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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脸正气,但所做的事却令人不齿,手里的杯子硬是往何氏的嘴里塞,刘辩急了,张开小嘴,瞅着男子不备就咬了下去。为首的男子赶紧抱住刘辩,刘辩没有松口,一片皮肉从男子的手上撕了下来。
男子痛的皱皱眉毛,不过他的素养显然要好得多,趁着何氏刚出神的那一刹那,毒酒还是喂了下去。何氏的脸色变得惨白,无神的望着她的宝贝儿子,没有说话。刘辩无力地跪倒在地上,他头一次深恨,没有权力,使得他连生存的权利都没有。刘辩一冷,一脸决然,直接夺过了另一杯毒酒,仰头喝掉,喝道:“孤好恨!若是有来生,必当亲执神器(注:此处的神器通常是指天子印等等官印,可以理解为执掌大权)!恨!恨!恨!”
即使是被咬掉肉的男子此时也有了几分动容,刘辩到底是先帝的子孙,不愧为皇室贵胄!两名男子相互一瞅,随后开始下一轮工作——处理尸体。侍女黄门的尸体直接丢入井中,那个色胆包天的男子也被扒了甲胄然后用剑划花了脸,也一同进了井龙王的寝宫。何氏和刘辩的尸体,自然也动了手脚,位置衣装等等处理的“天衣无缝”。
张宁冷着脸看着他们做完这一切,随后一路尾随,发现在不远处的某个宫殿内竟然有一条密道,他们就是从密道消失的。张宁有些不舒服,仇算是勉强报了,可她一点都没插进手。更令人值得琢磨的是,这名男子可不是董府的人!
张宁郁闷的回到了住所,就连“飞高高”都没引起她的兴致,蒙起被子就呼呼大睡,虽然这其中必有阴谋,不过这事儿也与她无关,难道不是么?
这一夜,张宁睡得很不爽,有人睡得更不爽!天刚亮,董卓的府里已经乱成团了。何氏弘农王之死之事一传入董府,董卓的美梦也到头了,就连一向沉稳的李儒也有些慌了神。没错,有些事可以做,但有些事不能做,这其中就是有一条底线划在其中。
此时,令董卓最为上火的反而不是两人的死因,而是他在朝堂上的解释。要知道,京中的军队包括禁军在内都被董卓收编了,如今两人死了,也只能是董卓下的手!李儒虽然觉察到禁军中必然有问题,可眼前这个风波如果处理不好,董家的危难就在眼前!
果然,朝会的时候,大臣们看向董卓的眼睛有些不善,刘协因悲伤过度罢了朝。这几个月处下来,先不说那个打着问号的女人,他这个做弟弟一直在哥哥的庇护下活了下来,他也是肉长的,不是冷血动物。
太傅府,袁家,袁术哈哈大笑,袁隗也没恼,他发现自打袁绍出京后,这个不成器的侄子闪光处也多了。袁术笑道:“肥头大脑的董胖子真是越活越倒退了,也不拿个铜镜照照他是什么身份!就连当年的霍光都不敢做的事他竟然做了!蠢材,真是蠢才!叔父!如今我们世家的机会就要来了,只待有变,董卓之死,指日可见!我们袁家就要……”
袁术没有说下去,但手指十分嚣张的指着天空,不经意间露出了无限的魅力。袁隗点点头,说道:“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走出京里,只要到了地方,我们有了军权,就有了一切!唉!今日董卓强行的压了下去,恐怕要出京也不容易啊!”
袁术说道:“叔父!想要出京还不容易么,纨绔有纨绔的作法!不过我出京后是回汝南……”
袁隗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不,你去荆州,去南阳!不管到时候是出兵虎牢,还是攻入武关,都占了地势之利!”
袁术勉强地答应了,等到出门的时候,眼睛有些冷,这个老不死的还是阻着他的路——这时候要是他去了汝南,就是向全天下宣示他才是袁家的下一代家主,毕竟袁家的老巢就在汝南!天杀的袁绍,就这么好?
不仅仅是袁家,其他的士族也开始不安分起来,甚至连董卓的手下也有些异样,比如说董卓的心腹——曹操!
由于何氏和弘农王之死,董卓开始清洗禁军,甚至杀了不少人,但与手下之间的隔膜却越来越多,不得不说,若是此时董卓和他的手下开诚布公还好些,但上年纪的董卓此时有些疑心病,正值大清洗阶段,谁都是怀疑对象,怎么可能会一条心!
