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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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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藏在山里的村落联通外界的道路早晚冰封滑碾,中午时分恢复泥泞,几个大转折的地方只有羊肠般的陡坡,极不好走。

    村子里的“太爷”要过寿,还是有许多人辛苦赶至。有的是村里人出去闯荡的回来,有的是被派出去管理产业的回来,有的是自称奴家的登门,有的则说是思慕老英雄英名,有的说是旧时交往……有很多人暗携兵刃,像绿林和帮派中人。

    村里有个姓钟的老人负责出面接待招待,轻财好客,对没有资格见他们太爷的,好酒好肉管上,往人手里一摁,就是饺子大的银锭子打发。

    除了阿爸要入关那些天,若非过年,阿弟阿妹出生,刘启记忆里的自家家族也难得有这种场面。

    他想不明白,一个山窝窝里的土财主,怎么跟棵老树根一样,四枝伸展得那么庞大。

    难行的山路,也像是在考验众人的诚意。

    不过纷乱和繁忙可以给他方便。

    他连续两晚都在琢磨樊英花家的大院,觉得自己小心一二,就能悄无声息地摸到自己的爱马跟前,看看马儿瘦了没有。

    分神想到这里,干木已经被他麻木地砍倒。

    他把枯木拉到一旁,一看就发了愁,死树枝砍得过大,难以成捆。

    他这就又用柴刀修理树杈。

    正修理,背着篓子的樊凤在山上逛了几圈,回来喊他吃饭。他应了一声,把柴放下。樊凤放好篓子,给他掏出一个洗干净的生红薯,让他用柴刀分开,两个人吃。刘启先打掉一大块石头上的雪,然后把红薯摆上,一刀劈过,把大块的给樊凤。樊凤看了一看,便说:“干脆你烧好柴,咱们烤着吃吧!你看,他们在偷你砍的柴呢。”

    刘启不可惜自己砍的那点柴,偷不偷无所谓。

    但他一回头,看到村落里的三个少年在他砍过的木枝边,其中一个拖了只牙獐,立刻眼神一转,大喊:“那是我辛辛苦苦砍的柴火!”

    几个少年不理睬他,冲樊凤喊:“阿凤姐,我们来吃肉!”

    刘启跑过去,却不是想着自己砍的柴,而是眼馋人家的猎物,嘴巴里说着:“我出柴,你们出肉!”

    村里的少年大多给他混熟了。

    一个少年笑话他说:“怎么不说‘你砍的’柴了?一见獐子就想来沾光!”

    樊凤笑一笑,见他们带的都是柴刀,问:“你们不是用棍子打的吧?都没带弓箭!”

    刘启已经在查看獐子,上看下看,看不到伤痕,便说:“先不要忙着吃,我们还不知道是不是病死的。”

    他掰了掰獐子嘴,看到里面流出的黏液,便说:“是病死的!”

    “病死也能吃,怕什么?”一个叫赵匡的少年说。

    刘启细心地给獐子做个全身检查,翻一翻眼皮,说:“这是病死的,赶快把它埋了,最好把你们的衣服也烧掉,免得家畜遭殃。”

    众人看他认真严肃的样子,都明目张胆地笑他:“你怎么知道是病死的?”

    “真是病死的。”刘启出身牧场,有经验识别各种疾病和瘟疫,充满自信地给旁人说明,“不信你们看,蹄胛烂了,口腔有黏液,吧,眼皮里有花,不信剖开它肚子,里头一定是结成血块状。要是不听我的,传播起瘟疫,家畜肯定遭殃。”

    一个少年在獐子身上掏了一刀,里面是凝固的黑紫血块,等于验证刘启的话,他点点头,相信了,却惋惜地说:“丢了它太可惜了。也不一定吃了得病,我家的鸡病了,奶奶煮过给我们吃,也没有什么事。”

    “还是丢了吧!”樊凤也同意,并试图说服其它人。

    另外两个少年也觉得丢了好。

    几个少年虽然不肯脱衣裳扔掉,却最终提了它下山,在一个地方挖了坑,把獐子丢进去,埋好出来,聚在一处吃干粮。他们开始佩服刘启,和他的关系也改善了许多,便坐在一起跟他聊侃。

