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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对钱没啥大概念,反正觉得差不多就行了,再说人家给她办事嘛,她不会亏了别人。
买了马,逆天心情大好便继续赶路。
此处离帝都正门也没多远了,骑马的话,估计半个时辰就能到达。
看着时间还早,逆天就没怎么高兴赶路,一路晃晃悠悠着,沿途欣赏一下风景。
郊外的景致不错,漫山遍野各种鲜艳的小花,叫得出名儿的,叫不出名儿的,一开就是一大片。
如今已是七月中旬,天光大热。
离着十月十五的十年之战,还有三个月时间,逆天觉得时间比较宽裕,便把别的事先放到一边,脑子里在仔细盘算着回去帝都后该先找谁,脚下黄骠马像是感受到主人的懒劲,一路吃着草,晃荡着慢悠悠往城门口赶去。
小半个时辰后,一路悠然自得的逆天,赶着黄骠马来到城门口,远远地就看到几百人排着队,心急如火地等待进城。
队伍里什么人都有,普通百姓,牵着孩儿的妈妈们,做生意的小商贩,绅商富贾的马车,小姐们的软轿,都被挡在城门外,例行检查方能入城。
抱怨声铺天盖地而来,无非都是在说“好端端的,检查什么啊?”
逆天利落地跳下马,牵着马匹跟上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他们看着有点像是沿街乞讨而来的难民们,数量还真是不少。
守城士兵狗腿的声音时不时传来,“黄老爷请黄老爷您请。”
“啊,是宋小姐的轿子啊,宋小姐宋小姐快请,混蛋,宋阀的五小姐都敢拦着,不想活了?”
士兵们反复变着脸,碰到穷人吆喝一通,还要抽什么进城税,绅商富贾或是大世家的少爷小姐,自然是吹捧一番,赶紧放人。
人流量挺大,不过才一刻儿功夫,逆天后面就又排了许多人。
前面一个卖豆腐的商贩被拦了下来,因为交不出进城税,被守城士兵推搡着往后。
“滚!”一个士兵口中不干不净地骂道,“没钱也敢进帝都做生意啊?哪里凉快滚哪里去!”
“以前进城根本不要钱的,你们是士兵还是土匪强盗啊!”
“什么?你这卖豆腐的还敢嘴硬?兄弟们上,打死他。”
木桶被那些野蛮士兵们狠砸在地上,桶子四分五裂,里面的豆腐全都倒翻出来,碎了烂了,人群中翻起一阵惊呼,几个士兵上前踹着卖豆腐商贩的肚子,往死里踩。
逆天前面的一群乞丐们,当中有不少孩子,都被这副野蛮血腥的场景吓哭了。
大家敢怒不敢言地看着那些行凶士兵,那些人把人暴揍一顿扔到一旁后,还非常嚣张地冲人群吼道,“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没看过轩辕族办事嘛?近来洛城干旱,灾民众多,我们是奉皇帝陛下旨意,在这里守着,不让灾民大批涌入城破坏帝都安宁的!你们这些无知的百姓,应该感激我们,知道不?”
“站住!”逆天前面那票大大小小的乞丐被拦了下来,几个士兵穷凶极恶地扬着手里的鞭子,“乞丐不准入城!今日蓬莱仙岛马上有尊使降临帝都,若是冲撞了尊使,你们谁担当的起?快滚快滚!!”
“官爷,让我们入城乞点吃食吧,官爷。”几个妇女苦苦哀求官兵,被粗鲁不堪的士兵两脚踢开,劈头盖脸十几个耳光甩过去。
“给老子滚!”其中一名更加凶蛮,粗腿踢向逆天身边的几个小孩子。
穷凶极恶,罪无可赦!
逆天实在看不下去了,反手抽剑而出,直接一剑斩断那粗汉的腿。
“嘭!”断腿掉在地上,溅起一片血花,人群混乱的尖叫着,四散退开。
那士兵大半截身子重重摔了下去,捧着断掉的一腿,连声哀嚎。
顿时跟炸开马蜂窝似的,十几个人气汹汹地围拥上来,夹杂着骂声,“哪个小王八蛋不想活命了?连我们轩辕族的人都敢动?”