曹操开始带上了面具,李儒身在此山中自然是没有发觉,董卓手下唯一善于揣摩人心的贾诩却是个忠汉分子,再一次“受了伤”,装起了鸵鸟,自然是不会发言。双方的隔阂在增大,只是董卓却不知罢了。
最令曹操反感的就是董卓的另一面——朝堂上的霸道!如果说在朝堂上是一言堂,官员不敢说话仅是盲从也就罢了,但董卓的霸道在于即使是别人都说“不”,只要他认为是对的,他就去做!比如说十月征讨河东黄巾,朝堂上都推荐赋闲的皇甫嵩,但董卓却一口咬定让他女婿牛辅为主将,即便是牛辅吃了败仗,董卓不为所动!
冬天如约而来,整个寒流随之进入了大汉的朝堂,冷寂沉默是唯一的主题,似乎在发酵着什么,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
贾府,贾诩悠悠地喝着清茶,他此时的官职是平津都尉,也就是武官。早在一月前,由李儒的推荐,他去给牛辅打打下手,其实也是散散心,用了骄兵之计,就把于毒等人引了出来,可惜的是在最后的关头出现的一彪军马打乱了他的计划——褚飞燕的黑山军。
白波的首领跑了不少,贾诩随后就回了洛阳,如今的生活很滋润呢——董老大赏了两名娼女,歌声确实不错!贾氏有心给他纳妾,贾诩只是乐呵呵的说不用,但私底下和刘启聊天的时候却有些忧心忡忡——这娼女真的是奖赏么?
贾诩不愿意往深里想,都是乡党,他虽然看不惯董老大的作风,但他终究是西凉人,而且董卓是这几十年来唯一一个手执权柄的西凉人!别的不说,西凉人治天下,西凉肯定会受到照顾,西凉实在是太苦了!缺粮缺钱,甚至连人都缺!西凉羌人多,汉人终究是少数!
唯一让贾诩有些心顺的是,前两天重开了都护府,朝廷政策西移让他心情好了不少。有一句话说得好——西凉乱,关中乱,天下乱!贾诩仍有幻想,或许西凉的春天就要来了!
西凉的春天来没来到这是个问题,但在董卓府里,严寒的冬天仍未过去,如今虽是只是十一月,但董府的下人却如履薄冰,他们这个主子这几个月脾气不好府里的人都知道,当然不知道的已经去填护城河了。
董卓更老了,几个月的心力憔悴使得他白发越来越多,仿佛在牢笼中呆久了似的,原本锐利的目光已经消磨了不少,若不是偶尔露出的几丝精光,旁人还以为这只狮子已经是彻底的废了。董卓为了掩饰自己的“虚”,只好天天多吃,使得自己越发的“实”——通俗地讲,就是变的更胖了。甚至就连吕布私下里都怀疑,如今除了七尺及以上规格的宝马,谁还能驮得住他!
董卓有些疲倦,喝着茶水,揉着太阳穴,这几天的政务让他越来越力不从心,他甚至怀疑他先前的策略能成功不!虽然军权他牢牢地掌握着,但他有心放开的政权,却越来越挑战他那敏感的神经,准确说因为财权的问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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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久经沙场,自然知道,要想掌控军权,首先要做的是什么!有人说是威望,事实上呢,则是辎重!也就是后勤!带的军队再多,一旦补给断了,军队也就散了架。所以董卓首先就是接管了灵帝的小金库,随后就派禁军牢牢把守国库,也就是通常处理政事的所用的金库。
但这一来,他和士族的矛盾就摆在明面上了!就连当初何进权势最鼎盛的时候,他还没做到这种程度,董卓一个蕃将,又凭的什么!所以在董卓谋求大将军这个官职的时候,遭到了众人的反对,而且是说得明明白白——大将军是由后党担任,你虽然是董太后的同族,但也不够格!
董卓退而其次的“自封”太尉,但太尉仅仅是三公之一,却没有直接调动军队的权力,而且在东汉,权力大多转移到尚书台,董卓这个太尉从某方面说是有些鸡肋了。
李儒说道:“如今主公受到士族抵制,政令难以下达!”董卓苦笑一声,又默默地喝着茶水,随后打开一卷竹简,批示公文。李儒冷笑一声,放下了笔,说道:“最可恨的是,百年之后,士族会把这个乱局推到我们身上!”
