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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封王强者的本命宝术,让我看看,究竟有何玄妙之处,可别让我失望了!”
程子墨神态郑重,伸出手指,触摸向那颗残损而又璀璨的种子。
第165章 拔剑裂地术()
手指刚一触碰,那颗残损的种子上,就爆发出一道璀璨的意念。
恍惚间,有一道剑势,欲拔地而起。
他更看到,曾经,在千年之前,这截残躯,拔剑斩断敌手,无人能挡。
剑一出,大地沉沦,来犯湮灭!
程子墨惊骇,这颗残损的宝术种子中,交织着曾经的景象,威势无边,让他骇然。
摸了摸背后,竟然一片沁凉。
虽已残损,可这毕竟是一门天命境的宝术。
程子墨吸了口气,盘膝坐在种子旁,心神全面沉入其中。
嗡——
这颗种子,光华愈发璀璨。
其中交织的奥义,涌入脑海。
程子墨这才知晓,这门宝术,名为‘拔剑裂地术’!
他仔细感悟。
这是一门无敌的宝术。
剑一出,可劈断对手。
在出剑之前,会蓄势,调动全身所有的精气神,把攻势提高到最巅峰,压迫对手的心神,甚至于让对手直接失去抵抗的心思。
这门宝术能在一息间,把全身的各种力量,糅合贯通,发出裂地一击!
他为镇界圣体,也得圣体残念的传承,掌握诸多圣体宝术。对于这不曾磨灭的宝术,本没抱太大希望,可刚仔细感悟这门宝术时,不免欣喜若狂。
在宝术种子中蕴含的景象里,他看到了,修出这门宝术的封王强者,名为吴淳。
是一尊真正的天命境封王强者。
吴淳修炼拔剑裂地术时,由于这尊宝术是在一息间,将精气神提升到极致,一剑格杀对手,因此对于身体的负荷,是极为强悍的。
若是体魄弱些的,运转这门宝术,根本无法拔剑成功。
整条手臂,都会被剑势震碎。
而吴淳,修炼这尊宝术之时,也是如此,手臂几番被炸毁。
后来,他千辛万苦,寻得至刚之物,融入右臂之上,将右臂锻造的堪比至宝,十分强横,这才成功拔剑,施展这尊宝术。
这也是后来,他面对六尊无敌者,肉身被斩碎,却有一截残躯掉落,不曾破碎。
这截残躯,就是他曾经锻造的右臂。
吴淳所修的拔剑裂地术,在最后一刻,亦是烙印在右臂之上,经过千年的发酵,右臂中精血的蕴养,未曾磨灭,反而引动四方血煞,演化出血海。
恍惚间,一眼千年,看到了这些,加深了程子墨对于拔剑裂地术的理解。
曾经的吴淳,因为拔剑裂地术,对于身体的负荷太大,唯有借助至刚之物,锻造了右臂,方成功修成。
对于程子墨来说,却无这样的担心。
他的圣体,称尊世间。
再大的负荷,对他来说,都不算事儿。
“拔剑裂地术。”
他眼眸微眯,开始运转此术。
他体内的气血,灵力、心神,都疯狂的压缩,凝练。
在他的体表,渐渐的,呈现出压抑的气场。
这让人绝望,似乎陷入里面,将瞬息被斩。
拔剑裂地术,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为拔剑。
在拔剑之际,所有的势,都要蓄积到极点。
正如同洪水被闸门挡住,当冲开之际,滔天的巨浪,都拍碎一切。
拔剑之道,正是蕴含此理。
当然,程子墨没有剑,唯一的剑,被他拍碎了,吸收尽其中的灵,来凝练出三十六星洞天。但剑只是一种代表,这门宝术的精髓,是蓄势,压制到极点后的反弹。
程子墨以手掌为剑,掌风凝滞,笨拙不堪。
然而,若有人再此,定会心惊。看似笨拙的掌风,其中简直蕴含了恐怖之极的势道,一旦劈砍下来,同境界之中,莫可抗衡。
拔剑之后,是为裂地。
“斩!”
