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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彻和李左车皆是应声回道:“此战定不会缺席。”
沙破军大笑而去,蒯彻看着面容平静的李左车,摇了摇头,笑道:“左车兄,看来主公还是不肯放过刘邦啊!”
李左车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地说道:“主公的做法或许并不是想要杀死刘邦,或许仅仅是想要除掉刘邦的羽翼。不过令我很不解的是,为什么主公一定要杀刘邦,而后一定要放刘邦。这一杀一放做的都不像正常人应该做的。”
“主公不是说了吗?时候到了,他会给我们解释。再说,作为人臣,莫要私下里议论主公,虽然主公并不会计较这些,但传到别人耳里,岂不是给主公徒增烦恼。”蒯彻走到李左车的身后,拍了拍李左车的后背,继续说道:“走吧!主公策划的好戏,我们可不能迟到。”
李左车也点了点头,他相信沙破军正如当初第一次见到沙破军后,就决定跟随他一同出生入死一样。他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他一直认为不应该对刘邦出手,但既然主公这么做了,那必定有他的道理,自己只要全心全力的去支持好了。想通了这些,李左车只感觉全身一轻,似乎全身的压力都一消而空了。
……
逃离梁山军大营的陈平,一连跑了几里路才停了下来。陈平倚在路边的歪脖树,喘着粗气,心中暗叫,终于安全了,这些敌人也是傻的可爱,居然没有发现我不是他们的人。歇息了一会的陈平,扶着歪脖树,站了起来,喃喃自语:“得快点回去,主公还在敌营,凶险未知。”
做出决定后的陈平又是加速向着驻军大营奔去。
在刘邦大营的樊哙此时坐立不安,刘邦等人出发前,陈平就叮嘱过他,若是久去不归,则应派人去探查消息。而此刻天已经暗了下来,樊哙也派遣了一支小队前去梁山军营寨处探查情况,只是久久没有消息回来。
萧何坐在一旁独自品着清酒,时不时地来上一句:“樊哙兄弟,来喝上一小杯吧!主公他们应该不会有事。”
“不知怎地,我有些心神不宁。”樊哙烦躁地走来走去,不时地勾头看向远处。
周勃却是调笑道:“樊兄弟,若是你是对面的主将,你会拘禁我们的主公吗?”
樊哙想了想,摇了摇头,瓮声瓮气地回道:“若是别人拜访于我,我自然是好酒好肉的招待他,岂会有其他的不义的想法。”
周勃端起一樽清酒,一饮而尽,大笑回道:“我听闻沙破军也是个一方豪杰,最喜欢结交天下有志之士,我们主公也是一方人杰。想必二人相见之后,志同道合,秉烛长谈了吧!”
樊哙平复了烦躁的心情,走到桌边,举起酒樽,又是放了下去,自言自语:“但愿如此吧!”
就在樊哙想要饮尽樽中酒的时候,门外的士卒,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说陈平大人累到在营门口。
樊哙一个激灵,第一个反应出来,怕是出事了。樊哙一马当先,冲向营门,见到了斜靠在营门口的陈平。此时陈平正大口痛饮士卒递给他的清水。樊哙三两步走到陈平面前,扶起陈平,大声问道:“主公呢?”
后知后觉的周勃和萧何二人闻讯也赶到了营门,见到了累趴下的陈平。二人神色各异,周勃没有想太多,只是觉得情况似乎不太妙。而和陈平相处许久的萧何,心中却是闪过了不详的感觉,因为他十分了解陈平,陈平这个人一向做事都是不紧不慢,哪怕是遇到紧要的事情,都没见过慌张的神色出现在他的脸上。可是现在出现在萧何眼前的陈平,却是愁容满面,更何况是陈平一路奔走回来。
听见了樊哙的叫唤,陈平努力地抬眼看向他,断断续续地说道:“快!快!快去救主公,他被沙破军关押了。”
樊哙听后,连连退了几步,先是不可置信,随后怒拍自己的脑袋,大叫道:“我就知道,沙破军这混蛋不是个守信义的人。”
“张良不是沙破军的师弟吗?没有劝说吗?”周勃冷静地问道。他可不会像樊哙一样,脑袋一发热就要对沙破军出手。
陈平连喝了几大袋水,这才缓过神来,缓缓地向众人述说了当时的场景。
当说到李安是匈奴人的时候,性子急的樊哙,放声大骂:“我说怎么他的手下的方言,我们一句不懂的,原来他们都是匈奴人。”
萧何训斥道:“樊哙,安静些!听陈平说完。”
陈平就将沙破军以何借口拘禁他们,派出周通对刘邦下杀手,然而周通并没有对他们痛下杀手,撂了几句狠话就走了,以及张良是如何装病为他创造逃跑的机会这些事情都告知了众人。
萧何却是很冷静地分析道:“这个沙破军或许并不想杀主公,如若不然也不会派出周通前来,而周通也确实是仁义之辈,他和传闻中一样,素有仁心。”
(本章完)
第286章 火烧大营()
陈平对于萧何的评价,很不认同,愤愤地说道:“你没见到,当时周通的刀已经架在了主公脖子上了。若不是主公才能出众,三言两语哄骗了那厮,那厮还不得杀了主公。”
樊哙听见陈平说周通已经把刀架在了主公的脖子上,立时紧张万分,提着陈平的衣襟,急切地问道:“主公没事吧!”
