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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洛听到敖魁的话,干笑了声,道:“敖魁少爷所言极是,其实我的修为远不是现在这样。”
敖魁当即就急了,道:“那怎么能行呢?你既然并非是圣王之境的修士,你又怎么能够去参加这场婚比,这不是违规吗?”
敖魁的话倒是让苒蝶露出了难奈的神情,羽洛却不反对,对敖魁笑了笑,回道:“其实我也不想参加这场婚比。”
羽洛的话其实还是很明智的,因为在他看来,比试对身怀神洛功法的他而言,可谓是大大的不利,神瞑扇仅仅是现在使用,就引出了个蝉玉静,那要是在擂台之上,面对八方皇族,岂不是会面临更加悲惨的事情!
蝉玉静面色露出了凝重之色,道:“这场婚比意义重大,既然你的修为现在是圣使,那你就必须得听从神帝的诏
令,这点,我也帮不了你。”
羽洛有些着急,忙道:“难道侠女没有助我打破封印的方法吗?”
蝉玉静说道:“方法倒是有,只是我不能够帮你。”
“为何?”羽洛问道。
“因为是神帝的诏令,我没有办法帮你。”蝉玉静回答的很是干脆。
“可你不是侠女吗?对人遇到的困难,该施以援手才是。”羽洛仍旧不愿放弃。
蝉玉静轻叹了声,说道:“你说的并不错,只是比起该帮助的人,我想有个女人比你更需要帮助。”
羽洛与苒蝶听闻此言,都是感到无奈,因为他们两人都明白,蝉玉静所说的那个女人,该是鸳妃。
敖魁听着纳闷,问道:“这跟你口中所说的女人又有什么关系?”
羽洛仍旧不愿放弃这些许的机会,说道:“我想我帮不了那个女人,我连我手中的神物都不能光明正大的使用,这样做,无非是将我送到了死地。”
苒蝶闻言之后,对羽洛说道:“没关系,你可以失败。”
蝉玉静听到这席话,脸上更显凝重之色,对苒蝶说道:“苒蝶,这人究竟是什么人?你为何这么护着他?”
敖魁听到苒蝶的名字,脸上尽是震惊之色,他毕竟兽王岭皇族之人,对苒蝶的名字,可谓是并不陌生,惊讶说道:“什么?你叫苒蝶?”
苒蝶轻叹了声,并没有回答蝉玉静的话,轻点了下姿首,对敖魁说道:“没错,我是叫苒蝶。”
敖魁慌忙起身,说道:“那你可是神都的五公主?”
羽洛轻笑了声,说道:“敖魁兄所言不假,我的师傅,确实是神都的五公主。”
敖魁又是一惊,忙走到苒蝶身旁,躬身向苒蝶行了一礼,道:“是敖魁没有眼力,还望公主海涵。”
“敖魁也不必如此,你先坐下吧,我之所以不想以真面目示人,就是受不了太多的繁文缛节。”苒蝶提起茶壶,又为自己沏了壶茶。之后对蝉玉静说道:“你既然敢直呼我的名号,那就意味着,你该是”
蝉玉静轻笑了声,还不等苒蝶说完,便止住了苒蝶将要说的话,道:“嗯,我确实是你想的那人,只是现在还不是将身份暴露的时候。”
这话说的倒是让羽洛跟又重新坐下的敖魁听的是有些捉摸不定了,两人心里也都是盘算,敢这么跟公主说话的人,也必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了。
苒蝶干笑了声,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兴致,做起了侠女。”
蝉玉静苦笑了声,道:“这件事情就跟你曾经的弟妹,现在的大嫂有关系了。”
蝉玉静说完这话,敖魁的身子就一阵哆嗦,但是也没有吱声。
苒蝶也是苦笑,道:“不提她了,比起她,我倒是更想去找下我想找的人。”
蝉玉静眉头微凝,对苒蝶的话也是感到为难,随即看了眼苒蝶身旁的羽洛,道:“已经十年了,何必呢?”