程子墨手掌如剑,劈斩而下。
嗡
所压缩到了极点的势道,瞬息之间,奔涌而去,循着他的手掌,燃起最炽热的火光,掩盖了其它所有的颜色,只剩这一斩。
跨啦——
掌风斩在深坑,硕长的裂缝,蔓延有百余丈。
在百余丈的裂缝边缘,无数细微的裂纹,依旧在不停的蔓延,是掌风中的意志,在汲取四方之力,压缩、凝练,继续冲击。
程子墨惊诧不已看着,瞅瞅自己手掌,欣喜若狂。
拔剑裂地术,这是一门对于力量运用,极度深奥的宝术,威势之强,堪称可怕!
而自己,不曾完全掌握这门宝术,劈出的这一斩,就已有如此的威势。
比起圣血崩星拳,更强了一筹。
当然,程子墨很清楚,圣血崩星拳,对于镇界圣体来说,为洞天境最强宝术,显然不是吹嘘,爆发力不如,但持久性,则不是拔剑裂地术能比。
而且,自己对于圣血崩星拳,亦不过掌握了真韵,未曾修炼到圆满无暇。
可拔剑裂地术不同,自己是得到了曾经封王强者吴淳修炼一生的宝术种子,方才一斩,相当于借助了这颗宝术种子中的玄妙。
故而,此刻他施展拔剑裂地术,威力要胜过圣血崩星拳。
将这颗宝术种子,收入体内,催动血气,蕴养这颗宝术种子。
短时间之内,肯定没法完全掌握,待得真正炼化,抽丝剥茧的研究透这颗宝术种子,这一门宝术,就真正烙印在自己体内。
到时候,自己随意一击,亦能拔剑裂地。
“还真的多亏了老许拿我当垫脚石,害我跌落深渊,跌落到这么一个地方,不然岂能得到这封王级别的宝术!”
程子墨不禁感谢起那个老许。
“不知老胡他们到了哪里?”
他又算算时间,离自己跌落深渊,差不多已有半天,老胡跟罗彪他们一行,应该早就到达深渊,只是这深渊何其之大,不知怎么寻到他们。
“还是先看看,还有无这般得不曾磨灭宝术的机会。”
漫无目的的寻找,也是浪费时间。
养好伤之后,程子墨做好打算,独自在深渊中摸索,查探一下,有无其它不曾磨灭的宝术。
他最期盼的,就是得到一些未曾破碎的宝物,这样在这片拥有无尽血藏的深渊,可以让他继续凝星,甚至说突破小洞天也不无可能。
深渊很暗沉,唯有血藏之地,方血光凛冽。
程子墨有了经验,知晓在血光缭绕之地,肯定是有着宝物。
他专门挑选这种地方下手。
接下来两天,果然又寻到一些蕴含血藏之地,得到了一些宝物。
不过有了九骨晶轮,他看不上那些宝物,都崩碎了散作灵力吸收。
这样,他从三十六星,到了四十二星。
洞天的威能,又强了一筹。
但是如拔剑裂地术,这等真正让他心动的宝术,却是不曾遇到。
程子墨也不由得感叹,封王级别的强者,那是真正的巨头,放眼天武国,除却国主之外,未必有第二个封王的强者。
能得到一门封王宝术,已是天大幸运。
再想得一门封王宝术,在梦中比较实际。
“有战斗?”
继续寻找血藏,程子墨耳中一动,忽而听到,在距离自己数里外的地方,好似有战斗的声音。
第166章 有战斗()
程子墨心动一动,他隐藏气息,向战斗位置奔去。
不多一会儿,到了一处高耸、血煞横生之地。他看到两道人影,在上面交锋。
程子墨赫然明了,这儿乃是一方血藏,不用想,里面肯定有着宝物。
上面这两人,在争夺宝物。
观摩这方血藏大小,感知其逸散血气中的气息,远远不如拔剑裂地术那汪血藏迫人,想必这方血藏中的宝物并不怎样。
程子墨懒得加入交锋。
对他来说,普通的宝术,几乎没什么用,他根本不在乎。
他正准备遁走。
“许狂,受死。”
听到这愤怒的吼声,程子墨刚要撤走的身体停下来。
“老赖,你尚且不如老胡,也妄图杀我?”在那道愤怒的吼声之后,紧接下着另一人冷笑,“你我之间的差距太大,没有可比性。”
一听这声音,程子墨登时确定,这人必定就是许狂。
之前离不是很近,加上两人争斗的所在,是在血藏上面,有浓郁的血煞,遮掩了视线,在远处不能很好的分辨出两人面容。
故而程子墨并不知晓,其中居然有着许狂。
他拍了拍自己的头:“太大意了,若是就此离开,任由许狂夺宝,我都不会原谅自己。”
的确,许狂的实力很强,连老胡都不敢硬碰。
在火云峰顶时,跟老胡对拼的许狂,抽出时机,偷袭过自己。当时凭借着半边身子的伤势,来施展圣血崩星拳,方勉强扛住。
不得不说,这个许狂的修为,远胜于他。
但那是在火云峰顶。
在那儿,虽然对于灵力,有着压制,可岂有这深渊底压制的狠?
