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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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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点的香囊里面其实能装多少钱?可刘启没料得的是,审家家风甚严,刘平就算想多给,那位萝莉也是不会要的,只是取个结婚的喜庆……

    审配拍了拍手,说道:“嫁人当取贤,今日大喜,新郎官怎么也得露上几手!”刘平顿时有些汗颜,这和预先彩排的不太一样,更不用说经史辩论非他所长,这不是要出丑么……两个下人搬来了案几,还有人搬来了文房四宝,刘平提着的心猛然收了回去,有心想擦一擦额头上并没有的汗,但又怕落在有心人眼里,很是尴尬……

    审配意味深长的望着他,说道:“时间也快到了,配就不多考你,做人先练字,字有人骨,能明人心!伯安,来!”刘平跪在坐垫上,右手提着笔,蘸了蘸墨,望着纸凝视了一小会儿,笔下的字迹犹如铁画银钩一般。审配有些木讷的脸露出了笑容,拍了拍刘平的肩膀,说道:“算你过了关!”

    几个下人赶忙收拾了东西,宾客看着刘平所写的“举案齐眉”四个大字,纷纷喝了彩,意好字更好,圆润婉转,尽管失了几分豪放之气,但不是所有的字迹都是以豪放为美的……

    审配让了路,刘平就随着进去,刘启一时失了神,没想到人群一拥而上,反而把他挤到了身后。刘启有些小郁闷,但这会儿却是想插队也插不上的,地方总共就这么大……

    刘懿叹了一声,说道:“审正南好算计!”刘启不以为意,说道:“什么算计?”刘懿道:“你大兄最善书法,说是考究,实则是在众人面前让你大兄露了一手,不管如何,名声却是打了出去!”刘启一想,汗颜不已,这就是炒作啊,只不过他没反应过来罢了……

    这年代通讯不发达,所谓的声名,全靠人们一张嘴,才子的名声就是靠着聚会,或是“踩人而上位”、或是干了惊天动地的事情……如今刘平露了一手,不管结果好坏,至少这一片人知道有个叫刘平的人物……当然,这其中的隐性条件就是,你必须是这个圈子的,也就是士族,换了寒门或是贫苦百姓,那些士族瞅上一眼已经算是不错,想要传你的名声?自然是休想了……

    审配之父早逝,老媪在堂,新娘子的脸色尽管涂了燕脂,但等到刘平真随着审配进了家门,脸色一白,眼泪儿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老妇人摸了摸那燕尾,说道:“薇,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哭花了脸可不好看!唉日子过得真快,一眨眼,留燕尾的小娘子也要嫁人了……”不仅仅是老妇人,一位同样喜服的小娘子也在低声劝着什么……

    审薇说道:“娘,我不嫁……”审配笑道:“这可由不得你!刘郎君都上门了!”审薇脸色一红,用丝绢擦了擦脸,说道:“大兄……”尽管燕脂被擦了两下使得小脸有些花,不过刘平瞅了审薇几眼,心中的大石顿时放下,果然是个美人啊……

    审配推了他一把,看似羞恼地道:“怎么?看我妹子看花了眼么?”刘平脸色一红,向老媪跪了下去,说道:“平拜见岳母,失礼之处还望海涵!”老媪尽管眼角处有一丝湿润,不过这女婿她不是第一次见,心中早已经相中,如今看了这作态心中更是欣喜,说道:“无妨,快起来吧!”

    好不容易,刘启才挤了进来,他仗着块头大,身后的刘懿刘林自然是跟着进来。刘启看着新娘子还是忍不住悄然叹了一声,说道:“怎地没有盖头?”刘林瞅了瞅未来嫂子,说道:“不错!”刘懿没理会刘林,反而问道:“什么盖头?”刘启奇道:“不是都说成亲的时候,新娘子的头上盖着红帕子,等到新郎新娘入房的时候,才揭开的么?”刘懿一愣,随后说道:“你这是哪门子习俗,没听说过……”

    刘启眨了眨眼睛,感觉嗓子有些堵,看着刘懿有些好奇的目光,赶紧随口说道:“我只是听人这么说罢了……”这所谓的红盖头,在三国自然不可能有,在北朝的时候,才逐渐出现,不过那时候仅仅是盖了头发,是为了遮风沙,至于红盖头则是后来逐渐演变的……

