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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和他做朋友,但他不会和别人相处,总是不知该如何说出那句“我很喜欢你,我们做朋友吧”。
他父亲的意外带给他的除了心里的惊慌,还有一丝淡淡的喜悦。
他第一次跟他哥提要求,他想去看看他好点没。
那是他们第一次正式的对话,他有点紧张,把在礼仪课上学的那些默默念了好几遍。
可是,他竟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他掩藏起自己的失望,安慰自己,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他以后应该更努力些。
没想到一份午饭就和徐宥成为了朋友,他很开心,他想,他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第一个朋友。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习惯了事事替徐宥着想,照顾他、顺着他、帮着他,多年来,这份照顾,终于成了宠溺。
他是什么都可以听徐宥的,但是在徐宥一次次称他为小朋友、小孩子,说他长不大、幼稚,一次次以一个成年人的姿态对待自己,他心里很闷。
他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同龄的徐宥在某些方面确实比自己成熟很多,但他不想以一个幼稚的形象守在他身边。
他出国了,他想变得成熟一点。
异国他乡,思念像是植在他内心深处的藤蔓,弯弯绕绕,缠的他夜不能寐,于是他用更多的课程来麻痹自己。
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知道,他也在思念自己。
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他再次迈出试探的一步,惊喜来的太突然。
他们,早已两。情。相。悦。
他激动、兴奋,想每时每刻都和他腻在一起,他像哄一个大孩子,催着自己离开。
他没有回头,他想,还是差点火候。
他准备好了他认为最好的一面,回来找他。
恋爱的味道,让他着迷。
徐宥有自己的主见,有自己的想法,他还是无条件服从。
或许是太甜蜜,他变得贪婪,想要更多。
徐宥别扭的表情让他心沉了一下,小朋友,还是太小了。
崔泽的出现像是他内心暗涌的抑郁之气的催化剂,他真的怕了。
他是不是只是哄着自己玩玩,他只是依赖着自己,习惯了自己,他其实,更向往,一个更成熟,可以给他更多安全感的恋人吧。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种种猜测,只想,如果自己想的是事实,他真的受不了。
第一次争吵,他还有点开心,好像他终于将自己放在了一个成年人的位置。
他没有无理取闹,他只是,想要一个如此对等的位置。
讨厌自己的患得患失。
可是,卓义在红灯时轻轻抚了抚身边人轻轻皱起的眉头,他们明明一般大,他到底哪里小?
睡着的人动了动,捉住了脸上的手,迷迷糊糊嘟囔道:“臭卓义,越来越不可爱了。”
卓义叹气,他到底喜欢小时候的自己,还是成熟的自己。徐宥心,海底针。
到了车库,弯腰想将睡的冒泡的某人抱出来。
卓义刚把手伸到徐宥脖子后面,他的手就很自觉的伸过来环住了卓义的脖子。
徐宥睡得不舒服,胃里火辣辣的,不由得窝在这个温暖的地方哼哼着蹭了蹭:“嗯。。。。。。想喝水。”
“嗯,马上到家,等一会。”卓义声音温柔的宠溺,徐宥安分了下来。
这一刻,之前的小别扭都消失不见了。
这感觉就像和自己的家人闹别扭,再怎么生气,不一会儿,该说话的还是会说,有些事情,不用道歉,不用解释,这就是家人给你的包容。
是的,他们是一家人,是彼此最亲近的人。
毫不费力的把人从车库抱到了门口,单手开门锁门,打开灯,将怀里的人轻轻放在沙发上,就直奔厨房。
喝到温水的徐宥精神了起来,抱住眼前的人就不放手。
“卓义,卓义,卓义。。。。。。”
一字一句,叫软了卓义的心。
“卓义,你不能不相信我,你怎么能不相信我,我真的喜欢你,真心的。。。。。。”
“我没有不相信你。”
“可是你生气了,你就是不相信我。”
“。。。。。。”
徐宥伸手环住卓义的脖子,用力一拉,吻上了他的唇。这个吻,异常热情。
上下如何,年龄如何,相遇是缘,相爱更是不易,他们的爱,就是细水长流,然后水到渠成。
突然被吻的卓义被浓浓的酒气弄得有些怔楞,察觉到徐宥情绪的不同以往,他不确定的吮着他的耳。垂,问:“我,真的可以了吗?”
