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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那个不干事的主,又冒出了一句。
杨君棠以食指开始在他后背上轻轻挤压,听到她在一旁紧张的说着,他额头上开始冒汗。
“相公……”
“娘子,莫出声!”杨君棠直接截断了她的话,忽然,小沛寓口里又吐了几口奶出来,打了两个饱嗝,哇哇的哭了出来。
杨君棠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轻轻的抱了起来,拍了拍。
“嗷嗷~乖乖……沛寓乖乖……爹爹在呢,乖乖……”
杜媒婆看到杨君棠这一面,咯咯的笑了,不由的伸手拉了一下唐源。
“杨夫人,你看看……”她说着眼睛就瞟了一下杨君棠“我说杨大夫医术好,你就放心吧,对了,看到你嫁到这么可心儿的人。那可真是天赐良缘,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杨夫人,这条街上新开了一家丝绸店,店里的鸳鸯枕,还有床幔真是漂亮极了。”
唐源一听这话,顿时来劲儿了,看到这会儿药铺里也没人,杨君棠正哄儿子哄的起劲儿呢?
“好啊,我这就去看看。”她说着就跑到柜前取了银子,跟着杜媒婆上街了。
杨君棠此时眼里只有儿子,哄的正起劲儿呢?根本没在意她。
这货一直逛到未时初才回来,中间还托人往家里运了好几趟东西。
等她回来,看到某人一脸黑的对着自己“相公,怎么了?”
杨君棠气的直接关上药铺的门,背着手走到了后院,唐源看着他的样子,又弯身费劲的将她买的那些东西拎了过去。
“嫌弃我回来晚了?”
“不晚,你不正赶上吃午饭么?”
“切!杨君棠你什么态度?”
“为夫什么态度,你看看你都干什么了?沛寓也不管,让我一个人在前面又是坐堂、抓药、还要带孩子”
“我不是去买东西了吗?给沛寓买的,还有一些家里的日常用品。”
杨君棠听了这话,没在跟她争执,两个人都坐了下来静静的吃饭。
下午,杨君棠也没理她,径直的去前面了。
这货开始在家布置,鸳鸯的枕套也罩了起来,包括窗帘都是喜庆的。搞的整个人房间跟洞房似的,不愧是跟媒婆一起出去的。
还给沛寓买的小衣服,还有她自己的丝绸,胭脂水粉之类,将床幔都换了……
傍晚,杨君棠一进门,猛然一惊。抬手一指“娘子……子,你……你这是作甚?”
“相公,怎么样?看看我布置的漂不漂亮?”
尤其是那两颗红蜡烛甚是显眼,照应的杨君棠脸都红了。本想呵斥她的,又见到她脸红扑扑的,忽然,他的语气变的温柔起来“弄这些做什么?我们都已经成亲多时了?”
唐源看到他这个样子,刻意往他蹭了蹭,娇嫩嫩的声音道“你不喜欢?”
杨君棠微红的脸看了一眼,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娘子喜欢,为夫就喜欢。”他伸手却摸到了她身上隔着纱裙的肌肤,那种手感,让他怦然心动。
“娘子,你……”
“呵呵……”唐源嫣然一笑,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相公,妾身今天要……”她美眸一挑,杨君棠立刻领悟到她的意思了。
他俯身吻了上去,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离,唐源也是情动,她身子微微的扭动着。似有似无的蹭着他。这种感觉,让杨君棠发狂,他紧紧的讲她圈在自己的怀里,肆无忌惮的开始攻击“嗯嗯~相公……相公……”
一声声的相公让他心情澎湃,他挽手将她抱到了床上,轻轻的抚摸着她,唐源的手一下子摊在了那个鸳鸯枕上,发丝如墨,嘴上泛着点点胭脂的味道。
让杨君棠痴狂,他松开了束腰,还没等上去。
唐源就尖叫了一声“啊——”顺带着把小沛寓也吵的哇哇的哭了起来。
杨君棠“……”脸都黑了。
只见唐源手指着枕头“这——这是你儿子尿上的,我说怎么这么难闻。”
‘砰——’杨君棠顷刻间阵亡了。
他急忙把小沛寓抱了起来,哄了半天。唐源又给他喂好奶,杨君棠处理了一下床铺上,儿子尿湿的那一片,将小沛寓放到摇篮里面去了。
轻轻的走上榻去,又铺好了。唐源拧着湿漉漉的头发回来了,一脸的憋屈。刚刚的好心情都没被儿子一泡尿,给弄没了。
“娘子~”杨君棠似笑非笑的神情对着她,让唐源心里不爽。
“笑什么笑?都是你儿子啦!还好意思笑?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杨君棠伸手将她揽了过来“好了,好了,你还说?你怎么不是先洗过澡,再过喂儿子。儿子都没嫌弃你,你还嫌弃儿子?有你这么当阿娘的吗?”
