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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精神力为指引,操纵千寸神针,逆天心中喝了一声“去”。
墨色长针陡然间爆射出一阵亮光,冲着秦绝的方向飞射过去。
刹那,琨方寒铁像是炸毛一般,缠在秦绝手脚上的链条,猛然绷直了,唰唰朝着千寸神针甩去。
神针细小,速度又飞快,自然不可能被它甩中。
逆天操纵神针忽上忽下地窜飞,精神力铺开,一寸寸搜索琨方上下。
只见那神针飞跃蹦跳,偶尔与琨方寒铁撞击在一起,便溅起一丝火花。
精神力顺着琨方,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遍,逆天秀眉微皱,召回神针的瞬间,又再度往地底弹射出去。
“嗖。”神针拖着一线银光隐没在地下。
精神力亦跟着游走,操纵着神针从下至上,穿过分布在琨方周身,极为细小的九个锁孔。
若非精神力特别强大,如此微小的细孔,必然不可能发现。
第270章:收服琨方()
神针一穿九孔,琨方周身抖动,漆黑的链子上,竟似染了一层火光。
从地底拔出链条,猛地一甩,绷得直直的链身,便朝着逆天卷席而去。
与此同时,原本缠绕在秦绝手腕与脚踝上的锁链,簌簌解开了。
这琨方,竟还是个睚眦必报的习性,这是看她不顺眼,便刁难上了?
逆天抬手摸了摸小鼻子,一瞬间便给那锁链紧紧缠绕住周身。
神针嗖嗖飞窜到她眼前。
逆天笑了笑,心道:姐姐既然能解你一次,自然能解你第二次!
心念一动,正待再用神针解开这缠在身上,把自己五花大绑的琨方,没料到那琨方竟也刁钻,一下把她身形拉高,急吼吼地便朝湖中扎去。
“小天!”秦绝下意识地伸手拽住逆天的衣袖,却听嗤啦一声响,那衣袖竟断裂开来。
逆天的小身板,就这么直愣愣地被琨方寒铁给拖着,狠狠砸进了绿带湖中。
妈的!逆天心中顿起怨念,恶骂一声,小手小脚不停在湖里挣扎。
耳边但听“噗通”一声响,嘴角不由地抽了又抽。
大概是秦绝见势不好,情急之下也跟着跳下水来了!可是哥,你这一身五毒俱全,筋脉凌乱的身子,是可以任由你这么瞎乱折腾的么?
逆天在水里挣着,小身板与四肢被琨方裹得严严实实的,这在水中,倒是让她有些费劲了。
将神针招到身边,几次没对准锁孔,仓猝之间,又看到秦绝的身子往水底下沉了沉。
逆天急了,一个劲地蹬了蹬小短腿,在水里滚来滚去滚来滚去地和琨方搏斗,那寒铁铁链如蛇一般在她周身游走,挣了几挣,纹丝不动,气得她想骂人。
“噗通噗通”湖岸边又有几声水响,想必是兽兽们见情况不妙,一个个蹦下水拽她来了。
琨方寒铁丝毫不惧人多,看到有人游上前来,便甩出一根寒铁,嗖一声将人捆缚住。也不知这寒铁铁链有多长,那真是来多少人捆缚多少人。
逆天瞧着有些瞠目结舌,在水中勉强撑着眼睛,给不断靠近过来的兽兽们打手势。
琨方还真是极有灵性之物,它见许多人入水后,游走在边上不敢靠近过来,便幸灾乐祸地摇了摇其中一根链条,仿佛竖起骄傲的尾巴似的,在逆天面前整得跟个大爷一般。
逆天真是又好笑又好气,蜷着身子在水中滚了两滚,哼了一声道,“小兔崽子,真当姐吃素的,对你没法子了是么?”
“你不就仗着在水中,我瞧不清楚,无法施针么。”逆天嘴角一扬,笑道,“看着。”
言罢,眸中淡金光芒一灿,神针欢腾着飞跃而起,绕着逆天周身上下前后飞窜,快得肉眼根本无法识辨清晰。
“嗤啦嗤啦嗤啦!”原本缠在逆天身上,把她缠得严严实实的琨方寒铁,此刻如豆腐渣似的,一个劲地从她身上碎裂剥落。
逆天哗一声拨开水面跳跃而出,其他人也跟着蹦了出来。
秦绝连忙跑到她身旁,一手拽住她,“小天,你怎么样?”
