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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皇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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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进了卢尺的房间,房间中药味浓厚。屋中炭炉烧的还算旺,留守的两个婢女坐在脚踏上靠着床睡着了。这二人听见动静,见是卢觐卢鼓二人,赶忙起来施礼。卢觐心说连二弟卢鼓也这样消沉,这也怪不得她们,道了声,“起来吧。”又走到床前,看卢尺呼吸微弱,人也已经瘦了一圈,心中一酸问道,“是哪个大夫来看的?”

    卢鼓道,“宫中刘太医来过两次,府中的方先生也看过。是几个人一起商量的方子。”

    “什么病?还是中了毒?”

    卢鼓苦笑道,“他们说不明白。只能用药汤吊着。”

    卢觐皱眉,“不知道什么病就敢用药?”

    卢鼓道,“是先中了软骨香,可软骨香毒性微弱,不至于如此。小弟也没有中毒的迹象。该是因为小弟年龄小身子弱,承受不住惊吓。”

    卢觐见卢鼓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再问,出了房间,去向母亲道了平安。转到房中突然想起陈休塞给他的药方,打开来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又让人把府中大夫喊来。

    过不多时,大夫赶过来,再要行礼,卢觐心说就是高渠才这么多礼,抬手让他起来,又将药方递给他,道,“你看看这药方。”

    那大夫张开纸,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看到了最后一味药,瞳孔一亮。卢觐又问,如何?

    大夫回话道,“小公子的病症是心热难退,这药方也奇。方子上的药和小公子吃的药差不太多,只是少了一味茼麻子,多了一位大戟。正对病症却不敢说,但应不会有害。”顿了一下,又道,“或许可以一试。”

    他二人都明白卢尺现在的状况,也不能更坏了。卢觐细想片刻,果断道,“按药方抓了,去熬一份。”

    卢觐陈休怎么正好又这样一张药方,还嘱托我必有用处?想来好奇,把那本书也拿来翻翻。这翻开书中,读了几页便连连称奇,心说不想世间竟有这样的奇人,即刻带着书进宫去见陈铭。

    陈铭早已等候多时,两相寒暄后卢觐问起卢羽的事。

    陈铭道,“王升泯受了重伤,这已经是事实,但是王升泯若不是死于重伤,那卢羽也就没罪了。先前太医去过使馆,不过没见到王升泯就被打发走了。”又道,“此事父王不能出面,我不能出面,陈国的人一个也不能出面。不过陈王宫中正好有一个信陵来的皇子。”

第十二章() 
卢觐打马回府。卢鼓迎上来,喜道,“小尺的病有了起色。”

    卢觐大喜,立刻和卢鼓去了卢尺房中。原来这时候正好要吃药的时间,大夫亲自熬了药,喂了下去,才过片刻卢尺呼吸均匀了些,眼周的黑色也褪去。大夫觉得奇了,前去搭脉,果然脉搏也强了些。

    果真是奇人!

    卢觐心喜,快马加鞭赶到奇货园。那门旁听闻是从高渠来的,说是园主早有吩咐,即刻把他迎到内园。

    一路繁华锦绣自是不必多说。卢觐心中有事,也没在意。再进了内园,有小童迎来指了路,“园主就在楼中。”

    再走几步便看见一座小楼,横匾上用劲草写着‘大风楼’三字。字中像是藏着刀锋剑气,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卢觐不住赞道,“好字!好字!”

    这时只见一人握着折扇从楼中下来,笑道,“果真得沙场将军才能看出这字中之意。只这知音也该出外去迎小将军。”

    卢觐看这人二十七八岁,看他那周身的气质不凡,心说这便是园主了,道,“不请自来,实在失礼。”

    园主笑道,“有客从远方来,当出门而迎。这倒是我的失礼。将军请。”

    卢觐进了小楼,也不多寒暄,起身一拜,“园主送这药方已经是大恩,再求园主实在唐突。只是小弟年幼,实在不忍他受苦,特请园主为小弟治病。”

    园主一惊,旋即明白是陈休没说明白,忙扶起卢觐道,“你要找的人在华道山北。”

    卢觐大惊,再一拜,“唐突了,他日再拜会先生。”

    园主在后在叮嘱道,“你到那里万不可提起我。”

