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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说道:“不是后来失踪了么,这有咋能扯上徐祖师?”左慈没好气的道:“失踪?开什么玩笑?你元一师祖姓什么?”刘启瞪大了眼,说道:“他老人家姓什么我哪能知道?”左慈叹了口气,说道:“你平时那些精神头都上哪去了,我咋发现你自打上了山后就变笨了!樵夫姓徐,单名海,你一口徐叔,他是师祖的家生子,师祖自然是姓徐!”
刘启无语,这还是不熟悉古代习俗的错,又说道:“难道是师祖是……”左慈说道:“当然是祖师的后人!当年祖师出海遭遇暴雨,后遇神山仙岛。”左慈卖个关子,看刘启入了迷,后说道:“仙岛空旷,奇异的是岸边竟然有‘铁’船!”
刘启感到今天的事是越来越让人吃惊,说道:“然后呢?”左慈说道:“船上有人,不过已经死了,惊奇的是人竟然留着短发,当真是不孝啊!(汗,古代随意剪发是违反孝经的)祖师看到船后,非常好奇,拿出小刀竟然无伤,仅是露出‘铁’皮(古人对金属认知少),胡乱按了几下船竟然摇震起来,但几个呼吸又停寂了。祖师虽不明白原理,但也晓得,这莫名的动力大概就是船能在海上行驶的原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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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点了点头,心里却再也不敢小视古人,两者所差的仅仅是千年的文化阅历,但落入算计,鹿死谁手不可知啊!左慈说道:“除了那船还有别的东西,不过保留下来的东西不多,比如说,一按就起火的‘仙火’,几本书等等。”
刘启一愣,随后悟道这“仙火”八成就是打火机,然后说道:“书?”左慈点头道,说:“对,就是书,祖师当时大吃一惊,这等材质从未见过,但文字有些似曾相识,等回归后,花了几年时间把别扭的按照这书上的格式字样抄了下来。等到了纸张隶书流行天下,祖师这一脉才总算晓得这书是什么。”
刘启松了口气,放下了心中的大石,说道:“小说家之言?”左慈没好气的道:“可不就是小说家之言!更可气的是,浮屠竟然占了上风,天下武功出少林,我呸!浮屠能不能传教成功还是个事,竟然还想甲天下,太小看我道门中人!”
然而更令刘启无语的是,左慈说道:“虽然有些不忿,不过当找乐子倒也不错,有些话还是很有道理的。话说回来,这些古怪的符号也算是有趣,至少读起来也不是那么别扭了。不过祖师因为在那座岛上发现这些东西,就把那座岛定名为蓬莱!”
刘启脑子一空,说道:“蓬莱?”左慈说道:“你想的没错,此蓬莱自然不是武帝所封的蓬莱,而是我道门中的蓬莱,虽说是有些偏差,但祖师的目的也达到了!”
刘启说道:“目的?”左慈没好气的说:“你以为祖师是去寻什么不死药?这怎么可能?祖师和秦始皇只是各取所需,祖师去寻三仙岛,这也是前朝所有方士的梦想!”
刘启恍然大悟,然后就听到左慈恶狠狠的说道:“你跟我扯了这么多,是想看吧!看书可以,但要误了功课,戒尺可不是做摆设的!”刘启没好气的说:“既然有了古怪符号。那为啥还不在经书标注!”左慈道:“出去别说是我丹鼎派的人,道门中咋就出现你这个没文化的人!标符号?你让门派之外的人看了会怎么说?”
刘启吐吐舌头,随后抱起阿毛,一窝蜂地走了。
“繁体中文版”的《倚天屠龙记》事件如同大海里的浪花一般。没有兴起波澜,刘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的生活。当然也有让左慈不爽的时候——他的新进大弟子刘启同学竟然对外丹术一点兴趣都没有!
