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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顿时如同重生,非常高兴的赞扬了公孙鞅不忘故人,就磕头致谢。公孙鞅这才令人给每人发了个度牌。三人如接宝贝似的,拿好度牌,千谢万谢的告辞而去。
公孙鞅等他们出了门后,就令舍人随后跟去!传令放三人前来的军吏,见牌杀人!但不要让他人看见。
第二天。公孙鞅就忘记了这三个人,带着亲卫前往魏王宫,去实现他偷袭安邑的第一个目的:抢钱!所以就要亲自监督收缴钱财的这件大事。因为这次偷袭安邑,是冒着天大的胆子,费尽了心血,前后动用了近三十万人,不搞个几千万金,我还叫公孙鞅吗?
专门负责征集钱财的,左庶长府账薄房副主事孔骥,看到左庶长来了,就赶紧过来一脸欢笑的禀报:“左庶长,这魏王太富啦!就昨天一天,只清理了一个库和一个宫,就收集了两百万金,五千匹绸布,和大约三百车的华贵的器物。这些,我们都是连夜打的包,装的箱,今天卯时,就开始转运了,金,由我们大军亲自转运,其它的才让魏民转运。哦,还有几千斤制钱。我已经把他运到赢主事那里了,用它来给民夫发工钱,购买秦军需要的物资。”
公孙鞅点了点头,又问:“孔骥啊!依你的经验看,按今天转运的速度,我们一天可以发多少车啊?”
孔骥在心里算了算,回到:“左庶长!主要是装箱的箱子跟不上,今天只能转运三千车。要是有箱子的话,一天五千车,我可以保证。”
公孙鞅一笑:“这容易。我马上喊田望来!他这个左庶长府的工房副主事,这次来安邑就是专职做这个。我要他召集大批魏工匠来,加强待遇,最好把安邑的事忙完了,把这批工匠,连家人一起,都劝说到秦国去。除了木箱,还有什么问题?”
孔骥呵呵一笑:“没有了。左庶长!其它的都是小事,我们自己可以解决。就不用你操心了。这个安邑啊,我保证最少可以征集到六千万金,这还不算物资。”
55、秦军求美誉,人分三六九()
孔骥呵呵一笑:“没有了。左庶长!其它的都是小事,我们自己可以解决。就不用你操心了。这个安邑啊,我保证最少可以征集到六千万金,这还不算物资。”
公孙鞅微微一笑:“好!我们费尽心思,调集近三十万人,总不能空手而归。秦强的速度快不快,就在你身上了。”
孔骥把胸一挺,宏声答道:“是!左庶长。孔骥保证超过六千万!”
公孙鞅拍了拍孔骥的肩:“好!但一定要隐蔽点,要记住!我们可是正义之师,仁义之师哦?这点你千万别忘了!”说完,就背着手走了。他要去实现他偷袭安邑的第二个目的:向天下宣告:他所打造的秦军是仁义之师、正义之师、亲善之师!于是就驱车前往敖豹大营,去看看他花六年时间,亲手打造的嫡系之军。当然也是为了看看夫人。夫人织娘娘在西城夺门之战中,受了箭伤,加上劳累过度,还在敖豹大营里治疗,先公后私,是公孙鞅的信条,所以,他入城后,花了一天时间忙完了公事后,第二天下午未时,才去看织娘娘。
敖豹的科头军,是唯一留在城里维护安邑稳定的两个军,担任着宣扬秦军仁义、正义、亲善的重任,负责组织管理安邑物资转运到涑水。其它攻城军队,除了庞剽军留下一个师负责夏县外,其余的都改为转运物资去了。
公孙鞅在去敖豹的西门大营的路上,沿途看到不时走过的十人一队,盔甲明亮,精神抖擞的秦军,挽着整齐的步伐,沿街巡逻;不时的看到三人一组的秦军军吏,正站在街头,召集一群魏民,在激情的宣讲秦军的军纪,军规,讲着秦军攻进安邑的目的,来安邑后,将给安邑城民带来哪些好处。
公孙鞅在要到南城时,看到了一条街上,数个面店前,排着长长的队伍,向是在购买者什么,就喊车停了下来,下车只带了两个人,前往排队处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等他走进第一个排着对的人群时,看到的都是穿着短襦的下等城民,就笑着问一个身旁排队的老者:“喂!老哥,你这是在排队买什么啊?”
