷硬、没心没肝的女子……
那时她发疯似的撞击七彩霞光罩的一幕,事隔两年却依然历历在目。
被她重视的人,她可以搏命相救,而被她厌弃的人,冷酷决断的下黑手,也是她的一贯作风。
那支箭在他胸口炸开,光元素渗透到他体内,肆意侵蚀他的黑暗元素力,同时他又给君临的万里冰封追上,被冰元素封裹。
破开这道冰元素就花费他许多时间与精力。
而胸口的大伤,更是让他足足养了大半年之久,伤势这才慢慢转好。
如今,胸口留下了一道菱形伤痕,很深!
是她亲手给他的伤。
凤竹的眼里掠过几丝寓意不明的神光,很快便将之压在眼底。
“若不是我的出现,公主对九华玉璧是志在必得的。”
秦绝冷笑着看了他一眼,“说吧,条件。”
凤竹蓦地哈哈大笑起来,“与聪明人说话就是好办事。”
秦绝看着他,目光中没有一丝温度,“如果是停止侵吞落月的事,可以答应你。”
凤竹笑了笑,狭长凤眸中光影微闪,“君王可别误会了。落月的死活,与我何干?那个九岁小皇帝,我已经受够他了,哪有那个心思,一直辅助。”
“我以为,宰相凤竹,正如落月百姓口中所说,是个温文尔雅,胸怀天下百姓之人。”
凤竹笑了笑,“你也不必讥讽于我,对我来说,平民百姓就是蝼蚁,而对君王来说,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君王若是有一丝怜悯之心,轩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