    刘启跟他们聊了两句,有意识地问到他们太爷。他们说得和樊凤一样,只知道长辈们让尽忠于太爷。

    刘启套不出话,怕说多了让人反感,便不往上面扯,论到拜寿的人身上,接着又应付他们询问秦汾的身世。

    “我看了你那什么少爷的,就觉得他不是好鸟!刘启,他再欺负你,我帮你教训他。”一个叫唐凯的少年说,他边说边给刘启换了点吃的,干脆一伸头,咬一口对方的食物。

    刘启也肯定回绝他。

    少年人说玩到一块也快,他们吃完东西后都有点不舍得离开,便聚在一堆砍柴,在樊凤面前比谁砍得多。

    等傍晚回家时,几个人已经亲密不打一处。

    人干活也是比着干劲头才足。

    傍晚,他们几个都比平时收获要足,柴火摞得像小山,走到后村口,有个少年再走不动,几人各自坐在自己的干柴摞上歇了一歇。

    山口对面的山腰上有个坪子,远远能看到上头有着一个半塌的堡楼,空地上扎着箭靶,一个光身子的少年正在练武,腾挪跌宕,身上冒出蒸蒸的热汗。

    远山。夕阳。石梯。短坪。

    皑皑白雪。

    破落半塌的草垛、木楼。

    如章如蛇,矫健腾挪起舞的少年。

    刘启颇为心奇,冲那方向喊了一声,也没见回音,几个少年不以为怪。追问他们那少年是谁?为什么住在村外的后山。唐凯就回了一声:“那是赵匡他的一个叔,他爷死了,一人住在那儿。”

    赵匡一听,急于解释:“不是亲的。”

    他报复性地说:“唐凯他姐夫。”

    唐凯搡他一下,冷哼说:“别乱说。他是喜欢我姐。可我阿爹才不会愿意呢。”大概为了撇清,他讲起那少年的身世:“他叫阿过。父母早就死了。他爷爷带着他,住在后山给太爷家守坟陵。去年冬天。他爷生病也不在了,他就在给太爷家守坟。要是他娶了媳妇,生了小孩,就世世代代守坟。”

    刘启对那练武的少年惺惺相惜,脱口道:“为啥世世代代守坟?”

    唐凯回答说:“太爷让他守坟,那是找个借口养上他呀。不然他会饿死的。”

    刘启心中戚戚然,还是想喊。

    少年们纷纷劝他说:“他脑子不好呢。跟他玩没意思。”

    刘启再朝那边看一眼,那少年还是没有停歇,在山坪上虎虎打拳,那身影给人极为深刻的印象。

    进了村,少年们都争着拉刘启到自己家吃饭。

    樊凤反过来要他们三人都到自己家吃饭,他们都爽快地答应下来。

    回到家里,樊嫂听说唐凯他们要来,也早早预备吃的。

    刘启心里高兴,一边在柴房里帮忙剥花生,一边诉苦,说自己砍柴砍得完,背却背不完,出了大力气。

    后山那少年的身影不时浮现在他脑海里,他不信一个知道勤练武艺的人会能痴傻,忍不住问:“阿嫂。后山上的阿过是傻的么?就一个人住后山?”

    樊嫂正说怎么背柴背得多,不想他有此一问,愣了一下。

    樊凤回答说:“不止一点儿。你还不信他傻呀。要不是太爷派老人们轮流守山,他一个人不饿死也渴死。”

    樊嫂娘责怪她说:“阿凤别乱讲。”

    她怜惜地说:“他父母去的早。跟着他爷爷住在荒岭上,他爷爷脾气暴烈,闷不说话,就知道教他家传的武艺……在后山,离了十来里,他也没伙伴玩的,接触不到人。这几年还好,人长大了,能一个人跑回来,可是回一次村,就跟人打一次架,楞得够呛。”

    樊凤又说:“唐凯的姐姐和他说过几句话,他就喜欢啦,现在一进村,就想着去找唐凯的姐姐。”她反问自己嫂嫂:“唐铠家才不会把女儿嫁给他呢,是吧?”

    樊嫂嫂没有吭声,看来是默认了。

    过一会儿,她又说:“这孩子不坏。就是楞。改天我让你小哥再给他送点吃的。怪可怜的。光练武。练武不是不好,不能光知道练武呀。这年景。怎么能光练武?都是他爷爷呀。他爷爷武艺超群,怕祖传的枪锏功夫失传,就逼着练,你说你老人家年龄大了,这一撒手,让孩子怎么活?”

    刘启判断说:“知道勤练武艺的人怎么会傻?装的吧。”

    秦汾在对面房里骂人声。

    樊嫂嫂给刘启说:“你去看看,他大概是想家了,又逮了小许姑娘出气。”刚说完,她就看到小许子揉着眼睛出来,便推刘启,让他去问。未完待续。

367() 
刘启扒在门边,“啊”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问她好。

    小许子揉眼睛,走过来说:“饭越来越难吃,少爷吃不下了。什么玩的也没有,想闷死人不是?”