“这就是我的事情了。”苒蝶目光有些迷离,看向杯中的茶水,尽显忧伤。
蝉玉静眼眸这种有些不忍,道:“你如此任性的行事,就不担心你大姐了吗?你若是顾及你大姐了,那他又该如何?”蝉玉静说着,便看向了有些失落的羽洛。
苒蝶苦笑了声,很是失落地说道:“人各有命,他既然深入此旋涡,我也帮不了他,也不会去阻止他。”
羽洛轻叹了声,看着碗中酒水倒映出的脸庞,心中泛起了波澜。
蝉玉静慢慢将目光从羽洛的身上收回,却也是无言,平静的脸庞让人更不知其所想。
敖魁更觉得纳闷了,疑惑地问道:“公主,侠女,你俩这话啥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苒蝶干笑了声,之后看了眼默不吭声的羽洛,说道:“以你的修为,若想要帮助羽洛,我不会拒绝。”
敖魁又是一阵茫然,但是看见蝉玉静露出为难之色的时候,也是明白,苒蝶的话,显然不是对他说的。
蝉玉静双眸慢慢阖上,思量之后微微摇了下头,之后再度看向苒蝶,说道:“你大姐曾经来找过我,并且让我帮助她赢得这场比试。只是我当时并没有将她任性的话放在心上,并且依着她的性子,派了一名圣使护她游历,且暗中通知了所有神王,以护她安全。只是现今来看,你的弟子多少能够帮她一把,我若是帮了你的弟子,岂不是完全置你大姐于不顾?”
蝉玉静的话让羽洛跟敖魁的脸上都出现了开悟的神情,能通知到所有的神王,又跟苒蝶的关系如此,且还涉及到当今的神妃,那这人,也只能是第九神王,上官玉蝉了,只是既然她有意隐藏身份,两人也是没有多说什么。
苒蝶又是苦笑,看了眼身旁只是盯着酒水观看的羽洛,说道:“这么说,你也是不愿帮她了。”
“那你呢?你现在是想让我帮他?”蝉玉静又些疑惑的问道。
蝉玉静的话让羽洛有些期待地看向苒蝶,苒蝶则显得有些憔悴,轻轻摇了摇头,让羽洛也是打消了心中些许的期待。
“我不知道。”说完之后慢慢站立而起,走向了窗户,将目光看向了窗外。
蝉玉静也是轻叹了一声,将目光看向沉默无言的羽洛,目光之中隐约有些悲悯之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忽然传至,一袭白衣的修士面带为难地站立在蝉玉静身后,但并不敢作声。
“原来是圣殿修士,你来此,是因为外面的事情都办妥了吗?”蝉玉静端起茶杯,于面纱下小抿了一口。
白衣修士定了定神,说道:“侠女吩咐的事情我已经办妥,只是需要三两碎银,明天就可以完全修复完成。”
羽洛慢慢起身,对白衣修士拱手示敬,之后从腰间拿出了空空的钱袋,伸手递了过去,说道:“碎银的话,我这里刚好有些,就有劳了。”
苒蝶见羽洛此举,脸庞上露出了讶异的神情,只是隐隐觉得跟羽洛之间,似乎多了一些距离。但想了下羽洛说的话,也觉得有道理,便也没有制止,也算是默认了羽洛的做法。
白衣修士见羽洛此态,也还算满意。接过钱袋之后,也是拱手向坐在凳子上的蝉玉静躬身行礼,说道:“有一件事情还得告知侠女才是。”
蝉玉静看了眼羽洛,脸上也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但很快恢复了平静,端着茶杯说道:“修士有什么话就说吧。”
白衣修士见蝉玉静允许,也就继续说道:“第六神王已经到了我们天际城,并且听他们说,第三神王与长孙家族的族长也要赶来。”
白衣修士修士的话让苒蝶与羽洛很是在意,第三神王要来,就意味着他们并不会跟第三神王错过了,这点来说,还是让羽洛心里有了些着落。
蝉玉静面色露出了不解的神色,道:“他们来干什么?”
