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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来到这片杀戮废墟后,她不断承受越来越多的疲惫、疼痛、饥饿,以及屈辱。
每一个对手都危险狡猾,每一次战斗都是最艰苦的拉锯战,她要冒着枪林弹雨冲向对手,每次接近对手时,往往都已经遍体鳞伤。但对手往往不愿意跟她打,看见她冲过来就跑,跑远了继续打冷枪。如果单纯这样,她还能坚持。可每次两人打着打着,总有小三插足。
在杀戮废墟中,她要不停的奔跑,追逐,被追逐,躲藏,被偷袭,攻击,被攻击……。敌意的玩家就像苍蝇一样无处不在,就算她躲在最隐蔽的角落,也能够找到她。她无法安心的睡觉,甚至无法闭上眼睛。每次寻找食物,她都是战战兢兢,唯恐草丛中跳出什么怪物。每一秒钟,她神经都是满开的弓弦。昔日整整一天最残酷的魔鬼式训练,也比不上这里一次为时几分钟的遭遇战,不论消耗的体能,精神的压力,还是身体的创伤。
现在,在这片阴暗的森林中,她感到最沉重的疲惫、疼痛、饥饿和屈辱。
顶着大圆盾的玩家b又冲上来。她一拳拍在盾牌上,波纹功打得盾牌嗡嗡轰鸣。玩家b被打得后退一步,却很下流的叫喊:“小妞,你的小手真给力,撸得爸爸好爽。不过爽归爽,爸爸感觉差了一点什么。唉哟,你用你的大nai子给爸爸夹夹,爸爸大概就会射……”
沙暴勃然大怒,连续几拳打在盾牌上,打得玩家b连续后退,踉跄着站都站不稳。她正要追击,但左小腿被猛拉一下,差点就失去重心。玩家a又拉拽鞭子,又冲着她开枪。她连忙抬起手挡在面前,大口径的子弹连续击中她的护臂、胸甲,打得火星四溅。
同时溅开的,还有几朵血花。不堪重负的护具无法完全抵挡伤害,一发子弹射入小臂,一发子弹射入腰肋,制造火辣辣剧痛的伤口。她第一时间让伤口止血,让肌肉把弹头从身体里排挤出去,然后进行伤口愈合。伤势并不严重,但失血和再生实打实的消耗了能量。——身体存储的糖原早就消耗完,为了获得继续战斗的能量,她早就在分解脂肪。这让她迅速消瘦,胸甲里面变得空荡荡的,子弹打在胸甲上,就跟敲钟一样砰砰响。
玩家b放开盾牌,把狼牙棒竖在胯部很下流的挺动:“嗨,女儿,小爸爸的小枪是不是不能满足你啊。要不要大爸爸的大棒棒给你捅捅,先轻轻的左一下,右一下,上一下,下一下,然后用力中间来一下。”他猛的一挺,下流的喊:“绝对让乖女儿嗷嗷的爽了。”
沙暴怒喝一声,右臂剧烈的震动,向玩家b射出一连串轰鸣尖啸的空气波纹。玩家b立刻收拢盾牌挡在面前,一边抵挡一边怪叫:“噢耶,噢耶,乖女儿又给爸爸撸手枪,好爽好爽。”沙暴愤怒的迈出一步,可左脚又被猛扯一下,差点又踉跄着倒下。
玩家a又怦怦的开枪,打得她只能抱着头。一发子弹从腮帮下面一点擦过,大概是弄断了大动脉,鲜血哗哗哗哗的喷出。她连忙让伤口止血,却无法挽回失去的血量,大脑供血不足立刻引发一阵眩晕。她无助的单膝跪下,扶着地面呼呼直喘气。
“真是可恶,竟然这么失态。”
沙暴一肚子恼火和憋屈,不禁想起那个名叫‘古铁’的玩家。那家伙表面孱弱,其实非常危险,让人感觉很不爽。但不论怎么说,与他的短暂合作是她来到杀戮废墟后最轻松的时间。只不过她当时太冲动,脑袋一热自顾自地跑了,后来也不知道他在哪。
其实现在想想,古铁虽然危险,但并不疯狂和下流,在这片战场上已经是难得的好人了。
玩家b一边喷下流话一边凑过来,沙暴一边喘气一边积蓄力量,准备狠狠给他一拳。她知道只能徒劳的殴打盾牌,但至少能让他后退几步,安静几秒钟。玩家b已经走到跟前,她已经拽紧拳头,却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玩家b旋转一百八十度,把屁股对着她。
她想都没有多想,狠狠一拳揍在这家伙的屁股正中。波纹功冲入一个拥挤的通道,摧腐拉朽的一路前冲,向前向前再向前。玩家b顿时浑身痉挛起来,瞪大眼睛长大嘴巴,爆发猪一样的惨嚎。但一声还没嚎完,他口中喷出大量的鲜血和碎肉,然后轰然扑倒死了。
同一时间,玩家a遭到猛烈的枪机,铠甲被打得噼里啪啦的火星直冒。沙暴抓住左腿上的长鞭猛地一扯,愣是让玩家a整个人翻滚着飞过来。“死吧,婊子。”沙暴冷哼一声,双腿一蹬高高跃起,凌空抓住玩家a的双腿,然后双臂剧烈的振动。
一声嘎啦啪啦的刺耳声音过后,变成两片的玩家a稀里哗啦的落在地上。
