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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的废物小姐”,到天赋赛那日,还会被人硬生生灌上云族的头衔,说是云族出了个百年难得一见的“病弱废物小姐”。
所以说云族的衰败不是没有道理的,云族真是越来越衰越来越败了,很快就会被他们幽冥鬼境的钟家取而代之!
可想而知,逆天对这事心里不会爽到哪里去。但等她身体复原后,这鬼称号已经在内城纵横流传,挡都挡不住了!!就算是不爽,也木有办法控制这莫名其妙的流言了!
虽说不是头一回给人喊做废物了,但她真心不爽啊!!楼家废物小十,云族废物小姐,这特么,怎么到哪儿都会被叫做废物,想必,这些人的狗眼,当时都在天上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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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内宅。
几位逃难似的逃回家的长老,抬着膝盖以下空无一物,浑身骨头尽皆碎裂的陈二小姐,瑟瑟发抖地站在议事厅内,几乎无法直面陈家家主的怒火。
“嘭!”陈家家主的铁拳,重重砸在桌子上,将一张上好的楠木桌,瞬间砸成一堆木渣。
自己这个二女儿比起天赋绝伦的大女儿来说,虽然一直以来都是平平无奇,浑身没有出彩之处,平庸至极的,但也不是可以任由别人随随便便就能收拾去的。
好歹,她头上还灌着陈姓,他陈森还是她爹,幽冥鬼境上,谁不给陈家几分薄面,却没想到自己女儿出去一趟,回来后伤成这么个半死不活的样子。
这伤势哪怕是再高明的药剂师也不可能将她复原过来了。陈家往后就得养着这么一个一无是处、半死不活的废物二小姐。
想到此,陈森心头更为震怒。
“是谁干的?”
陈家一位长老急忙将冷钢与逆天的过节,冷钢的挑唆,与逆天的战斗,之后君临的出现,君临阁下雷霆震怒反扑,他们毫无反抗之力的事,细细一说。
再说到后面方笙的出现,两位阁下的交手,胡搅蛮缠间,他们趁乱方能逃走时。
陈森顿时沉默了半晌,脸色一寸寸一寸寸的沉了下去。
他没想到,这些人竟然给他们陈家惹了这么大一个大麻烦!
“那位冷先生呢?”
“逃走了。”陈家长老懊恼地说道,“没想到他竟是这般的缩头乌龟,今天这事要不是他从中挑唆,我们根本不会招惹上如此强大的几个仇家。”
现在回头想想,所有人都甚感懊恼沮丧。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送了好几位陈家长老的性命,本想招揽的冷钢,却没招揽上,自顾自逃走不见踪影。
可想而知,那几位强大的仇家等回神过来,第一时间必然会找他们陈家报仇。
陈家在内城的建筑,可谓是标靶了,随便找人问一问便能找着。
所以这些长老开始心慌了。
他们感觉这事,真可能还没完!
陈家家主陈森怒而摔着茶杯跺着脚,一双眼睛早已赤红一片,“糊涂,糊涂,糊涂啊!!!”
这些人出去招揽人才,人才没招揽到,却招揽上了一个天大的仇家!实在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时,一道柔柔的声音从门庭外传了进来。
陈家大小姐陈映月,轻移莲步,聘聘婷婷身姿袅娜地走入门来,淡淡说道,“父亲,现在不是追究各位长老责任的时候。既然仇家已经惹上了,便唯有解决他们。”
“现在就派所有人出去打探那位负伤姑娘和那几位阁下的消息。能够与他们冰释前嫌,交个朋友,拉拢这些实力强大的阁下,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若不然……”陈大小姐语声一顿,声音冷漠地说道,“也只好狠心将他们全都抹杀了去。”
“大小姐,那位与不知名的红衣阁下交手的公子,我们是认识的。好像是云族的公子,是内城江家的表少爷。”
陈大小姐眉心一皱,冷笑道,“哦?云族的人。那更好了。蓬莱仙岛一向与我们幽冥鬼境众多家族格格不入。我相信在天赋赛之前,很多家族会很乐意与我们联手,共同剪除一个天赋不错的敌人。”
几位长老一愣之下,登时面露喜色,不愧是他们族内最为天赋出众的大小姐啊,分分钟之内就能想出这么毒辣的办法,联合其他家族,确实足以对付那些人了。
陈无良叹道,“那位红衣公子若是与云族的那位公子联手,恐怕就算我们怂恿其他小家族一起对付他们,也是不行的。”
“那就放出风声去,散布谣言,说那位受伤病弱的姑娘,实际上是魔幻殿今年血祭的祭品,只是现在逃了出去而已。给魔幻殿的中级祭司鲁布阁下传个消息,他平时拿了我们那么多好处,也是时候为我们陈家尽一分心力了。”
陈家家主陈森抚须轻笑,十分满意地看着自己这位才智天赋尽皆高人一等的大女儿,笑着点头道,“还是映月聪敏。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就这么办吧,办好了将功抵罪,办不好罪加一等,严惩!”