    到了华道山北,见一木屋,屋内一个老者正在配药,卢觐说明情况,老者也未多耽搁,又赶回高渠。

    卢觐心急如焚,快马加鞭进了高渠。那马背上的老者护着药箱,摇摇晃晃的。街上都是行人,见他飞马过来,匆匆躲开。几个小童在街上打闹的正开心,太过专注完全没注意到擦肩而过的马。旁边小童的母亲一阵惊呼,又惊又怕,扯过小童一通训斥。

    到了将军府,卢觐翻身下马,又将老者扶下来,却看老者晕晕乎乎转了几转才站稳。

    还未引老者到卢尺房中,却见那两个婢女惊慌失措的从屋内跑出来,“小少爷……小少爷……”

    卢觐心道不好,推开二人进了屋内,见卢尺躺在床上已经没了呼吸。

    卢觐惊的说不出话来上前抱住卢尺怒道,“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还有好转吗?”

    婢女哭道,“小少爷……本来还好好的。刚才我们要伺候小少爷喝药,才发现……才发现……我也不知道。”

    那老者上前,查探卢尺的身体,又端起药闻了闻。

    卢鼓道,“可是药有问题?”

    老者摇头,“依照症状,正该是这个药。这倒奇怪了。”

    一屋子人相互看着,没人说话。

    卢觐呆愣半天人好生招待老者,自己先回房去了。又想起卢羽的事情不能拖延,将家中事交给卢鼓,悄悄赶到王宫。卢觐到了启恒住处,未表明身份,给了他外面几个侍卫些银子他们进去通传,只说是‘世子的朋友’来见。

    都说‘下雪不冷化雪冷’,这可是大实话。这几日雪停了太阳出来,天反而更冷了。窗户外面滴滴答答的雪化的声音,屋檐上结出了大根大根的冰凌。这股冷劲,就是信陵城里的寒冬也比不了。启恒几日都没有出门,太阳还高着,他就已经钻进了被子。

    侍卫来通传,门一开带来一股寒气,才禀告说外面有人求见。启恒嚷嚷道,“不见不见,可冻死我了!”嘟囔着往被窝里缩。

    那人虽是受了卢觐的钱财,可到底不敢拂了启恒的意思,只得回禀了卢觐。

    卢觐自从得了消息,几天以来几乎没睡,眼睛冒着红丝,眼神一瞪颇为吓人。心说事情紧急今日却是非见启恒不可。听那启恒不愿见,心下一沉便要闯进去。卢觐自幼习武也算身经百战,那几个守卫怎能拦得住他。

    众人也只叫嚷嚷的看着他冲了进去。启恒听见外面的动静,喊道,“都是怎么回事!”

    正问着,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卢觐也已进来,身后众人见他勇猛也不敢上前。卢觐进了门却看一个神色俊朗的少年正窝在被子中,想着便是启恒殿下了,心中不免起了些轻视,又卢羽性命,即刻跪下请罪,又道,“殿下!卢觐今日闯进来却是不敬,卢觐甘愿领罚,只请殿下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救我妹子的性命!”

    这门大开,冷风嗖嗖的灌了进来,启恒往被子里又缩了几缩,听闻他姓卢,便卷着被子坐了起来,问道,“你和卢岩将军什么关系?”

    卢觐禀道,“正是家父。”

    这时候那些巡逻的侍卫听见这边动静,叫嚷着‘抓刺客’都围了上来。卢觐心说这巡逻侍卫不定有能认出他的,也不回头。启恒见状,假装大怒,道,“哪有什么刺客,不过是我闲的发慌,找几个人玩玩。真是刺客,等你们来,也救不着我了。”

    侍卫道了一声‘是’,才要走,启恒又道,“先回来。你们找块毡布先把我这门堵上。太冷了。”

    卢觐这般闯进来实数大不敬,见启恒却全无怒气,便开门见山,把来意说了。

    赵平童领兵闯宫,这事闹的沸沸扬扬,陈王虽是禁止人谈论,启恒还是多多少少听到些,只是卢羽犯得是重罪,他也不能去管。

    启恒有心救卢羽,却又有三分犹豫。来陈国之前,母后曾嘱托他不可再惹麻烦。又一想,卢岩救他一命,应当还他一命。那个王升泯死的也不冤枉,赵平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即同意。

    启恒又问起陈休。卢觐说他一路往南逃去了。

    “先捉拿的是陈休,后来才拿的卢羽。卢羽的事一定是和他有关系的,你怎么能放他走呢?”启恒笑道,“不过等事情解决了,他回来也没什么关系。”

    启恒坐起身子,又道,“对了,卢尺怎么样了?”