“哈哈哈,轩辕族的人?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屈居星辰偏远一隅也就算了,如今还被皇帝派来守城门,哈哈哈哈!大哥你看他们,啧啧,真是一脸奴才相。”笑声从天而降。
“呵呵。好歹也是以前的四大隐世世家之一呐,以前跟秦族也算是并驾齐驱的。可现在呢,看看你们这些狗奴才,哈哈!皇帝待你们,可真是一日不如一日。”
“嘭嘭嘭”三道响声过后,空旷的城门口,三只喷着鼻息的巨鹰,被人从天按落在地,雄赳赳立于人前。
两名中年男子,与一名娇俏玲珑的小姑娘,各自骑在巨鹰背上,脸朝天,一副不可一世的睥睨之态。
人潮更加惊恐地往四周退去。
逆天趁着乱,便也隐没在人海中,摆手对那些乞丐道,“趁乱进城,别看了。”
乞丐们感激地对她点点头,急忙趁乱向城内涌入。
逆天翻身上马,也跟着人潮跑进去,远远地还听到几个士兵谄媚地声音道,“三位一定是蓬莱仙岛派来的尊使吧,快快有请,快快有请,陛下与皇后娘娘已经恭候多时了。”
“爹!这些人长得可真难看。真是古老的轩辕族人?看着一点儿都不像呐。”刁蛮的女音夹杂着一丝笑声问道。
“这些应该只是轩辕族的旁系。不过被派来守城门,那肯定是废的不能再废了,乖侄女儿,咱们进去吧。”另一道男声笑了笑,直接拍了拍鹰头,升空飞入城中。
十几个守城士兵谄媚高呼,“尊使走好,小姐走好,小的们这就前去通报。”
【2…095】()
楼阀坐落在帝都东面,靠近繁茂的东迁大道,逆天并没第一时间赶回楼家,至少在她心里,楼家那藏污纳垢之地,从来就称不上是她逆天的家,回去干吗,话不投机半句嫌多,回去也没多大意思。
她反而直接往正南方的王宫赶去。
与其回楼家,与那票目的不良的小人虚与委蛇,倒不如直接入宫,揭出真容,找云妃娘娘开门见山问个清楚。
云妃娘娘,咱俩为毛长这么像?这就是逆天小朋友心里想问的疑问。
巧合?
那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不过到了王宫正门,才发觉道路与几处大门旁门都被封锁了,说是蓬莱尊使驾临,上面下旨所有出入宫主干道必须封锁两个时辰,排查一切可疑人物,确保尊使安全。
搞得动静还真大,逆天不耻地冷哼一声。
那三位什么蓬莱尊使,刚才直接从城门飞进去,不知道扰了多少民众,就这么三个渣,逆天实在看不上眼。
既然正门不让过,逆天便把小脑筋打到了后门上。
反正那道专属通道后门,逆天有晶卡能够顺利通过,不过就是花点时间绕到镜梦湖那头罢了。
免得再惹麻烦,逆天便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后门,把黄骠马系在一旁的老树上,让它自由吃草。
逆天拍拍小手,顺利找到那条隐藏在幽兰色禁制中的通道口,照了下晶卡通过后,逆天循着熟悉的道路,直接往云妃的昭云宫而去。
不过就在她如猫一般的身影晃入云妃娘娘的苑子,便看见三道颇为熟悉的身影,在成恩躬身引领下,仔细往这条道儿过来。
逆天屏住呼吸,瞬间跃到树上,藏身茂盛的叶片间,叶片梭梭轻动。
为首并列而行的两名中年男子,警觉地环视一圈,没察觉什么动静,便笑着放松下来,互相交换了一个颇为不屑的眼神。
看来是他们太过多虑了,几十年宫廷生活,养尊处优下来,秦族一脉,早已不似当年那般锐利如出笼野兽,哼,他们云氏家族一脉,如今可以直接甩秦族十几条大街都不止……
当年的遗世独立的四大隐世家族,果然除了他们云家外,均都不约而同地衰败了。
尤其是轩辕族,只配沦落到看守城门,哈哈哈……
如果他们记得不错,这轩辕族还出了好几位皇后娘娘,历代都是婚配秦族的,可好像如今看来,轩辕族和秦脉的关系不怎么好的嘛,弄得如此潦倒落魄。
“两位里边请,云妃娘娘就在里面。”
“哼。”云守伯冷哼一声,当先跨入正堂,口中不屑地说道,“竟然还在我面前摆架子。”
“云薇,大哥来了,你倒是好,只派个奴才过来领路,也不亲自相迎,要知道就连你的皇帝老公,看到我们也是毕恭毕敬的。”跟在云守伯后面的那名中年男子,出言讽刺,神态万分倨傲。
