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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委屈的神情,说明了一切。杨君棠无奈的了点了头“雪娟;此事已经作罢,我也无能为力。”
“杨大哥,你不是给公主瞧过病;见过皇上的,兴许你说话,还是……”
“雪娟;你是个聪颖守规矩的女子,与内子不同;怎么现在你也变的这么糊涂?那可是公主,公主总比我说话由分量;但是此事,一旦传开,我杨君棠一平头百姓,让我怎么说?”
陈雪娟听闻不满道“为什么?为什么应离公子是个草民就不能当驸马,太后说什么是令后宫蒙羞?难道公主就一定要嫁给王孙贵族?”
“……”杨君棠听了这话,眉头一蹙。瞬间又舒展开了,不错,皇帝的圣旨公告天下,肯定不会写公主看上的居然是个以前做个小倌之人。那样公告出去,皇室颜面何存?那就是公告的是另一份圣旨?
可是,知道真相的人,会是怎样?
此时的皇宫内部,表面上看上去,一片祥和,实则公主房内长耳朵的听到的,包括刘公公等人全部被秘密处置了。
公主被连夜送到蔡大人府上,随应离走了。
蔡大人拱手相送“应离公子,太后不忍心杀害公主,为了你们二人的幸福,已经牺牲了太多太多人的性命。二位要珍惜啊。”
宝言公主挽着应离的胳膊“多谢蔡大人,母后真是聪慧过人,我还以为自己喝了那杯酒,真的会死了呢?”
蔡大人行礼“公主,切莫注意言行。微臣会连夜送你们出城,皇宫里会大办公主的丧事。从此天南地北,风吹日晒的,公主金贵之躯。恐怕要……”
应离拱手行礼“多谢蔡大人关心,宝言对再下的这份情意。我应离会用一生来呵护,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蔡大人叹息“老夫活了这把年纪,还能鉴证公主这段美好的姻缘,真是三生有幸。公主,时候不早了,应离公子,快上车。”
马车一直跑了三天的路程,最后,车夫下车道“二位,小的,只能送到这里了。二位保重”
“保重”
车夫驾车拐向了左边,应离不解“车夫,为何要调转方向?”
车夫笑道“相国给了小的一笔钱,小的以后可以回家乡,侍奉阿娘了,在娶房媳妇。”
应离听了这番话,低头笑了着摇了摇头。
宝言看到他迷人的笑容,埋头依偎在他的胸膛。
应离单手搂着她,本想着老天给自己安排的是唐源,却不成想,到后来居然是个公主?虽然公主金枝玉叶又天生娇贵,但是愿意放弃这个世上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荣华富贵,随自己奔波。
这份情意,自己真是要好好很珍惜了。
“宝言,我想到要去一个地方,我们以后在那里生活,你也不会感觉到闷”
“越南街?”
应离摇了摇头“那个地方,恐怕我们是回不去了,不过,我在那边的一点积蓄还是可以取出来的,只是要委屈公主以后要跟着我这个开面馆的人了。因为我只会做面”
公主听了这番话,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际“天涯海角,宝言誓死相随,只望你不要抛弃我”
应离闭了闭眼“宝言,我不会,今生不会。”
两个人来到一个偏远的地方,应离搭起了木屋,他拍了拍手“宝言,这个地方就是到镇上也要花上一个多时辰,不会有人认识我们。更不会有人发现了”
“相公,你说怎样就怎样,我以前生活在皇宫里,出来之后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这么大”
“宝言,以后不可以皇宫两个字”应离想了一下“如果你真的要提,就说是家里,懂了吗?”
宝言听了这话,眼睛转了转“嗯”她乖乖的点了点头。
几天后,杨君棠收到一封信,他打开之后,一看就是出自应离的笔记,顿时,一惊。
‘杨大哥,拿起这只笔冒昧的给你写信。有太多的话要说,可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离知道,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我和内子现在过的很好,唯恐你们惦记,特意写了这封信来抱个平安。还望一切安心。’
杨君棠看完之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来到后院看到陈雪娟在帮着沛寓洗尿布。
“雪娟,这是应离来的信,你不用担心了”
陈雪娟接了过来,看完之后,眼睛都湿润了。杨君棠叹了口气“其实杨大哥,只是想让你放心没想到却伤害了你。”
“没有,没有,应离公子和公主能在一起,雪娟自然是祝福的,又有何怨言呢?”
