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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就是自己的一线生机!
“喀滋滋……”
勾屠蒲扇般的大手,被符文残影减弱速度,势道也在削弱,其上的雷霆变得明灭不定。
勾屠心中一紧,连忙加大雷火之力的催发。
而他加大了雷火之力的催发,全身心要破碎符文残影,控制雷海的心神就弱了些。符文窃取其中之力的速度,也就快了些。
如此一来,相当于借助勾屠之力,对付勾屠自己。
虽然如此,可这力量交织的中心,是程子墨的身躯。
他的身体,伤势很是严重,面对同属于勾屠的力量轰击,伤势愈来愈重,背后焦黑的一片,掉落的肌肤愈来愈多,极为凄惨。
正是伤势的加重,圣体本源消耗的速度,也愈来愈快,如此一来,所换来的力量,也越发强劲,宝术残种上凝聚着恐怖势道。
咻
血色天宇外,一道银色宝剑,划破长空,射入叠流惊天斩符文凝聚出的那道人影手中。
残影握着银色宝剑,半曲着身子,做拔剑状。
“这柄银色宝剑”
程子墨纳罕,银色宝剑上偶尔有赤红闪烁,他能够感应出,宝剑中蕴含了罗彪的精血,似乎得到了罗彪的祭献,真正的觉醒了。
只是不知,这柄银色宝剑,跟叠流惊天斩的宝术符文,竟然无比的契合,这却是什么原因?
算了,不管了,这对自己有利就行了。
程子墨摇摇头,专心催动宝术符文。
或许,能借此,自己做最后一拼!
宝术符文凝聚出的残影,握着银色宝剑后,气势暴增,仿佛真正纵横无敌的千年前强者。
残影睁开双眸,冷电划破血色,直刺天宇。
勾屠心中一惊,狂霸的姿态一凝,皱着眉看着程子墨上方那一道残影,蒲扇般的大手也收回去,心里头忽而颤颤不安。
“小子,你是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不甘心所以弄出这些装腔作势的玩意吗?我告诉你,没用,安安心心受死吧!”勾屠冷喝。
程子墨闭上眼眸,全身心都灌入宝术符文跟宝术残种中。
精血在燃烧,所换来的力量,催动宝术残种,催发极致的一斩!
而宝术符文,自银色宝剑到来,亦是气势大增,仿佛觉醒了当年的威势,截流,叠流之后,便是真正的斩破天穹!
“斩!”
所有的力量,都斩杀出去。
程子墨几乎是跟宝术符文所凝聚出的虚影,做出一样的动作,一样的抽剑劈下。
所不同的是,程子墨手中空空,并无一物。
而宝术符文凝聚出的虚影,则是握着银白色的宝剑,是真正的携着无敌的宝剑劈斩而下!
两道剑芒,一个从天向下斩,一个从地底裂开,直穿天宇。
两道剑势,把勾屠封住,可裂大地,可碎虚空。
无尽的血色,在这一刻,都消逝了,被剑势湮灭无痕。
四方的虚空似乎都要破碎!
“一个洞天境的小喽喽,想要斩杀我,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两道华而不实的剑势,能奈我何?我这就让你瞧瞧,什么叫做真正的无敌!”
勾屠惊恐,程子墨斩出的这两道剑势,太恐怖了,简直超出了想象,这根本就不是程子墨该拥有的力量,他开始觉得不安。
然而,第一战将的虚荣,让他不能示弱。
勾屠狂霸前踏,身上雷火爆发,整个人犹如一轮小太阳。无尽的电芒在小太阳上闪烁,迎向了从上和下劈来的两道无敌剑势。
“啊”
化作雷霆太阳的勾屠长吼,全身的气势,催发到了绝巅,生机也到了一生最浓烈的时刻!
他从未觉得,有哪一刻,自己这把强大!
他自信,这必能摧毁剑势,灭杀程子墨。
嗤!
嗤!
