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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用身体护住她,你就要砍我的脑袋了。我不该派织娘娘带路去西门,是我作为主帅,没有考虑周全,太轻敌了,第一批就只派了两个旅千人,加一千死士,就想夺下关系到安邑存亡的西门,才导致如此重大的死伤,所以向左庶长请轻敌之罪!”
公孙鞅听后虽然表情没有变化,但内心却是翻江倒海。这次西门争夺战太惨烈了,差点就把夫人折了进去,今后无论织娘娘怎么求,坚决不放她到第一线了。但他表面上依然淡淡的说道:“敖豹啊!第一,织娘娘是城中死士的最高军吏,打开西门就是她的职责,所以她是尽职尽责而已,与你无关。第二,你虽然是先锋军和偷袭安邑西门的主帅,但是你人在城外,加上军情的突然变化,连在城内的织娘娘都把握不了,何况你这个城外之人,按理用两千人去夺个不大的只有五百把守的西门,已经够谨慎了,所以你无需请罪!”
敖豹站在身后,还想说些什么,但刚一张嘴,就被公孙鞅拦住:“好了,这事无需多说,给我说说:你们是怎样执行仁义、正义、亲善的吧!这可关系到秦军在天下的名声。”
57、喜听三句话,夸赞四件事()
敖豹站在身后,还想说些什么,但刚一张嘴,就被公孙鞅拦住:“好了,这事无需多说,给我说说:你们是怎样执行仁义、正义、亲善的吧!这可关系到秦军在天下的名声。”
敖豹啪地一个立正,挺胸禀报:“左庶长!职等认为仁义和亲善是一回事,但正义不知道该如何让军士展现,所以职等目前只做了仁义和亲善,这个可有庞副将来禀报。”
庞树成不等公孙鞅把目光看过来,站起来就挺胸禀报:“左庶长!职是专门负责展示仁义与亲善的。我们四个人商议后认为:用亲民、爱民、护民来具体展示秦军的仁义与亲善。为了做到这三句话,我们想到了我军在栎阳成军时的做法,那可是深受栎阳城民的欢迎地。于是,第一、我们将安邑全城,除开王宫与贵族区后,按科头军两军八个师加军直属而分成十个区,每个区又按一师六个旅化为六个分区,每个分区再按五个百人队分成五个小区,直接将三句话落实到每个百人队。
第二、我们将三句话具体成五条军令。在里长的配合下:一是每个小区全天必须保证,有三个人的一支巡逻队巡逻,以确保小区安全和处理各种突发事务;二是每个小区必须每天打扫一次,确保小区的干净;三是每个小区必须保证,没有人吃不饱、穿不暖,被人欺负;四是每个小区的老人、孩子得到照顾,病有所医,饿有饭吃,冷有衣穿,住有所屋;五是每个小区保证,没有闲散的壮男在街上闲逛,凡发现闲逛的壮男,一律强制性劝说其到转运队去当民夫,发给优厚的酬劳。为保证着五条的落实,由军二天一考核师,师考核旅,旅考核队。队考核什,而且是交叉考核,由一军考核二军,二军考核一军。
第三、为了在魏民转运队里体现三句话,我们也用军令将其具体为三条。一是所有看押人员,一律要把民夫当成战友,不得粗言恶语,不得打骂,不得强制性超过搬运时间或搬运超过其体力的重物;二是一日二餐必须超过秦军看押人员标准,而且民夫不吃完,秦军不准吃饭,吃饭时还得当着民夫面吃,以求让民夫看到秦军吃得不民夫差;三是要民夫做到的秦军必须先做到,并必须随时发现民夫表现好的,给予及时的赞扬,并在确保每天一发报酬的前提下,给予当天的制钱奖励。为此,我们还制定的具体的奖励条例,在这里我就不说了。
第四、为让我军准确执行好三句话,也制定了三条军令。一是着装规范六条,二是言行规范六条,三是巡逻与出勤规范七条。总之就是一条:科头军打仗是天下第一军,执行三句话也是天下第一军,永远是秦军的典范。并禀报完毕,请左庶长垂训!”
公孙鞅听后难得的笑着夸赞道:“好!没有想到你们四个还真不错。我就提了个要求,你们就把它具体化到如此仔细,不错!我放心了。从庞副将的四条来看,只要你们认真执行不走样,我想等我们撤离安邑后,魏军一回安邑,双方的管治一对比,魏民就会把我们秦军的美名,立即传遍天下。呵呵!到时候,魏王再想报安邑之仇,魏民就不会真心支持了。嘿嘿!这就叫釜底抽薪,我看他魏王用什么军队来为安邑报酬?”