董卓的手有些抖,显然想到这个不利的局面,尤其是那些史官都是死脑筋,记载历史全凭一支笔。可笑的是,若是立场客观也就罢了,可他们都是读书人出身,自然是站在士族的立场上!董卓呼吸有些乱,说道:“儒可有良策?”李儒阴狠一笑,说道:“弘农王与何后之死疑点甚多,那一夜冷宫值守的禁军竟然和袁家、士孙家、王家等都有来往,那些士族脱不了干系!”
董卓怒吼一声,说道:“够了!”李儒添了一把火,说道:“主公是够了!那些士族呢!如今我们心里清楚那两人之死与我们无关,可史书会怎么说?董卓废帝迎陈留王,随后弑弘农王、何后……”
董卓仿佛浑身都失去了力气,手中的笔再也握不住,落到了竹简上,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墨团。董卓凄凉一笑,说道:“事到如今,恐怕是想退也不能退了!”李儒说道:“既然不能退,我们就再进一步!名不正则言不顺!主公要想一统朝堂,首先名分上就得比三公高上一等!”
董卓眼睛眯了一下,低声说道:“再高就是……”李儒道:“非也!我等依为汉臣,只不过主公的官职改为‘相国’”董卓说道:“相国?”李儒一笑,道:“相国,丞相也,天下政事皆出于此!主公难道不觉得尚书台的手太长了么?”
董卓冷笑道:“妙计!但是百官方面……”李儒笑得有些阴冷,说道:“禁军有时候除了护卫宫廷,还可以做些别的……”董卓皱皱眉毛,说道:“你去安排吧!”李儒站起身,鞠了一躬,说道:“儒领命!”
天下再一次震动了!由侍中蔡邕上奏,董卓被封为相国,如同超大反派那样有着特权——“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
不得不说,在皇帝尚小,后族殆尽的情况下,有一名“先天不足”的权臣总领权政,对国家来说是一件好事。灵帝千算万算,算准了一切,只是忘了当权力的争夺上仅仅只有两方势力的时候,是不可能达到平衡的,皇帝终究还是太小了,小的可以让人忽略他!如果说权臣是士族出身,大汉恐怕会走向另一条道路,士族们会静等下一轮权力洗牌(举孝廉本质上就是士族在政治上排排坐,分果果),开始新的一轮循环,可惜灵帝这个“搅局者”不满足皇帝的处境!
许多热血沸腾的“愤青”爆发了,此时的董卓就好像一只活靶子一样,向天下的热血青年高呼——来射我吧!董卓虽然预见到会有阻力,但没想到的是,就连他的心腹此时也有了反心!热血青年曹操曾几何时,与董卓的志向相同,只不过与董璜“争风吃醋”及刘辩何氏之死让他有了一些阴影,但董卓自封为相国却触碰了他敏感的神经。
曹操的志向就是“为人需做霍去病”,征伐异族的大业自然离不开强盛的国家。但如今天子势弱,董卓有了不良记录,又在官职更上一阶——他到底想干什么!直到如今,曹操对国家的治理上还是希望“百花争鸣”,而不是“一独(河蟹)夫的一言堂”。但随后发生的事,曹操感觉他不能再容忍了!
在一个阳光正媚的日子,洛阳城南的白马寺,老套而无味的故事。一名自觉有成的好青年,看见一名豆蔻年华的少女(勿喷,古代和现代人的生活观不一样,十二、三、四岁的少女在古代已经快要嫁人了),接下来的故事自然是……
当然,少女不是曹操的心头肉来大家,再说萝莉也不是曹操的菜!说起少女,刘启也算是“见过”,她姓董,单名白!至于那名男子则是洛阳城内人见人恶的大反派——洛阳双恶之首的袁术袁公路!
如果说,袁术为钻石王老五,董卓会大方的说,没关系,年龄不是问题,孙女不乐意也不是问题!可是袁术有了家室,当他那标志性的坏笑和那登徒子般的口吻展露在董白眼里的时候,小妮子发飙了!
有人说,在古代找对象要看对方家世,虽然有点门当户对的意思,但事实上,透过娘家人就在某一方面上就能看出未见面的小娘子是什么性格!董卓是西凉的狼,董白虽然是条小母狼,但狼不是那么好调戏的,袁术因此吃了大亏!
以上与曹操毫无关系,但令曹操愤怒的是,董卓的处置!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