他是云守伯的亲弟云守石。
而后面那位娇俏玲珑、刁蛮无比的小姑娘,便是云守伯的宝贝闺女云念芯,看着不过十六七的样子,眼梢向上吊,一看就势利无比。
“大哥?”里面一道讥诮的冷声传来,像是一桶冰水泼在了三个得意忘形的人身上。
“什么时候二脉的人,也能够骑到我嫡系一脉的头上,大言不惭成为我嫡系子弟的‘大哥’了?”云妃的声音中透着些许疲乏,但冷冽果敢不变,她好笑地说道,“这么多年没见,二脉其他不见长,不过这自以为是的脾性倒是长了不少。”
云守伯与云守石二人,被云妃娘娘这番冷嘲热讽,弄得脸面无光,大为恼火。
“云薇!你一个叛族之人,还能称得上是嫡系一脉的云家人嘛?大言不惭!”云守伯冷哼,“要是你真被嫡系接受,也用不着受这么多年毒素困扰。家主会不顾你?你大哥云琼会见死不救么?哈哈哈!省省吧云薇,嫡脉的人早就放弃你了!你还有那个贱人云岚,早就该死了。”
逆天早在那三个自以为是的云家人出口辱骂云妃前,就从树上移到屋顶,揭开一片薄薄瓦片偷听,此时听到他们念一个陌生的名字,她心里便莫名其妙微微触动一下,很莫名……
“云守伯!你不配侮辱我姐姐。”云妃的脸色阴狠起来,连逆天看了都不由大吃一惊。
她从来都没在云妃娘娘温柔的脸上看到过这样一副阴森恐怖的表情,就好像下一秒她便会拍案而起,撕了面前三个挑衅之人。
“娘娘。”叶惠大吃一惊,急忙上前对她耳语几句,“小心娘娘,这三人是在故意激怒你。”
不错,故意的!
云妃的情绪,死死被她控制下来,惨白的唇瓣掠过一缕无情的笑意,“哼!云守伯云守石,当我是三岁孩子嘛?你们二脉这十几年来,肯定小动作不断,父亲与大哥他们,为了应付你们,肯定也花去了不少精力,根本无暇顾及到我。”
“你就这样自以为是着吧。”云守伯冷笑,“说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见那贱人的女儿?”
轰!
云妃忍无可忍,一记凶猛的水元素力,直接扫荡过去,将门扉劈开为二,也将毫无防备的云守伯轰退三步,脸色阵青阵白地看着她。
“再敢侮辱我姐姐,我就让你身首异处,云守伯,你知道我不是开玩笑。”云薇薄情冷笑,“什么秦族什么云族,在我云薇眼里,屁都不是什么。我姐姐,是我发誓一生要守护之人,谁都不能说她一句脏话,泼她一丝脏水。”
真是个疯子,云守伯云守石暗地咬牙,十几年来一样的疯,但他们倒是不敢再去招惹这疯子了,毕竟他们此行前来,是奉了家主之命,履行当年约定而来的,并不是纯粹找碴,只不过看到身为嫡系的这个女人,心里忍不住嫉恨。
就算叛族这么多年,当年她们风华闪耀的身影,依然是众多云家人暗中称颂的传奇啊……
家主、云琼,嫡脉那些人,始终不曾忘记她们姐妹二人!要不然,也不会一到时间就巴巴赶来履行这什么狗屁的十三年之约。
【2…096】()
跟一个疯子耍横,那就是自己没事找死,虽然他事先已查到,这女人被毒素侵扰多年,必须靠无花续命,但她以往的战绩明摆着放在那里呢,真惹毛了她,那杀人的手段可是相当骇人的。
云守伯心里发虚,不敢再造次,清了清嗓音道,“我们是奉家主之命而来,履行十三年之约。那个……咳咳,现在是叫平阳公主吧。我们是来带她回蓬莱仙岛的。这是家主手令。”
似乎怕云妃不信,云守伯从怀里掏出一块铁黑色的小令牌,在云妃面前稍稍一扬。
云妃只是冷淡地瞟了那令牌一眼。
“晚宴的时候,你们自然能够看到她。”云妃微冷的声音,根本没有丝毫波澜起伏,好像诉说的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云薇姑姑。”刁蛮任性的云念芯突然娇笑着抬头道,“那到时候晚宴上,念芯可要领教那位妹妹的高招了呀。身为嫡系血脉的她,肯定非常厉害,应该不会‘输’给我这二脉吧。要不然可就丢脸了哦!”
她把输字念得特别重,眼里透着逞凶斗狠的恶意。
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