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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一愣,随后想起,在历史中貌似不管是董卓还是公孙瓒、曹操等人,的确把胡人压得惨得不能再惨了!刘启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个问题,和李傕说了一声,随后就出了房门。如果刘启知道在正史中,这块骨头是毁于晋元康五年(晋惠帝在位,公元295年),就不会那么淡定了,毕竟在那一段时间,是黑暗的时间,八王之乱,断掉了晋朝的根基……
和铸钱司的那套院子相比,新的办公地点显得更低调,甚至连院子的围墙都比其他的院子高了一截……刘启虽然不通风水,但一进门就感到阴森森的,离位“压着块石头”,最可恨的是,院子中竟然栽了一棵树,口中一个木,不是“困”又是什么!不过随后李丙的回答,又令刘启无语了,“这套院子,原本就是冷宫所改成的。”
刘启感到有些无力,不过还是强打着精神准备进去看看。反正还有两天的时间,要是出现什么纰漏,这房子现补也来得及。不过显然,刘启这是多虑了,要知道,李儒之前可是亲自来视察一趟。
刘启感到浑身不舒服,呆了不到一刻,就继续跑到武库来混口茶喝,以至于李傕都吃了一惊!李傕说道:“这么快就来了!”刘启说道:“稚然,你如果想去那儿,我不会反对的!反正郎中令是让我去监视,到时候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不就行了!你这武库反正离着也近!”
李傕差点被刘启这一说给呛着,咳了两声,说道:“得!你这安排快赶上宣室殿了!罢了,谨慎无大错!”
在刘启和李傕聊天的时候,一骑快马来到了长安,在众人有些麻木的眼神注视中,高呼着:“大捷!大捷!”一时间,连李儒所安排的铜器换粮食的官方活动都被抢去了风头。那名信使飞快的从马上落下,董府的门童没有拦着他,但右手刚要伸向缰绳,“轰”的一声,马儿倒在了地上,吐着白沫,显然已经力竭……
董卓的府邸很大,信使跟着董家的家生子绕着好几个圈圈才到了目的地。董卓一抬头,望着那满脸汗水的信使,点了点头,说道:“行了,快起来!”信使站起了身子,说道:“相国!洛阳大捷!徐校尉在汴水大破曹操,斩卫兹,逆贼如今守在雒阳不敢妄动!”
董卓皱了皱眉毛,说道:“好!赏五金!先下去休息吧!”信使磕了一个头,随后就出了门!李儒苦笑道:“没想到那曹操竟然追得这么快,几乎是咱前脚出了雒阳,后脚他就追了上来!”董卓说道:“没事,早就想到了!可惜了,孟德终究还是个陌路人!”李儒阴狠着笑道:“他家在关东,心自然也在关东!如今曹操没了兵马,估计呆在前线的日子不长了!他要是不走,那几名露了头的将领肯定被别人吃的连骨头都吐不出!”董卓深以为然,尤其是夏侯惇和夏侯渊,后者虽然败于吕布之手,但自打虎牢前吕布树立了名头之后,就连他的手下败将也打响了名声,尽管那个名声不咋好听……
李儒道:“曹操上饵了,如今就可以下令前军后撤了,凭着函谷关和武关天险,咱们坐山观虎斗便是!雒阳可是一个香饵,谁都想吞一口!”董卓没大有精神,说道:“儒你看着办就是!”
董卓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以前总是羡慕这个位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等坐上了这个位子,却发现,真累了!”李儒说道:“主公!这话可……”董卓说道:“你是我女婿!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么!这房间也没外人!不过说起来,你也真够狠的!不声不响,就把马腾那一家子折腾来!这时候估计也该上路了吧!”李儒打了个哈哈,说道:“儒就一个女儿,自然不想让她受了委屈!要不是刘启那个小子会变些戏法逗我的女儿开心,我才不会找他!”
