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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倾城与倾国-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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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国是宁国的附属国,我王兄是天下的主宰,不管你父王在香国的地位有多么高高在上,在我们的眼里,他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臣子,而天下的哪个臣子敢要求与君主平起平坐的待遇?”

    “你打了我,我是很生气,却也很欣赏你作为香国太子为国争席的勇气。可欣赏归欣赏,我还是要警告你,君臣有别,不管你父王的地位有多么尊贵,在宁国面前,两国的和平,他还是低调一些为妙。”

    上元找回了她宁国公主的气度,终于感觉心里好过了些。是的,大国就是大国,君主就是君主,在这种蛮夷小国的面前,她更应该表现出慈悲宽怀的气度,展现她大国公主的气度。

    陈睿没有说话,虽然这个公主依旧高高在上、盛气凌人,但不能否认,她说的的确有她的道理,虽然这道理让人觉得如此的别扭。

    上元盯着陈睿脸上的那道血痕,良久,不禁叹了口气郁闷道:“早知道会划得这么重,指甲就不留那么长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这叫什么道理?打的他半个月下不了床,却后悔指甲划伤了他的脸?既然担心他留疤,怎么后悔的却不是当初划伤了他?

    陈睿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扭头道:“我堂堂一个男子汉,怕什么脸上留疤?”

    “你是不怕,可我怕呀!”上元理直气壮的说道,“你已归属于我,你有什么残缺,你自然是亏不着,可我却亏大了呀!”

    这天马行空的逻辑,陈睿表示完全理解不了,也索性不再理她。

    孩子毕竟是孩子,虽然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暴打,但自从上元放下架子之后,三个孩子还是不记前仇的很快玩到了一起。具体说,应该是陈睿趴在榻上,看着陈贤和上元玩到了一起。

    “你已归属于我,你有什么残缺,你自然是亏不着,可我却亏大了呀!”上元的这句话,陈睿当时没有听懂,可在上元和皇甫夜寒走后不久,一道圣旨却仔细的解释了这件事。

    圣旨的大意就是,上元公主跟陈家兄弟玩的很高兴,这是香国的荣耀,一定要时刻谨记,表达对公主的尊重和感激,在公主出嫁之前,陈家兄弟不得与人结有姻亲。

    说白了,就是陈家兄弟被选入了上元公主将来的驸马储备库,而这驸马储备库的人选几乎可以说是囊括了宁国势力范围内的少年英才。

    时光又匆匆过去两年,上元公主已经十岁,皇甫夜寒梦中元倾国所说的十年之期,也已然到了,可宁国眼线遍布大江南北,却还是没有一点元倾城的消息。

    然后在一个早上,没有预兆的,绿鹦鹉死了。皇甫夜寒默默的埋葬了它,他一生安康,鲜少生病,没想到这一次,却一病不起。

    人人都会死,只是早与迟。

    皇甫夜寒年少的时候怨恨父亲,父亲独宠一人,他就偏偏均宠诸宫;父亲美人放弃天下,他却偏偏晾着元倾城,一统华宁江山。

    明明是截然不同的路,可父子两人却偏偏走向了一样英年早逝的终点。而他并不认为,自己有哪一点能做的比父亲好。

    皇甫夜寒临终之前叫来皇甫夜笙,解下头上的王冠戴到弟弟头上,问道:“重吗?”

    皇甫夜笙连最起码的谦让也省了,静静的任皇甫夜寒慢慢给自己系好王冠的系带,答道:“重!”

    “从此以后,它就是你的了!”

    皇甫夜笙没有说话,虽然上一刻他还在怀疑皇甫夜寒是知道了些什么,想在给他系上王冠的那一瞬间勒死他,但此刻知道了皇甫夜寒的禅让之意,他也不会对他有丝毫的感激。

    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属于宁国,属于华国,本该属于他的一切,他都会从皇甫夜寒那里一一夺回来,这一切,只是被皇甫夜寒的将死提前了而已。只要自己不死,即使皇甫夜寒把王位传给他的儿子,终有一天他也一样能夺回来。

    “你在底下做了些什么,不要以为我都不知道。”皇甫夜寒叹了口气道,“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这样做的,因为王位迟早有一天会是你的,这是我当年的承诺,自始至终,我从来不曾忘记。”