白衣修士也是不解,回道:“这就不清楚了,只是听第六神王说,这似乎是第五神王猜测的,而他是赶来看戏的。”
蝉玉静眼眸慢慢阖上,也是听不出个所以然,道:“我知道了,不过还得让修士跟他捎个话,就说他要见的人,以及意想不到的人,都将会出现在常青树,要想看戏,就到那里等候吧。”
白衣修士应了声是,之后便退了出去。
蝉玉静慢慢站起身子,看向了苒蝶,说道:“我还有些事情,就先离开了。”
苒蝶平静说道:“嗯,我跟羽洛待会也要前往常青树,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们还会见面。”
蝉玉静并没有再说什么,身体逐渐幻化成金芒,消散而去。
敖魁见蝉玉静已经离开,呼出了一口冷气,很是得意地说道:“没想到第九神王竟然跟我同桌共餐,我虽然是逐日战皇的长子,却也还不曾有过这种事情。这要是让我回去了,非得跟我的兄弟们炫耀下。”说完之后又憨笑了起来。
“弥补的事情,我暂时只能做到这里了,如果你觉得仍旧有亏欠,待到婚比之时,我恢复了公主身份之后,你大可向我提出你的要求,到时,我定会尽可能满足你的要求。”苒蝶说完之后,伸手化出了五锭金子,又道:“这里还有五锭金子,也送给你暂解燃眉之急。”苒蝶将金子放在了桌上,随后看向羽洛,道:“事不宜迟,我们也赶往常青树吧。”
羽洛点了下头,之后对敖魁说道:“敖魁兄,相信还会见到。”
此时的敖魁可谓是心花怒放,似也忘了先前发生的事情,说道:“那也好,关于打斗的事情,既然是场误会,等我再遇见了桑谆,我会向他解释的。”
羽洛向敖魁报以微笑,饶有深意地看了敖魁一眼之后,就尾随苒蝶走出了房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四章()
和煦的风缓缓飘荡,树木的嫩芽如同花苞般沐浴着阳光,享受着春日中的,轻柔的暖意,也为光秃秃的树杈装点出了暖心的生命力。
庭院极其宽广,一排厢房大概有五丈长,被四通八达的走廊环绕,走廊之中多是雕刻精美的木柱,且两边也修有形状精致的大理石护栏。
庭院之中走廊之前,栽种有一排白杨树,白杨树的对面,位于厢房一角处,栽种有一颗约莫三人粗的樱花树,花开正艳,若是用鼻子仔细嗅,很容易便能闻到樱花的香味。
樱花树前有一人坐在树下用大理石雕刻而成石桌旁,一把木制的靠椅显露出了清新的贵气。仔细观看此木椅,上面紫金藤蔓状的镂空花纹有致排布,辅之以翠绿的宝石点缀,给人一种有种呼之欲出的豁达之感。
坐在椅子上品茶的人腰间系着橙金色的腰带,身着亮澄金色的华裳与靴子,金黄色与米色之类的金玉花纹有致的点缀在衣服之上,头上也带着同种颜色的鎏金发冠,额前的一缕白发为那张沉稳的脸庞增添了不少沧桑之色。
一道白色的身影连蹦带跳地经过走廊,跑到此人面前,伸于身前的右手食指上挂着一枚玉佩,在白嫩手掌的用力下不断回旋,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心里琢么着,看我不说服你去见他。
“父王,你又穿着正装在这里品茶看天空呢?”秋雨婼很是亲昵地称呼此人。
秋明睹见秋雨婼跑到自己身旁的石桌旁,坐在石凳上自顾自的沏茶,脸上也是露出了慈爱的笑容,说道:“女儿,这次外出游历,可是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啊?”
秋雨婼将玉佩放在桌上,端起茶杯将茶水饮入口中,想了想后很是委屈地说道:“就是遇见了个***你的宝贝女儿还被他打昏了。”
秋明睹听闻自己的女儿这么说,坐在椅子上的他也是吓的不轻,很是放松的身体当即挺直,厉声说道:“什么?哪个混蛋敢这么对我的宝贝女儿?”
秋雨婼仍旧一脸委屈,说道:“对啊,父王,那个混蛋可恨极了,你一定要替我出了这口恶气。”
秋明睹看着自己的女儿只打雷不下雨,脸上也是现出了几分的疑惑,问道:“女儿,怎么样?你最后没出什么事吧。”
秋雨婼很是得意地笑了笑,说道:“那当然,你女儿我运气好着呢。”但是说完之后秋雨婼又感到不妙,很快又恢复了委屈的样子,说道:“父王,你一定要为我出口气啊。”
秋明睹看了眼毫发未损的女儿,脸上多有不相信的神情,笑道:“你运气都那么好了,还让我帮你出气吗?”
秋雨婼娇哼了声,道:“长孙净那混蛋,为了让蝶姐听他的劝,竟然那我当人质,要不是我的修为强横,天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但是我又没把握打赢他!”说完之后更觉得委屈。
秋明睹稍做思量,将茶杯端起,吹着茶水以使得茶水温度将下,之后品了一口,对秋雨婼说道:“长孙家的那小子,对苒蝶的执着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秋雨婼一脸怒气,骂道:“那大淫贼,不要脸的。”
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