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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的一声,刘启尽管感到他的动作够快了,仿佛和火箭升空一般逃离了床铺,但身后猛觉得天地元气有异。刘启一低头,火焰焰的拳头从头顶上越过,甚至还能看见葱白的胳膊,秀气的很!
我凑,这不科学!刘启无力的吐槽,为啥米如此瘦弱的胳膊竟然能发挥出如此大的力量,方才的那一拳,隐隐间有着破空声……
但更令刘启心寒的是,丫的你修媚术也就罢了,为啥米竟然连一身杀气都如此彪悍,到底谁才是得天独厚的人!
刘启十分狼狈的打了个滚,果然一个“铁膝盖”随之而来。刘启一回头,看着有些脸红的貂蝉,说道:“哼!至于下这么重的手么!”说起来,刘启算是饱了眼福,对面的美女上身仅穿个抱腹(汉朝肚兜的称法),下身穿着紧身裤子,一大片白嫩露在了外面。
貂蝉本已举起的拳头,听了这话随后放下了,然而刘启下一句话又是惹怒了她,“再说,又不是我轻薄你,是你晚上睡觉不老实,抱住我好不好!”
貂蝉的脸全红了,至于露出的春光却是一点儿也不在乎,右手上的杀气仿佛凝成一个团,颜色红得发黑……
刘启咽了口唾液,暗吸了一口气,一脸的睡意一扫而光,不管是为了男人的尊严也好,还是避开眼前的麻烦也好,刘启准备好好和貂蝉交交手!说起来,这也是刘启来到这一世,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和人“单挑”,尽管这个对象在不久后会成为自己的老婆……
耳中一静,周方元气尽入耳中,心中一静,全身杂虑皆落腑里。刘启顿时感到周天元气如握掌中,双手一抱个圈圈,俨然就是太极拳的起手式。刘启自然是不会杨氏陈氏太极的精髓,他所会的仅是养生太极,也就是那二十四式。不过刘启自上一次交手后,猛然发觉,其实这二十四式也大有所为,他的拳法既然在“刚”上差了些功夫,那就在“柔”上下下心思……
说是太极,实则仅是用了太极的意思,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道学文化果然才是道学中的精髓(难道说如今中医没落,是因为道学文化断了根的缘故?),有了根基,太极的柔力竟然初步融合在《白虎七变经》里,若是左慈在此看了,会惊奇地揉揉眼睛,因为,拳意变了,拳法实际上也已经变了……
一拳击出,貂蝉的眼睛中有着一丝犹豫,不过感受到手中传来的一丝荡力,心中吃了一惊。力道固然不大,但却巧巧的把拳头的力道一卸一推,本来击往中宫却被扯向左方……
貂蝉的左方也就是刘启的右方,刘启身子轻轻一偏,手中看似轻柔,但拉住貂蝉胳膊的时候狠狠一带,“砰”的一声,一拳把案几砸成两截……
刘启苦笑一声,本以为看准了貂蝉下盘不稳的缺点还想着投机取巧,不过看起来她的力量貌似很大,万一失了手被砸中,貌似不是说着玩的……
貂蝉冷眼看着他,似乎那只手把案几砸成两截一点影响都没有,眼波流离,一股异香暗暗传来……
敢不敢不要这么凶残!刘启浑身哆嗦了一下,闭住了呼吸,说道:“用媚术有用么?”貂蝉气恼的瞅了他一眼,刚要说些什么,眉毛一挑……
刘启也皱了皱眉毛,因为他听到门外有一阵跑步声传来,以及那有些紊乱的呼吸声……
“梆梆梆……”李丙的嗓子在敲门的同时,也喊了起来:“少主?没事吧!少主?”刘启一指床铺,貂蝉会意,仿佛没事儿人一般回了身,轻飘飘的躺在了床上,伸手一扔,刘启慌忙接住他的衣服。
要不说,军营就是个训练人的好地方,仅仅是两下,刘启就穿好了外衣,看着貂蝉已经盖上了被子,随后不紧不慢的说道:“急什么!正穿衣服呢!”
