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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源手里拿着红包,眼睁睁的对着杨君棠,很是不解。
遂后,杨君棠给她解开穴道“娘子,你小声点,当心把心存歹意的人给招来,家宅不安。”
唐源大手一挥“你拉倒吧!你看看人家容公子,怎么不会觉得家宅不安呢?”
杨君棠伸手在她额头上轻弹了一下“你看看容府多大,戒备多森严。再说了容府有钱有势,谁敢没事去挑衅?”
唐源点头应下了,忽然又抬起头对着杨君棠“你那时候不是都不给人家治病的?你怎么敢的?谁借给你的胆子?”
杨君棠一脸鄙视的对着唐源“为夫在自身的原则问题上,向来不会……”
“切!”不等杨君棠说完,唐源就撇嘴了。
“我才懒的听的歪理邪说,我只知道上次我们在雪娟家也吃过饭了,你看看孩子们的日子该怎么定?这才是关键”
杨君棠低下头“好吧,为夫有空去选选,待明年……”
“明年?”唐源眼睛一怔“人家想要的是今年好不好?”
杨君棠一脸的不怨“为夫还是想明年,等沛寓再长大些,要么也太早了不是?”
唐源听了这话,也觉得有理,沛寓过了年才十几岁,想想杨君棠二十八的时候才娶了自己,她不免又勾了勾杨君棠的胳膊“不会是你想把沛寓留到你那个年龄在成亲吧?”
杨君棠“……”他面色一僵“娘子、、、”他的语气明显加重了。
唐源却是一脸的不在乎“哼……信不信应离和雪娟会坐不住啊?再说了,雪娟做好的喜袍,可是最近的,到时候难道你还想让她在重新做?那多耗时啊?”
杨君棠看到唐源的这副表情,摸着自己的下巴道“你不会是……”
唐源看到他这个表情有点不解“喂!杨君棠你什么意思?”
“嗯”杨君棠点着头,对着她“不错啊,多年媳妇熬成婆了,自然要对着未来的儿媳妇拿捏一把,不过不要太过分,人家小离和小沫的娘家很近,况且那你打个哈欠人家都能听到你几时起床的?”
唐源对着杨君棠的脚狠狠的跺了过去,但是杨君棠对她太了解了,他很灵活的避开了。
“娘子,又是这一套,多少年了,多没新意?”
“……”
两天后,杨君棠将亲自挑选的日子,为了自己儿子杨沛寓的婚事,这天,他和唐源夫妻二人还特意将药铺的门关上了,上街为儿子买结婚用的东西。
一条街转了下来,篮子里面不见有什么东西进去,就看到唐源的脑袋上不是珍珠的簪子就是五彩的发鬓,还有杨君棠腰间的腰带扣,都是崭新有亮的。
貌似这两个家伙是打着给儿子买东西的旗号,跟情侣约会一般的逛街了。
在街上的南边居然碰到了陈雪娟,在看看人家篮子里面都满了,花生都是涂上喜彩的,桂圆等等一一俱全。
唐源还大声的吆喝了一声“喂,雪娟,这里……我们在这里”
陈雪娟扭头过去,脸上带着笑意“杨大哥、嫂夫人,你们也来置办新婚用的……”
“……”人家一看他们的空空的篮子,顿时就不再说话了。
这都是从东面到了南面了,也不至于什么都没选中吧?这这这……这他们两个也太挑剔、精选了吧?
杨君棠看了一眼,人家陈雪娟的篮子,满的都快堆不下了,这是人家嫁女儿还是人家家里娶媳妇的?
再看看自己的娘子大人却毫不避讳“有你这么细心的人为我们操办,等小离和小沫嫁过来,一定会幸福的”
‘砰——’杨君棠滴汗了。
第88章()
杨君棠用手扯了扯唐源;对着陈雪娟道“雪娟,那个那个咳咳”他很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你嫂嫂她她有点不懂什么规矩;这方面又没有什么经验。我我我我我也不太懂,要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你们尽管提出来”
陈雪娟本来就没指望她们,只要是唐源做事不着边儿;杨君棠整日里问诊坐堂;何况他又是一个大男人;难免会向女人一样的心细。
她笑了笑“没事的;反正都是儿女的事;谁来做这些都是一样的,嫂夫人;杨大哥;你们慢慢选,我先回去了。”
唐源对着人家笑了笑,顺口又来了一句“我和相公今天可能在外面吃,沛寓还是劳烦你了”
陈雪娟笑着点了点头。
杨君棠真是庆幸,能接上这样的亲家,真是他今生悬壶济世修来的福分。
果然,两个人去了醉香阁大吃大喝去了,唐源伸手拿着火鸡的腿抱着就啃了起来,杨君棠就知道她一见到好吃的就开始走相,刻意要了个包间。
本来杨君棠还是顾及形象的,不过跟着她过日子久了,又看到她这般吃相,自己也伸着手卸下了一只鸡腿。
抱着就啃了起来,唐源看到他的形象,一边吃一边笑“相公相公,你跟着我好吧?”