    “爱吃不吃!我嫂嫂都给你们另外做呢!”樊凤撅着嘴巴顶她,给足白眼,问,“刘启怎么不嫌难吃?他每天还去砍柴。今天砍多了,背都背不完。哎。你们可是吃白食呢。还嫌饭不好吃。”

    “噢!饭的事,我给她哥说了。她哥哥也给太爷,村长说了。”樊嫂嫂制止樊凤,轻声说,“要是没有玩的,就到山里跑一跑。每天晚上,大大小小的不都在场子里玩吗?你们从来也不去!”

    小许子不再理她,陡然回头,扔下一句:“伺候好少爷,将来有你们的富贵荣华。”

    樊嫂嫂不太高兴,等她走后才说:“俺家贪图你们什么荣华富贵吗?真是——”

    片刻之后,承大夫也踮着脚,一路地走过,也寻了樊嫂嫂,问:“你们这里,谁家有标致点的丫头?我出钱,让他们伺候少爷几天。最好还是——处子。”最后几句,他的声音放得极小。樊嫂的脸一下红了,看他竟然往樊凤脸上看,不满意地摇一摇头,忍不住骂道:“滚!”接着冷冷道:“我们这都是良家人,没有卖女儿为奴的。看你一大把年纪了,心底却这般地肮脏!”

    承大夫厚着老脸被斥退了。

    他一走,刘启和樊凤都感兴趣地偷问:“他要丫头干什么?”

    樊嫂把正和着的面丢了几滚,黑着脸说:“你们说要丫头干什么?还黄花闺女,要不是小姐让住下,我非赶走他们不可!”

    刘启也为同伴的这种行径,脸上发热发燥。

    樊凤却还懵懂,紧紧刨问:“他找黄花闺女干什么?伺候他还要黄花闺女?”

    刘启连忙为秦汾说好话,一个劲地说:“是那老头的主意,他巴结人!”

    正说着,在“旺财”又摇尾巴又叫中,唐凯领了足足五六个同龄人过来,还都抱着吃的东西,大声叫着“婶子”,“嫂子”。

    “你们小哥儿几个去堂屋坐!”樊嫂高兴地说。

    男孩子喜欢和同龄人聚堆。她家却缺少男孩,除了几个来找樊凤的少女,很少有男孩子过来一起玩。

    今天见了热闹,樊嫂比谁都高兴,连忙去堂屋上下收拾,并要赶走坐着的樊缺。樊缺揉着光头出来,见大小少年各拿酒食,挤回去说:“怎么能少了我?刘启!唐凯,你们说少得少不得我?”

    他们在屋里坐着,对着盆核桃围成一堆。

    樊缺先看住这一盆核桃,和他们约定:“咱们先说好,吃这个用手握开,不能用别的东西砸。”说完,他捞住一个,在手里一握,听到“咯叭”一声,便往嘴巴里放。

    少年们争胜心切,也纷纷用手握。

    有人就用尽吃奶的力气大叫,有侥幸握开的人大为欢喜,吃着叫着。

    小许子出来看看,对着门口恶声恶气地说:“不要吵,听到了没有?”她看到屋子里的吃的,心里格外地不高兴,什么也没说,抬脚就走。

    樊缺是个“孩子王”,笑了两声,大叫道:“不要管他,继续捏咱们的。”他这么一说,少年们觉得不叫两声对不起黄天后土,都故意大吵大闹。

    刘启握核桃也握得轻松,而一干伙伴,只有其中两三个才能费力捏开那些闪缝隙的,少年们开始钦佩他的握力,不一会就喝起彩,鼓动他和樊缺比。

    秦汾处在隔壁,越听越不是滋味。

    他卧在灯火边摸小许子的身体,脸上尽显出种种根深仇大的表情。

    陡然,他听得隔壁屋子里的人大声叫“抓破它”,也猛地一抓。小许子立刻尖叫一声,疼痛咧嘴。

    ※※※

    外面,天色渐渐黑下来,空中阴沉不定,竟然下起大雪,荡得冷嗖嗖的。

    屋子却暖熏熏的,光是人声鼎沸就够让人热乎的。

    樊嫂先送些调好的咸菜,刚一进门就被尽情地吃玩叫囔的少年人感染。她放下食物后,慈蔼一笑,叮嘱唐凯几个说:“你们几个可别今天好,明天就闹架,永远互相救助,那才是真伙伴!”

    樊缺跟少年们一起点过头,见嫂子要出去,连忙叫住,问:“我哥还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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