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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达一抽嘴角,简直不忍心再去说他什么了。
家主,大小姐也没说一定会住进本家大宅吧!
***********君临*****逆天*******逆天******君临******************
“哐当!”桌上所有的东西都被女子拂落在地,一张清秀容颜上,此刻正含着不知是惊恐还是愤恨的神情,身子不由地簌簌发抖着。
碎痕满地,一片狼藉。
“小姐,还是快收拾东西走吧。”红袖拿着两个包袱奔过来,拉起呆坐在桌前的云晓,“再不走恐怕就迟了。”
“我刚打听到,家主说是要处置小姐。小姐,别再犹豫了!”
“走?走又能走得去哪里?”云晓撒恨地狠捶着桌子,“红袖,我该怎么办啊?那个贱人,那个贱人果然是回来跟我争夺一切的。”
她太享受当一名大家族大小姐的幸福滋味了,绝对没办法放手,而且让她离开这儿,去做一个低贱的平民女子,让她从高高的云层深处,狠狠摔下来,这种可怕的感觉,简直像毒蛇一样吞噬她的心脏,她实在是没办法接受!
不,她不要!她绝对不要!
云家护卫队在云楠率领下,蹬开了云晓的房门,云楠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挥挥手道,“你们,去,给这冒充大小姐的女子换别的衣服,一会儿把她扔出去,好好盯着,不可让她带走云家的一针一线一个铜子儿!”
“是,楠少爷。”
“不,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楠哥哥,楠哥哥!”云晓激动地叫着,整个身躯止不住疯狂颤抖,身形也跟疯了似的,拼命向云楠的方向跑去。
两个五大三粗的妇人抓住了她,生拖活拽,拉着她去到屏风后。
红袖丫头本想反抗,被涌上来的护卫,用刀剑压了下去,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小姐,小姐……”
第179章:不同情()
“真是的,居然三番四次想害我亲妹妹,死不足惜呢。”云楠哼了一声,漫不经心地坐到桌边,捧起一杯茶,反手压在桌上,“记住,这次是云标救了你,若还想留在云家,就给我老实点。”
今日外头狂风大作,还在下着暴雨。
云晓被推搡着从屏风后出来,一身粗布麻裙,披头散发,样子好不狼狈。
而她的心情,也正如这天气一般,狂风大作、暴雨倾盆着。
云楠嫌弃地瞥了她一眼,挥挥手道,“扔出去。”
“楠哥哥,楠哥哥,你不能这么狠心,楠哥哥。”云晓哭啼啼地被人轰出门,被两个粗蛮的妇人,一下推倒在雨地里,沾了一身糟污的泥水。
“哭什么哭?你冒充咱们云族大小姐,家主没把你给杀了,已经是仁至义尽!你还有脸哭呢?个贱货,真是太不要脸了。”
一道白影闪过,云标提起脚,蹬蹬两下便踢倒那两个蛮妇。
俩妇人被蹬得不轻,一头栽倒在雨地里,哼哼着半天没能爬起来。
云标一脸痛惜地抱起泥人般的云晓,步入门,眼里含着愤怒,冲云楠叫道,“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忍心,对一名孤苦无依的弱女子,这般无情的啊?”
云楠握着杯的手,微微一松,叹息着望了云标一眼,“云标,你别太天真了,这个女人,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简单,她复杂的很也狠毒的很,你别再被她当枪使,弄不清状况地对天儿下手了。”
“你们这些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大小姐知道什么?晓只是想过一些平静的生活而已,难道连这些都是奢望嘛?为什么你们可以这么狠心,给了她一点希望,又毫不留情地统统剥夺了去?”云标恨得口不择言,“那个秦逆天,才是个恶毒复杂的女人呢,你们才不要被她给骗了!她如果是好人,根本就不应该回来,破坏晓平静幸福的生活!”
“住口。”云楠的脸色沉了下来,“这话,你说过一次就算了,要在父亲和家主面前提起,决不会有人会饶过你。”
云标讽刺地一笑,“我有父亲嘛?”
