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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会贾府,后以守丧兼之有弟弟要照顾,搬离了贾母的院子,独居一院,平日里紧锁院门,连平日里最爱去的宁府书亭都不去了,过得竟和寡居的李纨一般了,贾母舍不得黛玉过得这么单调无趣,自己常常唤她过去说话,让她的姐姐妹妹一起玩玩闹闹,倒也还好。
不过一向得意的王熙凤倒是栽了个跟头,就连荣国府里积威深重的王夫人都险些牵扯进去。
原来馒头庵里的静虚明里进府请安,暗里挑唆王熙凤偷偷处理张金哥与李守备的事,王熙凤自嫁给贾琏以来,比在红楼中还要顺风顺水,体贴的太太,喜欢自己的贾母,嫡亲的姑妈王夫人,手里有钥匙,不再是红楼中的管事婆子,而是名副其实的管家奶奶,这样福窝一般的生活将向来不怕阴私地狱报应的王熙凤的胆子养得更大了些,尤其是处理了在贾敬府里猥琐的贾瑞后。
说起贾瑞来,当初调戏了王熙凤,就算没了贾蓉、贾蔷,他也一样照死不误,当初红楼剧中的一样,贾瑞似乎是出去一趟后回去被他爷爷罚了一顿,之后发起高烧来,不过没有抽粪之类的,就是这样,高烧也消不下去,后来来个个癞头和尚,也不知做了什么,引得贾瑞一病去了,不过那和尚来无影去无踪,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贾璐也是十分震惊,不过那几日真是父亲贾敬盛怒的时候,自己被禁足了好几日,也是事后听说贾瑞的奶奶也就是贾代儒的夫人进荣府向贾母哭诉,希望借贾府的势力报复那个癞头和尚是知道的,也更加知道原来在这世上不只是奴仆的性命卑微,就算你是个主子,还是个有贾家撑腰的算是非常有地位的人,碰到真正尊贵的人,依然可以死得轻如鸿毛。此前也只是书上瞧见了,没什么经历感,如今,不久前还再恶心自己的人,一晃就没了。对于王熙凤,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心中多少有了些介意。
这说来确实偏题了,之前有说那王熙凤害了贾瑞,之后无声无息的解决了,她的胆子更大了些,三千两也算是个数量不少的外快了,王熙凤衡量一二,决定接了这事。趁着贾琏不在的日子,偷偷去书房取了贾琏的印章,不想这事被陈氏发现了。
这陈氏看着是个松泛的,对贾赦不在意,隔三差五地给他寻美人,对“儿子”贾琏也是好的,凭着夫家娘家的关系给他在衙门里找了个在衙门找了份跑腿的活计,在与他一起的勋贵纨绔里多少有些体面,对于自己这个“儿媳妇”也是好的,一点也不搂权,管家权什么的都交给了王熙凤,要不是她会在贾母那儿会讨趣,哄得贾母常叫她说话打叶子牌,这才没被荣国府里那些个捧高踩低的下人们给磨搓死,就是这样,她在贾府众人眼里就是个软弱的太太,至于王熙凤,她性子高傲张扬,对于这个“软弱”的婆婆,也多是喜欢的,平日里做得恭敬,但实际也没多少尊重。
不想她是个内秀的,虽然做的不多,但早早得在爷们那儿按了钉子,外面也有些人物,不仅抓住了自己拿男主子印章的事,还顺藤摸瓜发现她在外面放利钱银子。
贾母知道后大怒,好在一来王熙凤拿印章办的事还没来得及,二来,王熙凤刚开始放利,用的都是自己的嫁妆银子,做事也谨慎,除了自家的陪嫁没人知道。后来在贾母的吩咐下,暗中消了去,无人知晓,就算如此,王熙凤很是灰头土脸了一番,要不是她突然怀了孕。加之这等事情不好外传,早夺了她的管家权了。贾母本想等过一阵,过了这个时间,借由王熙凤怀孕的事,将管家的事收一收,给她个警醒,也让她多保养,多注意孩子。可王熙凤被下了这一番面子,心里早憋了一股气,想要在管家权上找回来,却不料在五六个月的时候流了红,生生流掉一个成型的男胎。
贾母原本还只以为她不过年轻气盛,这么一来,对她很是失望,王熙凤胎还未养好就要去向贾母那儿讨好,这又是一番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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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姑娘()