沙暴轻盈的落地,看到站在一棵大树旁的那人,心头突然涌起复杂又激烈的情绪。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心情,只知道非常想笑,原本阴惨惨的森林也骤然亮堂起来。他瞅瞅地上的两具尸体,皱眉摇摇头说:“喂喂,也太不客气了吧,两个人头都抢了。”
沙暴起初过意不去,但随后想起一件事,便不客气的说:“都是男人。”。
他愣了愣,耸耸肩笑着说:“说得也是,我要女人,另外三种性别归你们。”
沙暴正想问问他的情况,却突然两眼一黑,一阵严重的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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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退到几秒钟前,古铁的个人视角。
沙暴像炮弹一样冲天飞起,凌空抓住玩家a的双腿,然后双手一抖,竟然把玩家a硬生生撕成两片,鲜血哗哗的喷了她一身。古铁知道这只小母猫不是吃素的,可实在想不到她这么重口味,竟然生撕了一个大活人。他顿时傻掉了,考虑要不要马上走人。
但沙暴落地之后就看见了他。然后,他感觉自己这一辈子都可能忘不了她这时的表情。
她原本一直拧着眉心,双眼瞪得滚圆,眼中血丝密布,额头、太阳穴和颧骨上的血管根根的纠结凸起。她丰满的双唇像愤怒的母狮一样咧开,露出紧紧咬着的牙齿,牙齿原本洁白,但被牙龈流出的鲜血染红。现在的她,简直就是一只神话故事中的吃人夜叉。
可看见他时,她就变了。眉心就舒展开来,额头恢复开阔和光滑。也不再有瞪圆的怒目,眼周肌肤的凸起血管消失,眼中的血丝消褪,眼眸闪亮明媚,像早晨的晴空一样清爽。她合上双唇,唇角的扭曲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抹微微扬起的弧度。——她依然满身都是血污,脸上也有几滴鲜血,被血汗浸湿的几缕头发贴着削瘦凹陷的脸颊,铠甲上不是泥土就是血迹,非常的血腥肮脏。但现在的她,已经不是恶鬼妖怪,只是一个憔悴的女战士。
古铁瞅瞅地上的尸体,故意说:“喂喂,也太不客气了吧,两个人头都抢了。”
“都是男人。”她不客气的回答,语气依然娇蛮,唇角还得意洋洋的弯起。
‘都是男人?’古铁愣了愣才想起曾经的约定——那个时候,他正在做‘**之女’的任务,所以只要女人,男人、半男半女、不男不女都归她和红石。现在任务已经结束,但沙暴还牢牢的惦记着。古铁苦笑着说:“说得也是,我要女人,另外三种性别归你们。”
沙暴抿嘴一笑,弄得古铁心砰的一跳。不是说沙暴有多漂亮,再漂亮的女人一身汗一身灰一身血也不会再漂亮。古铁觉得这一笑很帅气,女战士傲然站在血肉狼藉的战场上,英姿飒爽的自信微笑,特别符合他的爱好。他正琢磨词汇怎么拍拍她的马屁,却发现她突然摇晃几下,接着踉跄着连走几步。古铁大吃一惊,连忙冲上去扶住她的腰背。仅仅几天不见,她瘦了好多,丰满圆润的屁股足足小了两圈,这让古铁暗暗的叹息。
“哪里受伤了?”他关切的问。
“只是有些累。”沙暴气喘吁吁的说,觉得这样依靠一个小男人很没面子,便扶着古铁的胸口企图站稳,顺带把古铁推到一边。但手臂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沾血的手掌有很滑,她没能推开古铁,反而手滑了一下,整个人撞在古铁的胸口上,脸颊撞到古铁的嘴上。
古铁尝到她脸上的汗味、血腥味和灰尘味,笑着说:“好咸。”
沙暴脸红得厉害,想要喝骂古铁急遽,但身体越发软弱,双手双脚都开始发抖。
古铁知道她可能遇到大问题,但这是非之地不适合慢慢处理问题,指不定什么时候冲出一个玩家。他用灵能托起她的身体,让她平躺在半空中,然后搜索两具尸体的装备,带上玩家b的盾牌和玩家a的长鞭——大圆盾可是硬扛波纹功的好家伙,长鞭也是波纹功没法切断的给力家伙,否则怎么能牢牢的缠在沙暴的脚上,既然是好家伙,那古铁见到就不会放过。沙暴见古铁搜刮尸体,知道古铁打算离开这里,便从背包中取出一个对讲机。
她打开对讲机,喘着粗气喊:“喂……喂喂……”
过了一会,对讲机中爆发粗重的声音:“沙暴,你他娘的怎么了,快死了吗?”
