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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我。”
张寻回过神说道,却不见旁边的刘夫子,桌上只留下两册书卷和一滩冷汗。
本想和夫子分享一下,从现代带来的知识,没想到一溜烟就消失无踪了。
其实,刘夫子过于害怕反常的张寻,趁着他思考的时候,迈着六十多岁的老腿跑了出去,步伐可以赛过一二十岁的少年。
一阵脚步声传来。
“刘夫子怎么跑了?少爷你没事吧?”
雀儿一进门就开始囔囔,三两步从门外踏进了屋内,放下了手里的茶点,两手扒拉着张寻的脖子、脸蛋,粗略地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生怕会出一点半点的事。
“没事,好得很,我也不知刘夫子怎么跑了。”
张寻如实回答,他也费解的很,只是问了几个问题罢了。
可能是年纪老了,需要按时吃药,有些着急而已。
“没事就好,要不要吃些茶点?”雀儿端过茶点,放在张寻面前。
这个茶点让张寻眼前一亮,是他最爱的栗子饼。以前,每个两三天都会买个几斤栗子饼回宿舍,当做饭后甜点或者零食,都喜欢得不得了。
能在古代看见,简直是一件值得祷告的事情。
张寻拿起了栗子饼,就往嘴里送,一口一个。注意到在一旁伺候的雀儿,不怎么好意思吃独食,嘴里喷着碎屑说道:“吃啊,一起吃。”
现代养成的习惯,见者有份,只要边上是认识的的人都会礼貌地问上一句,要吗?
“恩。雀儿不想吃。”雀儿的吞口水的声音,给这个句子做了断句,眼神转移到了桌角上。
古代,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就算两人是好朋友。但在封建社会里,给人发现从少爷盘里拿走一块饼,足足够她挨上几板子或者会听见一些风言风语。
张寻注意到这个细节,拿到一块饼,塞到她的嘴里。张寻笑说道:“沾了口水的,我可不要哦。”
“恩。”
雀儿笑着答应道,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尝着这块栗子饼,其中滋味,甜在心里,不言而喻。
同时,她潜意思里也发现张寻的逻辑变得清晰明朗,对话里还有几分聪明劲。
想问问现如今的张寻是怎么?又不知从何问起。
还在遐想之际。
门外,却传来了一片欢呼雀跃的声音。
第六章 轩言阁大游行()
长安街道,水泄不通,两边站满了男女老少。
府里的丫鬟、家丁们也都挤到路边,观望路径此地的游行队伍。
张寻、雀儿闻声而去,眼前景象好是气派。
人声鼎沸,夹杂着西域风情的乐声。
五辆木制推车在大道中间,每辆都得站上四五十个人,车上的女子穿着异域服装,搔首弄姿,跳着肚皮舞,魅力十足。
成年男子一个个哈喇子掉一地,有种想扑上去的念头。
两三只马儿,拉着一个推车慢慢移动,显的十分吃力,铁蹄都快磨没了。
车轱辘的两边还有数十个戴着纱巾的曼妙女子手提花篮,分发给路人花生酥。
小孩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讨要糖果,妄想着装满整个袖口袋。
硬生生地把长安城里最宽的一条道路,变成了最拥挤的地方。
“好家伙,这是怎么回事?”
