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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公主能够担保皇甫夜寒只是过境而不伤我国民,时玉愿意放行!”陈时玉想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
“那就好!”元倾城总算松了一口气,“我一会儿就去见皇甫夜寒,今天就帮你把这事儿解决了!”
陈时玉劝道:“还有两个时辰就要黑天了,公主也一路舟车劳顿,还是等明天再去吧!”没想到元倾城办事效率这么高,她想一天就解决他们一个月都没解决的事吗?
“我不累,若是能尽快解决了你们的事,这比什么休息都来的有效!”元倾城一到香国就迫不及待的想去见皇甫夜寒,可出于礼节她必须先见陈时玉,她已经忍受思念的折磨忍受了一上午了,再也等不下去了!
“公主!”元倾城去找皇甫夜寒的时候,似乎每一次都是罗子启先看到她,罗子启兴奋的冲元倾城跑过来,“公主,真的是你?昨天就接到消息说你要来了,我还不敢相信呢!”
“你们已经接到消息了?”元倾城还以为自己瞒的很好呢,本来想给他们一个惊喜的,元倾城失望之余又有点小生气,“既然接到消息怎么不去接我?”
“我……”罗子启张张口,却没有解释,只是转口说道,“公主是来找陛下的吧?陛下这两天脾气不好,他要是表现的没我热情,公主可要担待着点儿!”
热情?他有过吗?元倾城早就习惯他的冷脸了:“宁国的大军一路势如破竹,他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这不是想公主想的嘛!”罗子启一脸坏笑,被元倾城恼羞成怒的踹了一脚。“少在这儿油嘴滑舌!”
“咦?不是说同行的还有陛下他舅舅吗?那老头怎么没跟来?”罗子启望向元倾城身后,发现随行的只有几个生面孔的宫女,连红婵和俞子高也没跟来。
“我来找你们还捎上他舅舅做什么?”元倾城的脸色有些羞赧,九个月不见,难道她跟皇甫夜寒第一次见面还要浪费在跟他舅舅一起谈军事上吗?
“哦……”罗子启拖长了音,一脸“我明白了”的样子,被元倾城又恼羞成怒的踢了一脚:“你哦什么,你们陛下在哪儿,还不带我去见他!”
正说着呢,元倾城就发现皇甫夜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大帐的门口看着他们了。罗子启给四周的侍卫们使了个眼色,一干人等都会意的悄悄走开,留下他们两个。
“你怎么好像不欢迎我?”元倾城怯怯的盯着他,她等了半天都没见他有什么反应,以为他还在生气她私自离宫的事,心里不由虚了几分。
“进来吧!”皇甫夜寒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转身入了帐里,元倾城也跟着走了进去。空荡荡的大帐里除了一张摆满文案的桌子和一盆正在燃烧的火炉,并没有多余的东西。但是物以稀为贵,这是元倾城第一次看到军帐,心里很想在里面睡一晚试试是什么感觉,可看见皇甫夜寒没有多少温度的脸色,她可不敢开口。
两人静默着都没有说话,元倾城几次偷偷的瞄向他,只看他皱着眉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看着两人都干坐了近半个时辰了,元倾城坐不住了:“你干嘛不说话?你是不是还在气恼我私自离开的事儿?我千里迢迢跑来找你,如果你还想着跟我置气的话,我就走了!”