四个人看到公孙鞅这么高兴,还难得的笑着夸赞他们,这可是科头军建军后的第一次啊?打下安邑左庶长都没有笑着夸赞他们,就都有些激动起来,可又不敢跟着左庶长说那些马屁话,只好呵呵呵的跟着傻笑。
公孙鞅一看,自己的威严让自己跟自己的直系手下说话,真是太没有趣了,以是就说道:“你们把你们刚才说的,给我刻到简上,两份啊!一份送给我,一份直接奏送到主公处,让主公和白大将军也看看你们是怎么做的。我呢为了保住你们更好的执行的这三句话和四条,将要我的卫队长带着人,每天不定区域、不定时间的到你们划分的小区里去抽查。庞将军啊,你记好啰!虽然你这四条、三句话不错,我赞扬了你!但是,一旦我抽查到你没有做到,一处打你五军棍,连续抽查到三次,你这个副将就到下面当个什长吧?”
庞成树一听,汗毛一竖,赶紧挺胸昂首的哄声回答:“是!左庶长。但我不会挨你军棍的,更不会去当什长。”
公孙鞅呵呵一笑,说道:“那就好。我希望如此。你们几个也不要高兴!庞副将受罚之时,也是你们受罚之时。庞副将的处罚对你们减半,你们也跟着受罚。这叫连坐。”
敖豹几个呵呵笑道,黎百草胆子大,就跟着开了句玩笑:“左庶长!减半可不好处罚我们哦?五军棍的一半,是两下半,那半下怎么打啊?”
公孙鞅哈哈大笑起来:“那你说怎么打?我就喊执法的多打半下啰,打个三下,总该可以了吧?黎副将,我也算是从善入流了吧?呵呵,呵呵呵!”
李有屋跟着凑趣道:“左庶长你从善如流了,可害苦我们要多打半下了。你就不能改为两下?挨军棍少挨半下总比多挨半下好嘛!嘿嘿,嘿嘿嘿!”
公孙鞅笑眯眯的看着四个爱将,难得的开心起来,指着李有屋笑道:“你呀,你。你就是比黎副将聪明,所以你是军帅,他是副将。这样吧,我就听你的,从善如流的将三下减为两下。你说好不好?呵呵。”
“好,好,好!”李有屋赶紧笑着回到:“我就耽心左庶长你,只怕一军棍都打不到,反而还要夸赞我们?到时候我们做到了,左庶长你不能光夸赞,还要来点物资奖励吧?”
公孙鞅笑道:“好!只要你们不挨军棍,我就给你们物资奖励。说奖什么?”
黎百草赶紧抢到:“奖酒!军中就这点没有我们山里好,喝酒好难哦!呵呵。”
公孙鞅马上答应:“没有问题。到时候我喊织娘娘专门给你们四个做菜,我拿酒出来,让你们几个喝个够,喝的不想喝为止。好不好?”
58、卫鞅探功臣,夫人为君想()
黎百草赶紧抢到:“奖酒!军中就这点没有我们山里好,喝酒好难哦!呵呵。”
公孙鞅马上答应:“没有问题。到时候我喊织娘娘专门给你们四个做菜,我拿酒出来,让你们几个喝个够,喝的不想喝为止。好不好?”
几个连忙喜滋滋的点头,齐声欢呼:“好,好,好!我们保证和到左庶长的酒,吃到织娘娘的拿手菜!”
还是敖豹是公孙鞅的好徒弟,一听到织娘娘,就想到师傅应该去关心关心师母,就在众人高兴的欢呼完后,好心的提到:“左庶长!你既然来了,是不是到后营看看织娘娘?织娘娘一是你的夫人,二是军中勇士,三是夺取安邑城的大功臣,与公与私,你都应去看看哦!”
其他三个人一听,也纷纷劝左庶长去看看织娘娘。公孙鞅淡淡一笑:“好吧。我去看看她!她呀,就是想做个女中豪杰,也就是她才敢带着死士进安邑。她现在怎么样了?”