张寻问着身边的雀儿,两眼上下打量远处艳丽的舞娘。
血气方刚、年少无知,多看几眼只是身体诚实的表现。
虽然,一个个舞娘都蒙着面纱,但眼耳口鼻的轮廓还是依稀可以看清。
每个舞娘都有着自己的特色,各个都是美人尖。
和现代网红如出一辙的大锥子脸相比,足足可以甩八百条大街。
“喏,应该就是前面的轩言阁开业,装潢了足足有一年多了,没想到今天开业。”
雀儿瞄到他不单纯的眼神,话里带着醋意。
男人都好色?一个个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轩言阁,好名字好名字。”
张寻站在门槛上,看着渐渐离去的游行大队,由心地赞扬着。
与其说名字好,不如说是姑娘的品质高,看上了某个姑娘。
说起这轩言阁,还没落好之前,就打着长安第一酒楼的称号。引得许多上档次的酒楼都笑话轩言阁只会吹牛,装潢一年多,屁都没一个。
没想到,提前没有试营业,没有透漏过开业时间,说开就开,还来了一场这么诱惑的游行秀。
成了长安城里时下最热门的话题。
。。。
游行队伍一路宣传,姑娘们卖力的舞姿,引得路边大爷都跟着一起游走。
赖四这老色胚自然不会放过机会,看着发糖的姑娘,也想揩揩油,。
“小姐姐,给我两颗糖呗。”
赖四见着一个正在发糖的少女调戏道,直勾勾地盯着少女的重要部位,舌头不自主地舔了舔上嘴唇。
满脑子想着邪恶的事情,眼睛里闪烁着淫光,招人嫌弃。
“给。”
少女麻溜地丢了两块糖给他,想赶走这个老****。
本想破口大骂,为了新店的开业宣传,为了店里的形象和服务态度,忍了下来。
一忍二忍,三就忍无再忍,无需再忍。
“再给两颗呗。”
赖四主动伸出咸猪蹄,装作拿糖的样子,摸了摸少女在花篮里的手。
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哎呦呦,花季少女的手果然不一样,一摸滑溜溜的,掐一下指不定会出多少水。
色心大起,手慢慢地滑了上去。
等快摸到少女手肘的时候。
“啊!”赖四惨叫一声。
“老娘是你说摸就摸的?给我小心点,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少女凶残了起来,变身成女汉子。
少女纤细的手臂使出了巨大的力量,抓着赖四的臭手“咔嚓”一声,就是一个脱臼。
赖四那只脱臼的手,无法控制,恰巧又落在了少女的屁股上。心里有些害怕,死定了。
“还敢吃老娘豆腐,活腻了?”
少女的咬着牙说道,眼神变得和鹰隼一般凶狠,看来差不多该送这人渣上路了。
两人眼神相交,互相凝视了零点几秒。
赖四晃了晃脑袋在尝试着解释,自己并不是故意的。可惜太晚了,他从少女的眼神里看见了死神的微笑。
少女秒放一个旋风腿,把赖四踢飞了好几米。
“哎呀”又是一声惨叫。
别看这少女的手脚细嫩,一拳一脚都带着力道,一看从小就是习武的人才。
杀鸡儆猴,赖四的惨况,让想上前摸一把的男人们,心里一惊,后退了几步。
没想到,美娇娘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硬汉子的心。
惹不得。惹不得。
男人们摇摇头,撤了几个。
这过程,张寻尽收眼底,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对这轩言阁起了几分兴趣。
游行队伍前脚一走,大娘们后脚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光天化日,露腿露屁股,要死啊,还好今天没带我宝贝孙子出来。这到底是酒楼还是青楼啊?妹妹,你说是不是。”
一个胖大娘脸上露出嫌弃的神情,一手勾着满当当的菜篮子,一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表示自己受到了惊吓。
“没错,没错。挂着羊头卖狗肉,不知又要祸害多少人。时代还真是变了,要俺们年轻那会儿,要是这样出门,还不招鸡蛋砸啊!世风日下哟。”
另一个瘦小的大娘说道,两手空空交叉在胸前,似乎跟胖大娘是好朋友。
两人站在一起,一大一小,跟俄罗斯套娃一样。
“你看看这群臭男人,口水都留下来了,都是些老色狼,还是我家相公最老实,做做木匠,读读书,劳逸结合,还最爱我。”
胖大娘炫耀道,脸上写着自豪两个字,教夫有道,得意洋洋。
“对啊,姐姐的相公,在俺们村最老实的男人了,怎么会和前面。。”瘦大娘欲言又止,指向前方的游行大队,人堆里似乎瞥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又吞吐地说道:“姐。姐。。”
“怎么了?”
“那。是俺大哥吗?”
瘦大娘也不敢确定,那可是村里最老实巴交的男人,一进城就变坏了?
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又担心暴躁的胖大娘会不会杀人灭口,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胖大娘一眼就认出这个日夜躺在身边的男人,嘴角苦笑了一下。
两个无形的巴掌俨然啪啪地打在胖大娘的脸上。
“死鬼!”