“云标啊……”云楠的口气又软了下来,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云楠心里始终有点惭愧。
上一代的事,让云标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当年的是非对错,他无法置喙,也只能同情地看了云标一眼。
“罢了你去吧。”云楠挥了挥手,看着云标抱起云晓,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不由轻轻叹了口气,“云标,大哥是不会害你的,你要切记大哥的话,留个心眼,莫要再给这女人利用了。”
情之一字,本就是世上最难解的,云楠也不忍再多说什么,只是略作提点。
云标抱着云晓走到门口,当听到云楠口中的“大哥”二字,脚步蓦地一顿,身躯紧绷了片秒,这才大跨步离去。
他忽然想到,无数个风雨之夜,他饥饿地没办法再活下去时,云楠偷偷地跑到他独居的小木屋,将食物塞给他的场景。
当年,她的母亲使了些手段爬上父亲的床,有了他云标,差点活活气死云楠的母亲。
云敖是个情种,一心只有他的夫人,就算母亲生下她苦苦哀求,他亦是不认他们母子,到死也没让母亲进门。
他云标,就这么可怜地落下一个私生子的名声,从小到大没少受人奚落。
云楠的母亲身体不好,不能受任何刺激,云标母亲的事把她一激,差点背过去,让云敖肝胆俱裂,身体恢复后,云敖愈发疼她,事无巨细都不会违逆她的意思,为了这个妻子,他根本不会去认他那个私生子。
所以他云标早就认命了,他是这辈子都别想去云家祠堂,跪拜祖先的人,他是从小就不被期待出生的可怜人。
他觉得他是唯一一个能够理解云晓想法的人,同样是沦落天涯的可怜人,同样是不受人疼、不受人重视,心里企盼的,不过就是能有一个温暖的居所罢了。
云标又怎会看清云晓压抑在眼底的野心与歹毒,云晓要的,又何止只是一点点温暖与平静,她要的,从来就是那万人瞩目的效果,她恋栈财物、恋栈权势,不愿再回到从前过苦日子,为了她的目的,她可以做任何猪狗不如的事情,只要她可以……
云晓又岂会真正喜欢上云标这个毫无身份地位的私生子呢?难为云标这么傻,一心以为云晓只是个单纯可人的女孩子。
陷入盲目中的男人,真得很蠢,说实话,逆天不大同情他,也不大看得起他。
原本的那些东西,比如身份、比如地位,根本无法改变,唯能改变的,就是自己的未来,路是自己走出来的,不是别人给的,伤春悲秋、期期艾艾有屁用!
如果她是云标,决不会像他那样凄惨愚蠢。
人傻也就罢了,关键是还没有一丝眼力劲儿,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都看不出来,这不就是个悲剧嘛!
外面雷声阵阵。
此时已入盛夏之际,蓬莱仙岛好久没下过雨了,今日这番雨水冲刷,又不知能冲走人间多少罪恶。
到了他们这种境界的,外界冷暖其实与他们都没多大关系,但这雨下得,把空气压得低低的,有种闷的感觉,逆天大半天都懒洋洋窝在君临腿上,提不起一丝劲头来。
她小拳头里攥着他一缕红丝,没意识地扯拉玩耍,整个人都懒懒散散的。
天气好的话,她倒是想去福利地那边看看了。
今天看这雨下得,可别把她的福利地给淹掉,淹掉就太挫了,估计会给兽们笑,他们都不看好她能好好种块地。。
也是无尽世界把她养叼的关系,那地,她根本就不需要去打理,要打理也只要用精神力随便控制一下就行,再不然就交给如意老头,他最乐意打理各种田地了,简直是最佳种田人。
兽们竟然不看好天天能种地,这真是太……让她不高兴了。
之前她用了一滴灵隐天水浇灌福利地,兽们竟然说她开作弊器,你妹,现在这帮人说话,整日模仿她和玄凰,真是太讨厌了。
第180章:心疼()
俩人一直在说话,有聊没聊的,逆天后来窝在君临怀里睡着了,醒来后发现,这滂沱的大雨转为淅淅沥沥的小雨,但却下得没完没了的。
时值傍晚,从窗口望出去,雾蒙蒙一片。
看这情形是要连夜下了。
逆天从朦胧状醒来,抬了抬眼,差点给君临直勾勾的眼神吓了一跳。
这呆子跟石化一样,两眼盯着她眨都不会眨下。
顺势抚了抚胸口,逆天哭笑不得地低声嚷嚷,“呆头,看什么看,看得眼睛都发直了。”
这傻子,不会是从她睡着,便一直保持这个僵硬的姿势,呆呆傻傻看着她吧。
“看不够。”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脑袋,声音微微有些嘶哑,不知道是不是保持一个姿势,过于石化的关系。
“手酸不?”逆天无语地给他捏捏手臂,“呆子,傻不傻呀,我睡着你就不会把我放床上去?”