    “十年前,倾城要我许诺留给华国一片安宁的未来,我对她说,只要她一日不对华国放手,我便不会侵占华国的一寸土地。她父王刚死的时候,她想让你回去继位,可你年纪太小了,小到你和倾城谁也保护不了谁,我不能把自己的筹码都放到别人那里。”

    “我和倾城走了很多弯路,可不管我做了什么,最终的目的,都只是完成自己当初给她的承诺而已。”

    “借口!”皇甫夜笙心里轻蔑的说道。他听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只希望能快一点见到他传位的诏书。事实上,与其等皇甫夜寒病死然后通过诏书得到天下,他更乐意通过自己的手段夺回。

    “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这些年你被幽禁宫中都做了些什么,其实这样也好,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即将将王位传于你,你有些手段,我也更能放心些。”

    “哼,”皇甫夜笙冷笑道,“若是王兄今日没有病重,若是玄渊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不知王兄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皇甫夜寒怔怔的看着他,随即又苦笑出声,明白自己此时再做多少解释也已只是徒劳……

    皇甫夜笙继承了母亲天性中的敏感,他幼年丧父失母,然后就是长达近十年的幽禁生活,这养成了他性格中最大的缺陷——多疑。

    一个君王的多疑,能助他洞悉各种危机,稳坐天下;可一个男人的多疑,却能让他伤透爱他之人的心。

    可时至今日,又能怎么办呢?一个能安稳天下的人,只能是这样的皇甫夜笙……

第228章 十年约至() 
皇甫夜寒最后召见的,是上元公主和皇甫玄渊。

    玄渊还是哑哑的,不会说话,做起事来也是缩手缩脚的,总是躲在上元背后,瞪着一双明澈的大眼睛默默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王兄,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还不好呢?”上元语带哽咽,几乎都要哭了出来,这些年她一直由皇甫夜寒抚养,他是她的兄长,是她的父亲,是她成长中唯一的倚靠。皇甫夜寒就像一座山一样,屹立在她的心头,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王兄也会死,而且那一天来的还是那么快,那么突然。

    上元越是长大,就越是与倾城相像,尤其是那双动不动就能涌出一片水雾的眼睛,更是让皇甫夜寒疼到了骨子里。玄渊静静地蹲在皇甫夜寒的腿旁,仰头望着皇甫夜寒怀里的上元公主,眼里似乎期待着什么,却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皇甫夜寒一伸手将玄渊也抱到了膝上,这几乎是皇甫玄渊印象中父亲唯一一次的抱他。他明显有些局促不安,拘谨的坐在父亲的膝上,一动都不敢动。

    “我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了,大概永远都不会再回来,我的日子,你们要相互扶持,互相帮助,知不知道?”

    宫里这几年其实也陆续出生个几个孩子,但大都深陷在宫斗之中,见了也是心烦。将这姑侄两个抱在怀里,皇甫夜寒才终于又感觉到了那种已然暌违近二十年的家的温暖。

    “王兄,你要去哪里?你是不是要死了?”宫里到处盛传王兄大限将至,可王兄这么健康的人,怎么可能说死就死?

    皇甫玄渊也睁大了眼睛望着皇甫夜寒,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否定的答案。

    皇甫夜寒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说道:“不是死,是去一个很远的地方,远到再也不会回来的地方……”

    那还不是死?上元抱住皇甫夜寒就大哭起来,而皇甫玄渊显然是没有听懂父亲的意思,还在瞪大了眼睛望着皇甫夜寒。

    “是真的,傻孩子!”皇甫夜寒抱紧了两个孩子道,“我了以后,你们一定要相互扶持,互相帮助,谁也不要……”

    皇甫夜寒的话只说到了这里,就睡了过去。

    人生就像一场梦,谁又能辨的湥В烤姑卫锊攀钦娴模故钦娴脑诿卫铮�

    皇甫夜寒不知道自己是终于梦醒还是陷入了一场长梦里。他穿过与元倾城的相遇相识相爱相思,在失而复得得而复失之后,他终于见到了元倾国。

    “十年之约已至,我很感激你这些年为夜笙和上元所做的一切,我欠你父亲良多,无力报答,倾城已代我还完,你和倾城之间,再不需因为我们的关系而忧心烦恼了!”