陈平用力地摆开樊哙粗糙的手,有气无力地说道:“现在有没有事,我不知道。但刚才那段时间,肯定是没事。那个周通给我的感觉就是有勇无谋,主公几句话一激,对方就怂了。”
说着,众人哈哈大笑,周勃一把拽起陈平,笑道:“那个周通岂能和主公相比,主公行事那是多么老道,发生这种事情,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陈平顺势而起,笑容一闪而逝,脸上出现了严肃的神色。沉声说道:“现在主公被困敌营,我此番拼命赶回来,就是为了寻求援兵。诸位,迟则生变,收整兵马,速速出征吧!”
樊哙大喝一声,三两步穿出人群,直奔军营深处而去。周勃和萧何也点了点头,清楚现在不是玩笑嬉戏的时候,各自回营,召集兵马人手。
陈平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大步跟着周勃等人回营整顿人马。
没多时,陈平领着大军杀至梁山军营寨门前。樊哙等不及地策马上前,大声叫唤道:“背信弃义之徒,快点将俺家主公放了。”
可是几声叫唤下,对面的营门居然没有一点反应。樊哙疑惑地看着陈平,那表情十分夸张,意思很明白,那就是怎么对方一点反应没有,你的消息是不是有误。
陈平这时也急昏了头,看着紧紧锁闭的梁山营门,心中暗道,刚才可不是这样,营门口分明有数十个守卫,怎么才一多会,就一个都没了。
樊哙可没想那么多,大声叫喊了几名士卒,吩咐几人上前去探查情况。几名士卒挂着苦脸,缓缓地挪向营门,试探性地推了几下,发现营门居然可以推开。当下,几人也不迟疑,推开营门,小心翼翼地探头看向里面。惊讶地发现,里面居然空无一人,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
几名士卒兴奋地跑回来汇报道:“将军,里面没人。”
樊哙也看见了里面的情况,因为心中担心刘邦的安危,率先策马奔向梁山军营。陈平一看樊哙如此鲁莽,大惊,这空营,岂会没诈。立刻下令士卒跟上,莫要让樊哙孤身作战。
处在中军的周勃,想法也和陈平相似,他相信陈平是不会欺骗他们的,既然之前这里还是人来人往,现在空无一人,那必是有诈。但现在摆在他们眼前的问题是,他们的主公还在对方手里,即使知道这里有诈,他们也得进去闯一闯。当下周勃也不在犹豫,吩咐左右传令道:“全军保持秩序入营,陈贺领五千士卒留守门外,以防有变。”其实,留不留这五千人,在周勃看来都是一样的结局。如果有变,这五千人也无济于事,没诈,大家自然都是安好。但是出于稳妥,稳定军心,周勃还是安排了陈贺领五千士卒留守。
随着周勃大军的深入,周勃等人也目睹了整个大营的全景,正如所料,整个大营并无人烟。不过从各种留下的痕迹来看,这里不久之前,确实有人居住。
萧何主管后勤,时常会与一些攻城用具打交道,风中飘散着一些令萧何不安的味道,萧何仔细地嗅了嗅,放声大叫道:“不好,这是滚油的味道。”
周勃问询也是大惊,健步来到萧何身边,急声问道:“萧主薄,这种话你可不能乱说。”
萧何也知道自己失言了,这种情形,说出这种话,不管是不是事实,都会引起士卒的恐慌。萧何低声对周勃说道:“快点离开这,这里怕是有诈。”
突然,天空被照亮了,火光四起。周勃惊恐地看向四周,大叫道:“恐怕现在已经晚了。”
陈平厉声吼道:“诸位随我杀出去,陈贺将军为我们守住了后路。”