“是,家主!”
第344章:我心里疼()
这时,陈家大小姐陈映月,又扫了一眼形容狼狈异常的二妹陈映雪,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看向父亲陈森轻声问道,“父亲,二妹妹弄成这个样子,该怎么办?”
陈森气恨难平地瞪了陈映雪一眼,口中忍不住咒骂道,“本就是个天赋平平的庸才,原先还能凭着一副好容貌,为她寻个不错的好人家嫁了,也算是能为家族添一分力量,可现在!”
一切真正是都完了!
说着,无比懊丧怨恨地挥了挥手,“抬出去抬出去。”
明显就是不想再多看一眼了。
陈二小姐挟着满腔的愤怒与怨气,死死盯着自己的父亲和大姐,那目光不消说,带着刻骨的恨意。
父亲原本就不待见她,她是知道的,但她到底也是他的女儿啊,出了这种事,最为痛苦的人就是她了,父亲不但没有一声安慰,还满眼都是嫌弃。
是了,在他们心目中,永远都只有那位高高在上、完美无瑕的陈家大小姐,几时有她这位陈二小姐的立足之地?
她也不想变得暴躁易怒,性格暴戾惹人讨厌的,可自己不这样做的话,在这个家里谁都能踩到她头上碾几脚,久而久之,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是别人的漠视践踏改变了她的性子,还是她的自私跋扈改变了别人对她的态度,她为什么会变成那般讨人厌的性格,她自己分明也不懂。
但时至今日,她已吞下苦果,而这枚苦果不得不说,自家高高在上的父亲与美如仙子的大姐,在背后绝对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效果!
今天她之所以如此悲惨,全都是他们一步步、一步步害她的!!
大小姐陈映月瞟了二妹妹陈映雪一眼,看到她眼底藏不住的对自己的恨意与寡淡,只是冷冷地轻哼了一声,遂无比鄙夷地转开了目光,仿佛多看她一眼,都是对自己这位,高贵完美无懈可击的大小姐,十分的亵渎。
恨又有什么用,这么一个对家族百无一用的废物,还能有机会扳倒她嘛?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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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平酒楼内。
秦绯云阁下在廊道内走来走去走来走去,整张脸气得已经由红转绿由绿转青再由青转紫,最终黑黑的一片,几乎不辨颜色了。
九阴坐在一旁敞开的厢房内,神色淡定慢条斯理地喝茶,并十分无语的瞧着他兄弟,屡次暴怒地想要上前去踢对门的厢房门,却最终作罢的举动,不由轻声低咳。
“我说兄弟,你就不能学学绝儿,来个眼不见为净么?”
秦绯云感觉自己随时会爆炸,气得头顶已经冒出了浓浓的白烟,“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哇!”
秦绯云暴跳如雷忍不住斥骂道,“闺女是我闺女,他抢了去抱,连我也不给碰一下,那也就算了。老子不与他计较,他倒好!简直就是得寸进尺!还将我请来的丫头嬷嬷们全都轰了出来,非要自己动手给我闺女脱衣服上药!她老爹我还在这儿站着呢,他就敢做出这么无耻的举动!!这禽兽行径简直令人发指!”
“噗……”九阴瞧着站那儿骂不绝口的秦绯云,一抬手,妥妥地再次给自己满上一杯茶水,慢慢悠悠地饮了一口。
“故意的!这混小子,绝对是故意的!!!”秦绯云在门外来回踱步,念念有词地骂道,“可惜!我们江湖儿女不兴这些,从来就是处大事不拘小节,别以为看光我闺女就能娶了她,做梦!!你做梦!!”