要说左慈生平所好,首推的就是外丹术,当然有时间也会跑到山下去探讨探讨“内丹术”,当然此处的内丹术是指其中的一个分支——房中术。不过这么高级的东东,是不会先教小孩子的。
不过,元一老道倒是笑呵呵的看着这个有些叛逆的少年,几天下来,有时候的交谈,少年总是能给出些新奇的想法,以至于左慈也不好说些什么。
说起来也是缘分,刘启在丹鼎派中最爱看的书还是原先带来的六卷竹简以及补齐的阴卷,不过阴卷确实是苦涩难懂,好在有老师教。倒也不太为难。
元一老道和左慈最大的区别就是喜欢“有教无类”,不然也培育不出像华佗之类的怪才,看到刘启爱兵书,自然是传了不少阵法。阵法是什么,按照老道的解释就是,截天地之精为自己所用。这里的“精”就是指包含天地人所有的物质,听着很玄幻,事实上也就是把“阵场”,化为自己的主场,让阵中的一切都服从自己的掌控。
阵法分三种。天阵、地阵、人阵。人阵就是指如同锋矢阵等等纯士兵组成的战阵;地阵,顾名思义,就是可以改变地形;天阵最为惊奇,除了可借助天象。也可遮掩天机,宛如形成个新世界。
不过有得也必有失,阵法的反噬也不是说着笑得,方士要是身体不佳,阵还没布完就死了,那可就是大大的悲剧了……
花开花落。炼丹湖旁的桃梨也不知熟了几回,钓鱼的老道风采依旧,只是身旁的童子却是高了不少。
一名童子背着个小行李,走到老道背后,磕了几个响头,说道:“师祖,我走了!”老道头也没回,说道:“又不是不回来了,和个小娘子一般算什么!到了雒阳好好听你师兄的话,清风把竹简给他!记住,以后常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头!”
童子自然就是刘启,眼睛湿了,又是磕了几个头,接过了竹简,说道:“弟子晓得!”老道说道:“去吧!别让你师傅久等!”刘启嗓子哽咽了几下,还是没说得出,扑扑身子的土,把竹简放进了小包,看看师祖的背影,然后走了。
当刘启已经走了老远的时候,鱼竿抖了几下,老道自嘲道:“真是越老与不中用了,被个小娃弄得道心不稳!”清风说道:“师祖这算什么话,咱道家不就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么,顺其天性还是你教我的!”明月哈哈大笑,一把推在老道背上,说道:“羞羞羞!”老道哈哈大笑,说道:“你们这两个小子也太无法无天了,看我的!”老道放下鱼竿,道袍一遮面,随后一个雷公脸就出现了,吓得清风明月哆嗦了两下。老道又一遮面恢复了正常,人越老就越像个孩子,就喜欢作弄人!老道把孩子吓得不轻,自然少不了表演“魔术”,变出几只小鸟几朵花,才把清风明月化涕为笑。晒衣服的徐氏看看他们,也不自觉的笑了出来,老人家本来就爱小辈,更不用说是这俩是五世孙和六世孙了。
刘启来到路口,徐樵夫牵着小毛驴正等着他,左慈骑着另一头毛驴正在闭眼晒太阳,春天啊,阳光真的很暖和!刘启和徐樵夫道了别,和左慈就慢慢上了路。不得不说,这几年的时间,在天柱山上变化的最大的就是山路的修筑。从另一方面看,这其实就是说是左氏徐氏的财力是如此的惊人,修道果然是只有上层社会才能玩的起的。
虽然路上有些拐角还要下驴牵着驴走,不过此时的刘启已经是十一岁的童子了,几年的习武。早已经脱胎换骨,隐隐间身子长到十五六岁的高度。别说牵驴走几个拐角,单论对身体的修行,已然得了几分真传。就连白虎七变仅仅是缺了些火候。
刘启学的是兵法攻伐之道,天柱山作为“辅助系”门派,这方面自然是逊色了不少,当然要去“进修”,不过去的地方也很有意思——大汉的首都雒阳。至于拜访的人更有名——贾诩!当然以目前来说,贾诩有名气么?除了西凉(贾诩冒充太尉侄子而免于难闻名),贾诩依旧是无名小卒,不过丹鼎派知道贾诩这号人物却是另有渊源了。
秦始皇杀儒焚书,使得六国遗民元气大伤,要不是二世、赵高胡作非为,也不至于三世而终。不过焚书的后果则是各派传承岌岌可危,甚至有些门派合力才侥幸没断得了传承,至于武帝统儒术,董仲舒借圣人之名行大奸之实。各派又是遭了一劫。
丹鼎派和贾诩所在的门派就是那两次才有的交情——丹鼎和鬼谷。鬼谷一直是神秘的地方,位于不可知之处,秦初时因为叛徒而差点覆灭,有些典籍还是从徐氏那里补全的。汉武时,同样是鬼谷学徒因为嫉妒师兄主父偃而告密又遭了一劫。好在当时徐氏后人拜访,使用奇术躲过一劫,这才有了交流。
贾诩在求学的时候,也在丹鼎派呆了两年,毕竟有些阵法还是道门的更精妙,当初的时候左慈与贾诩甚至好到同塌而眠。有基情啊,尽管两人年龄差了近十岁。
如今的世面其实并不太平,今年是中平六年,也是乱世展开的序幕。虽然消息没传来。但左慈夜观天象,帝星不稳,顺便吐槽一句,刘启虽然在这方面很感兴趣,但是思维似乎有些“僵化”,以至于七窍通了六窍。不过左慈安慰他说,这只是阅历不够罢了。
而令左慈如此抓紧时间的原因就是,贾诩的性格!贾诩身为鬼谷传人,最出彩的本领是什么,当然是自保之术——先谋己,再谋人,后谋国!如今天下大乱,贾诩要是藏起来,找都找不到,毕竟算卦在寻人上也精确不了太多!