李丙听到了刘启的声音,停下了敲门,随后看到刘启安然无恙的开了一个小门,露出一个头。李丙说道:“少主啊,丙一听到这个方向方才‘砰“的一声,就赶紧过来了……对了,少主,你这是干什么,为啥不让我进去……”
刘启翻了个白眼,说道:“如今这房间又不是我一个人住……”刘启感到这句话似乎狠狠地伤透了李丙的心,尽管春天的风依旧暖和,但李丙却走得凄凄惨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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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一关门,阴着脸说道:“哼!看你做的好事!”貂蝉懒洋洋的穿着衣服,说道:“不就是一个案几……”刘启说道:“哼!案几算什么!你那个拳头要是打在我身上……”貂蝉仿佛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小瓶子,说道:“这有丹药!”
貂蝉的眼睛就是一湾活水,勾人心魄,但那脸上一股圣洁高贵味道却令刘启更加心寒,说道:“反正将来姎的一辈子就靠在你身上,打伤了姎好好的照顾你!”刘启苦笑一声,说道:“明知道媚术不管用,何必在用呢?”
貂蝉呵呵一笑,从床上爬了起来,说道:“姎用了么……”
刘启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的郁闷更加沉重了,以后的日子还长,若是天天早上这种晨练,谁能吃得消……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这一清早就激烈的“晨练”了一次,而且还砸坏了案几,可想而知,今天或许是运气不佳的……说是迷信,可来到这个世上,面对这个规则迥异的世界,刘启也只能随大流了……
“梆梆”的敲门声,打断了刘启的早课,他放下了《道德经》,刚想开门,一股暗香浮动,貂蝉开了门。刘启低下了头,门外的声音传了进来,“这……这是早饭……”果然是李丙这厮,汉末的典型**丝啊,面对心中的女神连话都说的不通畅……
貂蝉“哼”了一声,随后在李丙的眼中,无情的把大门关上,放在刘启的案几旁,说道:“吃饭了!”刘启抬头看着她,发现如今的貂蝉虽然有些冰山脸,不过说话的声音还有些柔和,仿佛一个时辰前的打斗根本没发生似的……
刘启想了又想,猜不透貂蝉的心思,右手翻开了盒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羊肉泡馍外加上米粥,对他来说是个不错的美味,刘启有个癖好,就是吃饭不喜欢喝饭汤……貂蝉脸色抽了一下,还是皱着眉毛,把自己的那一份取了出来,放在案几的对策,至于刘启的包裹,只能摆在地上。刘启已经打谱好了,等到吃完早饭,他就叫李丙给他换一个新案几。
貂蝉吃得很慢,等到刘启吃完了两份时,她的第一个泡馍才堪堪吃完。刘启说道:“不爱吃么?要不明天换个别的?”貂蝉拿出块丝巾擦了擦嘴,说道:“我喜欢云梦泽的香糯米,或是鲤鱼片、伴着紫苏,再或者,早饭的时候甜豆腐脑也不错……”
刘启眨了眨眼睛,貌似眼前这位也是个吃货,上下打量了两下,依旧是一个瘦字,若不是耳朵有些偏小,在汉代人眼里就是完美了(在现代人眼里依旧完美,不过汉代对大耳朵有种奇葩的偏爱……)。貂蝉低下了头,说道:“有什么好看的!”
刘启说道:“你要是一直这个态度,早上的时候何必打打杀杀!”貂蝉“哼”了一声,狠狠地咬了一口泡馍,那留下的齿印让刘启感到暗自心寒……
刘启和貂蝉、李丙三人去了武库,李傕看着跪坐在刘启身后的貂蝉,说道:“刘启你今天还过来干什么?”刘启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怪笑的瞄着自己后面的方向,不由得啐了一口,说道:“胡想什么呢!启才十二!”李傕打量了他一眼,说道:“每当看到你,总以为是十五六岁的少年郎……说起来,美人啊……”
貂蝉没说话,只是身子有些抖,刘启身子往后一倚,说道:“给我捏捏肩膀!”果然,这小妮子的力道有些大,刘启也是没法子,尽管相处了不到一天,他却是明白这妮子的性子有点火爆,换句话来说,就是“敢爱敢恨的奇女子”,虽然在人前能忍住,但刘启不希望家具再一次受到蹂躏……