董卓哈哈大笑,指了指李儒,说道:“儒!你可真挑剔!”李儒面不改色的说道:“女子最怕嫁错郎,不仔细斟酌又怎么行?可惜,没什么中眼的少年郎君!刘启?勉勉强强吧!性子有些软,在盛世或许能做个一方太守,在乱世么!可不好说……”
董卓看了看李儒,说道:“真想不到儒你也会看相啊!”李儒耸了耸肩,说道:“看相我不会,我只是会看人!刘启这个小子说得难听些,就是缺心眼,有些过于相信人,不到危急头上,恐怕始终懒得动手!最头痛的是,不怕别的,就怕将来被人卖了,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董卓说道:“这可不一定!儒!我觉得你可能会看错了哦!”李儒笑呵呵的说道:“哦?愿闻其详?”董卓看了看李儒那有些坏笑的样子,不禁又想起了当年初见李儒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李儒是多么年轻英俊,那跟现在这样,在鬓前隐约间能看着一丝白发……
董卓摇了摇头,说道:“无欲者无求!但刘启这个小子我却感觉到有些淡薄名利,说是讨问俸禄,但也不过是少年心喜!就算有人想害他,至少也得有个下手的借口!钱财,有个牙刷在,他不缺!官职,不稀罕!美色?虽然目前看不出来,不过就算好美姬,又当如何!贾诩那个人可不是好糊弄的!只要他不死,刘启就不会乱来!至于等刘启而立之后,那少年的猎艳性子早就散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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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苦笑一声,说道:“您这一说,可真是……”董卓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道:“尽管我别的不行,看不出人心向背,但若论现才俊,儒你比我差远了!”
李儒一笑,想想自己、华雄、吕布、就连那曹操何尝不是一等一的人才,尽管这么说给自己脸上贴金,不过自己的岳父这方面确实远胜自己……
刘启可不知道,在长安的相国府,他的两位长辈在闲聊的时候,给他“相”了一回!此时的他,正出了武库,在李丙的引导下,正在闲逛,目标正是渐台,不过这一路上还是靠了李儒所给的铜牌才能通行。不得不说,权力果然是一个好东西,难怪从古至今,很多人都沉迷在这个跳不出来的深渊中……
刘启看了看不远处的宣室殿,尽管很想进去一观,不过看到两位执戟的男子,还是熄了念头,更不用说,不远处有一伍金瓜武士正在巡逻,那些大锤子一看就令人心惊胆战!
“呼呼”的剑声,还是吸引了刘启,在前方不远处,有位少年在大树下正在练剑。那位郎君长得俊美,可惜了一双眉毛有些细长,竟多了一丝媚像,又使得这张脸有些阴柔。是小黄门?不过看起来,这黄门可真悠闲……刘启猛然想起,自打何进之变后,宦官失去了所有的权利,只剩下服侍人的义务,如今宫里只剩下皇帝,至于妃子则在东面的长乐宫住着,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和死没区别了……
刘启看了一会儿,大感无趣,摇了摇头,尽管他的剑法也很烂,不过那少年显然就是个花架子,手腕不稳,刘启自信就是空手也能来个空手夺白刃,无伤ko对手……
少年剑锋一转,舞出两朵剑花,剑尖斜斜的指向刘启,冷声道:“你笑什么!”刘启面不改色,完全无视了剑锋,说道:“说实在的,你的剑法很烂,就连舞剑都说不上好!”少年郎脸色一变,说道:“哼!就连先生也没这样说过我!你很能么?要不来比比看!”
李丙喝道:“你一个黄门就敢和钟官令比剑?哼!越来越没朝廷法度了!仅仅是过了六年,看来当年杀得还不够啊!”少年郎的脸色变了又变,随后很有兴趣的看着刘启,不理会李丙,说道:“看你的面相似乎你年龄并不大,你叫什么?”
李丙说道:“哼!问之前,先报自己的名字!你不觉得很失礼么!”刘启摆了摆手,说道:“李丙,对一个孩子置什么气!我姓刘,名启!你呢?”少年仿佛看到了个稀罕物,左瞅瞅,右看看,正在李丙要作的时候,竟然拱了拱手,说道:“我姓王,单名……辩!”
王辩看着刘启有些诧异的时候,说道:“是我失礼了!只不过你的名声太大了!我真的很好奇!”刘启摸了摸鼻子,虽然这个黄门感觉很胆大很失礼的样子,不过给人的感观并不坏,甚至几句话之后,让人下意识中能产生不可思议的好感。
刘启道:“名声?难道是恶名?”王辩诧异道:“什么恶名?不过在我刚到长安的那一夜,听说先生您在长安的城头召唤了朱雀,那冲天的火光就连在宫殿中都看的清清楚楚!那一夜,我可是兴奋到等到火光结束才睡着了呢!”