“我没事。”逆天抹了一把满头满脸的水珠,暗道一声尼玛晦气,好端端弄了个落汤鸡模样。
水声扑腾一响,一道乌黑寒铁,在来回飞窜的神针逼迫下,昂起一端,窜出水面。
逆天一看它就来气,正想扛着剑盾扑上去揍它一顿,没想到它竟然速溜一声窜到她面前。
还来?老子可不陪你们玩了!
逆天心中一紧,漆黑的眼珠子骨碌一转,指尖落下一滴血,便朝琨方挥去。
半空中,但见那滴圆润的血珠,被漆黑的寒铁一吸便隐没而去。
很快,便见琨方缩成九寸长短,与缠斗中的神针,一前一后遁入她识海中。
识海微起波澜,逆天脸色紧张如临大敌,正想着恐怕又得疼上一番,却不曾想,神针与寒铁很快隐遁,消失在识海尽头。
而有些微翻腾的识海,也逐渐平静下去,并未有太大捣腾。
逆天呼出一口气,神色一动,调动精神力,蓦地招出九寸长短的琨方寒铁,绕在手腕上,心念一动,就让寒铁拉长身形,甩飞出去。
轰隆一声巨响。
湖水深处,竟就被寒铁的蛮力,深深砸出一个漩涡形深坑来。
满天水花升腾而起,一股脑儿全都往岸边洒来。
那特么真像是下了一场倾盆暴雨啊!
逆天目瞪口呆,一头一脑浇灌的傻不愣登的,站在那儿愣了半响。
身旁的秦绝,一众兽们,除了嘴角一抽,飞速隐遁进世界的莲,全特么浇的一头一脑,全身上下都湿透了。
最有趣的是,这一下漫天的鱼儿乱飞,等这雨下完了,身边起码铺了有好几寸厚度的鱼虾蟹。
逆天的小脑袋上,甚至还猖狂地爬着一只横七竖八的螃蟹,举着大钳子,气愤地扒着某人的头发丝儿。
众人一头黑线地望向他们家那位十分有才的天天,眉眼唇角,跟着隐隐抽了几下。
就听逆天小同志,“哈哈、哈哈”断气似的笑了两声,一脸淡定地将那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螃蟹拽了下来,声音轻轻地说道,“挺好的,带回世界养着吧。清蒸螃蟹还蛮好吃的!”
众人嘴角狂抽,忍着笑狂点头,“那今晚咱们就吃螃蟹宴。”
“好提议。”逆天点了点小脑袋,负着小手背转过身,干咳一声道,“你们先进去,我将这横亘在湖上的墙面打破。”
“好。”
“小天。”秦绝眨了眨眼。
逆天转过身去,对着他一笑,“没事,我马上就回来。”
众人跑进世界,聚集在一块大晶石屏前,叽叽呱呱讨论着,方才逆天一招之下,漫天鱼虾蟹乱窜的奇葩景象。
逆天抬步走到绿带湖边,眸色一深,侧耳听着如雷奔动,朝着此方而来的巨响。
心知必然是有人前来查探钟瑶华别苑。
在此之前,她要加快速度了。逆天眉眼一舒,两手探出袖子,蓦地扬起。
翻滚的水元素在一股巨力之下凝合成几只巨大的手掌,猛然间,朝着居中那座,隔开绿带湖的水墙,使劲砸了过去!
第271章:款姐被盯()
铁蹄轰鸣,不一刻便已到了出事地点。
三百多头体型庞大的铁甲犀牛,集结在钟瑶华别苑之外。
不,这里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别苑,可以说,一眼望到头,那就是一片破败废墟。
苑子,早就没有了,斑驳陆离的墙面,和着灰白的泥土,全都坍塌在地上,碎成一块又一块,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前院哪里是后院。
好好的一个富丽堂皇的钟家别苑,竟就被人力毁坏成如斯境地。
东方蔷倒抽一口凉气,心里不可谓不震撼,这该是怎样的强人,才能将这别苑毁得这般彻底呢?
一只只铁甲犀牛,鼻尖喷着浊气,粗厚的蹄子,挣动着摩擦地面,蓄势待发,随时等着冲奔向前。
方烨驾驭着铁甲犀牛上前几步,扫视着这方废墟,皱眉冷笑道,“还愣着干什么?四处找找,看有没有活口,务必要将毁坏仙子别苑之人揪出来。”
东方蔷讽刺一笑,没有接口说话,视线落在远处。
很快,她驱赶着犀牛来到绿带湖畔,望着湖中那道被人为毁损的隔断墙,嘴角勾起一丝畅快的笑意。
难得一贯盛气凌人的钟瑶华也会被人欺凌的这么惨,那是招惹了多大的对头,才能落得如此凄凉下场。
方烨亦驱赶着铁甲犀牛来到了东方蔷身边,冲着她的背影叫道,“东方蔷,有没有什么特别发现?”
