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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正急入心火的赵宝一听,急忙令道。
叮当说道:“给我两百人。我将其分为两队,手持竹棍沿着驿道走。竹棍戳到硬地就是驿道,再插上竹棍做标记。再给我三辆大车,每车配三马。我在车前绑上木板,用木板将雪推到驿道两边。现在最急需的是竹棍,请速派人前往汾阴领取。旅帅,从汾阴到合阳,最少百里,就是三十步一竹棍,那也是不小的数字。”
赵宝一听,有理,就命令:乌二、眉三两人,带着自己的队伍,沿驿道两侧探路!叮当带着自己队伍,赶着三辆大车,专事推雪清路!姖大与白龙,在一个时辰后,替换乌二、眉三!令完,自己亲自赶回,找敖豹汇报去了。
敖豹听到赵宝的汇报后,认为有理,就令副将庞树成返回汾阴,最少要带回五车竹竿,再由汾阴不断送竹竿前来。等副将一走,他就下令两军,将所有长过四步的竹竿、木棍,哪怕是军旗要用,也收集起来,送到前军,交给赵旅帅!再命令大军,就地依车休息,待令出发。下完命令,就带着自己的亲卫队,由赵宝领路,赶到前军先锋旅,亲自督阵探路。
这雪下的也够大的,根本不管秦军的困难。等敖豹赶到赵宝旅后,只见探路的两百军士,由于风大,打不成火把,就都跟瞎子一样,手杵着竹棍,在驿道上一杵一杵的前行,每隔三十步就插上根竹棍,再往前行,而且,每个人腰间都用绳子连了起来。
敖豹看到后,突然想到左庶长在栎阳当制器博士时,制作过的气死风的灯,就退了回来,令赵宝找来救伤用的白色绢绸,在山洼之地,点起了大火。拿起匕首,就削起竹条来。三把两把,很快就制作完一个南瓜大的气死风灯。制完,就令赵宝那来一支小号桐油火把,插入灯中后点火。火亮,马上照亮了一大块地方。敖豹就提着气死风,走到了高处,迎着狂风高举着。这灯还真是气死风,依然亮晃晃的,在黑夜里格外打眼。、
赵宝一下子高兴的跳了起来,惊呼:“军帅!军帅!太神奇了。我们不怕黑了!”随行的军士,眼里都崇拜的看着自己的军帅,跟着赵宝喊起军帅神奇起来。
敖豹将气死风提到低洼之地后,令到:“喊个屁。现在是欢呼是时候吗?下令两军,赶制气死风!你们过来!我先教你们;你们在去教别人。”
40、秦军过黄河,轻取合阳渡()
敖豹将气死风提到低洼之地后,令到:“喊个屁。现在是欢呼是时候吗?下令两军,赶制气死风!你们过来!我先教你们;你们在去教别人。”一时,科头军两军就忙起做气死风来。敖豹看到有了气死风,叶就不急了,等制作出上十个气死风后,就和亲卫提着气死风,再来到探路队。有了气死风照亮,探路的军士士气大振,探路速度马上加快,就连叮当推雪的速度,有了照明后,也是紧跟着探路的速度,一步也不拉。等后面又送来二十个气死风后,敖豹就下令:不要送了,留給各旅,先确保每个旅一个,再确保一个队一个。
等庞树成带着五大车竹棍赶回科头军时,科头军已经前行了二十里,等庞剽在天明时分,押着十车竹竿赶到科头军时,科头军已经前行了八十里,而正在扎营,准备进食后歇息。
庞树城缴令后,不解的问:“为何要夜里行军,而白天扎营?”
敖豹指着满天的飞雪:“白天的风雪比夜晚要大,而且能让军士感到风雪的恐惧。而晚上反正只能看到气死风那么大块地方,军士精力容易集中,所以晚上走比白天走即安全,速度又快。你去歇息去吧!下午未时三刻进食,申时二刻出发。今晚赶百里后扎营。”
敖豹也没有想到,当晚行军比昨晚还顺利。先是风停了,接着雪也在戍时停了。从申时走到戍时,已经走了近三个时辰了,敖豹下令扎营歇息,进食。等进完食,天上竟然出现月亮,照的雪地一片白。几个师帅跑来,禀报:“军士们正在兴头上,要他们睡也睡不着,不如走吧!走到辰时进了朝食在睡,多好!”
正说着,第二军军帅李有屋也赶了上来问:“军帅!好难得一个无风无雪有月亮的晚上,你怎么听了呢?要是明天又下雪怎么办?走吧,赶一程是一程的!”
