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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被打断,靖婉回过神,看向几个姑娘,“你们还在啊?有什么事?”
她们想说,自己这是被无视得有多彻底,明明几个大活人来着,存在感不至于这么低吧。不过,无语了一下子之后,她们又打起精神来,“王妃娘娘,我们也想帮忙,那个,招募大夫的事情,可以交给我们吗?”
或许稍微的适应了一些,虽然对这里的气味依旧有些受不了,不过却不是最初那么难以忍受。
说起来,这些姑娘,在某种程度上,那就是这府城里的“地头蛇”,属螃蟹的,可以横着走,如果让他们去办,的确会省不少精力,而且,如果他们参与进来,那么这些事情就更加不会被轻易的捅到京城去。
“回去跟你们家里人商议一下,再做决定吧。”
至于可能会把她组织的这些事情给暴露出去?呵,她能说,西北这边与京城之间,所有的通信渠道都已经被自家夫君掌控在手了吗?如果想与京城“暗通曲款”,在某种程度上而言,简直就是与找死无疑,不过,对于老大夫他们主动帮她隐瞒这事儿,靖婉还是心怀感动,因为有些事情不能明说,所以也就只能任由他们去做,将他们的好意都记在心中,不过对于那位老大夫,毕竟是跟随东北军多年,见识果然是非同一般的。
几个姑娘相互间看了看,好像想要接手这件事件,仅仅是他们自己,的确不可能,必定需要家里边的人帮忙。
年轻人,总是存在那么几分说动就动的冲动与干劲儿,于是,纷纷向靖婉告辞。堂堂亲王都能做的事情,她们自然也能做,在之前不是一直都想要为战事尽一份绵薄之力吗,甚至有姑娘嚷着要上战场,自然是不会被允许,现因为有人带领,终于找对了方向,自然兴致十足。
打发了几个小姑娘,靖婉让人准备笔墨,开始写写画画,毕竟,很多东西,都只是一点点的头绪,还因为太多,可能想到这一点,就忘了另一点,如此,干脆一条一条的记下来,再逐一的细化,或许交给别人,让他们看看是否可行,如果可行就再补充完善,不适用的,靖婉也不会强求,该舍弃的就舍弃。
时间就那么匆匆的流逝,一直一个多时辰之后,“王妃,这地方到底是不太好,呆太久了,奴婢担心会影响你的康健,不若先回去,很多事情,你回去慢慢想,也是一样的。”
靖婉想了想,终究点头,如果当真出了问题,身边的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也成。”
靖婉让人与老大夫等人说一声,便是起身回去。
这心思一旦专注进去了,周遭的一切都能给忘了。
等到李鸿渊回来,看到靖婉几乎将自己埋在一堆事纸张里面,她自己还在那里奋笔疾书。
李鸿渊回来之后,就已经听下面的人将自家媳妇儿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所以说,早就料到他果然是“不消停”。
不过,李鸿渊是谁,自然也能看出这些东西可能带来的好处,然而,前世,为傅云庭平反之后,靖婉的作为也都挖了出来,只是,为什么那里面,却没有这些?李鸿渊略想了想,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李鸿渊将散落到地上的纸张一一的捡起来,抖了抖再翻看,总体看上去很零散,有些东西只是一个概念,非常的粗糙,有的东西又进行了细化,不过,李鸿渊能轻易的将不合适的东西给挑出来,足见,这些其实不是她的专长,不少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知道,对于启元这边的实际情况也不算了解,因此,可能有点混乱。然而,这么多东西,也可以看出,靖婉从中做出了很多的努力。
当然,李鸿渊还发现了一点,不知道是因为书写过快还是什么,好像里面出现了不少别字,而后略微一想,当真是如此,出现的频率应该不会这么高,所以,其实应该是婉婉前世的字?!
而因为这些,李鸿渊对于靖婉的曾经,也越发的好奇,不过,好奇,也就是好奇,是无缘见得的。
靖婉搁下笔,甩甩手腕,抬手揉着后颈,抬头间瞧见了李鸿渊,脸上下意识的露出笑颜,“阿渊,你回来了?回来多久了,怎么都不叫我一声?”