还直挺挺坐在那里,一个姿势两个多时辰动都没动过一下,真是个呆萌。
君临摇摇头,在她松软的乌丝上乱蹭一番,“我就喜欢抱着天儿,抱不够。”
逆天小脸一烫,一脸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心里一动,小嘴便贴了上去,主动吻上了君临的唇,把小舌钻入他口中,湿滑地舔舐,眼神亦缠绵的很。
可是角落里传来阵阵擤鼻涕声,把这夏日傍晚,美好萦绕的景致,给彻底破坏掉了。
两人看向桌子一角,正捏着独特的鸡骨头笔,擦擦擦、记录什么的万事通,同时微抽嘴角。
你特么偏要在这种气氛很好的时候出来?你不出来,特么是会死还是咋样?
电灯泡三个字,你会写嘛?啊啊啊!
“你丫写什么呢?”要不要感动地哗哗的,哭得那样儿,逆天嘴角止不住地猛抽。
这灯泡腾腾亮着,逆天当场就有种亲不下去的感觉了。
万事通挥了一把老泪,一脸正经地念道,“乙X年七月三日,傍晚,纪念吾卡奥皇后主动亲吻吾皇,俩人亲得缠绵悱恻,凄怨纠缠,此情此景,必将载入史册,为后世所知。”
逆天和君临那嘴角抽得……
难为万事通还念得一脸纠结,哭逼逼的脸孔,搞笑至极。
君临哭笑不得地说道,“这种事就不要记录在册了。”
“那怎么可以?万事通的职责就是记录君王生平事迹的点点滴滴,现在还包括皇后娘娘。”小老头摇头晃脑地说道,“君王放心,我这写得,都是好事,像君王小时候那些挫事,万事通便一笔略过了。”
君临嘴角抽搐的厉害,倒是逆天眨了眨眼,好奇地问道,“万事通,君王小时候有些什么挫事,说来听听?”
“万事通绝不会背叛君王的。”万事通一晃皮包骨头的手,一副受辱尖叫的模样,“娘娘您别再逼万事通了!万事通誓死都不会吐露的!”
逆天那嘴角抽得……我特么谁逼你了,我就随口问问好不好?你要不要那副上刑场的纯洁表情?
君临一脸失笑的表情,抬手揉揉半是郁闷半是嗔怪的天儿。
万事通语声一顿,又一本正经道,“再说了,不是君王您要求万事通,事无巨细,一定要将您和娘娘之间发生的所有大大小小的事,都记录在册?”
君临“唔”了一声,心想本君似乎的确说过这话儿。
逆天白了君临一眼,问万事通道,“为什么?”
万事通叹了口气,在君临皱眉阻止他之前,大嘴巴地说出缘由。
“君王魔化后,很担心他自己会陷入失去记忆,忘记娘娘的万劫不复之地。因此嘱咐万事通,要将君王和娘娘之前发生的事,一点一滴写下来,每日念给他听。就连他在兰石鱼中修炼时,万事通也不曾懈怠,每天每天念着。”
“娘娘那段时日不在君王身边,您不知道,每到傍晚的时候,君王就傻傻站在海边,望着遥远的海平面发怔。让万事通一遍遍反复读着你们俩之前发生过的点点滴滴。”
“君王说:白云苍狗、世事变化莫测,即便届时不记得任何事物,也不能不记得我的天儿,哪怕是本君,化为一捧黄土,一片枯骨,天儿的点滴琐事,我都要记得,她的味道,我必须永生难忘。”
此话虽是从万事通口中吐出,但钻入逆天耳中时,已然化为君临沧桑低沉的嗓音。
她的眼前出现如此一幕。
寂寥的海岸前,孤浪横拍。通身血衣的男人,双目怔怔地凝着远方,与那残冷的凄红夕阳,交织成一副让人心碎心疼的画面。
她心里疼,心疼他的男人。
逆天的眼泪哗啦一下便冲了下来,伸手抱住他,使劲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可怜巴巴地叫着,“君临,君临。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