“你——?”唐源抬手对着杨君棠。
杨君棠好心情的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怎么了?”
“烦死了,没心情了。”她气的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伸手撸着头发。
杨君棠伸手将她拥在了怀里“娘子,莫及,儿子总会长大的,我们继续……”
“继续你个头啊,我都没心情了”
“娘子,你看看你弄了这么精致,为夫还想好好过过呢?分明是你把为夫的**挑上来。现在又狠狠抛开了,这样你不觉的,很不公平?”
“找你儿子去啦,烦死了”她说着,就往里面一躺,腿一伸背着身子,一句话也不讲的闷头就睡。
杨君棠连连叹了三声气,里面都没反应。
他无奈的蹙着眉头,不敢在叹气了,生怕把儿子给叹醒了。他侧过去,轻轻的抱着唐源,被她打了回去。一连几次,杨君棠都失败了。
最后,他心一横,侧身过去了,直接把她压
第五十二章 应离风波()
唐源心烦的时候,他干什么她也不想依着。用力一扯“不行”
“娘子……”杨君棠略带祈求的语气对着她。
“都说没心情了”
杨君棠背过身去;半响没吭声。
唐源没一会儿就睡熟了;杨君棠暗自叹气;这不是白瞎了这一屋子的布置了?
第二天,唐源趁着儿子没醒;又和杜媒婆去逛街了。
第三天;亦是如此。
第四天清晨;杜媒婆一进门;就迎上了杨君棠的面孔。
“杨大夫,尊夫人呢?我们约好……”
杨君棠摆手一本正经的坐了下来“杜媒婆;请恕我多言,你带着内子买的那些喜气用的东西;家里一件都用不上。”
“杨大夫,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那些东西很有用的”
“那是对你杜媒婆有用,况且长此以往,看来我杨家都要破产了。近日来,内子被我约束于家内,不得私自外出。”
杜媒婆一听这话,眼睛一怔“杨……杨大夫,你……你你你,你看看你这是作甚?自己的婆姨出去买个东西,你就这般对待?”
“不是我杨某有心为难于娘子,只是让她明白持家不易。况且犬子无知,尚需人的照料。杜媒婆你传媒拉线这么多年,难道不希望夫妻之间和谐无边吗?还是你穿的媒牵的线都是些整日里……”
“哈哈哈……”不等杨君棠把话说完,杜媒婆先送了个笑脸过来“杨大夫,你说笑了,既然这样,我还是自己去采购一些东西啦,让尊夫人好好照顾令公子就是了。杨大夫,你忙你忙……”她自圆其说的就走了。
杨君棠对着她的身影,撇了一眼。回去坐堂了。
杜媒婆刚走出济民堂药铺就暗骂了一句:这杨大夫小气抠门又自私,自家娘子出去买点东西就约束于家内。真是不同情打理,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男人,真是少见。
唐源换好衣服蹦了出来,跑到柜前打开柜子,里面就三个铜板。她眼睛一瞪“相公,钱呢?”
杨君棠不紧不慢的来了句“要钱作甚?”
“买东西啊”
“近日来娘子你买的东西还少吗?”
唐源眼睛转了转“你什么意思?”
杨君棠放下书,见铺子里无人,便拉着她来到了后院,伸手一指“娘子,请看,你看看你把两间屋子外加内堂,偏房、药房、茅房、都设置成什么样了?”
唐源眼睛瞟了瞟,“这又怎么了?不是很好看吗?”
“是是是,为夫承认,的确很好看,娘子的审美绝顶。但是我们家需要吗?你看看就包括沛寓都穿的这么喜庆作甚?他又不是去当新郎官,你给他穿成这样作甚?”