敖豹看了看天,也是难得一个月夜,正好赶路。反正除了前锋要探路、除雪,其他的都是坐在大车上,该睡都睡了。于是下令:“前锋旅,一个时辰一换。全军出发!”
军令一下,大军滚滚而进,到了辰时,这一夜竟走了九个时辰。敖豹一算,一个时辰走十里,也走了九十里,加昨天的八十里,已经是一百七十里了,命瓜应该就在自己的南边的吧。想到这,就喊来副将庞树城,对他说道:“你带着一个轻车旅,前出探查一下命瓜之敌的情况。按路程计算,我们应该到了命瓜北,离命瓜不到二十里。”
庞成树拱手接令后,就带着一个旅的轻车军,向南,去探命瓜的敌情去了。
在敖豹向命瓜行军的时候,汾阴也很忙。初三渡河的盘古军因过河时天晚,只好等到初四早上再出发。而鞠旺军因为要保证汾阴南北两翼的安全,所以一过河,也没有进城,二十兵分两路,扎营在北门或南门外的野地歇息。第二天一早,卯时初刻就吹起了起床的号角,三刻就今晚朝食,四刻就分别向岸门和合阳进发。
吴浩的第六军目标是岸门,虽然路要自己探,但没有人争抢道路,所以很顺利的就离开汾阴。而奔扑合阳的第七军、第八军就不行了,因为排在他们前面,领命去攻打合阳渡口的盘古军,和科头军的后路军庞剽的第十军,都是定在今天早上的卯时四刻出发。一时三军就堵在道口,谁也不让谁了,直到盘古和鞠旺两人赶来,才令按军令顺序,让第十军先走。第十军出发后,两个大将军一商量,盘古大军就不管合阳渡口了,直扑命瓜。鞠旺的部队负责合阳渡口。拿下合阳渡口后,再去命瓜接防。这样,鞠旺的第七军陈曦军,就跟在第十军后面出发。盘古军再跟着其后出发,再后才是鞠旺的赢驷第八军。
初四日。白虎的第九军在高井旁的率领下过了河。一过河就接管了汾阴防务,忙着整顿伪军俘虏,忙着招募魏民,忙着在河边平整场地,架起木栅,为安邑物资准备地方存放。白虎和公孙鞅,也带着随从,跟着高井旁的军队一起过河来到了汾阴。当看到高井旁的军队做的不错后,才放心的回到汾阴府署,等着十万大军由赢河带着过河来。
岸门离汾阴只有五十里。吴浩的第六军轻车急进,哪怕探路耽搁了时间,但不到午时就赶到了岸门东十里处,扎下大营。吴浩虽然接到的军令是阻断岸门的联系,但看到科头军轻而易举的就拿下汾阴,心里就跟猫子抓似的,也想一举拿下有两万军驻守的岸门。可一想自己只有一万人,科头军是三万六千人,也就作罢。但想去想来,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就派人前去岸门探查,自己撰文给鞠旺大将军申请增援一个军。
南下的第七军陈曦,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情,虽然不需要探路了,但风雪交加之下,马都睁不开眼睛,只好把马的眼睛蒙上,用人牵着走,速度就快不到哪里去。等他赶到敖豹扎营的地方时,敖豹已经走了。陈曦也不扎营,下令继续前进,赶到合阳渡口十里,埋锅造饭,半夜发起攻击。
等他赶到合阳渡口十里处时,天已黑定。大军躲在山洼地里,举火扎营,埋锅造饭。等吃完饭,已经是戍时了。戍时时,风已经停了,雪也渐渐的小了。博士提着气死风前来禀报:“今夜天晴,月明星希,很适合偷袭。”
果然,亥时时,月亮出来了。陈曦大喜,下令全军准备,子时进攻。
合阳渡口的魏军守军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梦中,成为秦军俘虏。魏军的不作为,成就了陈曦的好事。他派出的两个师,竟然扑到了魏军大营后,魏军连哨都没有放一个,让秦军堂而皇之的,举枪提刀的,一间屋、一间屋的包围,再在一声鼓响后,一拥而进,全部俘虏了渡口的两千魏军。
41、日夜兼程赶,一夜到安邑()
魏军的不作为,成就了陈曦的好事。他派出的两个师,竟然扑到了魏军大营后,魏军连哨都没有放一个,让秦军堂而皇之的,举枪提刀的,一间屋、一间屋的包围,再在一声鼓响后,一拥而进,全部俘虏了渡口的两千魏军。
陈曦一看:时刚过丑时,这魏军也太烂了,竟让鼓足了劲的秦军,斗志昂扬一拳打在了空气里,也让鼓足了劲的秦军,因无处发泄,而难受得哇哇直叫。陈曦再看夜月高挂,视觉良好,就想到了反正是要包围命瓜的,以其明天变天后冒雪行军,不如趁现在天晴,赶它五、六十里,把命瓜包围在说,等赢驷军来了,再完成命瓜到汾阴的沿线防守任务。想到这,就留下一个师、两千人,防守渡口,看押魏军。自己带着三个师和军直约八千人,趁夜前往命瓜。陈曦进军的速度,因为有科头军在前面清道、插旗,那是比科头军要快的多。当陈曦率军赶到敖豹、李有屋的大营时,一看才刚到巳时,四个多时辰就走完了敖豹他们九个时辰的路。陈曦赶到敖豹的中军大帐。敖包一看陈曦到来,十分高兴。
陈曦满脸笑着锤了敖豹一拳:“呵呵,想不到吧?我跟在你屁股后头,前后脚的把你科头军赶上了。你放心!合阳东岸渡口,我轻而易举的拿下了,俘虏了两千魏军。”
李有屋一把握住陈曦的手,笑道:“你赶来就好。我们正要派人去阻断命瓜之敌。你来了,我们就可以不管了。你还真是神速啊!”
