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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她们没有纵欲的迹象。”星彩石在古铁的心中说。
“唔。她们就像传说中的出淤泥而不染。”青琉璃说。
“你们怎么知道她们没有纵欲?”古铁好奇的问。
“凡人当然看不出来,在魅魔鼻子里,没有**的人就像无味的白开水,充满**的人就是各种香味,辣味和甜味另说。青琉璃解释道:“她们身上没有一点气味,就像白开水一样。这很不正常。尤其在这个肉欲横流的环境中,她们竟然完全没有被污染。”
突然间,金色大门缓缓开启,粘在门上的细丝全部飘了进去,粘在一个披着黑斗篷,面容被兜帽阴影遮蔽的女人身上。古铁察觉到某种危机感,连忙低下头不去看她,小心翼翼的后退一些。星彩石冷冷的说:“这确实是一只欲魔,而且是寄宿在人体内。”
“唔,这是怎么回事,满城啪啪啪的大乱交,幕后主使却是欲魔?”青琉璃说。
“那只有一种可能,欲魔不是幕后主使。”星彩石说。
“你们说过,欲魔是中等恶魔,摄魔是高等恶魔,是欲魔给摄魔打工吗?”古铁问。
“真笨。”星彩石和青琉璃一起娇叱。
古铁讪讪的说:“好吧,我错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欲魔和摄魔是冰火不相容,欲魔虽然比摄魔低级,但绝不可能与摄魔共事。恶魔与恶魔的共处,可与人类完全不同。性格完全不同的敌人在一起,将就将就也能凑合着办事。但恶魔是**的化身,本性排斥的恶魔凑在一起,会直接燃烧。”青琉璃说。
“还有一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真的很糟糕。”星彩石说。
“什么可能?”古铁问。
“迷诱魔,奸谋的化身,惧魔的上位亚种。”星彩石冷冷的说:“魅魔和迷诱魔都可能色诱目标,却会有本质的区别。魅魔的色诱是进食,出于**的本能。迷诱魔的色诱是手段,就像睡出一条路的女明星。她们不是享受**,只是用**达到目的。用金钱、权力、**引诱达到某地,都是迷诱魔常用的手段。为了让色诱更专业,迷诱魔也会与欲魔合作。”
“出于虚伪的天性,迷诱魔与欲魔很合得来,出了名的狗男女组合。”青琉璃说。
古铁听见这个恶魔又那个恶魔的,头都被弄晕了,不知道该怎么说。
“先离开这里,我们要整理一下思路。”星彩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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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后,白塔某层楼的某个房间里,一个精壮英俊的海妖青年正趴在一罐烧热的铁砂上做俯卧撑,那条硬挺挺的粗大玩意正在热砂中猛插。每次**,他都会咬牙发出痛苦的闷哼,额头的青筋根根凸起,眼泪鼻涕汗水流了一脸,看着无比的痛苦。
突然间,他被无形的巨力狠狠的按在地上,整条东西狠狠插入铁砂中,痛得他瞪大眼睛使劲哀嚎。但嘴巴已经被强大的力量捂住,他只能流着眼泪闷吼,牙齿咬得咯咯响。他头顶上的通气口栅栏被解开,古铁和沙暴一前一后的进入屋里,表情都很怪异。
“要不我们换个人吧?”沙暴皱着眉头低声说。
“还能找谁啊,这栋楼都是男男女女楼成一团,找了半天只看见这个落单。”古铁说。
“那你问吧,我到门口把风。”沙暴说。
古铁提起这伙按在墙上,掏出一叠支票说:“一个问题一百万。”!~!
029 到达陌生地方,要三思三问之后才行动()
因为刚才的突变,海妖青年痛得两眼发黑,眼泪鼻涕汗水流了一脸。等清醒过来时,他已经被灵能之手按在墙上,整个人就像浇筑在钢筋水泥中,连手指都没法动弹。因为脸贴着墙壁,他看不见古铁的样子,但能看见面前的这叠支票,也能认得这叠支票的面额。前面一个‘1’,后面跟着六个‘0’,传说中的百万面额支票,一张足够普通人活一辈子。他立刻冷静下来,烧痛的下身也丝毫不痛,很努力的点点头,发出稳定的呜呜叫唤。
古铁缓缓松开对他嘴巴的封堵,低声问:“第一,那金色大门里面的黑斗篷女人是谁?”