两道剑势,劈斩在他身上。
喀滋……
一道贯穿他下半身,一道破碎他脑海。
到达生命中最巅峰的勾屠,在一声长长的嘶吼中,陡然静下来。
他的身体,还释放出炽热的光华,有雷霆和火花在交织,璀璨夺目,摄人心魂,可声息却也真切的断绝了
第198章 离开深渊()
在战力飙到最绝巅,却戛然而止,这种景象很怪异,很让人震惊。
勾屠催发出的那轮炽热的雷火太阳,在短暂的寂静后,猛烈地向四方溢出无数雷火花,所凝练的火花,向外扩散出去。
勾屠的身子,也爆发出万道火花。
砰的一声,他的身子炸成无数片,每一片都炽热地燃烧着。
当火花散去后,再无勾屠。
程子墨瘫软在地上,方才宝术残种跟宝术符文交织,斩出的两剑,掏空了他的身体,连心尖精血燃烧的力量亦被掏干了,一点气力都没了。
他咧嘴笑着,力气没了可以恢复,身体受伤了也能休养回来,只要杀死了勾屠,值了!
回想起来,真的像做梦。
施展雷火残躯的勾屠,战力之强,堪比真我境,单凭现在的自己,根本无法与之为敌。
没想到在关键时刻,竟有银白色宝剑飞来,跟宝术符文合一,催动出叠流惊天斩!
看着半空中宝术符文幻化出残影手中的银白色宝剑,程子墨心头感激不已。
那一斩,似乎耗去了宝术符文不少力量,幻化出来的残影,迅速地变淡,影子消失了,空余银白色宝剑漂浮在半空中。
银白色长剑上,荡起点点银光,仿佛在洒泪,程子墨心中也不由得跟着一痛。
宝剑停滞了会儿,徘徊在程子墨身边,安静地漂浮着。
程子墨微微一愣,随即感应到体内的宝术符文,溢出道道波纹,便知这柄剑是停留在宝术符文身边,并非因为自己。
他思绪一转,记得这柄银白色的宝剑,是被罗彪抓在手里,被自己送走了。
不知罗彪跟这柄宝剑之前有着甚么关系?
或许真如自己猜测!
“不知罗彪情况怎样了?”程子墨向罗彪追去。
有着九骨晶轮的感应,他并非瞎转,很快就追上了罗彪。
罗彪已然昏厥,气息衰弱,身体也近乎干枯,看不到一缕血色。
程子墨眉头一拧,罗彪此刻的状况,分明是精血枯竭,油尽灯枯啊!
照这样下去,不用半天,罗彪就将彻底死去。
程子墨忧急,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他划开自己肌肤,逼出数滴心尖精血,弹入罗彪体内。
如此一来,程子墨的脸色亦发白,脑中眩晕。
本来他的伤势就重,最后斩杀勾屠,把身体都掏空,再逼出几滴精血,差点儿让他缓不过气。
跌坐在勾屠旁,九骨晶轮灌来血气,稳住程子墨。
看着罗彪,脸上恢复了一缕血色。
圣血乃至宝,蕴含无比浓郁的生机。
圣体的精血,更是能起死回生,重凝肉身的生机。
可惜罗彪的修为境界,要高出程子墨,这一滴精血带来的作用,也并没那么大。
不过,罗彪的气息,总算吊住了。
这还好。
休息了许久,算算时间,这深渊中的气场要重新封印了,也没多余的时间去那聚集地,而且罗彪现在的状况,也不适合过多跋涉。
他思忖一番,决定背负罗彪,攀出深渊。
虽说休息了一会儿,汲取深渊中的血煞,恢复了些许力气,可攀上深渊比爬下来,本来就耗费力气的多,加上背负一个罗彪,程子墨的压力更大了。
在攀爬过程中,叠流惊天斩的符文,不停的截取四方血煞之力,叠加在他身上,让他有足够的力量攀爬。
九骨晶轮跟银白色宝剑,时而托着他跟罗彪,能卸去深渊中的一些压制,减轻他的负担。
时而有血煞剑芒,从深渊底斩来。
在攀爬上去时,看到这些血煞剑芒,跟当初攀爬下来的感觉,那是完全不一样。
当时只觉得那血煞剑芒锋锐,犀利,危险之极。
现在看来,每一道血煞剑芒的诞生,都势必蕴含着至宝。
自己还是太弱了,未曾到深渊的中心,只是在偏外围搜寻。自己算是运气好,得到了两大不曾磨灭的宝术,而且都是王者宝术。
这在外围,是很稀少的。
听莫峪将军说,深渊中真正至宝,料来在深渊最中心。那儿的血煞最重,是千年前最强者乱战齐齐身亡的地方。