刘启一脸黑线,他自然是不相信这少年郎的话,估计是他看到了火光感到有危险,才睡不着吧。不过他这么解释,反而令人听了很高兴!不过说起来,那神奇小瓶子,只是左慈的意外之作!刘启所学的化学知识,在这五六年里早就还给了化学老师,他可没有那些穿越者过目不忘的福利……
小瓶子装的粉是火药的雏形,燃烧的效果并不好,不过符箓和道术的力量可以完美的补充这一切……不过火药的出现,也是解决了令左慈头痛的一大难题,毕竟他就算财力再雄厚,也经不住时不时的炸膛,炼丹炸炉伤不起啊……不过这样一来,使得左慈更遗憾,因为刘启指出了其中的原料,可惜了,一个有天分的徒弟却不爱炼丹……
刘启没解释什么,不过王辩却说道:“说起来,先生仅比我大三岁呢!可您这一身本领,真令人仰慕……”刘启摆摆手,说道:“我可担不起‘先生’这个称号!”王辩笑呵呵的道:“先生先生,先而知之者,就是先生!”
刘启苦笑一声,刚要摆手,就听得王辩说道:“先生,您说我的剑法很烂,不知道差到何处!”刘启有些红脸,声音有些低,说道:“你这个剑法虽然架子有了,但最多就是好看!”王辩说道:“教我剑法的先生也这么说呢!不过,学得再好,又有何用!总不至于上战场!”
刘启一愣,猛然苦笑起来,他的确忽视了,像这些黄门,学剑最多是舞给陛下看,自然不用学真功夫,更不用说十常侍的危害太大,谁都不希望再出现一个妖孽……
不过刘启对王辩有了些好感,走到跟前,说道:“我对剑法虽然了解不多,但只要是兵器,有一个法门总不会错的!”
刘启来到他的身后,右手握住他的手腕,猛然看到李丙的神色不对,说道:“怎么?”李丙道:“我是没什么!可是他们……”刘启猛然看到附近的金瓜武士瞅向他的目光极其不善……
王辩苦笑了一声,挥了挥手,那些金瓜武士才跟个没事儿人那样,随后巡逻。刘启松了手,道:“你不是个小黄门吧!”王辩那阴柔的脸浮起了一丝笑容,说道:“我可没说我是黄门,是你们一直猜的!”刘启道:“那你……”王辩道:“我是陛……下……身边的伴读,王氏……子弟!”
刘启一愣,随后苦笑,原来是权二代啊,又是皇帝跟前的红人,难怪那些人那么慎重……刘启随后又重新握起了少年的手腕,不得不赞一句,这皮肤快赶得上依旧是花苞的李婉了!刘启的力道和王辩的力道截然不同,剑虽然舞的很慢,但王辩却猛然觉察到,剑更稳了。刘启说道:“剑是兵中王者,身为王者不求它攻城拔寨,故而舍弃锐,身为王者不求它出人头地,故而舍弃长,身为王者,要统治国民,故而求其稳!剑要想练好,先把手练稳了吧!”
王辩一愣,思索了一小会儿,点了点头,随后用希冀的目光看着刘启,说道:“我想和你学学这王者之剑!”刘启苦笑一声,说道:“我不会剑法!”王辩说道:“我更不会,不过我想,在宫中的陛下会有兴趣,我只不过是个传声的人罢了!我想就算是陛下亲自来了,就算每一天能听听你所讲的故事,也很有趣!”
刘启说道:“这算是个什么故事!”王辩说道:“至少我认为很有哲理,更何况你这个人很有趣!跟着你,说不定能学些仙法!”刘启苦笑一声,果然,这王辩就是看中了道术!刘启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没出师,再说师门也不会随意传人!”王辩笑了笑,说道:“总有能强身健体的方子吧!”刘启笑道:“这倒是有!”
刘启随后做了个怪笑,拍了拍王辩的背部,说道:“但不可能轻传的!哈哈!”刘启看到远方走来了几个人,随后说道:“李丙!走了!”李丙点点头,紧随着刘启离去。王辩犹豫了一下,随后还是喊出了声:“明天你这个时辰还来么?”刘启头也没回,说道:“或许吧!”王辩说道:“我在这等你啊!”刘启说道:“哦!不过我不好龙阳……”
王辩脸一红,暗啐了一口,不过想想先前,确实是有些“误会”,这个人说话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