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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些村民是不是被收买了?
杨君棠只得策马赶回看情况,却看到何茜茜将于姥姥当年的事公布出来,还当众指责了于锦。
于锦是个一介武夫,拔剑差点砍了她,把于冉冉的吓的趴在一旁哭的不敢讲话。
事情说来真是一言难尽,还有那个过分的场面。让杨君棠想想就头疼,心酸。
他不由的攥了攥拳头,“一言难尽”
陈雪娟听了这话,看到他的表情不好,也没在多问,只是轻轻的告诉他“嫂夫人……嫂夫人已经离开了。”
‘轰——’的一声,令杨君棠缓不过劲儿来?
“她去哪了?沛寓不是还在的?一个女子,她能去哪儿?”
陈雪娟走进房间把那封信拿了出来,杨君棠接过来一看“怎么会这样?什么叫做后会无期?”他黑暗的眼神再起崛起,透漏着说不出的哀伤和悔恨。
陈雪娟默默的低下了头“嫂夫人说……说是杨大哥你去逛窑子了,还看了很多的胭脂俗粉?”
杨君棠“……”什么时候的事?他什么时候逛窑子了?
他蹙眉不解的看着陈雪娟,陈雪娟抿了一下眼中的泪水“杨大哥,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嫂夫人说你个恩于将军,整天喝的弥天大罪,还说什么这儿女人一个个的都比嫂夫人漂亮……”
杨君棠蹙着眉,慢慢的有点记忆了。那是一个穷人家没钱养活子女的‘集市’,那里的人没钱养活自己的子女,只得拿出去卖。男孩子就卖到富贵人家为奴,女孩子都是凭姿色的,好看点的不是卖去为妾,就是被卖身到妓院。
大多数卖家不问买家将自己的子女买回去做什么?只管收着钱回家就行了。
他和于锦当时在路旁喝酒,于锦无意间开的一句玩笑话,是让他也买回去一个……没想到竟然惹来这等祸端?
杨君棠听到这话,狠狠的锤了锤陈雪娟的桌案“那只是一句玩笑而已,她怎么能当真了?”
陈雪娟听了这话,将头转到一旁“杨大哥,我就说这其中定然有误会,可是……可是嫂夫人她认准的事,而你又迟迟不来,她……她这么多年为你受的委屈还少吗?前几日在大街上被那个宋家的四姨太稀落,回到家不吃不喝。终于连夜离开了……”
杨君棠悔恨的闭上眼,是啊!他不该天天喝酒的陪着于锦四处瞎逛,毕竟他们两个不是小时候了,他是一个有妻有子的人。
他更应该多多陪陪她们母子的,想到唐源为了自己受了这么多苦?他真的很悔恨自己……
“爹爹~”这时,小沛寓跑了过来,杨君棠看到自己的孩子,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亲。
小家伙抱着他的脖子,轻声道“阿娘呢?我都好几天没有见到阿娘了,她是不是又生气了?爹爹你要好好劝劝阿娘才是,她也不给我讲故事了……”
杨君棠听到儿子在自己的耳边叨叨个不停,他抱着他走了出去,陈雪娟看到这个动作,向前追了两步。
却看到杨君棠抱着沛寓向自家走去,陈雪娟对着那个忧伤的神情,缓缓的吹了口气。
杨君棠把小沛寓带回来,放在榻上。两眼直空空的对着前方,小沛寓不解的对着他“爹爹~爹爹,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杨君棠掩饰了一下,挤出一个笑容“沛寓乖,爹爹在呢?爹爹怎么会哭呢?”