“别废话,”徐宥环上他的脖子,吻他:“抱我去床上。”
卓义咬一口他的唇,抱他去卧室。
炽。热的带着征服气息的强势的吻落下,徐宥难受的哼了哼,他喘不过气来了。
“等等。。。。。。”刚刚喝的那半提啤酒不同意了,一种胀。胀的感觉涌到身下,不行,去解决生理需要先,“厕所,去厕所。”
卓义的脸瞬间黑了,翻身躺下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那边徐宥摇摇晃晃起身,往洗手间走去,然后一头撞上了洗手间的门,整个瘫在了地上。
“擦,差点撞尿了。”徐宥摸着脑袋很委屈。
卓义认命的起身,扶着老爷上厕所。
每个人,都会有一个让自己感到无可奈何的人。
一身酒味,干脆就给他全脱了,来到马桶前,“好了。”
一声令下,哗哗啦啦,徐小宥一身轻松。
身心轻松的徐宥整个人瘫在了卓义身上,一副又要睡过去的样子。
卓义干脆给他洗了个澡。
期间徐宥一直成睡死状态。
卓义看着自己精气神十足的小兄弟,不知是哭是笑。他都要怀疑刚刚的应允是不是徐宥说的胡话了。
撩完就睡,作的一手好死。
第二天醒来的徐宥是崩溃的,他的头要炸了。
正在床上难受的哼哼,就听见一个温柔的声音:“喝点蜂蜜水吧。”
看见一身居家装扮的卓义出现在面前,还如此体贴温柔,徐宥鼻子酸酸的,眼里竟还有冒泪花的冲动。
刚醒来时旁边没人,他以为卓义还在生气没回家呢。
接过卓义冲的蜂蜜水,徐宥喝一口看一眼卓义。
卓义坐在旁边伸手给他按按太阳穴:“疼的厉害吗?”
点头,“嗯。”伸手拉过卓义的手,“你还走吗?”
卓义不答反问:“你还喝酒吗?”
徐宥犹豫了一两秒果断摇头,酒可以偷喝,这可是个和好的好机会。
卓义笑的温柔:“那就好。”
徐宥也笑:“哎,我怎么回来的,石元明送的?太够哥们了吧!”
卓义表情怔了一下,然后严肃地问:“你真不记得了?”
“啊,我喝醉了也不记事儿,你接的我?”徐宥试探着问。
卓义又没有回答,而是很认真的说:“不记得也没关系,做了就是做了,我会负责任的。”
“什么意思?”徐宥头更疼了,连着灌了两大口蜂蜜水。
卓义靠近,呼吸佛在徐宥脸上:“意思就是,昨晚,我很满意。”然后亲了亲徐宥嘴角。
徐宥被卓义嘴边得逞后灿烂的笑容闪到了。
“我同意了吗?你骗我,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你身上不酸吗?说了等你同意,就说到做到。”
“好像,是有点酸酸的。”
卓义拿过徐宥手里的空杯子边往外走边说:“第一次,没有折腾你,否则你还想下床?”
徐宥耳根才后知后觉的红了红,轻声嘟囔:“嘚瑟什么嘚瑟,要我也能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起床走了走,真的没什么感觉,可是身上确实是有很多印子,然后徐宥为自己的第一夜默哀了一会儿,这么重要的时刻,竟然一点不记得了。
太亏了!
也不知道卓义表现如何,有没有出丑,都不能嘲笑他一下。
正脱了衣服对着镜子发呆,卓义拿着他的衣服进来,“一会儿还要去剧组,想吃什么。我去做。”
说着话还动手动脚。
照之前,让卓义如此看着他的身体他还是会羞一下,不过,在得知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之后,就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床都上了,矫情什么呢。
看来,这种事,真的是情侣之间催化情感的良方。
到了剧组,生龙活虎的徐宥又回来了。
几场戏拍的都很顺利。
他丝毫没有怀疑为什么在下面的他体力如此充沛。哦,也许他认为自己天赋异禀,天生神受。
于是在晚上卓义手摸上他的屁。股时他没有拒绝。
“喂,你不要盯着看好不好?”徐宥趴在床上以一个别扭的姿势问道。
卓义在后面涂涂抹抹、戳戳捏捏:“又不是没看过。”
“擦!”徐宥拿个枕头盖上脑袋,“伺候不爽小爷下次就给我乖乖撅屁。股!”