发现?东方蔷眉眼间一片讥讽地勾了勾嘴角,“你所见,便是我所见。很明显,这里已是一片废墟,仙子不知所踪,至于将此处弄成这样的人,自然也已经早早逃走了。”
方烨沉着脸,深沉地看了东方蔷一眼。
这个东方蔷,这段日子以来,表现得很不好。东方超大长老,已经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提过,东方洋东方蔷爷孙俩人,对青铜殿有异心。
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办事马虎不说,讲话还阴阳怪气的。尤其自从前阵子,她弟弟东方严莫名醒转后,东方信和东方蔷,对青铜殿的态度就更加淡如水了。
东方严被青铜殿的药物,吊着续命这么久以来,东方超大长老曾经说过,没有灵药无花,根本不可能根治东方严的病。
然而奇就奇在,东方严竟然一夜之间便被治好了。
如今,虽说身体还是比较虚弱,但至少能吃能睡,神志清楚,毕竟都昏迷这么多年了不是,能醒转已经算得上是奇迹中的奇迹,他瞧着,这东方严再休养三五个月,估摸就能大好。
东方蔷和东方信对东方严的事真正是守口如瓶,三缄其口,不肯告知东方超大长老,东方严因何醒转。
因此东方超大长老一直心有怀疑,认为东方蔷和东方信在前往云族的那段日子内,隐瞒了一些十分重要的事情,而这件事,或许还与他们青铜殿,息息相关。
想到东方信东方蔷手中有这么上等的灵药,东方超心里便嫉恨羡慕不已。
若是这灵药落到他东方超手里,或许浑身筋脉寸断,化为废人的孙子东方诟,能够好转也不一定!
可恶,可恶可恶!东方信东方蔷爷孙俩十足可恶,隐瞒灵药不报,这事让东方超感到愤怒。
可是最让他吃瘪痛恨的却是,将孙子弄成一滩烂泥模样的凶手。
如果东方超知道,今日让他头痛不已的钟瑶华别苑事件,这位令人发指的凶手,正是当初把他儿子揍得不能人道的那位主儿,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方烨冷着眼,扫了东方蔷一番,见她神色淡漠不言不语,忍不住负气一挥手,“回去!”
东方蔷此人不识好歹自讨苦吃,他犯不着去提醒她,反正东方超大长老对他们已经起了疑心,动不动就会试探一番,早晚他们这对不识好歹的爷孙,会死得很惨,不过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罢了。
轰轰轰轰,铁甲犀牛迈开大步,沿着城内狂奔。
夜阑人静之际,入耳的声音越发震动大作,家家户户闭门不出,普通百姓更是缩在被窝,看都不敢探头看一眼。
只有蛰伏在这座城内,勉强称的上高手的人,才敢悄然前往钟家别苑打探一番。
到了翌日。
城内各家酒楼茶馆说书的摊子,都在津津乐道地说着昨晚这件大事。
瑶华仙子的别苑给人一锅端了,莫说里面的人了,就连整个别苑都给人灭得灰飞烟灭了,真不知道仙子最近走得什么霉运。
叮当叮当,门口悬挂的铃铛轻响。
众人下意识地扭头望去,跟着双眸齐齐一亮。
好一个秋水为神玉为骨,容颜绝世无双的小美人,眸含淡淡冰魄,顾盼间流光运转。肤如凝脂白玉,水光柔嫩。
只简简单单一袭藕荷色镶荷叶边的裙子,一头青丝松松挽起,发上甚至没有任何女子喜爱的珠玉簪饰,却是一身贵气逼人。
没人敢因为她着装简朴就低看了她数分,好似这女子天生尊贵,由不得任何人轻慢。
跑堂的小二愣了愣神,赶忙几步跑上前来,“这位姑娘……”
小二哥说了半句话便顿住,眼珠子跟着黏糊在姑娘身后进来的一名欣长男子身上。
这男子穿着一身纯黑织锦长袍,腰间垂了一块质地极佳的墨玉,外罩一件略厚的紫色祥云宽边披风,脸色略显发白,似是久病不愈的样子。
年纪不大,满头银丝流泻,让人不免想要多看几眼。
这一看,便更觉这男子容色俊美,无人可及,尤其是这病弱中气虚的模样儿,更是叫人心生怜爱。
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