    刘启心中不停地斥骂无良的编剧和那些教坏孩子的古装电影和电视剧,一面看着新郎和新娘朝着堂中的老媪跪拜,心知大概这第一波算是过了……不过那个小娘子是怎么回事儿,为啥一同拜了下去?刘启听声问道:“她是谁?”刘懿轻声答道:“你大兄的媵,和你带来的那位娇(河蟹)娘同样的身份!”刘启有些汗颜,原来是陪嫁,只不过,这个伴娘也会是新郎的妾侍罢了……

    刘启心中不停的嘀咕,不都说闹么,回去的时候有马车自然闹不起来,刘懿这么“上瘾激动”的环节究竟是哪一个……刘启不清楚,因为邺城出了点变故,使得审配没心思去“闹”,至于审家小妹子,素来听话,自然是不会搞鬼的,至于审家的族人则是恨不能的护着新娘子,因为女方究竟不是男方,万一有了闪失,还是女方吃大亏……

    岳母说完了话,审配又走了过去,什么叫做“长兄如父”,这就是了,心细的审配提点着新婚夫妇,倒是令刘启有些汗颜,这真的是木讷的审配么?那位瘦削的男子神采飞扬,仿佛夺去了主角的风采。

    “你今嫁了人,兄赐你字,名为‘知节’(汉代女子嫁人时都会被赐字,比如黄月英的‘月英’就是字而非名)!节者,操守也!你是长媳,上知敬舅父舅母,下知爱护弟弟妹妹!节者,度也!身为一家之主,就要盘算家业,一分一毫,不可轻弃!刘审氏?你可知?”刘审氏红了眼,说道:“妹晓得!兄长,我……”

    审配摇了摇头,说道:“嫁人是大喜,再说,又不是进了刘氏的门就不能回来看看了!伯安心慈,到时候,领着外甥过来,让我看看!”刘审氏娇羞之下,那股哀愁早已逝去,瞪了审配一眼,就低下了头……

    有着化身成狼倾向的刘平仿佛变成了呆子,甚至连出门的时候都是被“牵”着走的。刘懿和刘林换了辆马车,至于最高级的“布加迪威龙”,司机只能是刘启,换了别人,绝影不一定买他的谱……

    刘启有些奇怪,尽管他这位大嫂还算漂亮,但为啥大兄竟然“熊”到这种程度,按理说见多了貂蝉,应该会有一些免疫力吧……刘启却忘了,所谓的媚术,能改的正是人的气质,或者说是“磁场”,如果说他会“借尸还魂”上他人的身子一看貂蝉就知道了原因,尽管貂蝉天生丽质,但磁性系数修正为负值的话,人看了最多会说,啊,这小娘子长得不错,但却不会吸引人吸引得太离谱。换句话说,就是降低了人的第一印象,减少了第一眼的惊艳……刘平能迷得上,其实也是被审薇的哀愁迷倒了,咳咳,大兄的心中的隐密,刘启自然是不晓得的……

    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刘庄,刘启感到似乎气氛有些异常,因为来这里等的人群,似乎眼睛有些红……刘启打了个寒战,这么多人是怎么回事儿,如果说是贪图新娘子美貌而来,他第一个不相信,先不说有门布挡着,这么多族人,还干不出这么禽兽的事吧……

    “来了……来了……”有些堵的入口终于留开了空间,刘启悬着的心微微放下了一点,他心中最怕的反而是绝影耐不住性子发狂,在大兄婚礼上出乱子,这可是他最不爱见到的……

    刘启猛地眉毛跳了跳,感觉周围似乎有人在看着自己,这是他修道养成的灵觉,也可以说是第六感的加强版,对同道中人尤其敏感……

    果然,人群中,有一位高个子穿着道袍,笑眯眯的盯着自己,只是年岁上和自己仿佛……

    说是和自己仿佛,不过刘启长得有些早熟,十三岁的人和十五六岁的少年差不多,不过刘启一想起貌似之前刘庄可没有个道人,心中猛然阴晴不定……

    人群让开了一条过道,刘启驾着马车反而转了向,朝着自家门口,至于那两辆则是转去了广场,刘林和刘懿跳上了这辆马车,和刘启略微挤挤,到不至于赶不上新郎官成亲的好戏。

    一路上风平浪静——绝影没发狂比啥都强,刘启吊着的心收了回去,看着自家的门口近在眼前,脸上不自觉的露了笑容。没等刘启发话,刘林的屁股一扭就跳了下去,随后站在离着门很近的优势位置,笑眯眯,仿佛脸上抹了蜜。

    刘启说道:“到了!”刘启和刘懿一起下了马车,不知为什么,总感到心中也有些焦急,也有些欣喜。终于,门布一开,“众望所归”的新郎官下了马车,四采的绸衣被黄昏时的阳光涂上了一层光晕,整个人显得神秘而高贵……