唐源走了出来,看到陈雪娟这样的语气,不满的唠叨了一句“有怨言也是应该的,对了,为什么他只是写封信,不过来找我们,我们又不会出卖他”
杨君棠取过信到一旁烧毁了,小源又走了过去“喂,木头,你又怎么了?”
杨君棠撇了她一眼,清咳了一声“为夫去前面了,你看好孩子”
小源眼睛一翻,杨君棠走了两步,又回来了,低声道“还有沛寓的尿布不要总是让雪娟洗,你是当阿娘的,知不知道?”
“你心疼了?”
杨君棠吹了一口气“她心情不好”
“她心情不好,也不能在我们家耍脾气啊,你看看她吃穿用住不都是用你赚来的钱,我让她干点活又怎么了?”
杨君棠闻言,眉头一蹙。
小源对着他嘿嘿一笑“这也是跟你学来的,你一向不是教给我节衣缩食、勤俭持家的嘛。勤俭才能持家吗?”
杨君棠听了这番话,眉头都快蹙掉了,半响没说上话来,憋了半天来了句“娘子,威武,杨某甘拜下风。”
呼呼——小源得意的吹了个口哨
“这才对吗?”
杨君棠立刻脸黑了“没规矩、、一个女子怎么可以吹口哨?”
“你……”她脸一拉“你不知道我们当时有多不容易吗,我十月怀胎……”
“好好好,娘子,娘子赶快去歇着”他弯身双手扶着那范儿进去了,回头还不忘交代一句“雪娟,少用点皂粉,多拍打几下。娘子说皂粉用多了,对沛寓的皮肤不好。”
“知道了,杨大哥”
“……”杨君棠不是也一样指使陈雪娟干活吗?还口口声声的说小源?
陈雪娟知道自己出去,也没法生活,她独自躺在另一个房间。好在现在杨君棠给她一个住的地方,虽然嫂夫人脾气不好,但是心地善良。
她不知道自己的这辈子是不是就这样过了,可是如今她也没了亲人。
要是给杨君棠做小妾,心里又想着应离。而杨君棠身边也有了小源,小源是个容不下别人的主。算了,还是不想了。
杨君棠也睡不安稳,尤其是面对病人的时候,别人总是会唔会说,陈雪娟是自己的二夫人。
这样时间久了,唐源心里肯定更加不爽。
也难怪她总是气不顺,如果给陈雪娟在找个人家,可是她心里始终放不下应离。他也头疼。
独自躺在床头叹气,语气深沉的来了句“娘子,你说雪娟的事,怎么办?”
唐源背着身,“你想怎么办?”
“为夫要是有办法,还用请教娘子吗?”
“切!日你祖宗仙贝的,你不就是想把她娶过来做二房吗?还有什么为难的?”
杨君棠蹙眉摇头“娘子,错怪为夫了。”
“哼……错怪你?你那点心思我怎么会不知道,天天说我没规矩,不懂礼数。何况她还是你的初恋,就算是兜圈了一圈,再回来,嫁给你。那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唉……”杨君棠叹息“娘子,何出此言?”
“滚滚滚……老娘不愿意听你这些拽词,头疼。你丫要是嫌的蛋疼,就去找她,我没意见。”
杨君棠抬手揉了揉额头“娘子,切莫爆粗口,为夫并无此意。只是想给雪娟一个安身之地。日子久了,她不能总跟着我们。何况沛寓也会长大,为夫想给她安排的更妥当一些。”
唐源听了这番话,蹭的一下子起来,趴到杨君棠的身上,眼中带着泪水,嘟着嘴,又抽搐了一下鼻涕“你真的没想娶她?”
杨君棠看到她这番神情,抬手抿了一下她脸上的泪水“就知道你会胡思乱想,为夫才不与你计较。看看你刚刚都说了些什么话?为夫堂堂八尺男儿都败给了你。”
“八尺,不是七尺男儿吗?”