不得不说一个“赞”字,力道大,但位置却恰到好处,看得出来是专门受过训练的,刘启的肩膀舒爽得很,正飘飘欲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进门的是守在铸钱司的一名武士,跪下行了一礼,说道:“校尉,钟官,工匠似乎出些问题,请刘钟官过去……”
刘启右手一伸,握住了貂蝉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说道:“你在这一等,我去去就来!”貂蝉点了点头,有些柔弱的跪坐在屋子里……
出了门,李丙愤然道:“少主,难道就把她留在那儿,就不怕……”刘启知道他下一句是“李校尉兽性大发”,但还是翻了个白眼,李傕真要发了兽性,谁教训谁还是两说,小妮子没把他剁成两半就是天大的恩惠了……
李丙看到刘启没反应,又说道:“再说她是您的媵,带在身旁……”刘启猛然拍了李丙的背部,说道:“岳父当初派你到我身旁,就是看中你的本事和胆大心细,怎么一碰到个绝色,就变得如此愚笨了!她出自哪里?哼!司徒府!万一事情泄了呢?哼!李丙!你好好想想吧!”刘启进了屋,李丙仿佛挨了重重一击,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望向刘启的目光比以前敬重的多了……李丙万万没想到,刘启之所以不带她,纯属是受了罗大忽悠的影响,三国中的名间谍,自然是不能掉以轻心,尽管是在正史中是杜撰人物,但只要出现了,就要警惕……
黄奉苦着脸对刘启说道:“钟官,不是我们想要您来遭这份罪,实在是这钱有问题!”刘启不动声色,说道:“有啥问题?”刘启随手拿起案几上有些发黑的五铢钱,比以前的钱有些轻,这也是意料之中……
此时的客房仅有刘启、黄奉、李丙三人,至于其他的工匠依旧在里屋忙活,甚至透过门窗,仍然能感受到其中的热浪……
黄奉苦笑道:“昨天下午,辩铜司就运过一批矿石,我们当时看了就觉得颜色有些不对,铜也有些少,但若要按照原本的五铢钱的比例,恐怕达不成指标,尽管降了铜的量,可这钱还是……”
刘启说道:“发黑?有些轻?”黄奉苦笑道:“不仅如此,而且还脆!”黄奉拿过另一枚钱,使劲一掰,就成了两半……黄奉道:“正因为如此,大伙儿的工作量已经降了,就等着您来……”
刘启说道:“罢了,钱继续铸……”黄奉有些为难的说道:“可是这钱……”刘启阴着脸看着他,说道:“你们铸钱的工艺有问题么?”黄奉一听,猛拍着胸道:“几代人都是干这个的,家门手艺要是荒了,死后怎么有面目去面对祖宗!”刘启又道:“黑丹(汉代对煤的称呼的一种)可缺了?”黄奉摇摇头道:“不缺!”刘启又道:“可缺人力拉风鼓?”黄奉道:“不缺!”
刘启道:“竟然什么都不缺,这只能是辩铜司的问题!上面发了话,必须保证铸钱的量!”黄奉说道:“可这……”刘启道:“虽然是昧着良心,但如今国道艰难,你们也得体谅体谅朝廷的难处,或许他们辩铜司也有自己的考量……”
黄奉还是皱着眉毛走进了屋子,刘启知道他这个解释只能拖一阵,不过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反正只要小钱能按时铸出来就行了……
刘启不是个好官员,他自己心里清楚,于是他又脱离岗位了,没有坚持在第一线。但他没想到,在那些工匠眼中,他已经很称职了,至少刘启还干事儿,比那些只领俸禄啥都不管的人强多了……
在路上闲着溜达,刘启在武库的门外又看着少年王辩,至于他的媵貂蝉正笑着看着他。李丙有些不忿,不过刘启啥感觉都没有,不是说他没了男人的“占有欲”,而是王辩实在是太小了,比他还小三岁,正常年龄的个子,九岁小屁孩,再吃味就连一点男子气范都没有了……
不过九岁的孩子确实是习练“体操”的好时候,身子骨柔润性强,动作也能做到位。说起来,不晓得为什么,刘启总感到这个时代的孩童自律性比后世好多了,就算是在山上疯魔的清风明月,但他们一拿起道书,或是和左慈学丹术的时候,整个人也变得精神多了……
左冯翊官邸,王允收到了王辩的传书,有些哭笑不得,尽管心中有些不爽计划被打乱,不过此计不成,再次潜伏也就是了。门童寄过来了一个拜帖,王允一点头,门童立即出了房间,在案几上,“议郎皇甫嵩拜上”这几个字很是扎眼……
喝茶扯皮练王辩,有一个美女跟班,这小日子过得还不错嘛,看来今早上是多虑了!刘启指使着秀儿倒了洗脚水,不过他也替她倒了一盆,本以为很现代很平等的做法,却没料到美女对他比昨天温柔多了。
美女不和昨天那般防狼似的躲着他,刘启也懒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