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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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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琉姝气呼呼地骂:“这个蠢猪?!他怎么这样呢!”

    大人安慰了一声去,说:“好啦。你们呆着,毡子织好就把他扛过去。”

    外面的风呜呜直冲,三个女孩子沉默一晌,嘟囔说话。

    曾格絮絮发觉钱串串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变化,问她:“你怎么啦。我又没有惹你!”

    钱串串哼了一声,生气地说:“刘启是琉姝的阿弟。你怎么能像对其它少年那样勾引他?前天,你说西河宝乌里家的沉沉箭法好,一定可以保护你,那为什么又夸刘启可爱,还亲了人家一下,睡在他身边。”

    曾格絮絮并不生气,吃吃笑笑:“你嫉妒我!他是琉姝的阿弟呀,谁不疼他。”

    章琉姝悄悄用腿碰了碰钱串串,不让她把曾格絮絮偷问章血的事儿也抖落,只是说:“我阿弟立了大功,得了一大笔财富。可谁要是冲着财货骗他,可别怪我不客气。都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路。”

    ※※※

    次日清晨,风虽然停了,天地却充满黄尘。

    女孩子们起身时,几十人的营地忙碌一片,抱鞍鞯的抱鞍鞯,收拾毡幕皮革的收拾毡幕皮革。少年们也聚拢到一块,替换奔射,把一块颅骨当箭靶。女孩子们走过去,只见和刘阿孝较上劲的少年们,而不见刘启和章血。

    她们在少年们那问了大概,在营地外的乱石堆里找到两人。灰头土脸的刘启趴在地下,而章血小心翼翼地弯着腰,慢慢地走动。女孩子带来的声响惊到他。章血连忙回头,冲几人摆手。女孩子们还是下马大喊。

    章血一拍额头,大为无奈。

    可刘启仍没起身,慢慢爬动。章琉姝大为奇怪,跑到跟前才发觉飞鸟正在诊断一个窟窿。

    章血低声问刘启:“跑了没有?!”

    刘启摇了摇头,从裤带的挂勾上摘下一个别样的牛角,修了一阵,慢慢伸出一指头,勾了一勾。

    章血把两个指头叉到手掌上,一点头,蹑手蹑脚地向前移动。

    女孩子们虽知道他们在打猎,却想早点知道结果,可问来问去,见刘启一睬不睬,深吸一口气儿,把头伸到比头略大洞窟口旁,均大为恼火。章琉姝干脆把脚踩到他屁股上,问:“说不说?”

    刘启还没有动,章血手里已多出刀子,他猛地回头,冲女孩子大声喊:“你们想害刘启不成?是狼呀!”

    章琉姝不信,说:“别想骗我。要是狼,早跑了!”

    “没有!我和章血把它堵到窝里了!”刘启气呼呼地应话了,“正想着怎么把它惊出来!”

    三个女孩吓了一跳,连忙跳到一旁,不断地问:“要不要去喊大人?”

    “不用!”刘启说。他换了个姿势,把屁股撅上来,一条腿前屈,一条腿压在前面,接着把牛角放到嘴上,凑到洞口。章琉姝的心咯噔直跳,她看了看两个女伴,发觉她们拿了石头在手,便抽出刀子。

    奇怪而又尖锐的呜呜声从洞口往里送。

    女孩子们只见到飞鸟不断地换气,又不断地吹,正怪他胡闹着,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呼”地挠出来,几乎抓到他猛地收回的头脸。曾格絮絮“哎呀”一叫,看也不看就把石头丢去。

    石头正丢在刘启的头上。刘启一手抓了狼腿,一腿去抵狼身,不想被石头砸到,脚没踩好,被狼拔在手掌上,现出血淋淋的口子。

    章琉姝大呼,见狼首还是被刘启的膝盖抵上,前爪都被摁住,忙持着刀子去戳。

    这匹母狼眼露着凶光,却又像盈满泪水,长毛班驳,身子却很瘦,刺出的血从它的耳朵边流出来,滴到地上。

    刘启一阵不忍,大喊:“别!她是好阿妈,要掩护崽子跑!”

    章琉姝气喘吁吁,说:“我也是好阿姐,不能让它伤着你。你总不能就这样摁着它!”

    “你让让。我有办法!”刘启边说,边把两只狼爪移到一起,用另外一只腿压上,腾出一只手摸出皮绳子。

    然而,他看到狼眼中的绝望,又不再拴狼,大声冲远处喊:“章血,不要动狼崽子!”