这老者看了看他,回到:“看你这衣服,就知道你没有听秦军的宣讲。你站错队啦!你应该在那边那条街上去,那才是你们富人的购买区。”
公孙鞅惊讶的问道:“买个东西还分富人、穷人?我还真没有听秦军的宣讲呢?”
这老者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你们啦!好了,我告诉你吧!秦军发卖的物质分三个价:一等价是专卖给穷人的,要找里长拿凭牌,就是这个,你看看你有吗?”
公孙鞅呵呵一笑:“我知道都不知道,哪有哦。这有什么讲究?”
这老者得意的笑道:“一等价就是发卖物资标价的三成。你是富人不晓得。秦军发卖的物资本来就比市价便宜两成以上,再下降到三成,我们就可以用一斤的钱,买到三斤半的米了,所以,大家都来买米。人一多,就排成长队了。你们富人又不在乎这点钱,所以富人区都在那边,买的多少豪华的用品用具。”
公孙鞅赶紧拱手:“谢谢啦!老哥。那二等价是什么呢?”
这老者想看白痴似的看了公孙鞅一眼:“二等价是对普通城民的,就是哪些能吃得饱,穿得暖的,靠自己能过的好一点的人家,也是要到里长哪里拿凭牌的,买秦军发卖的物资,都是按标价的六成价购买。你肯定要问三等价的,我就一便告诉你吧!就是发给贵族、商户的凭牌,不管买什么东西,都必须按标价买,而且只能用金买,制钱不好使。”
公孙鞅笑着对老者拱了拱手:“谢谢了!老哥。哪我到那边去看看!想不到买个东西还分三、六、九等。哼!”
老者把头一扬,骄傲的笑着:“怎么,不满啊?过去都是那么威风,那么占便宜,笑着反过来了。那么就不满来了?”说完就不理公孙鞅了,跟着队伍往前挪。
公孙鞅讨了个没趣,但心里十分高兴,这赢河还真会办事,想不到能想出这么个办法来,一下子就把底层魏民的人心抓住了。我到要到富人区看看,买的是什么?想到就做到,背着手,就离开了穷人区,前往不远的富人区。
公孙鞅来到富人区。富人区虽然不想穷人区那么热闹,但人也不少,几百人围着魏王宫里搬出来的家具,生活用品,观赏把玩装饰用品,其它奢侈品在看着。没一种用品前,都有三、到四个秦军的文吏,正在给这些富人讲解着什么。不一会,只听那边有人喊:“过来买呀,观赏品的价格来了。迟了就没有了啊!”
这些富人一听,有一大半的就跑了过去。公孙鞅也赶紧跟了过去看热闹。到了后,只见主持卖东西的三个文吏很是老道,看见了左庶长也不声张,只是热情的当富人似的打了个招呼后,就开始卖起东西来。公孙鞅还真佩服账薄房的主事,是在哪里找来的这些专业人才,竟把这些毫无用处的魏王观赏品,说成花团锦绣,害得公孙鞅都动了心。不一会,几百件观赏品就被富人争抢这买走,变成了一堆金子。
公孙鞅看着一个个买到魏王的观赏品的富人,兴高采烈的指挥这下人,搬着东西得意洋洋的走了,心里却在感慨:“安邑的富人还真有钱啊!胆子也真大,就不怕魏王回来,找他们算账,把这些东西又抢回来?”
正在公孙鞅站在那里看着富人搬东西时,一个文吏走到公孙鞅身边,小声说道:“左庶长!赢主事在那边不方便过来,请你过去一下!”公孙鞅哦了一声,就跟在这个文吏后面,向那边的公事房走了过去。
一进公事房,赢河就拱手禀报:“左庶长!你来的正好。安邑真是有钱哦,刚才不到五百件观赏品,就卖了五十万金。呵呵!”
公孙鞅微微一笑:“你呀太容易满足了,这才开始呢,就得意了?”
56、鞅巡中军营,豹请轻敌罪()
一进公事房,赢河就拱手禀报:“左庶长!你来的正好。安邑真是有钱哦,刚才不到五百件观赏品,就卖了五十万金。呵呵!”
公孙鞅微微一笑:“你呀太容易满足了,这才开始呢,就得意了?”