陈曦哈哈一笑:“我算个屁的神速?你们才是的。你们从初三早晨渡河,今天才初五巳时。冒着这么大的风雪,还要探路、除雪,清理驿道的,两天两夜拿下汾阴,赶到命瓜,这才叫神速。我算什么?我只是跟在你们后面,沿着你们清理好的道路,提着敖将军搞的气死风,再借着昨晚的月亮,乘着战车,是个时辰走了五十几里路而已。”
敖豹拦着陈曦的话头,笑道:“好了,这些话等主公要奖励我们时,再请陈将军美言!现在,请陈将军带人前往命瓜,将其包围!把我派去的人换回来。我们今夜就朔速水,赶往一百八十里外的安邑。不知陈将军的军士,还能战否?”
陈曦不高兴的脸一沉:“敖将军!你说的哪里话?你科头军能两天两夜,我第七军就不能吗?敖将军,你放心到安邑。你的后路,我保证了。”说完,就急冲冲的走出大帐,前往自己的军队,马上派出两个师,亲自带着去包围命瓜去了。
也可能真是秦国又黑龙保佑,连续下了七天的雪,在昨晚停了后,到初五晚上也没有再下,而又是一个月明的夜晚。敖豹站在涑水水河面的冰上,对副将庞树城说道:“你带轻车百乘,前往安邑去探查,沿途做好标识,重要的地方,留下一车。我率军随后赶来。你要注意的就是不要惊动安邑之敌,沿途的魏军留下一车看守,等我来收拾,还要防止冰面打滑,折了马腿。赵宝旅跟在你的后面,我带亲卫队,跟着他前行。”
庞树城微微一笑:“军帅!你怎么也啰嗦起来?我庞矮子搞事是什么人,你有不少不知道?看来职位越高,这人就越谨慎了啊!人一谨慎就啰嗦。放心吧!我们在一起多年了,这些事,我比你还小心呢?走了!”
敖豹拍了拍庞树城,不好意思的笑道:“矮子!可能还真是这个理。几万人的命和秦军的成败,就在我的肩上,我还真是他娘的胆战惊心呢!”
庞树城拍了拍敖豹拉着他的手,充满感情的劝道:“我明白。虽然左庶长将先锋军主帅交给了庞将军,但那时因为你资格不够。其实,左庶长的希望还是寄托在你的身上的。”说完,松开敖豹的手,登上身边的轻车,驾着马兹溜溜的跑在了冰面上,走了。
敖豹等庞树城走了后,就下令所有大车,卸下车轮,放在岸边。军士们、民夫们,一听号令,就利索的按训练,娴熟的卸下车轮。再将大车五辆一连,套上双马,装上每车十名军士,就一排排的,沿着涑水在冰面上滑行了。
在冰面上滑行,还真比驿道的雪地里驱车要惬意。一、不要探路,顺着冰面走就是。二、平坦光滑,人坐在车上舒服的很,一点颠簸都没有,害的大多数军士与民夫,不到半个时辰,就又在车上,昏昏欲睡了。三、速度快,虽然晚上只有不大的小风,但两匹骡马可能在驿道的雪地上受了憋屈,一到平坦、坚硬的冰面上,又不挺蹄的,跑着十分舒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