“铁……铁爷在这。”沙暴说。
对讲机沉默一会,爆发狮子咆哮般的大吼:“噢,铁爷!?”
古铁见沙暴说话吃力,便接过对讲机,笑着说:“喂,红石,我是古铁。”
“嘿,铁爷。”对讲机立刻应答,语气很紧张。
“马上停止战斗,除非你眼前有一只马上可以捏死的臭虫。在你的东南边有一座六七层的破楼房,破得只剩下框架,上面爬满了藤蔓,看着像葡萄架。如果你的故乡没有葡萄,那就想象黄瓜,如果你的故乡连黄瓜都没有……噢,你们故乡的妹子们也太可怜了!”
对讲机沉默一会,才说:“铁爷,我看见那座像丝瓜棚的房子了。”
“丝瓜,那也不错。”古铁笑着说。
对讲机又微妙的沉默一会,才哈哈的笑着说:“铁爷,我们在那会合吗?”
“如果你有体力,先绕圈跑,渐渐远离战场中心,别把他们引过来。”古铁说。
“知道了,。铁爷,那待会联系。”红石说。
“小心点,别死了。”古铁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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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后院模式,现在开启。
011 欲望、心动、行动和节操的悖论()
缠绕着茂密藤蔓的废楼中,古铁把沙暴轻轻放在一处平坦的地上。沙暴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四肢一阵阵的抽搐,躺在地上像搁浅的鱼一样扑扑乱跳。古铁感觉不对劲,连忙拍打她的脸颊呼喊她的名字。沙暴茫然的看他一眼,眼神渐渐变得清醒,身体的痉挛也减弱一些。古铁暗暗的松了口气,哪知道这种好转持续不到三秒钟,她就两眼一翻白,更加剧烈的痉挛颤抖,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牙齿还咬得咯咯响,嘴角不断溢出白色泡沫。
“我的妹啊,不管了,看我的中式赤脚医生疗法。”
古铁咒骂一声,从医疗包中取出注射器和一把通用药剂,先装上一支通用的快速治疗药剂。沙暴剧烈的蹦跳不停,不肯乖乖的配合打针。古铁干脆骑跨在她的腰上,用膝盖压住她的肩膀,然后一手按住她的头,强行按在地上,一手拿着注射器,对着脖子侧面扎下去。一剂快速治疗药剂打完,他又给沙暴来一支慢效治疗药剂,一支通用营养药剂,一支通用灵能药……。凡是能够手头上有的通用药剂,他都对沙暴来一发。
几支药剂连着打下去,沙暴渐渐停止了抽搐,呼吸也恢复平稳,只是脸色依然苍白。
古铁暗松口气,寻思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沙暴的铠甲和十六杀已经被血痂和泥土弄得看不出原样,到处都是坑坑洼洼和破破烂烂,外伤肯定非常严重。古铁挠着下巴发呆一会,然后轻咳一声说:“医者父母心,你我现在是病人和医生,不是女人和男人。在野外,伤口感染可是很麻烦。而且……这不是第一次,不害羞。”他在沙暴的腰肋和肩膀上摸索一会,找到扣带解开,然后镇定自若的挪开胸甲,再然后……就像被美杜莎抛了媚眼。
沙暴的内衣已经千疮百孔,被鲜血染成黑色——这不是重点。沙暴的伤口很多,完全是‘遍体鳞伤’——这也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两团美轮美奂的大球已经变成浓缩精炼的小球,差距压根就是排球与网球。一阵风吹来,掀起了空荡荡的内衣前襟。
古铁拿起沙暴的胸甲看看内部空间,再拉起她的衣襟抖了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果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外星人真是奇怪。”古铁莫名其妙的嘀咕一句,继续解除沙暴的护具和衣服,然后给她处理伤口。沙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