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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景轩尴尬着脸色迟疑不决,元倾城无奈的递一只手给他:“上来吧!”上官景轩攥剑的手攥的更紧了,可人家都这样邀请了他也推脱不掉,只得硬着头皮上去。
“为什么刚才不肯上来?”元倾城本来心情沉重的谁都不想搭理,可一看他把剑当画轴抱的傻模样心情不由的就轻松了许多。
上官景轩一脸愧色:“我觉得没脸见你。你与我们无冤无仇,我王兄却三番两次的派人来刺杀你,我千里迢迢想来救你,若是救成也勉强抵了我王兄的罪过,结果还是差点眼睁睁看你被杀……”
元倾城莞尔一笑安抚道:“你又何必这么自责!两国之间的暗杀本来就是平常之事,即使你今天是被你王兄逼着来杀我我也不会怪你,更何况你还我忤逆你王兄的旨意呢!不管将来如何,咱们依旧还是朋友。”
元倾城的话虽然消除了上官景轩的不少担心,但并没有消弭掉他心里的不安。眼看着心爱之人遇险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等情敌来了才能将她救下,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遇到这种事还能泰然自若。他知道武功不是自己所长,硬拿武力跟皇甫夜寒比较更纯粹是自己找虐,可元倾城遇险时的那种无力却还是让他有种深深的挫败感,他堂堂七尺男儿总不能永远都拿不出一张底牌去保护她!
“你……皇甫夜寒……你们这次谈的怎么样?”上官景轩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不那么紧张,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手心里早已满是汗水。虽然刚才元倾城表明了自己的决心,可从皇甫夜寒对她态度的转变中他总隐隐觉得他们在宁国一定发生了些什么。
元倾城想起皇甫夜寒又不禁皱紧眉头:“这次来宁国虽然只有短短几天,但却发生了好多事,我一直想跟他好好的谈一次,可一事赶一事,我们还是没有谈成。但我们大约……不会再有交集了……”
“刚才你应该好好跟他聊聊的。”虽然亲耳听到元倾城说他们以后不会有交集让上官景轩心里暗暗有些高兴,可见元倾城愁眉不展,却也不是他所乐见的。
“事情已成定局,再聊又聊什么呢?”元倾城叹了口气,将话题赚到上官景轩身上,“倒是你,你违背了安王的旨意回去恐怕少不了要受些责罚,不如就先留在华国躲躲风头再回去吧!”
“我和我王兄是一母同胞,他或许会气一阵子,但过去这一阵就行了,你不用担心我。”
“那你就先在华国安心住着,等你王兄什么时候消了气再说吧!”商量好了对上官景轩的安排,元倾城的心思又飘回了宁王宫里,皇甫夜寒好不容易对她释出善意她就立刻背叛了他,他走的时候那么生气,希望他回去不要迁怒姐姐和夜笙才好。
皇甫夜寒带着卫队回到宁王宫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好一会儿了,人刚到城门下还没来得及下马,守城门的人就冲了过来:“陛下您可回来了!凤鸣殿那边派人来问了好几次,说是娘娘怕是要生了,都等着您回来做主呢!”
“我又不是产婆,这种事还等我做什么!”皇甫夜寒心里正气恼着元倾城的事,一回到宫里又有人凑上来添堵,心情更为光火,“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派人过去!”
“我母后怎么了!”皇甫夜笙听守门的说凤鸣殿时的语气十分着急,以为是元倾国出了事,急的几乎要哭出来了。
皇甫夜寒一弯腰抱起皇甫夜笙安慰道:“你母后没事,只是宫里要添新人了,一起过去看看吧!
第一百零二章 和解前兆()
“母后,母后!你怎么了!”夜笙刚被皇甫夜寒放下来就扑到凤鸣殿的宫门上去砸门了。他并不理解叫做生孩子,他只知道宫门里不断有宫女太医们神色匆忙的进出,而一向沉静的母亲也不断的在房里痛苦的呻吟着,母亲一定是得了什么天大的病!
“母后!母后!”皇甫夜笙见那些人怎么都不肯让自己进去只得转过头来求皇甫夜寒,“王兄,我母后是怎么了?你让我进去看看她吧!你以后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让我进去吧!”