杨君棠为自己斟上一杯酒,抬手对着她“什么叫做为夫跟着你?应该是你跟着为夫才是”
“一样了啦”唐源伸手就挥动着那只油油的小手。
杨君棠看到她这副表情,不仅没有心生厌恶,还高兴的笑了。
他刻意腾出一只手给她倒了一杯酒“来,娘子,为夫敬你。”
“相公,说的是”她单手拿起来仰头就喝了下去,随后咳嗽了两声,两眼有点犯晕的对着他“这酒劲儿好大”然后,杨君棠就看到她一只手拿着没有啃完的火鸡腿在他面前晃了晃,那个身子就开始不稳了。
他急忙扶住了她“娘子”
唐源咧嘴一笑“相公,你头上有只鸡腿”随后两眼一闭昏了过去,脸颊晕红甚是可爱。
杨君棠低头一看,她拿的是自己的大碗,而自己给她斟上的那个小酒杯,她竟然没拿?
杨君棠哈哈的大笑起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看着一大桌子的菜,她根本就没吃多少,恰巧自己也吃不了这么多,都是她伸着花鸭子手点来了。不过这只火鸡确实不错,于是杨君棠又要了一份火鸡,随后又让店家拆人将这些菜都送过去了,又要了两坛子上等的女儿红。
回到家,他将唐源放到榻上,把那只没啃完的火鸡给她放了起来。
他把一整只火鸡摆上了桌子,总不能让人家应离一家过来吃他们吃过的火鸡?他去了应离家把他们一家都叫过去吃饭,还看到应离正在为沛寓递喜鞋。
他低下头轻轻的摇了摇,真是个好岳丈。
很快,应离一家都来到杨君棠家,小沫眼睛都圆了“姨丈,好多好多好吃的。”
应离和陈雪娟正想抬手阻止,就看到小沫已经坐到凳子上,开始吃了,还是没拿筷子,直接伸手的。
杨君棠对于他们家小沫,已经习惯了。应离和陈雪娟二人相互对视了一下,都尴尬的笑了。
杨沛寓拉了拉椅子“姨丈、姨娘来这边坐,爹来”他刚拉好椅子就对着杨君棠道“娘呢?”
杨君棠竖了竖筷子对着应离和陈雪娟到“真不是不好意思,娘子她还没有小沫聪明,小沫还知道见到好吃的先吃,她是闻到上等女儿红,先尝了一口,现在已经在床榻之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应离和陈雪娟二人闻言都笑了。
应离举起了酒杯“杨大哥,以后这个家还要劳烦你多费费心,来,干”随之又是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杨君棠刚伸了筷子就看到小沫两只手都对着火鸡去了,陈雪娟拦都拦不住。
“小沫”她红着着脸叫了一声,没想到小沫先卸下来的鸡腿居然放到了雨轩面前。
这个动作,令桌边的所有人眼前一亮,敢情她心里还是有人的,不只是顾着自己吃。
“小沫”陈雪娟又叫了一声。
“阿娘你不是说弟弟小,有什么好吃的,要先给弟弟吗?”
应离听到这话甚是欣慰。
杨君棠也呵呵的笑了。
“”
昏睡了一天到了晚上,还在迷糊的唐源有点醒意了,她晃动着身子去了趟茅厕,又慢慢的晃了回来“相公,相公”她坐到屋里喊道。
杨君棠关了药铺的门,走了过来“娘子,醒了,可曾觉得好些?”
“火鸡呢?”
杨君棠就知道她醒了肯定是惦记着火鸡的事,听听这货比小沫也强不了多少?还要当婆婆了呢?