    章血在前面应了一声,很快跑回来,着急地问:“为什么?我都看到它们了。”

    刘启说:“老虎会报恩,狼也会报恩。算了,还是放了它们吧。”

    章血嘟囔:“‘白眼狼’也报恩?你还许了我狼皮的!”

    刘启说:“狼皮,我以后给你!我阿爸说,打猎,不能打幼小的崽子,抓鱼,不能抓比网眼大不了多少的小鱼。都让让,我这就放它,让它养大它的孩子。”

    章琉姝不甘心地说:“这我知道,我阿爸也说过。可看看你的手,不疼吗?!”

    刘启嘿嘿干笑,说:“曾格絮絮还砸我一石头呢?要不,我也宰了她吃肉?快,让让,我这放了。放了!放!啦!”

    被放开的狼在地上打了个滚,箭一般地逃走。

    少年少女盯着它夭走的背影,却发觉它回头看了两次,便怀疑它是看刘启的。刘启也乐得让他们相信,一边要曾格絮絮给他缠伤,一边振振有辞道:“它这辈子也忘不了我。网开一面的感觉真好呀!”

    章琉姝敲了他两下,牵着他埋怨曾格絮絮。曾格絮絮亦不断解释。

    一起回营地,营地里已只剩下一些少年。

    他们等得不耐烦,反复地转在十数辆满载财货的平板车和驮马边。三十几个被刘启收拢的老少猛奴挺怕他们的,一块儿窝着,看着,等刘启等得急。章琉姝尚没有问其余的人哪去了,就听到陈…良问刘启的手。她不愿隐瞒,把他们捂狼,被狼抓伤又放走母狼的事儿都讲出来。

    逢术理解不透,看着刘启,没好气地问他:“你真相信它会报答你的恩情?”

    刘启一边上马,一边申辩:“当然会,不信你问章血,它跑出好远还在看我!”

    逢术也不再说什么,就和刘启说:“你不是要替叔伯们看货物?他们就让咱和琉姝小姐一起走。阿孝已经替你点过数了,上马,咱们走!”

    章琉姝这才知道马队分成了两部,其它的人已于一早出发。

    她看看刘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替人警告说:“刘启!可不要监守自盗呀!”

    刘启顾不得和她顶嘴,转而问逢术:“价钱讲好了吗?我可是要五五开的!”逢术不得不在人前给他说:“我替你做主了,三七,你三。”

    “三七?!”刘启大叫,“来往运货,车是我的、马是我的、奴隶是我的,他们也要吃!万一碰上人抢,阿孝和我也要跟人打仗,丢了,又要全赔。你怎么就三七呢?阿孝,你也愿意了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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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阿孝感觉到少年们的眼神都射来,立刻低下头,低声说:“阿哥!咱不说这个了,好不好?”

    刘启气呼呼地说:“不好!我扣你的!”

    逢术见他到处找人闹,无奈地说:“刘启。你说,我们和琉姝小姐一起去拜塞,路上谁敢抢我们?到了拜塞,你余阿叔也在,以后看、运,还用得你费劲?!走吧,走吧。别让人笑话了。当日,你和阿孝不见了,你那些叔伯不是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你?是不是也该和我讲上半天价?”

    刘启说:“可这是两回事!”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很小了。

    章琉姝算又把他看清了一些。

    她给旁边的钱串串说:“他爱财,要财不要命,但也不是不认理,好好教育,还是能训练好的!”

    与章衮汇合后,马队多在早、晚行进,沿线不离水草丰盛,牧人众多的营地,遇到的友军也与日渐多。浑朴却又贪婪的战士正苦于被满载的财货拖累,被刘启的经营启发,纷纷物色可替自己押运、看管货物的合伙人。

    章衮是没说的,大大方方,但他的运输能力极为有限,给人的便利也有限。

    刘启却完全不同。

    他看准这点盈利,大肆收卷、购买破家的猛克、穷苦牧人,俘虏和奴隶,以壮大自己的胃口,以致于身后老少成群,口口成旅(吕)。

    他统计财物的能力一流,偿还风险的实力雄厚,又名声在外,能与猛人交流,和俘虏、奴隶的矛盾少,敢于收容……不少少年试学他的样儿,却是没法儿比的。

    章衮见他收留的猛人太多,还就此事找逢术谈过许多次。

    逢术也觉得他有点儿玩火**的味道,先后就食物,管理,财物丢失等问题为难他,却被这已是财大气粗的“暴发户”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兵强马壮了生意多,三七分赃已是大赚,食物?——我换。人多,也不怕,我不是有十夫长吗?再多,我让人做百夫长,让他们管理。有他们在,谁敢裹去财物?裹了,那也是少数,我还是赚。到了拜塞就有余阿叔,他还带了许多兵马呢,还用我管?!”