在这里面,老胡他们,都只剩点滴灵力,九层的实力,都是依靠肉身的力量。
而论到肉身的力量,这差距就大大缩减了。
而且,凝练了四十二星之后,他的洞天,愈发的强悍,已然能抗衡住深渊中的隔绝气场,可以动用一些灵力,挽回些劣势。
程子墨自忖,现在的自己,碰到许狂,不说得胜,最起码不会毫无还手之力。
何况,跟许狂斗的,很有可能,是自己这边的人。
不过程子墨对于这,并不太抱有期望。
遇到过老许的事,他很是清楚,在自己这批人里面,或许还有叛徒。他真正能相信的,只有老胡跟罗彪。
收敛气息,悄悄潜过去。
这方高耸之地,并不算太高,差不多只有十来丈,方圆还算颇大,有几百丈。
程子墨趴在一处血色大石后面,瞅向战斗的二人。
这时离得近了,就算血气横生,他也看清楚了些。
其中一人,是许狂无疑。
许狂手握选铁棍,其上森寒冷气四溢。
而另外一个,他有印象,老胡他们都称之为老赖,是个高大的中年汉子,穿着一身灰色软甲,手握一杆灰色长戟,长戟开阖间,劲风滚滚。
由于在深渊底,隔绝气场压制了灵力,两人都不曾临空,在高耸之地腾挪闪转,相互激斗。
嗙当,嗙当
玄铁棍跟灰色长戟碰撞,登时有劲风,从两杆兵器上迸出,卷向四方,打在四方的血石上。
血石炸碎,漫天的****,血气也乱溅。
“老赖,你我也认识这么多年,我不想要你性命,你走吧,我饶你一命。”
当的一声,玄铁棍打开长戟,许狂嘴角挂着笑意,像是在施舍老赖。
老赖气极,吼道:“这一方血藏,本就是我先发现的,属于我。你这个混账玩意,既想夺其中之宝,又想立牌坊,真是不要脸!”
“老赖,你别逼我下狠手。”许狂冷笑道。
“我会怕你?彼此争锋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拿我如何,你倒是下狠手啊,我老赖若是惧怕,羞愧于为莫峪将军帐下先锋。”
老赖哼哼,浑然不惧。
“真是找死!”许狂哂笑,“什么跟我争锋多年,凭你?莫峪帐下,能跟老子争锋的,也就罗彪跟老胡,你算得老几?让你滚,是给你脸,不要脸是吧,那就留下命!”
哗啦!
许狂手中的选铁棍,哗啦作响,舞出道道涟漪,周遭的血气,在这涟漪之中,都荡起血波,一圈一圈的,冲向对面的老赖。
老赖神色凝重,显然看出,许狂这一招的凌厉。
他横起长戟,向前一撑。
嘭
强劲的血煞,厚重如山,打在长戟上。
笔直的长戟,登时弯曲,成半月状。
“怎么,才这点攻势,就承受不住了?莫峪那傻玩意,怎会让你当先锋,就你这种垃圾,老子三两招便可碾杀。”许狂狞笑道。
说着,他舞动选铁棍,愈发的迅捷。
呼呼
选铁棍上,飓风呼啸,已看不清棍影。
而那血波,荡漾的愈发急速,向老赖压过来的血煞也愈来愈多。
重重的血煞,凝练成一团一团,冲击力惊人。
老赖手中的长戟,弯曲程度触目惊心,中段的一杆戟身,已经快触碰到他胸膛,近乎折断。
老赖胸口发闷,怒火沸腾。
他所恼怒的,并非不敌许狂。
而是,许狂诋毁他最尊敬的将军!
“纵战亡,我也要你付出应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