周勃也知道现在不是迟疑的时候,立刻稳定军心,调整人马,奔着出口冲去。
早做准备的梁山军真的会给周勃等人机会吗?即使梁山军有人想,沙破军也是不会同意的。现在不能杀刘邦是沙破军心中的痛,所以他只能想出这等计谋,断了刘邦的羽翼,出出气。
在周勃大军进入大营之后,沙破军就领着梁山军杀了回来,不仅仅是火箭招呼,让整个大营变成火海。还在整个大营四周设伏,对于敢冲出火海的敌军,不留活口。至于陈贺守门的那五千士卒根本架不住梁山军的猛攻,没多时就全军覆没了,包括主将陈贺。
当周勃带着人马冲至营门的时候,迎接他们的只有散发着杀气的梁山军以及无数的箭枝。周勃左格右挡,击落了数枝箭枝,策马回撤,对着陈平等人大叫道:“敌军攻势太猛,一时间难以突进,为之奈何?”
樊哙提着两柄长斧,叫喝道:“大丈夫岂能惧死,待我为诸位开路。”
周勃当下有些惭愧,自己身为一军主将,却不能做到身先士卒,遇到困难居然有了退缩之心,实在不该。在樊哙的带领下,周勃大军发起了新一轮的冲击,效果是明显的,虽然没有突围,但是也和敌军近距离交上手了,进入了白刃战。
周勃鼓舞道:“大丈夫死则死矣,生当饮血沙场,死当马革裹尸。冲出去,我们去救回主公。”
在勇武的周勃冲击下,周勃军士气高涨,居然短时间内压制了梁山军。
不远处的沙破军看见了这种情况,惊叹道:“没想到,刘邦麾下居然还有这等骁勇之人,不能为我所用,真是一件憾事。”
身为侍卫的英布听见后,请命道:“主公,让某家前去,将他擒来。”
沙破军转头看了看英布,惊讶地发现,英布的武艺居然有了突破,也达到了地境。于是笑着说道:“英布,你去我倒是放心,不过,我并不想留下此人的性命,因为他是刘邦的死忠。”
跟随沙破军许多时日的英布,瞬间明白了主公的意思,点头应声道:“主公放心吧!定取其性命。”说完,也不等沙破军回答,英布就策马杀入混战中。
(本章完)
第287章 樊哙殒命()
周勃这里并不知道已经有人盯上了他,即使他知道,现在也无暇去关心。他带着麾下的士卒无惧生死地对梁山军发起了冲锋。
其实周勃心里清楚,自从进入大营之后,他们就已经败了。现在他要做的是将更多的人马活着带回去,等待主公归来时,不至于元气大伤。
可惜事与愿违,梁山军的准备远远超出了周勃的预想,即使是现在没有什么厉害的梁山将领出现,周勃大军突围之旅也是十分艰难。
又是一波攻势被击退了,周勃收整了阵型,想要继续冲锋,樊哙拦在了周勃身前,露出两颗黄黄的的门牙,笑着说道:“将军,这次冲锋就不要亲身冒险了,就由某带人马冲击吧!”
周勃刚想反驳,他治军一向严厉,战斗也从不落后,所以士卒才信服他。樊哙却让自己躲在幕后,这岂不是让自己失信于众将士吗?
樊哙知道周勃想说什么,打断了他的话头,继续说道:“周将军才能远在某之上,如今主公正是用人之际,缺谁也不能缺周将军。而樊哙只是一介屠夫,只会一些舞刀弄枪的小道,在治军打仗这方面更是不通。此战,周将军就坐阵后方,由樊某带头冲锋。如果樊哙不幸战死,请告诉主公,不要为某伤心,能为他效命,这是樊哙一生的荣幸。”说完,樊哙扛着自己的武器,招呼自己的部下,向着不远处的敌军走去。
周勃两眼有些湿润,紧了紧手中的长枪,一时没有言语。陈平,萧何等人也是久久没有说话。他们知道以现在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