元倾城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她本是作势要吓唬吓唬他,可走到门口了还不见他来拦自己,只得气鼓鼓的自动停下。他不解温柔,她可不能不懂事,她要是真这样走了,且不说香国的事没谈成,他们再见面也又不知是多长时间。
“你姐姐和使者的事……我很抱歉。”皇甫夜寒终于艰涩的开口。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皇甫夜寒跟元倾国很像,只是元倾国是对皇甫旌的要求高,而他是对自己。他答应了元倾城放过她姐姐,可还是间接的害死了她;华国使者虽然不是他杀的,但毕竟死在他的境内,他难辞其咎。
“原来你是惦记这件事!”元倾城早就知道他这个人责任心重,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还惦记着,“我姐姐是为殉情而死,你不说她也早晚会知道,你为她所做的一切我很感激,想必她和你父王也是如此。”
两后可以说是为争宠而死,但合葬之事只能二后择一,皇甫夜寒虽然怨恨元倾国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违背皇甫旌的心意,成全了他们两个。
第一一九章 胜新婚()
“可我终究还是违背了对你和父王的承诺。”皇甫夜寒其实早就知道了元倾城要来,之所以没去接她就是因为内疚作祟他无颜见她。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又何必一直放在心里,若是真的心中过意不去,你对夜笙和上元好一些,再大的事姐姐也会原谅你的!”因果循环,总要有人首先终止,今日我欠你明日你欠我,又得什么时候才算了结。
元倾城见他还是一脸抑郁,耐心耗尽了:“我千里迢迢跑来找你,你总不至于让我把时间都浪费到安慰你的内疚上吧!”她第一次见人打仗,好奇的要死,要不是不希望看到宁、香两国流血,她还真想留下来看看打仗究竟是什么样子。
“这里不是王宫或者闹市,也不是什么特别的节日所以也没什么好节目,打仗本来就是件枯燥的事,如果你想看热闹的话就回去吧!”皇甫夜寒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木头,一点情趣都不懂!
“谁说我要看热闹了,这军营里的东西我都没见过,你带我到处转转不行吗?”元倾城有些委屈的看着他,她来一趟怎么着也不能连他的大营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吧!
“天这么冷,到处除了野草就是大帐,有什么?”其实皇甫夜寒有时候蛮佩服那些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子的,都说男儿血气方刚不怕冻,可大冷天的他们穿的那么厚还瑟瑟发抖,那些女孩穿的都几乎薄如蝉翼了都不嫌冷吗?
想到这里皇甫夜寒还特地多看了元倾城两眼,这才注意到虽是寒冬近腊,但元倾城依旧纤腰束素,保暖的衣服几乎只穿了一件狐裘外套。虽然看起来更加美丽动人,但……“穿成这样你都不冷吗?”
元倾城气恼的白了他一眼,当然冷!可一想到要见他自己当然要打扮的漂亮一些,好不容易见一次,她总不能把自己包的像个粽子一样吧!
皇甫夜寒解下身上的大衣披到她身上:“既然冷就别装了!不是想到处看看吗,多穿两件吧!”听他说自己装不冷,元倾城本想身体力行的证明给他看,可一想到外面的寒风,还是乖乖的穿上了。
元倾城高高兴兴的跟他出门,但那种兴致很快就被彻底打消了。宁国的士兵见过她的并不多,但是见过元王后的却大有人在,她跟皇甫夜寒在军营里闲逛,大家见到他们的反应几乎都是先擦自己的眼睛,然后嘀嘀咕咕的说王后怎么又活了而且还跟陛下在一起。
元倾城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反正这是她和皇甫夜寒的事,别人爱怎么猜怎么猜去,可是说的人越来越多,元倾城有些受不了了,而皇甫夜寒面对流言自始至终都泰然处之。看不出半点的不自在。元倾城心里有些闷闷的,难怪刚才要出来的时候皇甫夜寒有些不情愿,原来他早料到这种情况了。
元倾城一言不发的就往回走,皇甫夜寒什么也没问就跟着回来了。进了帐里,元倾城也不管身后的皇甫夜寒,直接气鼓鼓的坐到了床上。皇甫夜寒还火上浇油的说道:“我说不要出去,是你非要出去的。”
“那你怎么不早说清楚?”元倾城想起那些人的窃窃私语就气的七窍生烟,连皇甫夜寒喜欢她姐姐这种事他们都想的出来!
“只要你心里明白自己不是别人想的那样就行了,又何必这么在意别人怎么看你呢?”皇甫夜寒屈下身子蹲在床旁,望着坐在床沿上生闷气的元倾城,“我们身份特殊你早就清楚,既然坚持到了这一步,难道别人说几句你就动摇了?”
元倾城看着他,心里也觉得自己不该反应这么大,伸手将他拉到床沿上,倚进他怀里道:“难道别人说那些闲话的时候,你从来都不曾动摇过?”
皇甫夜寒许久没有回答,半晌才闷闷的说道:“有时候确实蛮想冲进华王宫里把上官景轩那小子赶回安国的!”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看到情人为自己吃醋更开心的事呢?元倾城满脸绯红的给了皇甫夜寒的胸口一记轻拳:“什么时候你也像子启一样油嘴滑舌了?我留景轩在宫里可是保护你表弟的安全,不想让他枉死在你表兄手里!”