敖豹赶紧回答:“师母现在好多了,能自己吃饭了,就是不能下床走动。军医说再过个两天,就应该下床走动了。主要是累,其次才是伤。伤口要十几天才能长拢。”
公孙鞅点了点头:“哦。这样啊?敖豹,就你跟着就行了。你们几个忙你们的去吧!”说完就走出中军,敖豹赶紧跟了上去,在前边带路。
织娘娘的病房设在中军大帐不远的一个院落。院落不大但很精致,一簇簇竹木将个小院环抱着。小院前还有一个不大的池塘,池塘上还架有一座小桥。池塘虽然结冰了,池塘边的垂柳也枯萎了,但那雅致的情趣还是很轻易的看了出来,显然敖豹是费了一翻心思的。公孙鞅很满意这个小院落,就顺着进院的石板路,走上了小小的圆拱石桥,向把半圆形的院门走了过去。
院门前。马上跑出两个女军士,飒爽英姿的跑到院门口后,一左一右的站好后,向左庶长行捶胸军礼,礼毕笑面如花的娇喊:“欢迎左庶长!”
公孙鞅微微一笑:“是玄月和满月啊!你们两个也是一千死士之一?”
眉毛细长如弯月的玄月笑道:“我们是织娘娘的亲卫,哪能不是的呢?左庶长,我都亲手杀死了三个魏军呢!一弩过去,就见人倒下,哼声都没有,这人就死了。”
眉毛粗粗的满月,睁着个圆圆眼讥到:“还夸呢?这人还离你几十步远,你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边哭边吐边喊:我杀死人啦!战后你还跑去看你杀的三个魏军,还想救活呢。”
公孙鞅一看两女有争吵的架势,就赶紧拦到:“好了,好了。第一次杀人都有这个经过,不信可以问敖军帅啊?”
敖豹赶紧在一旁替左庶长作证:“就是啊。我第一次杀的不是人,是一只野猪。我就吐了好几天,一想心里做翻,怕的没得法。满月,你好玄月两个,这都是正常的,而且做的比我这个当军帅的要好。”
公孙鞅一看两女又要缠着敖豹,就马上说道:“这天冷地寒的,走带我去看织娘娘!”
两女马上笑着应了声,一转身就扭着腰在前面引路。进的小院后,里面又有一翻天地,在进了两进院子后,来到一个大门前。满月小声说道:“左庶长!织娘娘就在这个小院里养病。你推开大门一进屋,就可以看到。织娘娘在左边厢房里。我们就在外面受着。”说完把两个一拉,嘻哈哈的转身跑到前面的院门口去了。
公孙鞅看了看安静的院子,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他正要拿脚进去,就听屋里传来织娘娘虚弱的声音:“两个死丫头,今天怎么这么轻脚轻手的了?怕惊扰了我,还是我昨天说你们毛手毛脚的,左庶长怎么看得来你们,让你们两个帮着他暖脚?唉!不是我说你们哦,你们就是高一下、低一下的让我不放心。我都不放心,左庶长是那么讲完美的人,就是我在帮你们,他也会看不来你们的。唉,进来把!”
公孙鞅听后心里一暖,夫人受伤成这个样子了,还在记挂着我,为我着想。你这个织娘娘啊!莫看外表风风火火的,内心可细的很呢?想到这,就直接进门。进门后奏道床前,一把握住织娘娘的手:“你看你,病成这个样子,还不静下心来安心养病,操什么瞎心?我暖不暖脚有什么关系?但你不能起床就是大事了,急的我的夜晚都睡不着。医生说你还要十几天,伤口才能长拢。你,我跟你说:你在休想去执行什么任务了,就在家里,听见没有?”
织娘娘看着公孙鞅急成这样,拉着自己的手都在颤抖,说话也啰里啰嗦的,眼睛都红红的,心里一股暖流就冲了上来,但她还是强压着,故意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轻描淡写的说道:“你呀,急个什么劲?我过和别人一比,这就是轻伤。要不是那些死士和军士,一把把我推在了地下,再用身体替我挡住了箭,我就真的见不到你了。
左庶长大人!咯咯,我错了。夫君!这次事过了后,我想明白了,我一个人照顾不好你。你是秦国的镇山石,日夜为秦国操劳,怎么还能让你不休息好呢?这次我告诉一个事,你不要烦,也不要冲动!”
公孙鞅点了点头,看着织娘娘苍白的脸,心疼的回到:“你说吧!我听着。”
织娘娘淡淡的一笑后,有点哀伤的说道:“我这次肚子手了三次伤,医生说我不能生孩子了。你就答应我的要求,找几个夫人吧!”
公孙鞅皱着眉头,抚摸着织娘娘的脸的说道:“不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