    “那我什么时候能够见到她?”鬼才会为你们烦恼,皇甫夜寒现在只关心元倾城的下落。

    “这我也无能为力,”元倾国抱歉的说道,“倾城为你受苦太多,已然不愿再见到你,你要跟她再续前缘只怕没那么容易。”

    皇甫夜寒突然有一种被元倾国挖坑陷害的感觉。她说十年之期,他就十年之期,他十年熬完了,又跟他说一切白搭,未知之事,遥遥无期?

    元倾国这事也是做得心虚,只得开脱解释道:“并不是我要骗你,实在是倾城受伤太深,已不愿再见人,纵使我告诉你她在哪里,你也是见不到她的。”

    “那她究竟在哪里?”

    “我也不清楚,有人说在香国曾经听过她弹箜篌的声音,可我去寻,她已打定主意不见人,有仙君护佑,我也见不得她……”

    “我明白了。”这是他自己作下的,怨不得别人。可不管她愿不愿意见她,他都要找到她,一年找不到就十年,十年找不到就二十年,一直找到他找到她为止。

    皇甫夜寒驾崩之后,皇甫夜笙即位,按照婚约,两人年满十五之后,皇甫夜笙便迎娶了安国的宜阳公主。这么多年过去,宜阳从来不曾忘记当年的花为盟,可皇甫夜笙却将童年骗她的戏语早已抛之脑后,再无半点情分。

    宫中的妃嫔按照皇甫夜寒的遗诏,愿意出宫的都出宫改嫁了,宫里到最后有实力的只剩下了扈太后和元太后。元太后便是昔日的红婵。皇甫夜寒的后宫都是皇甫夜笙的仇人,宫斗之类的到最后也不过是女人之间的撕扯罢了。

    皇甫夜笙越是长大,越是生的宛如璧人一般,美貌非常。他又喜好美色,后宫充斥,俨然一副元恪晋时期的华国旧景。唯一不同的是,他这个国君生的太美,后宫中的女子倒有一种她们贪恋国君美色的错觉了。

    无甚心机的宜阳公主,就这样淹没在群芳中,被冷落在了后宫里。虽然住的相近,她却时常十天半月见不到自己的丈夫,即便见到了,也是他左拥右抱簇拥在美人堆里的样子。

    时间久了,上元也有些看不下去,主动为宜阳说话,却被皇甫夜笙训斥道:“你只知同情她,却怎么不想想,要不是她父亲从中作祟,咱们何必家破人亡到如此地步?”

    “可这些毕竟与她无关呀!”上元还想做最后的努力。

    “是与她无关,却与她的父亲有关,除非有朝一日我能灭了安国,否则这一生,我与她都无半点可能!”

    二哥怨恨至此,上元又能说些什么呢?

    又过了两年,上元也到了成婚的年纪,每年各附属国都会到宁国朝贡,这一年香国闹瘟疫,陈睿和陈时玉都中了招,只得让陈贤入宁朝贡。

    几年不见,陈贤较之前稳重了不少,举止之中都透着一股世家公子的潇洒。很得上元欢心,两人在宫中畅玩闲聊了许久,上元问起陈睿的近况,得知他还是像童年一样脾气又臭又硬,两个人又不由凑在一起嘲笑了他一番。

    妹妹的心思,还有谁比哥哥更懂,没多久,皇甫夜笙便下旨赐婚,只是新郎不是与上元相谈甚欢的陈贤,而是被嘲笑良久的陈睿。

第229章 写给上元的信(一)() 
上元:

    我伤你至深,已经无力再解释什么,你既不愿再来见我,又不许我到宁国去找你,我只能凭借着有限的纸字,与你慢慢理清这一切错综复杂的纠葛与误会。

    犹记得年少时第一次与你相遇,我匍匐在你的马车下面,眼看着你穿着一身金色的裙子从马车上慢慢的下来,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美的女孩子,我不由自主的想,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将来一定要娶你为妻!

    可我当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你王兄手心里的明珠,而我只是一个卑微如奴仆的罪臣之子,连站在你身边的资格都没有,又有什么胆量去幻想与你并肩看天下的景色。

    我低着头不再看你,你却将这一切视为无礼。那时的你是那么的骄傲,而的确你也有骄傲的资本。你辨别我和贤的游戏,就像一把刀,一下一下的割在了我的自尊上。我多么希望羞辱我的那个人不是你,我宁愿被世上的任何人羞辱,只除了你。

    你喊我名字的时候,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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