“你母后生孩子你进去做什么?想让你母后好好的就老老实实在这里等着,你再这样大喊大叫,小心分了你母后的心思反而害了你母后!”皇甫夜寒收拾完这个瞎捣乱的二殿下又转回头来一脸不高兴的问罗子启,“不是说第二胎很好生吗?怎么这么久?”
罗子启被问得一愣,他又没生过孩子陛下问他他怎么懂得?他从小就跟在皇甫夜寒身边,见人生孩子的资历可不比皇甫夜寒多多少:“额,可能是……我去问问!”
罗子启刚要找个人问问,迟来的太医们就赶到了:“陛下!”
“我们从宫外都回来了,你们怎么才到?”也难怪夜笙仇视他,就凭这些人对他们母子的态度,不用等别人对夜笙挑拨就足以让夜笙对他上位不满了,“她还得生多久?”
“这……娘娘这一胎胎位有些不正,恐怕……”太医们迟疑着不敢说了,他们也一直想跟皇甫夜寒禀报这些事,只是陛下一直没问他们也不敢贸然跑去禀报,是以才拖到了现在。
“恐怕会怎样?我母后会不会死?”皇甫夜笙从来没见母亲如此痛苦过,心下大骇,不等太医回答又转而求向皇甫夜寒,“王兄,你一定要救救我母后!”
“你们有多少把握?”皇甫夜寒略一沉吟,又改口道,“不论有多少把握,务必保全她们!”
元倾国于皇甫夜寒有杀母之仇,皇甫夜寒不报仇是为不孝,可报了仇又有弑母之嫌。若是能借临盆之际略施手脚,自然能既报了母仇又不落人话柄,众人不敢贸然接生就是不懂皇甫夜寒的意思,如今新宁王已经发话,大家也就放心去接生了。
皇甫夜寒心里也是十分别扭,元倾国杀了他的母亲,他再怎么宽容也就是勉强做到囚而不杀了,可如今她生孩子他却得替父王在门外等着,这算什么事!
“王兄,我母后到底是怎么了?”有皇甫夜寒的话在前面押着,皇甫夜笙果然是不敢再趴在门上大喊大叫了,可母后一直这么痛苦,他真的好担心。
“你母后不会有事的,当年你出生的时候也折腾了好久呢,再等一会儿就好了!”莫说是夜笙不放心,听着房里那痛苦的叫喊声,就连武将出身的皇甫夜寒也一阵阵的毛骨悚然。
当年夜笙出生的时候父王急的直在门外跳脚,要不是太医们说不要让正在生产的元倾国感染了父王的紧张情绪,父王早就一脚把宫门踹开了。当时有父王在,皇甫夜寒还没觉得有多可怕,可现在听着房里那痛苦的呻吟声,他作为一家之主却感觉一阵阵的骨头发寒。
皇甫夜寒正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忽然有个宫女拉开宫门,嗫嚅道:“陛下,娘娘……请您进去!”
皇甫夜寒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让我进去?”在辈分上他是她的儿子,她生孩子他进去,这成何体统?
宫女怯弱的点点头:“娘娘是让奴婢请陛下进去……”
皇甫夜寒略一犹豫,将夜笙交给罗子启:“看好他,不要让他乱跑,我一会儿就出来!”说完就跟宫女进了殿里,他一进去门就又关了起来。
凤鸣殿的房间一间套一间,各间之间又都设有帷帐,皇甫夜寒站在外间里又隔着重重帷帐,所以也不算违礼。“你找我?”
元倾国一摆手让白忙活一晚上的产婆宫女们先下去:“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但又怕再没有机会了,所以才找你进来。”
“你要说什么?”皇甫夜寒警戒的望着帘子里那个模糊的人影,当年夜笙弄破她的衣服找他顶罪,父王以为他心怀不轨把他打了个半死,时至今日他可还是心有余悸。
“殿里现在只有你和我,我要是一刀把自己刺死了,天下人肯定不会怀疑除了你之外还另有凶手。”元倾国强忍着腹中一**的阵痛,轻笑出声,“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皇甫夜寒虽不回答却也算是默认了。元倾国轻叹了口气,安慰道:“你不必不安。如今你兵权在握,我又何苦再拿自己的性命来抹黑你?元家的人虽然出手狠毒,却也不是不识时务的人!”