李鸿渊将手上的纸张搁桌山,转到靖婉身后,伸手在她颈肩轻柔的揉捏,“见你那么认真,不忍心打扰。只是你何须将自己逼迫得这么紧,凡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差不多了,也要休息,不然,这些事情,你也不用做了。”
靖婉偏头靠向李鸿渊,“那不是一不小心就入了神么,也是开始的时候,因为很多事情都理不清,所以显得忙乱了一点,等事情理顺了,那就完全没我的事儿了。”
“自当如此,如果理顺了,都还需要你一个亲王妃亲力亲为,那估摸着是启元没啥人了,也差不多到头了。”
“喂,哪有你这么说话的,这是你们李氏皇族的江山。”
李鸿渊不以为意,“没有永存的王朝,盛盛衰衰,起起伏伏,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有什么可在意的。”
“道理是这样没错,但是,启元现在还不到分的时候,而且,它日后也有我的一份,所以,不准你胡说八道。”
李鸿渊的手指从她的脸颊划过,轻笑,“还没到嘴呢,婉婉这是已经学会护食了?”
“不应该?”
“应该。不过,婉婉有一点说错了,你拥有的不会只是一份,而是全部。”
靖婉笑了笑,对于这一点,她倒是不否认这男人的话,他的便是她的,这与她自己的意愿倒是没什么关系。
靖婉顺手拉了拉他,“来,帮我看看,不合适的你都帮我挑出来。”
“不着急,已经晚膳了,用了晚膳再慢慢看不迟。”
“都这么晚了?时间过得还真够快的。你那边怎么样了,具体的是个什么情况?”
“消停点,先吃饭。”媳妇儿太勤快,事情不完就不安生,就不嫌弃累得慌?
好吧,或许是因为充分的消耗了一下脑力,靖婉也觉得挺饿的。
等到肚子里有四五分了,就放慢了速度,食不言什么的,在夫妻二人之间是不存在的。
“……那个法坛的风水有问题,宝地是宝地,不过,却是一处阴宅,不知道当初是看风水的时候出了错,还是有人在里面使坏。今日前去,正在主持法事的和尚听说我的去意,大惊之下,重新查看了无数次,才确定真正的原因,足见,那地方藏得很深。阴宅之地,容易汇集阴气,按理说,只是神魂,用阴气滋养更好,只是,皇贵妃情况不一样,法坛是祈福所用,西北战乱,死伤无所,无数的阴气汇集在法坛,就全冲着皇贵妃去了,按情况来算,我们走之前,你去见淑妃娘娘,主要影响还不是来自这里,如果是现在才发现情况不对,你见到的淑妃娘娘大概不死阴邪,而是跟死人差不多了。”
靖婉脸上微变,“那淑妃跟皇贵妃现在……”
“没事,有了尘大师压制。”
“那么,现在的情况要怎么解决?你去了一天,解决了吗?”
“法事已经开始,法坛不可能掀了重建,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改变风水格局,没我们什么事儿了。”
“那就好。那么,南边的情况呢,又要如何解决?”
“这个婉婉倒是不用担心,很快就会解决的。”南边的情况他心里其实基本有数。
既然如此,靖婉就放心了,将这个问题丢到一边不再过问,又开始说她之前准备的东西。
李鸿渊有点无奈,不过,媳妇儿这么勤快,他日后不就可以偷懒了?这么想想,似乎也不错。
靖婉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厚颜无耻的丈夫给惦记着当免费劳工了,以及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一些计划构思,因为太过于发散,似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当下的情况,不知不觉中,某些想法,已经飞出了天际。
李鸿渊安静的听着,偶尔开口拉一拉靖婉放飞的思绪,给她稍微的卡一卡,不管靖婉说什么,能懂的,就直接给她点出其中的利弊,实施的可能性,不懂的,就稍微的仔细问一下,然后再给出她意见。
几番下来,而靖婉也慢慢的回味过来之后,看着李鸿渊的眼神都有点不对了,刚才好像有点过,前世的词汇貌似说了不少,这男人理解起来,好像都全无压压力,不仅如此,不管自己说什么,他似乎都能给出有效的建议,哪怕只是一个概念,他都能根据自己的理解,分分钟,就能扩展得比她这个提出者还透彻无数,简直就是全才中的全才。
就算是当皇帝的,不是也只需要掌控大局就可以了吗?你这么厉害,那些朝臣们还是怎么糊弄?还怎么偷懒?会让那些人无地自容的知道吗?