“为夫偏偏高了一尺”
“嗯~”唐源打了他一下“相公,你为人这么好,我舍不得吗?何况……何况我接受不了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杨君棠体贴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没有分享,相公永远都是娘子一个人的”
唐源往他怀里拱了拱“你不许嫌弃我没规矩,也不许嫌弃人家脾气不好。”
杨君棠看到她趴在自己身上,乖乖的神情,欣慰的笑了“娘子,说这些话作甚?搞得为夫心里怪怪的”忽然,他眉头一蹙“唔~嗯……”闷哼了一声,他轻轻的抬起手,摸到了她的头。
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娘子……娘子,嗯~”
唐源媚眼如丝的抬起头,贴了过去“相公,人家就是这样不懂规矩,你嫌弃人家吗?”
杨君棠粗喘着,单手将她按倒了身下,用力的吻了上去“没……为夫从未嫌弃过娘子。”
趁着男人迷离之际,唐源眼睛一转“相公,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杨君棠蹙眉,为什么她总是喜欢在这个时候,想我提要求?
作者有话要说:小源努力坚持一定更更更更下去~~~妹纸们,花花在哪里?
第五十五章()
杨君棠脸色一黑“何事?”
唐源手一伸“她的事我会安排;你不许从中说情,更不许对她眉来眼去”
杨君棠嘴角一抽;眉头一竖;将她的腿分开了“休要再啰嗦!”
“啊——相公;我说的是实话。”但是贴着杨君棠温热的胸膛,语气也渐渐的软了下来;变成了软绵绵没有一点威力的话语……
曾经几时,以为爱一个很难,曾经几时以为爱上一个人容易。但是当你真正拥有的实话;你会发现之前所有的定律都是一个零;因为只有那个人才是一个数字。
杨君棠从未想过自己爱上这样的女子,可是现在又非她不可。曾经幻想过的天长地久;海誓山盟貌似跟眼前这个女子格格不入;偏偏现在又弃她不舍。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他的一生来守护她,爱护她,让她的眼中没有泪花,看不到她伤心,他就会内心很充实,很开心。
他忘我的与她缠绵着,甚至是忘记了另一个房间还住着一个令他们头疼的女人?但是此时,两个人完全沉浸在这种和谐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啊——”
“嗯”
沉闷的声音一高一低的在这个房间,响了起来。
惊的陈雪娟面红耳赤,又不敢吱声,想想自己嫁进了刘府之后,经历这些事情,少之又少。本想着应离年轻气盛,没想到他整颗心思都扑在唐源身上。
现在看来唐源并不是那种忘本之人,她对杨君棠这片情愿,可算是稳定了,只是应离公子也跟公主在一起了。而剩下自己落单,不能拆散杨大哥和嫂夫人,又不能去迫害公主和应离公子这段来之不易的姻缘。
她抱着枕头思前想后的熬了一夜,枕巾都浸湿了……
第二天,她依旧很早起床,给他们备好早饭。看着杨君棠去坐诊。
唐源懒洋洋的等到太阳晒屁屁才起床,孩子已经被陈雪娟抱出去晒太阳了。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三个人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一天,唐源这主嘴馋要吵着杨君棠去吃馄饨,杨君棠笑了笑,晚上关门之后,带着她去十里香的小铺子吃了馄饨,和海棠糕回来。
晚风下,杨君棠单手拥着她,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回来了。陈雪娟将小沛寓安顿好,走了过来“杨大哥,嫂夫人,吃饭了”
唐源不屑的来了句“雪娟,我们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杨君棠也来了句“雪娟,你自己吃,我和娘子却是已经吃过了”他说完这句话,顺着唐源就进屋了,两个人拉着摇篮对着沛寓。
“娘子,你看看沛寓睡觉这个样子多像你”
“哪有,好傻啊,分明就像你,相公,你睡觉的样子就好傻,跟儿子现在一样。”
“娘子~”
“相公~‘”
陈雪娟听着屋内传出的调侃之声,她默默的走到饭桌前,看到自己炒的六个菜,泪水一个劲儿的在眼眶中打转……
两年后,一身青衣淡雅的男子走到南渠镇的济民堂药店,面纱遮住了他那张英俊的脸。
杨君棠开过药方递到了唐源手里,她还在忙碌着抓药。
等到杨君棠抬手看到这名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