江南水乡,风景秀丽,秦淮河上,杨柳依依,烟雾缭绕,此时正是三月下扬州的季节,往日里,或是财大气粗的盐商拉拢上官,或是手下不足的官僚寻觅有才之士充当幕僚,或上京的衙内们来这儿见识一二,而这都少不了佳人美酒相伴,所以每常此时,秦淮河上,西湖桥边,言笑晏晏,脂粉香气可传至老远。妈妈们纷纷将自己调教好的瘦马们推出去,争奇斗艳。
前朝那些个在江南地区只手遮天的豪族盐商们,为附庸风雅,弄出个“姑娘”的比赛,原些是无论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扬州瘦马都可以参加,但前朝风气严谨,对女子极为苛刻,注重风气,好人家的女子是断然不敢参加这类赛事的,只有那些个清官儿,**,戏子之类的参与,即使这些姑娘在某些方面都可称之为大家的了,依然逃不过时人鄙夷的眼光。
到了本朝,外有江南出身的贾史薛王四大家族,本土还有土豪甄家,“姑娘”的赛事也算是延续着,不过赵氏皇族一向不喜这些奢华旖旎之事,尤其是林如海这个代表皇帝的死忠担任巡盐御史的期间,这赛事办的都很是低调。好在这林如海劳累过度死在了任上,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势力在江南没了压制,各显身手,太子名正言顺,多数从帝都派遣过来家可以说是江南的土皇帝,江南地区上上下下布满了他们的羽翼,若是上面派来的官员不合心意,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有苦说不出,有权行不了,上居正统,下有势力,两方争执不下,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这两年来多少官员因着因那的缘故暴毙,整得整个江南官场乌烟瘴气,竟有几分下世的光景来。“商女不知亡国恨”,这“姑娘”亦不知这官场动荡与黑暗,捧得人越多,越发红火出名起来。
这不又是一年春暖花开之季,淮河两岸的小商贩们瞅准了时机,或是贩卖些吃食,或是些小饰品,小玩意儿儿之类的,虽然那些个高高在上的公子姑娘看不上,但每逢这个时节,最不缺的就是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的麻雀,还有那些自持有些才气却没甚名气和家世的酸儒们,而这些都是他们的客户,好运的商贩,占个好位,一整年的吃食就赚出来了,尤其是这两年。然百姓不知上头事,自三月一直到五月,都人烟稀少,好些人家都亏了不知多少。
有权有势的公子大人们不多,自己那些个大方的主顾们也小气起来,索性,小贩子们三三两两,坐在树荫子底下的茶馆里,贵的茶不敢喝,只让老板娘送上一碗热水,消磨一下午再给一两个铜板就是了。要是前一年,老板娘就是肯让他们坐,也是皱着眉的,恨不得他们沾沾屁股就走,好给真正吃得起茶的贵人们腾位子。但今年进的不少茶叶子,都快烂了,也自暴自弃,随这些穷鬼去了,偶尔兴致来了,还给一两片叶子。
柴大娘是卖糕点的,为儿子娶的儿媳妇也是好厨艺的,柴大娘早年丧夫,幼子体弱,她不仅长得腰粗膀圆,个子高还黑,头发用布全部包了起来,远远瞧去,竟像个杀猪的屠户,为人也泼辣,就是个有把子力气的男子也占不到她半分便宜。她是卖吃食的,这吃食不比别的东西,不能久放,把柴大娘烦个不行,偏偏城西一个妖妖娆娆的姑娘嫌弃不好看,不好吃,柴大娘脾气上来了,直接将人赶走,看着日头上来了,留着儿媳妇看着摊子,自己跑到茶馆里喝口凉茶。
气消些后,看到一身形瘦削,面白无须身穿丝绸,手里拿着油布包着的什么东西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了,柴大娘忙起身让人。柴大娘虽长得五大三粗,但最是仰慕这等读书人,当初她娘家也是殷实的,她不顾家人的反对嫁给了孩子他爹,他爹穷的连个碗都没有,就只是识得几个字,可惜命不好,早早去了。这位中年人是柴大娘先夫的远房伯父,是一个极有本事的人,在一家大户人家当幕僚,柴大娘先夫、儿子都是跟着这中年人学的字。柴大娘虽然很想与之亲近,但他是个清高的,要不是膝下没有子嗣,也没个近支的叔伯,只有她丈夫儿子这两人关系近些,多有照顾,就算如此,他也从未与柴大娘多话,也极少出他老爷家府邸,更是极少踏足这等贱地。