海妖青年连吸几口气,轻咳一声说:“你是说那雕着七海英雄图的门?”
“门上浮雕着巨浪、海怪和女海妖。”古铁说。
“那是我们主母的卧室,黑斗篷女就是我们的主母。”海妖青年看一眼支票,滔滔不绝的说:“她原名叫‘赛娜’,‘赛’是赛伦海的意思,赛娜就是‘赛伦海的女儿’,她曾是一个英明的主母,依靠魔铁兄弟会的支持管理白楼城。可是十八年前,魔铁兄弟会被一群神秘的术士打败,她率领箭鳍家族向这群术士效忠,就彻底的变了样子。她每夜都要男人,所有男性族人都被她宠幸过,包括她的兄弟和儿子。所有男性族人都干完后,她自己不干了,每晚都看别人干。再往后,她要女海妖干其他种族的男人。要男海妖被其他种族的女人干。我的姐姐曾是她的侍女,为了取悦她,用一套精巧的机械与一匹雄壮的独角兽干。”
“从那之后,她完全不干了?”古铁问。
“她干遍男性族人后,就任命最能干的海妖做侍夫,每三十天换一次。”海妖青年说。
古铁思考一会才说:“继续,看在你眼前这叠支票的面子上。说出她的所有情报。”
“是是是,从那之后,赛娜让别人大干特干。大量购买性奴,大量出产春药和性具,那些被玩弄死的性奴都快添满下层。她自己不干。还训练了一批‘钢铁处女’,就是把还没成年的女孩子化学阉割,让她们完全没有**,死心塌地的保护她。她从不远离她的金色宫殿,每次都是走到门口,打个转就回去,只有侍夫和钢铁处女去过她的卧室。不过每个侍夫离任的时候,都会被洗掉记忆,那些钢铁处女不会说话,所以没人知道金色宫殿里有什么。”海妖青年干咽一口唾沫。接着说:“白塔曾经有过一段传闻,赛娜被恶魔占据了身体,每天只能短暂的保持人形,所以她不能离开金色宫殿,离开太久就会露出原型。”
古铁思考一会。才说:“那群神秘的术士,你知道多少?”
“我曾伺候过一个女术士,她的肌肤是娇艳的紫色,胸部很大很软,小腿肚下面逐渐变成梯子,屁股上还有一条尾巴……”海妖青年沉默一会。才干巴巴的说:“那个……,她喜欢我干她的前面,然后用那条尾巴干我的后面,还要我叫她做‘妈妈’……”
“我更想知道他们的能力,不是他们的性癖。”古铁冷冷的说。
“是是是,没有人知道他们居住在哪。据说,他们居住在下层。”海妖青年顿了顿,才接着说:“下层就是街道下面,那里是一片像垃圾一样堆积在一起破屋。上面的垃圾、污水全部排放到下层,死掉的奴隶和逃亡的奴隶也在下层。这些年,每天都有许多性奴被玩死,大量的尸体堆积在下层。据说,他们的憎恶和怨恨滋生出一种非常恐怖的怪物。许多时候,地表上会出现一些奇怪的抓痕和爪印,就像用气焊枪烧出来,然后涂上黑色油漆。那些碰到爪印的人都会得上一种怪病,不过从没有人目睹这个怪物,所以没人能够确定。”
“他们平常都做些什么?”古铁问。
“这个不清楚,只有赛娜知道他们做些什么,我们只是他们的玩具。除非他们主动说,否则我们是不敢多问的。很多人不识相的多问一句话,然后就不声不响的失踪了。”海妖青年顿了顿,才接着说:“这位老爷,我就这么说了,你前往不要去金色宫殿。那里是一个陷阱,所有从外面来的玩家,都想进入金色宫殿抓赛娜,但每一次都是有进没出。”
古铁点点头,微笑着问:“你说了半天,还什么都没说呢。”
海妖青年额头溢出豆大的汗滴:“我已经在说我所有知道的。”
古铁想了想,微笑着问:“你知道这群术士的首领是谁吗?”