赢河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赶紧拱手解释:“左庶长!我是穷惯了的人,突然看到钱这么好弄,又这么多,就情不自禁了。一想有了这么多钱,那我们兵房再做什么事,就腰杆子硬了;所以,我,我就有点兴奋过头了。左庶长说得对,我不能满足。”
公孙鞅一叹:“这不怪你。好了,你忙吧!我到科头军去看看,走了!”公孙鞅离开赢河,驱车直往科头军的西门大营。
西门大营的大门,肃立着挺胸昂首的八名军士,新盔新甲的,手持斧钺,分左右站在门口。看见了左庶长的六马华盖车,一名军吏跨剑正步而来。来到车前,哗地一个捶胸军礼后,洪亮的唱到:“左庶长!科头一军三师四旅旅帅,奉命值守,特向左庶长禀报!”
公孙鞅的卫士站在马头,看了公孙鞅一眼,见公孙鞅正在沉思,就代左庶长回答:“旅帅好!辛苦了。继续值守。左庶长要去你们中军大帐,找敖将军。”
这旅帅马上又是个立正后,来了个捶胸礼:“是。谨遵左庶长令!我前面带路。”说完一个转身,就在车前大步走向中军大帐。坐在车上的公孙鞅,看了后满意的笑了笑。
敖豹提前一步接到军士的禀报,就带着人走出中军,来到大门前恭迎左庶长。一看到左庶长的车,几个军帅就快步围了过去,等车一停稳,四个人马上立正挺胸,整齐划一的给公孙鞅行了个捶胸礼。礼毕,齐声高呼:“恭迎左庶长!欢迎左庶长视察军营!”
公孙鞅脸无表情,眯着眼下了车。下车后挨个看了看四个军帅后,淡淡的说道:“不错。偷袭之战如此惨烈,战死军士三千,受伤六千,你们没事,能好好的站在我面前,让我欣慰。走吧!进去说话。我是来检查你们执行仁义、正义、亲善的情况地。”说完就自顾自的率先向中军的大门走了过去。几个军帅赶紧跟在后面,随着左庶长进屋。
不看敖豹在军中威风赫赫,但在公孙鞅面前,好像是天生的亲切性惧怕。他跟在公孙鞅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出,一进门,就快步向前,亲自请左庶长跽席!左庶长跽主席后,又亲自从舍人手上接过水瓮,给左庶长到了一瓯水,恭恭敬敬的放在公孙鞅跽席的公案上后,才习惯性的挺身立在了公孙鞅的身后。
公孙鞅也是习惯成自然,根本不在意身后的敖豹,端起水瓯喝了口水后,看到几个军帅还笔挺的站在自己身前,就惊讶的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跽席?”
李有屋就连忙解释:“左庶长,连我们主帅都站在你身后,我们怎敢跽席。”
公孙鞅手一摆:“他是习惯了。你们不同的,随便的好。跽席,都跽席!敖豹,你现在也是管两个军的大将了,也跽席吧!你站在我身后,让他们怎么办?”
敖豹身一挺回到:“我本来就是你的武士,所以不管我现在或今后在做什么,只要跟在你身边,就要自觉的承担起武士的职责。他们好说。”说完就对三个军帅喝道:“你们三人听令!跽席,聆听左庶长教诲!”
科头军第二军军帅李有屋,副将黎百草,科头军第一军副将庞成树三人,一听军令,马上挺胸昂首的一个捶胸军礼后,齐声接令:“是!”接令毕,齐齐跽席,看着公孙鞅。
三人跽席后,公孙鞅还没有开口,身后的敖豹抢先说话:“职向左庶长请罪!”
公孙鞅冷冷一哼:“你有何罪要请啊?是不是攻下安邑后,有点得意了?”
敖豹身一挺:“不是。是职没有看护好织娘娘。让织娘娘身入险地,并亲自率领一千死士,配合赵宝夺取西门。西门之战的惨烈,是科头军建军已来最惨烈的一仗。赵宝带着自己的一个旅和织娘娘的一千人,加上前后四次的增援,计四千勇士。可仅仅三个时辰多一刻的西门之战,就战死三个旅帅,二十人个百人队队长,七十名什长。织娘娘的死士军吏战死六成。全军战死一千七百五十九人,重伤九百六十四人,人人那是轻伤几处。织娘娘就是在此战中负责后路指挥,牵制魏军,敲击战鼓,进城门洞后,指挥打开城门。她英勇顽强,武技高强,杀敌无数,虽然身中十几箭和五处刀剑伤,但都无大碍,现在主要的是累很了,医生说,没有个七、八天恢复不过来。左庶长!织娘娘是我们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要不是赵宝的军士和织娘娘的死士用身体护住她,你就要砍我的脑袋了。我不该派织娘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