    逢术见货物管运的责任已不可推卸,也不能硬来干涉,只好兢兢业业地协助。

    却不想几日一过,赚红眼睛的飞鸟刘启生出收购的想法,便把别人难以处理或不太重视的财物低价买下,等日后腾手再赚。

    好在已离拜塞不远,余山汉遣来的战士抵达,把他们安顿到离拜塞不远的营地,才缓解了逢术的顾虑。

    此时,逢术自以为很了解刘启了,但紧接着发生的事儿让他明白,自己错得多么厉害!

    刘启是得意忘形,恰逢章摆尾与余山汉商议,与猛人约法三章,便破天荒地挥霍牛羊,要把它们送给投奔来到的阿克;还四处宣布说:所有阿克都是自己的人,谁欺负他们就是欺负自己,谁欺负自己就是欺负章琉姝。

    无衣无食的人越来越多,把营地搅成热闹。

    时而,忧伤的琴声和悲歌在夜晚弥漫,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自己是在敌人堆里,还是敌人在自己堆里。几乎所有人的担心都在加剧。

    他们似乎看到了刘启再也弹压不住猛人压在心底的仇恨和分歧,捣鼓出事的一天。

    眼下,能阻止他的怕也只有余山汉了。

    然而,陈…良去余山汉那儿告状。余山汉却笑,说:“原来如此!刘启自小爱玩,我唯恐此地没有他上心的事儿,把他闷坏掉。既然这样,就把完虎家族的财富拨出一部分给他。他挥霍也好,藏着也好,随他!”

    陈良诺诺而退。

    逢术又去,余山汉这才在他耳朵边问他:“且不说你觉得对错。刘启、阿孝随你二人北上时两手空空,如今财货车载,骡马成圈,是不是远出你的意料?”

    逢术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余山汉见他仍是担心,又问:“你我两个大人,可有他这般搅弄的本事?恐怕没有吧。那我们还能只把他当成个孩子,不相信他有控制形势的能力吗?我听说每日都有百姓驱牛赶车而往,环绕而居,想想,这可是上古圣人才有的仁德呀。”

    逢术虽被他说退,却不知道仁德有什么用。

    他回首一琢磨,余山汉原本是中原人,抱着仁德不放还可以原谅,自己可不能这么犯糊涂,便从军中要来信鸽,往家告了一状。

    他回到营地已经到了傍晚,只一见杂乱的人牲这一堆那一簇,粪便,破皮到处都是,心里就烦。几个少年牵着羊从刘启那儿出来,对逢术也不理视,仅看了他两眼就拉着自己的收获回去。

    别看他们对刘启恶言相加,但内心深藏的还是妒忌和不敢相信,久而久之,也学会该折腰时就折腰,闲时把刘启这里当成了跑马场,在这里聚首赌博,打架,偶尔帮两下忙,换取想要的东西。逢术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却夸奖几个从来不来的,暗说:“刘启该和那些不常来的少年们玩!他们不羡慕刘启,不为财货折腰,将来一定会成长为人人敬重的好汉呀。”

    他拴了马,走到搭满毛皮,毡子中去。

    七八个猛人正抬着一张湿牛皮进盐埯子,被他利目一扫,立刻慌张失措。

    逢术一看这气人劲心里就火,恨不得一脚一个心窝,踹死他们。但他还是忍住了,用娴熟的猛语讥讽:“怪不得完虎骨达能称雄草原,敢情是你们这些猛人力气太大了,大得让老子开了眼界!”

    几个猛人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好久,才有一个年纪大点的,低声求饶:“大人,你就饶了我们吧!”

    “除了糊弄刘启,你们还能干什么?都给我滚!”

    逢术给了他一脚,把他们撵跑,又走了几步,看到刘阿孝坐在几垛皮革上,刘启坐在对面的羊毛堆里,周围的人都在说话,而章琉姝仨远远站着,吃吃笑笑,顿时察觉到气氛的不同寻常。

    于是,他问周围的人:“怎么了?”

    尚没有人回答他。倒是刘阿孝扭过脸,负气地嚷嚷:“今天没有什么活干,可我阿哥还是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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