“不知道。”海妖青年顿了顿,才说:“但罗梭可能知道,她是曾是一个男术士的女奴,因为她很擅长取悦男人,所以术士主人把她当做礼物,送个另一个术士玩弄。这个强大的术士拥有她一段时间,又送给另一位术士。她经历过许多个术士,但在一年前得到了自由。”
“她没有被洗掉了记忆?”古铁问。
“她是被洗掉了记忆,但我感觉她还记得一些事情。”海妖青年说。
“罗梭在哪?”古铁问。
“塔顶有一家妓院,招牌是‘空天使’的妓院,她就是老鸨。”海妖青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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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塔与蜘蛛塔相似,塔顶不是屋顶,而是另一种形式的底层。这里有车站,许多条轨道钉在辽阔的穹顶上,列车挂在轨道上行驶,最终汇聚在顶层。有列车就有人流,有人流就有商业。餐饮、零售比比皆是,性服务业也是商业的一种。这里最高档的妓院就是‘空天使’,每个妓女都是精挑细选,不仅都能唱能跳,还经过专门的训练和改造,床上技术一级棒。所以来到白楼城的老板和本地的帮派头目,都喜欢在空天使消遣娱乐。
空天使内的一个套间客厅中,古铁翘着脚坐在软皮沙发上。拿着一杯水慢慢的喝,安静的享受这里的安宁和美丽。这个套间的墙壁和门窗都是双层隔音,空气循环机都是静音的高级货。所以外面的闷臭和喧嚣都被隔离。坐在这里非常的舒服安逸。最重要一点,这里的美丽不是因为隔音和安静,而是简约不简单的专修。天花板是蔚蓝的颜色。中央嵌着一盏能够释放人工太阳光的大灯,地板是养眼的浅绿色,沙发是柔软的棕绿色真皮,家具都是没有涂油漆的木制品,白色木头上可以看见自然的纹理,散发着让人舒服的草木清香。
“充满自然气息的装饰,很不错。”古铁对沙暴说。
“确实很难得,她确实有些情调。”沙暴说。
“能说说吗,你为什么这样装修?”古铁微笑着问对面沙发上的女人。
现在是普通人上班时间,却是妓女和老鸨的休息时间。这个女海妖刚被古铁从床上揪起来。一头蛇发混乱的披散着,正在无意识的扭动,没有化妆的肌肤异常苍白,丰满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她只穿着丝绸睡袍,开得很低的前襟中被丰满的**撑得高高隆起。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沟。这让古铁很惊讶,满以为自己会看见一个年老色衰的大妈,哪知道看见一个青春美貌的女郎。如果不是她已经承认自己是罗梭,他还以为走错了房间呢。
罗梭呆愣一会,才问:“你们是玩家吗,为什么找我?”
古铁微笑着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就问出了你的问题,这就没法对话了。该怎么办呢?我们不如按照自然法则,力量强大的人获得尊重,先提出问题,怎么样?”
罗梭又怔怔发呆一会,才说:“好吧,你问,我说。我不是箭鳍家族的女士,我是从地上被劫持到这里,布置成这个样子,让我回想起地上的风光,我会舒服一些。”
“你想回到地上去吗?”古铁问。
“不想,我在这里已经熬出头,回到地上又一无所有。”罗梭说。
古铁把一叠支票扔到她的面前,淡淡的说:“我今天调查了不少人,规矩都是一个问题一百万。当然,都是让我心满意足的回答,他才能得到一百万。劣质回答要打折扣,第一个调查者,我给他四百万;第二个调查者,我给他五百万,这里还有二千一百万。如果你有能力,可以全部拿走他们。如果你的能力超出我的预期,我可以再给你三千万,五千万,七千万。对于玩家而言,一亿金币也只是一万星钻,只是一个星期的基本工资。”
罗梭眼皮连跳几下,低声说:“有星钻没命花也是空的。”
“如果你完全真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送你离开这里。”古铁说。
“我又能怎么相信你?”罗梭说。
“你只能自己判断,眼前这个玩家是否值得信任,是否值得交易。”古铁淡淡的说。
罗梭沉默一会,才说:“你想知道什么?”
“对于你被奴役的经历,你还记得多少?”古铁问。
“每个主人转手卖掉我的时候,都试图洗掉我的记忆。但洗的次数多了,我有了些抵抗力,能够保留一些支离破碎的记忆。你问我记得多少,我不知道记得什么……”罗梭沉默一会,才说:“你要问具体的事情,非常的具体,我或许能够想起一些什么?”
“术士们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