唐源撇着头来了句“杜媒婆说穿成这样喜庆又辟邪,你们古代不都是这种想法吗?”
杨君棠眉头紧蹙“喜庆是不错,辟邪之说为夫也不否认。但是,娘子你听为夫说,这样下去,我们就要破产了。吃饭都成问题,再说了,还要养沛寓,娘子聪明,你想想看。她杜媒婆买了这些东西,回去给人传媒拉线这些东西又用上了,还从媒金里面赚回来。你相公我呢?整日里为人诊脉治病、采药,娘子,你心地善良,看到病人生病没钱医病的样子。你让为夫如何开口问他要钱?你觉得为夫能黑着心那样做吗?”
唐源听了杨君棠这番话,默默的低下了头“相公,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杨君棠见她这般懂事,气也顺了许多。俯□子静静的拍了拍她的肩“娘子,莫忧伤,那个杜媒婆要是再来找你,为夫来挡,你好好看孩子,嗯?”
唐源乖乖回房间了,杨君棠侧眼瞄着她的动作和神情,暗自叹气。看来她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还好刚刚自己按耐住了情绪。得亏了自己聪明,一句一个娘子聪明,一句一个娘子心善的,夸的她。
杨君棠走到前面,拿起药书,又放下了。看来我杨君棠要开始制定一本杨氏家法了,好好的管制一下内子。
这时,铺子里有人来抓药,杨君棠起身,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小源则在后面哄孩子,手里的拨浪鼓开始不停的摇着,一会儿又把他放在摇篮里面晃着。杨君棠空下来的时候,到后院看到她在乖乖看孩子。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娘子还是比较好控制的,不是性子那种泼辣之人。
晚上,他早些关上了门,取了一些木头,用斧头劈开,开始在那边做木工。
唐源好不容易把小沛寓喂饱让他睡下了,她走过来问道“相公,你这是作甚?”
听听——这主混在古代习惯了,说话也跟着带点古味儿了。
杨君棠听了却不以为然“娘子,沛寓一天天的长大,为夫给他做个小车,你以后哄他也会轻松些。”
唐源一听,眼睛就圆了“你会做婴儿车?”
杨君棠笑了笑“为夫是个粗人,这些木工的活,还是会一点的”
唐源看到他这个样子,嘿嘿一笑,冷不防的扑过去抱住了他,杨君棠手里的木头一下子掉了下来,直接砸到了脚上“啊——”他叫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相公?”
杨君棠咧着嘴,瞪着眼,倒吸了一口气,弯身木头移开了“娘子,切莫激动。为夫还没把这里收拾好、”
小源听了这话,吐了吐舌头,尤其是听到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夜以深沉,那套鸳鸯被里真是好景一片,两个人忘情的缠绵着,女人碎碎的呻|吟夹杂着男人粗犷的呼吸,还有摇篮上不知所云的小家伙憨睡声,弥漫了这个房间……
对于应离来讲,这却是个不眠之夜。虽然这段日子以来,没睡过床。今日睡床不是觉得身子舒服,也不是心里舒服?
而是,公主回京要禀明圣上,让他做驸马。
这事,对他是从未想过的,要是当驸马,按照当朝惯例,就会彻查他的身世背景。到时候,圣上一句话,自己的过去,还怕查不出来么?
并非是自己有意隐瞒,但是,到时候公主闻言,大怒起来。自己搞不好就是个欺君之罪,自己在朝廷尚无发言权,又得罪了公主?
还没见到唐源呢?就上断头台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陈雪娟听到他要当驸马,在另一个房间更是泪流满面,公主金枝玉叶、黄花大姑娘,自己拿什么跟公主想辟比?
应离公子一表人才,英俊挺拔,单凭这般相貌已是多家小姐心仪之人,何况他为人谦和,又没脾气。要是娶妻之后,定然会对妻子百般体贴照顾……她越想越心痛,越想越揪心。
宝言公主回京之后,身边的刘公公悄悄的走到公主“公主,听蔡大人说,已经核实了驸马应离的身份。”
公主闻言,立马坐了起来“他家事如何?”
刘公公左右撇了一眼,公主命人退下。
刘公公小心的走过去“公主,其实驸马本事一名门望族的公子,只是家门不幸,被奸人所害。还将年幼的少主人,卖到了很远的一个地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