看着秦绯云对着那扇紧闭的厢房门一迭声地骂骂咧咧,时间已经超过半柱香,九阴顿时觉得额角滑下好多黑线。
秦绯云阁下,咱能不这么幼稚么?
“兄弟别跳腾了,啊,来来,坐下陪我喝杯茶。”
秦绯云蹬蹬冲进门,气哼哼地一撩衣袍坐下,喝了一口又重重放下杯子,火烧心似的叫道,“我哪里喝的下去!你说说那个臭小子,怎么可以这样做?他倒是自来熟的很啊!一点都没有登徒子的自觉,他俩还没成亲呢!”
“是啊是啊,消消火,消消火!”
秦绯云嘣嘣拍着桌子,“你说他可恶嘛?”
“可恶,相当可恶!”九阴顺着他的话直点头,随后又笑道,“好啦好啦,我瞧着小两口也挺不容易的,这么久没见了,一定有许多话说,就让他们单独处会儿吧。”
秦绯云吹胡子瞪眼。
九阴阁下轻咳一声,又叹道,“天儿出了这个事,我看君临小子这回也吓得够呛,这时候就让他们小两口说说话吧,啊,你呀,就别再凑过去搅局了。”
秦绯云登时炸毛了,气哼哼地瞪着九阴,抬手指着他,隔了半天才憋出半句话,“就你爱做好人,哼!”
自家闺女正经的爹就在这里,怎特么就成搅局的人了?啊啊啊!
门外的阵阵动静,门内的二人自然都听在耳朵里,只是谁都没做声,逆天心下也不由暗暗吐槽,自家老爹中气十足地骂了这么长时间,也真是……够了!
门外好不容易消了声音,逆天心想,许是自家老爹骂累了,跑去歇息了吧。
君临亲自为她解了衣衫擦拭伤口、涂抹灵药,一开始逆天小朋友觉得自个儿被男人脱得光光的,还有些小羞涩小扭捏,但是渐渐察觉男人从头到尾一声不吭面色凝重后,她便不知怎么的,越发有些心虚起来了。
厢房内气氛很沉寂,谁也没开口说一个字,逆天心底犹如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
从清洗伤口再到上药,都是男人一手完成,全程轻手轻脚,仿佛她是个易碎的娃娃,稍重一点就能将她捏碎一般,但凡见她有所不适的轻蹙一下眉,男人的动作便越发轻柔起来。
他抿着唇半垂着脑袋,做这些事时,一直都是不声不响完全一语不发。
逆天小朋友身上的衣衫,是都除去了,但男人看着,眼底却不见丝毫邪念,有的,只是蕴在眼中荡漾的深邃心疼与不忍。
看着她这身细碎的伤口,瓷白的皮肤被利器划破裂开,皮肉翻卷、灼伤的各种惨样,男人心底涌动出一股,想要发泄杀人的疯狂冲动。
第345章:我心里也疼()
逆天偷偷盯着他严肃的俊容,试图用一种十分轻快欢乐的语气去安慰他,“没事啊,你看,我这不是醒来了嘛。身上这些伤看着表象吓人,好像蛮狼狈的样子,其实都是些小伤啦。我随随便便配点药外敷一下就好了!到时候我开个方子,你帮我把材料凑齐就行了。你难道还信不过我的医术嘛?”
她笑嘻嘻地瞧着他,小嘴一弯,弯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原本是多可爱的孩子,精神奕奕活蹦乱跳不在话下,但此刻看来,那微弯嘟起的,应是红润饱满的小嘴,如今却也是苍白的,基本没有血色。
男人的眼睛乌沉沉的,眨也不眨就这样盯着她,盯着她半晌,这才轻轻点了下头,伸手扶她躺好,将薄薄的毯子稍稍拉上些,尽量不去压着她上过药的伤口,一切弄妥后这才起身说道,“我去看看粥煮好没有。”
逆天有点目瞪口呆,瞧着他的背影,委屈的眼睛都有些红了。
她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他讲啊,可是从刚才到现在男人却一直面沉如水、沉默不语,什么话都不说,害她也不敢开口,如今敷完药怎么看他的意思是准备出去了呢,他难道就没什么要对她说的话嘛?
她急忙性急地半坐起身子,伸手去拽他衣角,脱口叫道,“君临。哎呀……”
薄毯擦到了伤口,她有些疼痛地喊出声来。
他忙转身快步走到她身边,半倾下身子去扶她,口中焦虑地轻斥,“谁让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