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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绣苒似乎对这两个丫鬟有了兴趣,接下来问了丫鬟许多问题,包括她们的姓名、家世。
据她得知,她们两个一个名为秋菊,一个名为秋荷。她们的父母以前是位商人,却因一些意外而丧命,姐妹无依无靠,只能把自己卖到国公府当丫鬟,真是可怜!不过就算再可怜也好,她也没那个闲情来同情别人,她也要找时间来消化一下这里的一切!“你们两个能否告诉我国公府这些年发生的一切,因为我失忆了!所以对这里的一切我浑然不知。”
本来一开始两姐妹还有疑惑为什么小姐会问这些年府上发生何事,可是她说完之后才明白,她失忆了!
秋菊与秋荷不好怠慢,双双配合把这些年府上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夏绣苒。过了三刻钟……
夏绣苒把秋荷与秋菊谴下去之后,独自消化这一切。据刚才她们两个所说得知:她离开的这五年,府上发生了许多大事,其中姐姐夏颖月,进宫选绣当上了最得宠的月妃!皇后往下就是她了,这对国公府来说无疑是很好的帮助。而二房的妹妹夏雨薇与丞相府的嫡子闫溯栖定亲,待及笄嫁过去。除了这两件大事外还有一件无法令人忽视的!那“疼爱”她的夏国公在上月又娶了一位小妾,才比夏绣苒大一岁。这什么天理!
夏绣苒暗自摇了摇头,这些月来都是好事,只有她与卿梓云不成事之外!现反倒当了令人唾弃的弃妇,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偿还,这一切都是那卿梓云的错,先把原主的名声败裂,然后在退婚,真是一个好计谋,令人叹为观止!
待她养好了伤,一定要慢慢设一个万全之策!卿梓云,你等着……
……
往后的几天,夏绣苒都在休养,偶尔会有几个撑着没事干的人上门来嘲讽一下她,可她从没放在眼里,狗嘴吐不出象牙,把她们当狗算了!
若那几个小姐知道夏绣苒这样想她们,定会吐血三尺!可惜不知道……
经过半个月的养伤,伤口基本痊愈。除了一些疤痕若隐若现!
今日国公府吩咐人接她出院子往内厅用膳,实乃罕见!
夏绣苒今日穿着素色衣裙,用一支银色发髻把长发随意挽起,风吹动时几条散发飘动,脸上不施任何粉黛也明艳动人,一双黑亮黑亮的大眼睛,凝眸时如波澜不兴的黑海,流动时如空中飞走的星星。
夏绣苒走过的每一地都有一阵暖风,特别舒服。丫鬟与小厮还以为是错觉,大小姐怎么可能会出门,而且那气质简直不能把她与国公府的众位小姐相比!此女只应天上有啊!
夏绣苒身后跟着秋菊与秋荷,她们两个尽量做好自己的本分,乖乖的跟在夏绣苒身后!没有多说一句话!夏绣苒对这两个双生的女孩很是满意!她们懂得该做的时候做什么,不该做的时候闭嘴假装不懂。
夏绣苒走到内厅时国公府的小姐,少爷,夫人基本全部都到齐了!就只有她这个挂名大小姐。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小姐吗?怎么舍得出来了,平时不是请都不出来吗?”
尖锐的声音响起,夏绣苒往声源一看,原来是二姨娘苏香芹!她的女儿就是夏雨薇,夏雨薇还未嫁过去就这样嚣张,等到嫁过去之后不就翻天了吗?
夏绣苒不慌不慢的走到内厅,佯装行礼就坐下了自己的那个位置。“二夫人又何必呢?苒儿往日不过是身上有伤不便出门,二夫人何必咄咄逼人?”夏绣苒说话似乎带刺,苏香芹一时语塞,找不出好听的话反驳,只能干瞪着夏绣苒。
而夏绣苒无所谓的让她瞪,瞪吧!反正又不会少块肉!最好把你的眼睛给瞪坏了。
夏国公不满的看着苏香芹,没有说话!而在座的还有二叔夏谭华与她的女儿夏雨薇,三叔夏谭文与他的夫人阮晓曼!还有他那只有五岁的儿子夏承影!夏国公的几位小妾也在那干坐着,全场就没见到她的娘亲静音夫人。
“夏国公,我娘亲呢?”夏绣苒疑惑的看着夏谭舒,眼底还有一丝怀疑!
夏国公听到夏绣苒这样问,故作生气,指着夏绣苒“孽女,有你这样喊人的吗?老夫是你爹!”