“怎么?”
“没,就是觉得,好厉害。”这么一个优质的超级高富帅,自己貌似赚翻了。
第502章:是倒霉还是自作自受()
“没,就是觉得,好厉害。”这么一个优质的超级高富帅,自己貌似赚翻了。
李鸿渊扬眉一笑,“什么好厉害?”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还要她点名说出来不成?这其实不是脸皮的问题,而是自恋吧?
“自恋?”李鸿渊稍稍的思索了一下,“不,为夫只恋婉婉。”
自己这是又被情话糊了一脸?某人的情话技能原本就是满点的,现在这是要突破天际的节奏?随时随地,任何话题都能拐到这上面来。不过靖婉自持,现在已经能完全的淡定了,只是,自己刚才貌似不下心将心里话给说出来了,这一点要不得。
李鸿渊见靖婉甚是优雅认真的进食,无声地笑了,自家媳妇儿这害羞的方式,还当真是别具一格了,不过某人也不点破,不然媳妇儿就该恼羞成怒了,到底是辛苦一天了,虽然挺喜欢看她跟小猫炸毛一样恼怒模样,作为一个合格的丈夫,也该有分寸才是,也慢条斯理的开始吃东西,在某种程度上,两人现在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是饭桌上的礼仪典范了。
因为两人“闲聊”,这一餐的用时,比之以往拉长了不少。
直到用完了,靖婉才想起一个问题,那就是缝合之术之类的东西为什么没出现。毕竟这些东西,并不是多复杂,只需要知道一个大致的流程,依照晋亲王的权势地位,但凡有一点记忆,只需要一句话,吩咐下去,下面的人肯定就能弄得有模有样。
“我没这方面的记忆,在后面跟各国开战,按理,这些有利的东西,尤其是还是你提出来的,我不可能不用,只能说明一点,知道这些东西的人,也在那一战中悉数死亡,甚至是剩下的一些东西,都被人为给销毁了。”李鸿渊不见喜怒的说道。
靖婉沉默,随后笑得有点牵强,“或许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呢?”
“婉婉这话,自己信吗?”李鸿渊出奇的平静。
“白日里,是碰到了东北军的军医,因为那位老先生的缘故,有些东西才进行得顺利,我原本是做好了跟他们打‘持久战’的准备,让他们一点一点的接受,按照阿渊你说的,你前世中,东北军在之前的一战全军覆没,虽然真女山诸部最后也没能讨得了好,跟现在的情况也是大相径庭的吧,老大夫等人或许已经在那一战中死亡,就不可能援助西北军,所以……”
李鸿渊轻笑一声,笑声中似带着点嘲弄,“婉婉也学会自欺欺人了?”
好吧,可能有点。靖婉泄气,不过片刻时候又斗志昂扬,“还是现在最重要,有些东西,现在一定要组建起来,并且发扬下去。”那个自己没能帮他,现在来。
看到她这模样,李鸿渊止不住的笑起来,他所有的努力,不就是为了她,她能如此“活力四射”,也就足够了。
之后的日子,李鸿渊跟靖婉分头忙碌,不过,就表面上看,忙的好像就只有靖婉,晋亲王就是那袖手旁观闲得发霉的人,甚至还时不时捣乱,最开始接触靖婉的那几个姑娘——已经获得家人的同意,成为靖婉的助力,在第一次见到李鸿渊的时候,或许还脸红心跳,有点春心萌动,到后来认识到他的“真面目”,就开始各种嫌弃,甚至为靖婉抱不平,王妃娘娘样样都好的人,怎么就嫁给了这么一个酒囊饭袋?肯定又是皇权以势压人,王妃娘娘才不得不嫁的!
这话,一度嘀嘀咕咕到靖婉跟前。
靖婉听着,哭笑不得,回头就拿这话去揶揄某人,可惜,某人完全不以为意,甘愿当花瓶。
想想也是,如果某人在意这些,那么就不会专门弄出那么多不堪的名声了。
不过,他这个花瓶,面上看着是瓷的,里边却是堪比金刚石的,所以说,了解他本质的人,才会知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