小沛寓眨眼的对着他,伸着小手给他胡乱的抹了抹眼眶“爹爹,你撒谎,你分明就是哭了,娘亲打我的时候,我也是这么哭的”
杨君棠低头抿了一下眼角的泪水,伸手将小沛寓紧紧的抱在怀里。
小沛寓被他搂的有点喘不过气来“爹爹~爹爹,你放开我……我好难受……”
却不知道杨君棠抱着他,低头下;落下的竟是那一串串的晶莹的泪光……
事后的日子里,小沛寓动不动就往陈雪娟家里跑来玩,在这边又吃又喝,应离闲下来的时候,就会教他抚琴、吹箫,小沛寓还会给应离耍耍他在杨君棠那里学到的新招式。
杨君棠的药铺又在东风镇开张了,只是唐源一直都未回来。
人海茫茫,他不知道该到什么地方去找她?每次出去采药都要十几天,出门的时候,都是把沛寓教给应离和雪娟来照看。
杨君棠总是希望在采药的路途中,遇到唐源。只是那个可能性太过于渺小,他来过以前住的南渠镇,那里已经结了很厚很厚的蜘蛛网。灰尘也落的满屋皆是,他暗暗神伤,看来她的确没有来过。
通过一切线索,他找到了当年把唐源卖给自己的陆老头,只是那个人已经死了,他找到的只是那个陆老头的坟墓,那个坟墓看来也是无人问津的,茅草长的堆高堆高的……
风嗖嗖的吹过杨君棠凄凉的心,他的妻子就这样从他的世界消失了,并且消失的一干二净。
了无音讯。
不远处有个女子,她在仿佛在遭到一群人的追杀,还在拼命的一瘸一拐的向前跑着,杨君棠看到那件紫罗兰的裙衫,是唐源喜欢的颜色“娘子……”
他眉头一蹙,直接冲过去了。将那女子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三拳两脚的将那群人打跑了。
他转过身看到那个女子,她却不见了踪影。他开始四处寻望,却看到断裂的树杈上挂着一丝紫罗兰的绸缎,他弯身将那个绸缎拿了起来。放在手里仔细的看着,忽然想起唐源曾经穿着这样的衣服在他眼前展现过……
不错,是她,是唐源。
“娘子……”杨君棠大声的喊了一声,他惊慌的眼神带着一丝喜悦的四处张望,只为寻找一现生机。
“小源……小源……我知道你就在这附近,为什么不肯见我?你知道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为什么不给我时间对你解释。娘子……”他惊喊着向前面一片无人的旷野追去,四处寻望。
“你当真这么狠心?连沛寓都不见?你知道沛寓每晚每晚都在喊着娘亲?就算是你不想见我?沛寓呢?……难道这就是你的母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见?你打算这样躲着我们对不对?……”
听到他一声声来自内心的呼唤,唐源捂着腿,胳膊上受着伤,泪水流满了脸颊。她对着杨君棠高大的身影,正想开口说话。却瞬间被人点住穴道,带着她离开了。
她用力的踹了踹附近的草丛,杨君棠何等的耳力,听到附近有个风吹草动的,他就追了过去,看到地上有挣扎过的痕迹和血迹。
“娘子……”他四处一张望,就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带着一个穿紫衣的女人离开了。
杨君棠眉头一蹙“娘子……”他随着那个身影就追了过去,前面那个黑色的身影并不想与他交手,只是躲躲闪闪的不曾露面。
杨君棠久违的轻功,又派上了用场,没想到多年未用,今天突然用上,还能发挥出当年的神威来?
杨君棠一路追随“放下人,我不为难你。”他摞下话去。
那个黑色的身影,听了这话,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他的话?但是只单单限于那一瞬间的思考?就在杨君棠抬眼的时候,那个身影再次不见了。
第74章()
杨君棠左右看了一眼;随后巡查了好久;都不见那个身影;四处也没了声音。
谢婉一直将唐源带到一个偏僻的庙中躲了起来,唐源痛的根本没有力气说话。
谢婉将她贴身的衣服扯开,看到上面的刀伤;叹息道“还好没有毒,不是说好我们一起行动的;你怎么能独自行动,”她说着就给她的胳膊上涂药,疼的唐源吃痛的咧嘴。
谢婉看到她的神情,给她包扎好之后;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你不适合做杀手,还是跟他回去过日子吧;”
“婉姐,我……”唐源用力的扯了她的胳膊一下,惨白的嘴唇颤抖了几下,她拼命的摇了摇头“不……”
“他在找你,很关心你,他的武功在你我之上,况且,你们还有个儿子。如果你离开【毒尸会】,凭着你男人的能力,你们一家三口大可以远走高飞。到时候天大地大,主人又岂有那个本事找到你们?”
唐源摇了摇头“不……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跟他回去。不会、、、”她艰难的重复着并且加重了语气。
谢婉无奈的摇了摇头,遂后,来了句“先在这边歇着吧,我们还有下一个任务!”