“你到底找我做什么?”皇甫夜寒的口气略带不耐,却不是因为两人的仇怨而是她对自己的戏弄竟莫名其妙的让他想起了元倾城,而这种怪异的联想竟让他有种恨不起她来的感觉。
“虽然你一直不让夜笙进来看我,可他每天在门外陪我说话你也没有阻止,对于你的用心,我很感激!”
“我做这些只是不想伤了夜笙的心,并不是因为你,所以你也不用感激我!”皇甫夜寒虽然有心要放过她,但在她面前轻易松口还是有些不甘心。
“你能善待夜笙,就足以让我感恩戴德了!”几个月的软禁非但没有激起元倾国的怨气,反而让她温和的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这个孩子怕是很难生出来了,若是我们母子都熬不过这一关,我想求你将夜笙好好抚养成人!”
虽然心里恨不得她死,可皇甫夜寒还是勉强安慰道:“不过是胎位不正有些麻烦,只要你不放弃,你们母子一定会没事的。”元倾国只是轻笑,没有答话。
“若是你真的出了事,我可以保证好好照顾夜笙。”皇甫夜寒又加了一句。他可以冷眼面对盛气凌人的元王后,却没办法无视一个绝望的母亲。
“谢谢。”元倾国并不怀疑这一点,她之所以叫他进来也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感激而已。有这么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开口,可这种沉默却非但不像无话可说,反而更像是都在等着对方说些什么。
皇甫夜寒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你都不问问我父王为什么没来吗?”
第一百零三章 一家人()
隔着重重的帷帐,皇甫夜寒只能勉强看清她的人影,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问元倾国为什么不问宁王没有来的原因的时候,她的那双眼睛竟让他觉得他比以往时候都看的分明。因为那双眼睛他曾经另一个人的身上看到过,在他求元倾城嫁给他的时候,元倾城也曾同样的目光注视过他。只是元倾城爱着他却不能嫁给他,而元倾国呢,她又是否同样爱着父王?
元倾国半天没有回答,可看着她瑟缩的身影,皇甫夜寒大胆的猜测其实在她的心里也一直是深爱着他的父亲的。她或许冷傲,或许寡情,可面对父王的深情,她并不是无动于衷的,只是有些东西阻碍这他们让她没能来得及告诉父王她的心意。
皇甫夜寒一方面痛恨着父王对母亲的背叛,可另一方面却又可怜着父王在情路上的坎坷。父王已经去了,可他至死都放不下的还是元倾国。他虽然痛恨他们的爱情,可作为一个儿子,他更痛恨元倾国对父王的无动于衷。只要她说她也是思念父王的,他就原谅她,父王原谅她。
可元倾国却幽幽的说:“相见,不如不见……”
皇甫夜寒的拳头一阵收紧,父王为她做了这么多,她还有什么不满?难道只有把父王的心挖出来给她看她才能明白这世上谁对她最好吗?他刚要跟她理论,元倾国却突然痛苦的在床上抽搐起来。皇甫夜寒大惊失色:“你……你怎么了?”
“快!快让她们进来……孩子要生了……”元倾国阵痛了一下午加一夜都没把孩子生下来,本已经不抱希望能顺利生下第二个孩子了,却没想到这会儿突然出现了转机。
皇甫夜寒也慌了手脚,冲门外大喊道:“都快进来!娘娘要生了!”
在朝阳刚刚从地平线上爬起来将整个大地都染成一片鲜艳的红色的时候,元倾国的第二个孩子终于生了下来。
“陛下!恭喜陛下,娘娘生了个长公主!”产婆喜滋滋的从殿里抱出一个女婴来给皇甫夜寒看,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是国君的妹妹又不是国君的女儿,她这么高兴的冲陛下喊什么恭喜!
皇甫夜寒听元倾国生了个女儿却十分高兴,接过孩子抱在怀里仔细打量着:“还是个女娃好,比夜笙那会儿好看多了!”皇甫夜笙是个早产儿,刚生下来的时候整张脸像个小老头一样都皱到一起去了,皇甫夜寒真心觉得夜笙长的很丑,可皇甫旌却一脸得意,仿佛躺在他怀里的小老头是天下最可爱的孩子。
当年夜笙虽然长的挺磕碜,可几年过去却也俨然成了同龄人中的小小美男子。这个女婴足月而生,又继承了她母亲的绝色容貌,不难想象长大之后会有多么的祸国殃民了!皇甫夜寒一直很难理解元恪晋为什么那般的宠溺元倾城,如今这漂亮女娃抱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