皇甫夜寒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满是酸意的说道:“一句话就出现了四个男人!”
“这种闲醋你也吃啊!”元倾城绯红的脸颊艳若台风来袭前的晚霞,她娇羞的抬起头来,这才发现皇甫夜寒的表情竟远没有说出来的话轻松愉快,“怎么了?”
皇甫夜寒迟疑的看着她:“无论相貌还是才华,当今天下没有比景轩更风流倜傥的公子,他虽然处处受他王兄的控制,可他对你情真意切,甚至敢你违抗上官景文的命令。难道你就没有想过……”
“你不会真的担心我跟他有什么吧?”元倾城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到事情大条了。皇甫夜寒平心而论:“我只是感觉他条件确实不错。”至少比他更适合她。
“他条件再好也与我无关!”元倾城赶紧表明态度,“我跟他只是朋友,真的!”
皇甫夜寒并不是不信她,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起上官景轩的时候,心里总是有种隐隐的不安。
“你又在疑神疑鬼!我千里迢迢跑来见你,难道是假的吗?”元倾城委屈的给了他一拳,“我的事是你瞎想出来的,可你在宁国风流快活却都是真的,我又说什么了?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
“你以前是没说,可刚才已经都说完了!”皇甫夜寒平静的指出一个事实。元倾城想着给他留个好印象,所以一晚上不管他怎么刺激都没发飙,这会儿终于恼羞成怒了,揪起床头的枕头就砸向他:“你让我一下会死吗?”
皇甫夜寒反射性的接住砸过来的不明物体,然后才发现是个鲜亮的红枕头,军营里哪来的这种东西?元倾城见他抱着枕头发呆,也觉出不对味了:“我刚才来的时候……大帐里有床吗?”
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喊出了一个名字:罗子启!
第一二零章 香国是个好地方()
“你说咱们这样像不像是偷情?”元倾城兴致盎然的歪头看向皇甫夜寒。她对偷情的概念仅止于当年华王元恪晋带着独孤王后在宫里东躲西藏的日子,并不知道在民间还有浸猪笼这回事儿的存在。
“你虽没有嫁人,我们先前却也有婚约并未作废,怎么能算是偷情呢?”皇甫夜寒闭目躺在床上,眉头紧锁着。其实元倾城的问题也是他一直在想的,他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下去。
“原来不算啊!”元倾城有些失望的躺回去,随即又兴冲冲的爬起来,“那咱们私奔吧?”
皇甫夜寒一直闭着的眼睛倏地睁开,不明白话题是怎么突然跳到私奔上的,当然,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元倾城怎么不是想着偷情就是想着私奔,就不往正常人过得日子上想呢?
“其实我来的时候就想好了,香国是个好地方,民风淳朴,又远离尘嚣。等元朗和夜笙再大一些能够接手国政的时候,咱们就急流勇退,到香国这个地方来隐居,怎么样?”元倾城满眼期待的看着皇甫夜寒,只等着他说一个“是”这件事就算拍板定案了。
可皇甫夜寒的重点显然没有跟她落到一处去:“你的意思是要等他们两个长大了,咱们才能在一起?”要知道元朗才八岁,而夜笙如今更是只有六岁。
元倾城心虚的瑟缩着身子,神色闪烁不定,不敢与皇甫夜寒直视:“我……我也只是说说嘛!元朗根块木头一样,说什么他都不知道,我现在想走也走不开啊……”
元倾城的声音越说越小,也越说越心虚,她当然无法直白的说出她的想法。皇甫夜寒想实现他父亲的抱负,扩建**是避免不了的,她不想做姐姐那样的人,也做不了姐姐那样的人,与其将来两个人为难,还不如就这样将就着过下去。
“对了,听说你把上元公主托付给南宫夫人了?她为人怎样,会对上元好吗?”见皇甫夜寒阴沉着脸不答话,元倾城只好厚着脸皮转移话题。
“云萱她知书识礼又悲悯多情,在**妃子中她是最为温婉的一个。即便是一只受伤的兔子都会让她心疼上好几天,更何况是一个一出生便没了父母的小婴儿,她一定会照顾好上元的。”皇甫夜寒还在气闷刚才的事,这会儿元倾城问他南宫夫人如何,他一时忘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