“大伯父怎来了,快来坐坐。”
中年男子皱眉,桌椅倒是干净的,可坐在那里头的有光膀子的,有说荤话的,还有随便拿块抹布遮着脑袋打呼噜的,男子自持读书有体面的人,着实不想跟这群下九流的人坐一起、男子抬头,稀疏的稚嫩的树叶遮挡不住耀眼刺目的阳光,不是很热,但干燥的很,自己出来这么久了,连口热乎水都没喝上,喉结微动,也不嫌弃了,就着柴大娘指的地方坐了下来。
柴大娘坐在旁边,也不敢靠太近,这先生是个有本事又能耐的,往往能说出不少有道道的消息来,这些年“姑娘”在江南两淮越发出名,这淮河边上的小道都被城里有些势力的人家给占了去,要不是先生给托了关系,他们家也得不到这摊位。
“先生,今年怎么冷冷清清的,小猫三两者,咱这生意也不好做了呀!您给个指点先。”
柴大娘嗓门大,这时,就是特意压低了声音,整个茶馆里的人也都听到了,关乎自身利益,每个人都停了声音,或侧着耳朵,或端着茶碗,胆子大的,直接歪了身子,朝着那个看着和身边自己等人不是一个世界的男子。在茶馆帷幕阴影下,有着三个男子,一人坐着,两人站着,点了碗茶,也不喝,客人多,老
该男子同样姓柴,他在甄府当家大老爷身边当值,做幕僚,但这幕僚也分高低,甄家是皇上亲信,内里还有深受皇上宠爱的贵妃和二皇子,这甄大老爷身边自是就聚集了一群有能有势的幕僚。自己一才能不多,二无钱,三无势。柴先生摸了摸手里的油布包,也就是坐冷板凳和个跑腿的,哪里轮得到他说话。此时一群人,有个五六十的样子都竖着耳朵,专心听着,柴先生内里虚荣心渐起,又一边唾骂自己不过是些贱民,他们能懂个什么劲啊!
“这也不好说,上头的事,怎好乱说。”
柴大娘眼睛一亮。平民百姓生活单调,不是劳作就是休息,闲事最大的乐子,就是听听说书人讲讲古,八卦一下上头那些人家的闲事,不仅是有爵位的人家,偶尔谈谈那最尊贵的人家的是也是有的,本朝风气开明,就算说错了也无妨,再者,这上下嘴唇一动,说出去的话无声无凭,谁来管你。
曾经在农村,农闲时,几个农夫农妇在侃大山,一农妇问,也不知这皇帝人家过得什么日子。一农妇回答,定是极好的生活,当皇后想吃东西的时候,就会说宫女,给我拿个柿子饼来。农夫补充说,皇上用的耙子应该是金子做的。
“先生,说说好了,我们也只是想要知道为啥子今年这样,来年还会不会。。。。。。”
“这倒说不好,年前,这太子坏了事,圣上仁慈,封为义忠亲王,拘禁在南海九华宫。太子一贯以来都是贤臣孝子,怎会又这般大逆不道的行为,圣上以为这都是下边的奴才挑拨的,咱这儿也在圣上重点清理观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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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偏心的父亲()
柴大娘听得不是很明白,然,江南自古就是政治最为黑暗,权利交织,利益更迭,几乎每换一个皇帝就会有一次官员的大洗清,百姓不关注政事,但隔个几十年,这边就有不少官员或被牵回京都,或直接问斩。细算来,圣人登基已有几十年了,这儿安安稳稳这么多年,难道又要乱了吗?
能在淮河边摆摊子的,不是脑袋瓜聪明,就是有几分关系,大家都是城里人,不比那些真正愚昧无知的农民,多少想到了这些道理,一个个都皱起了眉,早年就听闻圣人身子不适,但一直拖着,也没。。。。。。今年这般情况应该还要持续一阵子,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不同于百姓的愁眉苦脸,柴先生面无表情,似乎还有几分悲天悯人的感觉,但细细观察可以发现柴先生声音带有喜意。此前有讲,柴先生在甄府当值,甄家是二皇子的外家,板上钉钉的二皇子党,这太子坏了事,最有利的就是二皇子了,二皇子最得圣宠,母妃身份最高,剩下几位皇子,要么身份不高,要么能力不显,江南乱也只是二皇子党人趁机收拢心腹、安插官员。柴先生拿着包裹的手不知觉得紧了紧,整个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