他轻笑了一下“好了,都热好了,就等着娘子你醒来吃”
“你带回来了?”这下子,她有精神了。
“是~~~”杨君棠刻意拉着长音,语气中还带着纵容之意“娘子喜欢吃的,为夫岂能不拿回来?”
“嘿嘿――相公,你真好,我还以为你独吞了呢?”
“”杨君棠脸色一僵,唐源舔着脸的凑过去对着那张脸吻了一下。
于锦接到杨君棠的书信说是杨沛寓要成亲,他带着儿子于冉冉和儿媳妇过来了。
唐源听说他要来,一脸的憋屈“就是这个老东西让我们分开了这么多年,哼”
杨君棠赶紧劝说道“娘子娘子,切莫冲动,他是为夫在这个世上最亲最亲的人了,他可以为了为夫豁出自己的性命,只是一句玩笑话。你又岂能当真?”
唐源不喜欢于锦那种太豁达、说话又直来直去的样子,还有他嗜酒如命,就会拉着杨君棠陪他喝酒,要是杨君棠不肯,他就会用什么大男子主义的说法来说他。
还说杨君棠不是男人惧怕贱内之类的话,他的那个思维就是典型的欺压女人的主。
杨君棠自然知道唐源心里有这个过不去的砍儿,他伸手将她拥在怀里“娘子,就是沛寓成亲,他才过来的,你看看等沛寓成亲之后,他就回去了,为夫向你保证他来不过五日,住在这里不会超过十天,多则半个月。”
唐源听了这话,眼睛一翻“烦死了,要这么久”
杨君棠听了唐源这样说话,心里不爽极了,但是为了不想在这个时候起任何摩擦,他只好忍着性子走过去,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娘子,不可以这样说。他毕竟是我表弟,曾经我们一起在战场上并肩作战,为夫的命都是得他所救。这不仅仅是亲情,还有浓厚的兄弟情分,娘子,一个人处于危难之时,举目无亲,且是面临死亡。在这个人有一个人愿意带你而死,甚至是明知这样做会有生命危险,他还是这样的去做,难道这份情意还不够深吗?虽然每个人的命运不同,但是,为夫这么多年医病救人,看惯了生老病死,尔虞我诈。难道还要把心里最后一份暖情冰释吗?”
杨君棠这番话,让唐源想到了多年的她身位此刻时候的经历,她和谢婉都是这样的,而那份姐妹情深是说不出来的。
是啊,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她记的谢婉劝说过自己多次,离这个组织远点,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她是无亲无故,没有牵挂和负担,自己不一样
很多时候,只有自己亲身经历过,才能体会那份苦楚和境界,只是单单的靠别人来说,很难体会。
她的眼睛渐渐的湿润了,杨君棠看到她的泪水,抬手为她擦拭了一下“娘子,怎么了?”
“相公,你说对,是我不对,太小气了”
杨君棠将她拥在怀里,庆幸自己没发火,没闹出什么事端来。尤其是在杨沛寓要成亲的这个节骨眼上“娘子,你能理解真是太好了”
唐源嗯了一声“妾身怎么不理解呢?妾身五年前有个姐妹,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曾经救下我多次,后来后来就死在了我的面前,死前还叮嘱我”她想到谢婉就已经泣不成声了。
杨君棠长长的吁了口气“娘子,娘子,是为夫不好,不该让你想起伤心的事,一切都是为夫的过错。惹的我们夫妻分离这么多年,为夫有愧于娘子。不要哭了~”他说着就抬起那个带着厚茧的手在她脸上胡乱的擦拭着,这么多年,他哄女人的方式,还是那样的笨拙,一点长进都没有。
唐源却不以为奇了,杨沛寓到东风镇边上去接舅舅、表哥了,一些人叽叽咋咋的都进门了,他们两个居然没听到,完全沉浸在两个人的世界里。
杨沛寓领着于锦和表哥表嫂刚进院子,就看到了自己的爹爹为自己娘亲擦泪的情形。杨沛寓垂下眼帘,于锦忽然想到了多年前不知道他们夫妻为何分离,他一直觉得此事跟自己有关。多次询问杨君棠,他总是闭口不答,不想让自己知道。现在看到这种情形,他更加确定他们的分离是跟自己有关了,他们二人本就难舍难分,又是那般恩爱。
就连走路几乎都是一前一后的不分开,更甚者在人少的时候,杨君棠就会拉着她的手。两个人你情我侬的,他还总是笑话表哥。现在看来许是自己占了杨君棠太多的时间,让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