    整个人群开始了狂热,刘启有些愕然,嘀咕道:“新娘子怎么还没下来?”刘懿鄙视的对他说道:“没见过吧!六礼最后一礼是接新娘子,不过到了家门口,新郎得作揖才算完了礼数!”刘启撇了撇嘴,心中嘀咕道:真复杂……某人一想到七八年后他也得来一遭,心里不自觉的打了个突,貌似好累啊,真令人纠结……

    人一多,声音就有些乱,刘启没听得刘平喊了些什么,不过看他弯下了腰,做了一揖,随后门布一动,未来大嫂就出了马车。刘平伸出了手,牵着刘审氏,不过在刘启眼里,就是“傻笑”得过了头……至于那位陪嫁,仿佛被刘平华丽丽的忽视了……“啊……”狂热的气氛,被新娘子的出场仿佛抬到了巅峰,不过众人还算有理智,没有过线,刘启眯起了眼,难道当时曹操袁绍抢新娘子就是在这个环节?未完待续。

196() 
大门一开,一位族老笑眯眯的领着两人进入,刘启倒也识得,教书夫子刘海,这是刘亮请的“公证人”,也就是后世的婚礼主持人。刘启和刘懿、刘林赶忙挤了进去,随后就看到一位丑的青年悄悄占据了房外的好位置,对他露个小脸,却是张松那厮……

    屋里是比较空荡的,刘亮和刘氏笑眯眯的跪坐在中堂,在案几的对侧放着几个垫子,自然是给新人所准备的。几位婆婆站在两侧,有的提着花篮,装着五谷,大枣;有的端着个铜盆;还有的提着食盒……

    案几前跪坐的不只有刘平和刘审氏,还有刘朗和那位媵,至于刘朗的出场,纯属是伴郎,本应一同去接新娘子的他,因为族中突然而至的琐事而耽误了……

    刘梅有些不安份的扭了扭身子,刘启轻声道:“梅,别动!”刘梅道:“二兄,后背有些痒……”刘启没好气的道:“痒也得忍着,过一会儿就好……”小萝莉有些生气,不过咬着牙忍了下去,刘启看不过,只好用手轻轻挠了她两下,使得刘梅总算是舒了口气。两人由于站在屋里的边角处,倒是没让人注意……

    刘启被这一打岔,倒是忽视了婚礼的环节,只见得几位婆婆走到了两位跪坐的新人面前,将花篮里的枣和谷子洒在两人的周围,虽然有些不解,但也得耐下心烦,等到事后再追问就是……其实,这就是所谓的撒帐礼,用五谷、大枣洒在新人上,以示辟邪,同时表达了对未来的祝愿,多生孩子……

    刘海说道:“礼成!行沃盥礼!”刘启不免又有些“大惊小怪”了,这其实就是一“金盆洗手”,看的刘启满脸黑线。一个铜盆,一条丝巾,虽然新郎新娘之间含情脉脉倒也不错,不过等到两人将手伸向铜盆时,刘启总感到十分诡异,这不是在拍黑片吧……所谓的“金盆洗手”,其实也含了这层意思,婚礼上讲究洁净,只是刘启有些不理解,为啥米给刘平擦手的刘朗,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刘启猛地想到,难道刘朗的婚礼上,刘平是伴郎曾经摆了他一道?越发感到察觉到真相的刘启顿时心中有些小激动,虽然是他的兄长,不过该摆一道的就得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刘海道:“礼成!行同牢礼!”刘平和刘朗去了案几西头,新娘子一方去了东头跪坐,几位婆婆送上了食盒,将饭食摆在了食案上。菜分三份,酒一份,不过那一份荤菜仅有一盘,放在食案的中央(注:其他的是一式两样,毕竟古代分餐制实际上是每人吃饭的时候将一份菜分成了好几份,人人均等)。荤菜者,牢也,同牢而食,合卺而饮,所以合体同尊卑,以亲之也。

    合卺,其实也就是俗称的交杯酒,不过这酒本意上却不是吃饭的时候助兴,而是成年男子饭后漱口所用,同是也是为了压食。刘启可不晓得这件事,他的老师左慈戒酒,贾诩因为清贫惯了,在家里一般少喝,也就是那一阵在雒阳潇湘馆的时候,曾经爽了一阵,至于他自己,虽然有向酒虫发展的趋势,不过说到家他也只是个小孩子……

    不过汉代的交杯酒自然不能和现代这般“狂放”,刘启也没看出啥所以然来,只不过就是两人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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