第四章:气温上升,皇后娘娘()
夏绣苒假装听不懂,一脸天真的望着夏国公,“夏国公,你确定你能担任爹爹这个职位吗?”现在还不能和夏谭舒撕破脸皮,否则没好果子吃!
夏国公似乎真的被气到了,指着夏绣苒“你,你,你这个孽女成何体统。”
在他身后的其中一个小妾立即扶着夏谭舒,还用手帮他顺气,一边说“老爷,绣苒不过是孩子不懂孝敬父母,别和她一般计较,身体要紧啊!”夏谭舒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小妾,又瞪着夏绣苒“你呀!要是有你二姨娘这样温柔体贴该有多好,可你就这样的忤逆老夫,你是真想气死老夫不成?”二姨娘似乎得到满意的答案,嘴角的笑意不掩而现!
夏绣苒没有回答夏国公的话便自顾自的无视旁人用膳。夏国公这次是真的被气晕了,两眼冒星,指着夏绣苒颤抖的晕过去了!
“哎呀!老爷,老爷,快传大夫。”
“老爷,别吓我们呐,万一你有个…”
“老爷,老爷,快醒一醒啊!”
夏国公一晕众多小妾就泣不成声。
其他人也纷纷离开了!夏绣苒只是望了一眼夏国公确认他是气急攻心,小事罢了!然后也与秋菊,秋荷回小院了。
走之前还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刚才那所谓温柔体贴二姨娘。发现她用种恶毒的眼神瞪着她,刚好对视。夏绣苒无语,难道原主之前惹过她吗?至于用种恶毒的眼神瞪她吗?
不再与她对视,径直走向自己的院子!
而在另一边。
宏伟壮观,亮丽辉煌的宫殿承载的几千年历史,就好比于华夏!此时,清华殿内,一位身穿大红凤袍,头戴凤冠的女人竖直的站在殿前,只见她挥了挥手,身旁的丫鬟便走了出去。
不到一会,丫鬟便带着一个人回来!
他,一袭紫袍华贵不凡,一头乌丝用白玉簪子绾起。肤晶莹白晰,眉若霜裁,眼若桃花,高鼻梁!这个男人美则矣,可就是过分的自大,不可一世,这个人就是云王卿梓云!
只见他双手握拳,对着那个女人恭敬道“儿臣参见母后,母后吉祥。”云王的母后就是当今皇后,她是尚书之女俄烟月!颇有贤良淑德,大方得体美韵之称!
皇后淡淡的望了他一眼,“平身。”没有过多言语,但总觉得殿内的气氛压抑!
“云儿,你做这事实在太果断了!”没等卿梓云回答皇后便先行说教,毕竟退婚这事实在太儿戏了!而且作为皇家还用这种卑劣手段。真是不可原谅!
“母后,儿臣知错,儿臣也是迫不得已。”卿梓云有他的苦衷,要他娶一个弱智怎么可能,而且皇家也不能容忍儿媳是弱智,所以,他在无计之下,果断的下了命令请杀手杀了夏绣苒,只要她死了,一切都会安好!
皇后没有说话,在殿内走了两步,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好,这次本宫便原谅你这次失误,这次惊动了皇上,皇上对这件事很不满意,不过家丑不可外扬,皇家没有宣称出去!若你继续这样下去,恐怕将来的太子不会是你。”皇后说这话时保持严肃,证明这件事的重要性。
见卿梓云低头不语,皇后又继续道。
“择日去国公府拜访一下,听说绣苒的伤挺重的,接下来你该知道怎样做!”
卿梓云这下有反应了,偷偷窃喜了一下,夏绣苒,每次看到他都是红着脸低着头,哪会和他正经说话?搞定夏绣苒真是轻而易举的事!“是的,母后,儿臣明白。”
“好,明白就好,你退下吧?本宫要休息。”皇后娘娘单手扶额,假装很累的样子!
卿梓云也不作留,慢慢的退了下去!
卿梓云不知道的是,夏绣苒已今非昔比,此女非彼女!