胖大娘河东狮哄道,拎着篮子追上去,路上还掉了两颗萝卜。
这丫的看来是死定了。
。。
夜幕降临,灯火明明。
张寻看着天上的月亮,思乡之情迸发而出。
不知道为什么,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有点伤感。
张寻想了想,事已至此,走一步算一步。用最土的话来说,开心也是一天,伤心也是一天,何不找点乐子呢?
“对了,轩言阁!”
他眼睛一亮,想起这个神奇的地方。
寂寞的夜,也要去哪消遣消遣。
要不就去轩言阁看一看?
第七章 狗洞的故事()
突发奇想的张寻,嗅了嗅身上,有些汗臭。
妈呀!必须的得洗香香才能出去见人呀!
他急忙忙地跑到浴房里,在浴桶里,泡了一身热水澡,惬意的哼起了流行歌曲。
然后,回到房里翻箱倒柜地找出了几两碎银,特意打扮了一番,准备出门去这夜市上逛逛。
没有手机、电脑的古代,一个资深宅男也按耐不住出去逛逛的情绪,每日看着院子里花落花开都快吐了。
苦逼的是,被杜清清下了禁足令。
只要在大门前溜达一下,总会有几个家丁蓄势待发准备把他拿下。
张寻试图冲出大门。
三个家丁“簌簌”,掩耳不及盗铃之速,堵在了大门口。还有两个抱着他,难以动弹。
“我靠,你们这是禁锢他人自由,我可以法院告你们。”张寻夺口而出,想了想古代没有法院,又说道:“不是,不是,是去官府告你们。”
家丁们没有接话,只是把大门栓上,把他送到了房里。
这里的下人们都还认为他是一个傻子的少爷,至于他说什么,基本没人理会,而且他们的俸禄都是靠夫人给的,谁敢不从。
张寻回到了房里,看着明晃晃的蜡烛,真想一把火烧了这个地方。
打消了不切实际的念头,想起了一首歌囚,鸟。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已经忘了天有多高。”
张寻触景生情地唱了一句,眼泪水都快掉下来,想接下去唱,但是记不得下一句歌词了。
在现代的时候,自己老妈每天都叫自己出去走走,不要赖在电脑桌前。没想到,回到古代每日给人关禁闭。
宝宝心里苦啊!
“汪,汪,汪。”
张府里的狗叫了几声。
“春天都还没到,就开始乱叫。”
张寻抱怨道,心里更是烦躁。
活得真累,还不如当条狗,每天还可以出去溜溜。
“狗,狗洞!”
张寻咧开嘴笑道,想起了荷花池的墙壁上有一个挺大的狗洞,可以一爬啊。
府里的夫人老爷们都没发现。下人们发现了,也不想提起,谁都不想糊糊泥浆,把洞口堵住,那是多麻烦的一件事。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家,丢了东西又不是自己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根本没人理会狗洞的存在。
虽然,钻狗洞有失尊严,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出去,猫洞都得钻。
张寻轻悄悄地走了出去,左顾右盼,唯恐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他,迫切地想拥有隐形的超能力。
到了荷花池,荷花池在月光的衬托下,偶尔还会有两只蝙蝠飞来飞去,好像置身于一个鬼片现场。
精致小亭的雕花,每个空洞里,总感觉藏着一双眼睛。
张寻有些害怕,告诉自己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狗洞的位置十分隐蔽,在一个杂草堆里,要不是日日夜夜留守在宅里,也发现不了这个“紧急出口”。
张寻蹲下身子,双手扒开杂草,伸出一个头,试图慢慢地钻出去。
“卧槽,卧槽,不会这么倒霉吧?”
张寻半个身子已经在外面,还有半个身子卡在了里面。
挣扎了半天,好像屁股被卡得越来越紧,进退两难。
天啦!怎么会这样!难道,天要亡我?
“诶,兄弟,你没事吧?”一个十七八岁痞里痞气的男子出现在张寻面前,笑着地问道。
“有事,有事,快把我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