天下大乱的原因自然是何进与宦官的冲突。早在二月间,灵帝的身子就越来越差,更令他震恐的是——偶然间,太医令未当值,换了一个太医诊断时竟然发现他中了毒!准确的说是慢性的毒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灵帝发狠,秘密杀死了少府太医令,但宦官传来的消息更令人惊心,太医令是何进的人推荐的!灵帝此时万万没想到,下手的并非是何进,而是藏在后面的狼。灵帝虽然想罢免何进,但以何氏为首的中立势力站在了何进一方,使得灵帝心力交瘁,终于还是离开了人世。
灵帝也是狠人,死之前写下密诏,派人给了董太后,召唤了西凉的恶狼董卓,他知道一旦刘辩登基,汉家的江山就完了,皇帝将彻底成为士族的木偶,至于董卓,良家子的身份注定他就是造反也会很快被覆灭,这也是汉灵帝的后手。
汉中平六年,天下大乱的序幕就此拉开……
磕磕绊绊两个月,刘启终于进了洛阳城,有些想山上的人了,以及他养的大型犬阿毛,更遗憾的是家门就在眼前,他要回家却要再等一阵才行。
左氏的人领着路,来到了贾诩的家门前,不过看起来有些“寒酸”。左慈下了驴,敲敲门,然后眯着眼,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一名妇人开了门,看着门外两名道士,尤其是年小的脸上还有疤痕,愣住了,说道:“你们找谁?”左慈回过了神,说道:“贫道左慈,特来寻贾诩贾文和兄长。”
妇人听了,赶紧说道:“是元放么!赶紧请进,夫君如今为郎官,还在当值,不如先进屋歇一会,我托人把他叫回来。”左慈笑道:“哪里敢劳烦嫂嫂,让下人去就成,还请嫂嫂把地址说给我听,让左方去便是了。”
左方也就是那个领路人,听了地址后,赶忙跑了出去。贾诩的家确实不大,两头驴进了前院就有些挤了。贾氏有些脸红,就听到左慈说道:“嫂嫂,慈也非外人,何必如此!况且兄长乃富贵之相,如今只是不如意罢了。”
贾氏说道:“到时让元放见笑了,我去取些茶水,文和这个郎官别的好处没有,不过新来的春茶倒是能从宫里取出些。”贾氏慢悠悠的出了门,左慈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刘启说道:“师傅!您这是怎么了?见到故人不是应该更高兴么?”左慈叹道:“本来是高兴的,不过兄长竟然从宫里取出新茶,恐怕这俸禄有些难了!”刘启不解,说道:“拿些茶与俸禄何干?”左慈道:“你还小,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俸禄有的给钱,有的给粮,还有的给东西。如今天下乱象已显,粮价飞涨,给钱给粮怕是不太可能,能给的多半是物了,若没料错,这茶多半是就是俸禄。可叹文和兄长英雄一世,这日子可不好过啊!”
刘启又一次纠结了,后世的情况和如今完全掉了个,又一次进了盲区。
好半晌,一名中年男子风尘仆仆进了屋,把手中的罐子给了有些肉痛的贾氏,贾氏没说什么,返身进了屋处理去了。
给人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个男子的一双眼睛,仿佛世间万物的事情都能被他看穿,胡子飘飘更添了几分气质,不得不让人喝声彩!
贾诩盯了左慈好一段时间,声音有些哽咽,说道:“元放!这么多年,真是长大了!”左慈激动了,说道:“兄长风采依旧,只是,只是,为什么当年兄长却……”
贾诩叹道:“当年书生意气,没想到却惹了对头,只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