……
此时夏绣苒的院子,冷清了起来,就在一刻钟前。夏绣苒神不知鬼不觉女扮男装偷偷的出了府,至于做什么?那就由下可知……
夏绣苒一袭蓝袍,一头长发用一支银簪绾起,手拿一把羽毛扇。路过的人赞叹,此男非富则贵!对此评介,夏绣苒也是笑着点头,在外人看来她就是一个花花公子,而且还是特为瞩目。她这些日子虽在休养,可也叫秋菊打探帝都的形势。
第五章:初见醉仙坊的boss()
一路走着也有一些待嫁的女子向她暗送秋波,表达自己的爱意,夏绣苒只当没看见,一路走向帝都最大的赌坊“醉仙坊”,奇怪的名字……
夏绣苒刚走到门口就有两个守门口的侍卫上前巴结。
“这位公子是来赌钱的吧?快快请进。”两人狗腿的扯着夏绣苒,不进也得进。果然,装着有钱人家的公子就是不一样,比起常人较受欢迎!夏绣苒很快便进到了赌坊,坊内的装饰令人叹为观止。用白银来当天花顶,丝绸来当桌布。这些奢侈物若给普通人家一些便已满足。真不愧是帝都第一赌坊!
夏绣苒摇了摇头,有钱人就是不一样!用手挥了挥长袍,往里面的某一间分馆走了进去。
夏绣苒找到了一处最靠边的赌桌,赌桌周围,围满了十几个年轻或中年的男子。夏绣苒奋力的挤了进去。
“买定离手”。
“小小小!这次肯定是小!”“大!大!大!”各种吆喝声此起彼伏,一个一个的扯着脖子拼出吃奶的劲儿在喊。个个脸上兴奋得如同打了鸡血,叫得脸红脖子粗。
赢家满脸得意,犹如金榜登科。
而输家面如死灰,犹如丧家犬!
赌钱,对于她来说这是赚钱的最快方法。虽然在现代她不经常赌钱,但爷爷曾经教过她赌术,所以她的赌术也不比别人差。这一点她还是有很大的信心。
夏绣苒嘴唇微勾,露出兴奋与狡黠,从怀里摸出了十枚金币,这是她从一些嫁妆那里当来的!她的嫁妆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是放在官家来说,已是家财万贯。
夏绣苒眼光一转,看向骰盅。耳尖微微一动,随即伸出小手,五枚金币全部压在了‘大’上面。
‘啪’骰盅落定,伙计扫了众人一眼,众人眼巴巴的期望中。骰盅打开,吆喝声顿起:“三四六,大!”这一局,她押对了!果然,赌术不是白学的,老头子教的也有用。
接下来,夏绣苒每看着骰盅,听着骰盅里骰子里的点数,押大开大,押小开小。
半个时辰后,一蓝袍美男的面前,堆积着一堆金光闪闪的金币。
而在她周围的人也跟着夏绣苒来下赌注,结果每一盘都赢,这下,夏绣苒成了这赌坊的瞩目点,而庄家面如死灰,输到差不多破产。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庄家这次显然不想开了,而是对夏绣苒的身份有了浓厚的兴趣。
“夜。”夏绣苒作男生的声音简洁的道出一个字。
这下轮到庄家纳闷了,帝都什么时候出现了有位姓夜的公子,而且还是这么年轻。
正当夏绣苒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袋出来装金币时,庄家用眼神示意不远处的伙计,而那伙计收到信号便离开了!
“请问夜公子是京城人士吗?”庄家抱着决大的疑问,务必要套出一下资料。
夏绣苒装好金币放进衣袍内,然后再淡漠的回答庄家的问题。“本公子是近来才迁移到京城,对于你的疑问我只可以回答这么多,其他的一切免谈。”夏绣苒知道这个庄家想从她的话中套出一些信息,可她是不会让他得逞。说完便无视众人疑惑的眼光,走向了大门。可还没走到两步却听见一位颇为好听的男声。
“公子何必急着走呢?本公子还未好好的招待你呢?”一道清冷的音色从人群中传来。众人纷纷让路,夏绣苒往声源一望,只见一人影缓步而来,来人约莫二十来岁,一身红袍,一张儒雅的容颜,手持一把白色羽扇,不疾不徐的摇着!
夏绣苒汗颜,幸好没有撞衫,只是撞扇罢了,没关系,他没我装得帅。夏绣苒在心中给自己打了个满分。
“你想怎样?”夏绣苒淡淡的望着他,谈不上任何情绪,对于长相儒雅的男人她提不起兴趣。
红袍男子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用种锐利的眼神打量着夏绣苒,眼底下还有一种意味不明的邪笑。
庄家与众伙计见到了红袍男子,恭敬的鞠躬“老板。”
红袍男子似乎看穿了什么,嘴唇微微上勾,手里时不时还用羽毛扇来煽一煽夏绣苒。“你确定你是男的?”调侃的话语从红袍男子口中说起。
夏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