    卢觐心中悸动,顿了一下才道,“小尺没了。”

    “没了?”启恒说罢才恍然大悟,卢尺死了。

第十三章() 
且说赵平童被打了十个庭棍,这几天还没好全,睡觉也只敢趴着,走路还是一颠一拐的。一大早突然有人传皇子恒到了他去迎驾。赵平童慌慌张张的爬起来,到了正厅才发现启恒已经坐着等着了。而且还不坐在主位上,只搬了一个矮凳在旁边坐下。

    皇子坐在下位,他一个小小副使自然不敢和启恒平起平坐,不过即使有的坐他也坐不了。

    “副使是升了多大的官?还让我等上你了。”他年龄小,虽然努力做出凶狠的样子,怎么也是少了点戾气。

    赵平童不紧不慢的跪地谄笑道,“微臣不敢。还请殿下宽恕。”

    启恒见他没被吓着,黑着个脸看着他,也不说话。

    “殿下来此不知有何事?”赵平童对启恒这个被发配到陈国的废太子也并未放在心上,只是他到底是皇子,面上却不敢失了礼数。

    启恒假装看着远处,道,“我刚来陈国便受了伤。今日才听说竟有人打死了我父皇亲自派来的使臣,过来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赵平童心道看来这个小殿下是被废了太子位,拿一身怒气来这耍威风,面上却恭敬道,“回殿下,臣以为是陈休将王大人打得重伤。可怜王大人客死他乡,陈王徇私,放任真凶逃脱,找一个女子顶罪。”

    “大胆!”启恒喝道,“王升泯在这,是代表着我信陵启室,现在竟然无缘无故丧命,我自当为他讨个公道!”说着又看一眼赵平童,话锋一转道,“我看赵大人恪尽职守,此事也处理的好。竟只是个小小副使,真是大材小用。苏小侯爷在陈养伤,正好同赵大人一起回信陵,他也能提拔提拔你。”

    定远侯早已将兵权交出,现在不过空有爵位,但苏胜早年领兵,军中不少旧部,那芸珠郡主强势,在朝堂也甚有威望。若是能攀上侯府,还愁不升官?赵平童听着启恒这么说,心中大喜,把那先前面恭心不恭的态度先去了三分,喜道,“承蒙殿下看中,下官定当感恩戴德,以死效命,以谢殿下美言之恩。”

    启恒道,“谢到不必了!大多人知道我被废了太子之位,心中对我不甚恭敬……”

    赵平童心里咯噔一声,僵笑道‘是是是’。

    启恒叹一声,“有人就不像赵副使这样明白。我虽是废太子之身,到底是皇子,我母后依旧是后宫之首,仍是国母!不敬皇子便是不敬皇后、不敬天子、不敬启室。他们都不知道大不敬之罪该如何论处,赵副使该知道吧?”启恒说的时候突然起身猛一拍桌子,看那赵平童脸色青白不定又突然一吓,心中也觉得好笑。

    赵平童刚才脑子懵住,连连回想自己可有不敬之处,听启恒这一拍桌子才回过神来,冒着冷汗谄笑道,“当剜去耳鼻,暴晒三天。”他这腿上上的伤还没好,这样跪跪起起走走动动折腾得疼的更加厉害,却也只能忍着。

    启恒心中憋着笑意,冷声道,“毕竟不是人人都能像赵副使一样,知道为官之道应当下爱百姓、上敬天子。”说着又往前几步,“前几****到高渠时你未来拜见,应该也是有要事耽搁,并非是心中不敬。”启恒道,“看这陈国就没个明白之人。就拿今日王升泯之事来说,我便不能不管!不然让这小小陈国小瞧了我大显!”

    赵平童听得心下发抖,当即俯首跪拜,“求殿下做主!”

    启恒心中暗喜,心说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启恒缓缓起身,道,“亏待天子使臣,不尊启室!”启恒装出愤恨的样子,将茶杯重重摔在桌上,喝到,“打伤王大人之人必然不能放过!那个照顾王大人不周,致使王大人惨死之人也同样不可饶恕!”说罢喊道,“先将伺候王大人的人还有那个庸医给我传来!”

    一帮人等不知道这启恒是什么意思,被他呼喝的战战兢兢,也不敢怠慢。不过片刻进来两个小童和一个大夫。

    启恒道,“我且问你当日王使臣的伤情是怎么样的?”

    大夫拜答道,“当日王使臣被送回是浑身是伤,胸口两计重拳尤其严重,王使臣更是直喊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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