唐源吃痛的点了点头,谢婉勘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走了出去。很快,取来一竹筒水,给唐源喂了下去。
谢婉生了一堆火,烤了两只山鸡,一只递给了唐源……
杨君棠在此处搜索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唐源和那个人的身影。无奈只好回了东风镇,小沛寓从应离家跑了过来“爹爹,你去哪儿了?”
杨君棠将小沛寓抱了起来,直接抱到了应离家。
“雪娟,雪娟……”他高喊了两声。
陈雪娟和应离一起走了出来,应离甩了甩手道“杨大哥,小声点,雨轩刚刚睡着。”
杨君棠将沛寓放下了,“我看到娘子的身影了,她被人劫持了,我必须去救她,她身上还有伤。还是劳烦你们代为照顾沛寓”
“杨大哥,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只是嫂夫人她……”
杨君棠手一摆“不用多问了,我杨君棠埋剑这么多年,如今为了娘子,顾不了这么多了。”
陈雪娟听了这话,伸手拉扯了应离一下。
应离抬手摸了摸鼻子“杨大哥,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可是……可是万一,你看到的不是嫂夫人怎么办?”
“一定是她,别人的身影我认不出来,可是娘子的身影,我一定不会看错。”
应离低声嘟囔了一句“你是不是思昧成狂了?”
“不是!”杨君棠直接反驳了回去。他弯身将沛寓放下“应离兄,雪娟,拜托了!”他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杨君棠在那个唐源消失的地方一连找了几天,终究还是无所收获。他又开始在陆老头的坟前附近蹲点了好久,还是没有收获?
他不知道唐源和谢婉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去执行新的任务去了。
杨君棠无奈的又回到了东风镇,让应离把她的画像画下来,他四处寻访,终究还是没有唐源的音讯。
杨君棠最终还是回到东风镇,继续行医。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在这边医病救人,自己的妻子,却在杀人放火,她,成了一名夜色杀手。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了八年,八年里,足以可以改变一个人,甚至是一个正常的人都磨练掉了她最初的本性。
唐源再次来到东风镇,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最初的念想,还是心底那一份难舍的情感,她抬眼看到了东风镇上一家很大很大的来福面馆。
不用问,这肯定就是应离开的,里面有个小男孩跑了出来,陈雪娟在后面跟着“雨轩,跟阿娘走……”
唐源粉色的面纱下面看到了这一幕,陈雪娟牵着儿子的手,左边的胳膊上挂着篮子,看样子是去买东西。
她下意识的将视线移到济民堂药铺的门里,看不到坐诊的大夫,却看到一个白面的青年,手里左手拿着书,右手边上全是药材,似乎在边学边用。
唐源狠狠的攥拳,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就会教儿子这些,这么多年,也没进步?
而此时,从里面出来一个身姿妖冶,姿态万千的姑娘,在对着杨君棠说什么?唐源由于距离太远,她根本听不清。
看到那位姑娘走出来,唐源出于防范她即刻躲在了别人的门匾后面,看到了那个久违的面孔,杨君棠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不用问,那定然就是银子。塞到了那位姑娘的手上,唐源歪头看着,见他安排那位姑娘上车之后,还远远的望了几眼。
直到那位姑娘的马车跑的没影了,他才回去。
但是,在唐源看来,杨君棠那副神情,似乎有点失魂落魄。
“死性不改!!!”她狠狠的骂了一句,由于生气,她一拳捶坏了人家门前的落匾。
里面的老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来。
“哪来的臭娘们,敢砸我们家门匾?活腻了”那人说着就开始挽起了袖管。
唐源本来想道歉,给他点赔偿的,这会儿,听到他出口说这话,她怒火中烧,一脚将那块门匾狠狠的踩在了脚下。
语气不善道“听你此人说话,已是嚣张不已。姑奶奶今天我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她说着就对着那人的胸口一脚踹了过去,只见那老板当场吐血,趴倒在地。再也无力还击,一些人纷纷过来看热闹,就连附近的衙役也跑了过来。
唐源撇了那些衙役一眼,她不想因为这个把事情闹大,便纵身一跃踩着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