那儿,七国王者成堆陨落。
当年那一战,致使天武国王者凋零,想必其它六国,也是如此。可以料想到千年前陨落的王者,何其之多。
现在的自己,终究实力不济,没法去那最中心。
待得自己更强大了,势必要再来一趟,到时候绝不会如这次这般狼狈。
背负罗彪攀爬的近乎筋疲力竭,程子墨抬起头,才隐隐看到上方的那一汪漆黑的气流,他记得很清楚,莫峪将军他们布下的封印,就在那儿。
快到了。
程子墨又提起了些气力。
深渊底。
血煞凝聚成团,所有的山峰,沟壑,都是血煞凝聚,其中蕴含了森寒的煞意,任何一个生灵掉进来,似乎都将被煞意腐蚀,化作行尸走肉。
此刻,在血煞凝聚成的山脉中,走出一群人。
为首的,正是王天晓之子,王坤之父,王自来。
他眼中布满血丝,神态疲惫,气息也衰弱了不少。
在他身后,那一群人,个个伤痕累累,眼中满是倦意。
然而,在无尽的困倦中,他们却掩饰不住的笑意。
“终于,终于帮二王子打穿了血煞阴山,这座山脉中凝聚如此强的血煞,连二王子都万分在意,可见里面必然有着千年前的至宝!”王自来身旁一人喜道。
“是啊,二王子得宝后,必会对我们重重嘉奖。”
“啧啧,看来老天都站在二王子这边,让我们打穿了血煞阴山。待得二王子夺宝,必然实力再增长一截,到时候大王子如何跟他抗衡!”
这些疲惫的将士,都兴奋不已。
王自来眸中冷笑:“大王子算什么,不过生得早罢了。论雄才,论伟略,他及得上二王子一根毫毛?”
“是,是,是”这些人诺诺。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应该上去了,不然这深渊会再度被封印,到时候我们没有二王子的手段,就得一辈子被镇在此处了。”又有一个人提醒。
“上去吧。”
“不知勾屠率领弟兄们,把罗彪他们一行斩杀殆尽没。”这时,一个人忽道。
“肯定杀完了,要知道罗彪他们一行人里面,可有着我们的人。加上我们有二王子淬炼出的三寸宝塔,在这深渊中,能勉强互相联系,杀罗彪一行,不要太简单!”有人回应。
“哈哈,正是此理。”这些人都大笑着。
王自来神色阴沉:“哼,莫峪此人,自以为是,跟我父亲争权,甚至故意动用手段来伤我儿,真是不知死活。这次灭杀罗彪一行,算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嘿,将军统辖七王城上百年,这个莫峪居然敢跟将军争权,的确是不自死活。”王自来身旁的几人都诺诺道,应和他着的话语。
第199章 王天晓的讥讽()
今天就是封印关闭的时刻了,程子墨那家伙应该要出来了吧!
莫晓琪心中不安,那深渊,她望过一眼,深不见底,不知有甚么危险。
程子墨那家伙潜下去,会遇到不可化解的危机么?
虽说莫峪伯父嘱咐了罗彪、老胡他们,要好好照拂程子墨,可到了深渊底,总会遇到一些突发状况
莫晓琪心里头很是纠结。
说起来,她跟程子墨,也算不得多亲密,再说程子墨还杀死了她的一个族人,她本不该担心忧虑。
要担忧,也是程子欣担忧啊。
可内心深处的感觉,她又怎能掩饰?
她早早就陪着伯父,守在封印处。
来来回回在山岩上走了几十摆,不停地往下张望着。
“晓琪姐姐,你别急,子墨哥哥不会出事的。”就连一旁的程子欣,都看出来了,莫晓琪很是关心程子墨,心里头颇有些酸溜溜。
本来紧绷的内心,听到程子欣这般说,莫晓琪连忙缩回脖子。
“谁说我担心程子墨那家伙。”莫晓琪辩解,“我是担心老胡他们,要是他们出事,我伯父就没有可用的心腹,这是大事!”
“真的吗?”程子欣嘻嘻道,“你没关心子墨哥哥?”
“没有。”莫晓琪肯定道,说着偷偷瞧了子欣一眼,见子欣笑意吟吟地看着自己,不禁心头一虚。
随着封印的时间到来,不少将士攀爬上来。
有些将士掩饰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