“。。。。。。”
***我是负责拉灯哒分割线***
第二天。
徐宥还在睡,早就醒了的卓义神清气爽,洗刷后又上床抱着媳妇儿亲。亲捏捏。
睡梦中的徐宥乖乖的,没有平日里傲娇炸毛,变成了一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
睫毛很长,脸嫩嫩的,和他身上一样光滑白皙。鼻子,小巧,嘴,肉嘟嘟的,口感很q。
卓义看着就啃了上去。
徐宥是被舔醒的。睁开眼,就看见卓义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正瞅着自己。
想起昨天某人的恶行,徐宥扯下来屁。股上的大手,就像扑上去把这死孩子教训一顿。
但是,“我擦,我的,腰。。。。。。”
然后就对上卓义有些慌乱的眸子:“很疼吗,我看看。”
徐宥算是知道了,这做和没做的感觉简直,差别太大了好吗!
什么不记事!根本没有的事哪来的记忆!
想狠狠给卓义一脚,结果他下。半。身几乎是瘫的。
卓义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犯事儿了,而且这事儿还很严重。秒变乖老公。
“你别动,我去给你拿热毛巾敷一敷。”
“站住!”
卓义立正站好。
“你昨天,弄完之后给我清理了吗?”
卓义赶紧点头:“有,绝对清理干净了。还擦了药。”
徐宥松口气,还好不是个一点知识储备的撒子。
“行了,滚吧!”
卓义乖乖滚。被骂着,嘴角还带着一丝傻笑,媳妇儿说什么都是对的,媳妇儿最大。
床上的徐宥默默用被子捂住了脑袋,木已成舟,生米已成熟饭,乖宝宝已变成腹黑大尾巴狼。
还好今天没戏。
在床上躺了一天,喝了三顿各种粥,徐宥想死的心都有了。
尤其是吃过午饭。
即使再忙再累,徐宥仍然保持着每日一便的好习惯。
于是,吃完午饭,徐宥感觉来了。
整个过程真可以形容为灾难现场,惨不忍睹。再回到床上的徐宥感觉自己像是又遭受了一次。。。。。。
徐宥终于决定要好好改正这个“好”习惯了。
卓义则一直小心翼翼的把徐宥当爷伺候着,保证不出一丝一毫差错。毕竟,要保证长期的口粮,全在这次的表现了。
又是半天,徐宥起床,再躺下去真要死了,他还是要拍戏的人。
他已经请了半天假了,之前耽误了半天进度,这次真没脸再请假了。
卓义开车送人,车上数次想开口说什么,被徐宥一句话拍回去:“今天我必须要拍这场戏,你少来几次我也不会受这罪。”
明明说着不要不要,他又不是女人,还搞什么欲拒还迎,某狼还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奋战不止。
虽然,是比想象中舒服那么一点点,但是年纪轻轻就纵。欲过度可是很危险的,一滴精十滴血,这老一辈说的可都是大实话!
可是,徐宥表面态度坚决,内心却是几乎崩溃的。
因为,他将要拍的戏,是要淋雨的。
这场戏,是他和裴黎的。
刘山去山上农作不小心崴了脚,他弟弟刘青逃课去山上给他哥采药。当天正下着雨,且有越下越大之势,正好是秦齐的课,他不放心去山上找刘青。
找到刘青时他正趴在山崖边伸手够着什么,原来是他把钥匙掉下去了,正挂在山崖下长出的一棵树上。钥匙没了可以再配,但刘青执意要拿回钥匙上挂的林涵给他的一个小挂饰,那是林涵给他的考试奖励。
秦齐只好帮他拿。那棵树距山崖边的距离不算远,一个成年人的手臂差不多可以够到。
这场戏算是秦齐开始由任性少爷向负责老师的第一个转变。
这个景在室内拍,后期特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