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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满脸堆笑道:“老哥,你看你这还有能适合我这位小兄弟的武器吗?”
胡不知看了眼张良,只见张良面目清秀好似儒家那帮只会动嘴的书生,满脸不乐意的说:“你这小兄弟会武艺?”
刘邦假装发怒,好似胡不知这般言语是在侮辱他一样,叫道:“胡老哥,你既然看不上他的武艺,要不我们打个赌,你要是敢做他做过的事,就算我输,这赤霄就归你,要是你不敢,我也不占你便宜,你就回答一个不违背道德的问题。怎么样?”
刘邦抢在胡不知开口之前又说道:“胡老哥,你是搞情报工作的,他这般名人的事迹,你肯定是知道的,你莫不是害怕不敢应赌了,若是如此,你还有什么脸面侮辱我这小兄弟?”
胡不知暗道难道这小子真干过什么惊天地的大事,若是如此我倒是要慎重些,但一想到刘季这混蛋的过往,这小子坑蒙拐骗啥事没干过,这次一定在诈我,于是决定道:“刘季,莫说这些没用的,这位小兄弟恕我眼拙确实不认识,不过我不认为他能做出什么大事。”
刘季怒笑道:“老哥,我就问一句,你敢不敢应下这个赌?”
胡不知看见刘邦这般模样也是笑了,他清楚刘邦的为人,他是无利不起早,这般执着这个问题必有所图,想必就是他想问的那个问题吧,胡不知也不是磨磨蹭蹭的人,说道:“刘季,你觉得激将法有用吗?我是什么人这些年你还不了解吗?”
刘邦装傻道:“激将法?怎么会呢?老哥,你太抬举我了,我肚里有什么老哥你最清楚。”
“别扯没用的,说吧,这小子是谁?还有你的问题是什么?我很忙的!”胡不知笑着说。
刘邦一听,被看穿了,但好在他不是什么脸皮薄的人,满脸堆笑地向胡不知介绍说:“老哥,这位小老弟可是名人,是曾经博浪沙刺秦的张良!怎么样,他干过的事老哥不曾敢干吧!”
“张良!”胡不知喃喃地说,“这个名字确实有印象,你的老师是黄石公吧?”
张良听见黄石公这个名字登时两眼通红,一把上前拉住胡不知问道:“你是从何得知我师傅是黄石公的?你可知师傅现在何处?”
胡不知微笑着看着张良,说道:“没想到你就是张良,久闻大名啊!”
张良抓起胡不知的衣襟追问:“快说啊!你是怎么知道我师傅的事?”
胡不知缓缓地说:“你师傅我不认识,但你师兄我倒是知道。”
“师兄?”张良疑惑道,随后反应过来大喜道:“你是说你见到了沙破军?他在哪?”
“哈哈!莫急,听我慢慢道来!”胡不知拉着张良前往内堂。
刘邦又一次听到沙破军这个名字,而且是从胡不知嘴里说出来的,看样子胡不知还对这个人十分欣赏,必是个有才的人,顿时对张良这个师兄产生了浓浓的兴趣,认为自己的野望若是能实现就需要这样的人才。
来到内堂胡不知给张良等人倒了杯茶,坐定后笑着说:“张良啊!你这个师兄可是了不得,智勇双全,他和我们门主是好友,我就是从他口中得知你的事迹的。”
“沙师兄看来过得还不错啊!我还以为他要修一辈子道呢!哈哈!”张良爽朗的笑着。“不过为何他出山了啊?”
“这个我倒是有个耳闻,你们师门如今面临大劫,让沙破军他们小一辈的都逃出谷避难。”胡不知抿了口茶说道。
张良急了,连忙问道:“师傅他们怎么样?我师兄在哪我要去见他?”
刘邦一听张良要去见他师兄顿时坐不住了,插话道:“胡老哥,我们此次来是有问题想请教的?”
胡不知看了一眼刘邦,没有理睬接着张良的话题说:“你师傅他们应该还在谷中,你师兄现在却在咸阳,那个混乱之地。”
刘邦听见胡不知说沙破军在咸阳大喜,又一次插话道:“胡老哥,这次我和张老弟正好要去咸阳,现在张良老弟有事想问胡老哥。”说着又向张良挤了挤眼。
张良会意,整理了思绪问道:“胡大哥,我和刘大哥准备去刺杀胡亥,我想从你这了解下胡亥的情报。”
胡不知顿时愣住了,大惊:“要说刘邦这混蛋要刺杀胡亥,还有理可说,你掺和什么劲?”
张良回道:“我与暴秦有着血海深仇,我的父母皆死于暴秦之手,这些年来我一直找寻报仇的机会。如今能有志同道合的朋友,真是天不亡我!”
刘邦知道胡不知了解他的为人,连忙再次插嘴道:“张小兄弟说的是,我和张小兄弟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恨不得同被而眠,秉烛夜谈,胡老大,你既然认识张小兄弟,就告诉我们胡亥的情报吧!”
张良也追问道胡亥的消息。
胡不知看着张良这般急切,叹了口气,说:“也罢,你竟如此执着,还和这刘季为伍。”说着看了眼刘季,刘邦一阵心惊,心想可不能让胡不知坏事啊!刚要开口,哪知道这胡不知又接着说道:“也罢,也罢,你又自己的路,吃点亏也是好的,我就告诉你们胡亥的消息吧。”刘邦听见胡不知将他的劣迹给揭过不提,顿时暗喜,只有胡亥的情报,胡亥的实力如何,和他有什么关系,开玩笑,他又不是真心想去刺杀,有这些愣头青上,他做幕后收功劳就行了。
“你们就这点人还想刺杀胡亥?我觉得是天方夜谭,胡亥真实的实力远超你们想象。他的后台是阴阳派,一个能逼得张良你们门派被迫将沙破军等人派出谷去避难的门派,一个能血洗农家分部而农家高层不敢反抗的门派,你说这个门派实力有多强?就和你们说些你们能理解的吧,现在全天下的高手聚在一起都不是阴阳派的对手,秦国现在都仅是他们的傀儡。阴阳派之所以诛杀咸阳农家,就是听说农家有人要刺杀胡亥。”
“什么竟有此事?”刘邦神色大变。
张良痛恨地说:“难道他们血洗农家就仅凭一个传言?”
“当你的实力强大到可以睥睨天下的时候,杀人是不需要证据的,因为没人敢制裁他们。”胡不知满脸愤恨。“你们若是再去刺杀胡亥,那么可以这么说农家就真的玩了。刘季你真的把农家当做自己的所爱的门派吗?”
刘邦刚欲辩解,就被胡不知打断道:“刘季,你此次去刺杀胡亥恐怕也是动机不纯,怕是想已此作为晋升之机吧!也罢,你们听也好不听也好,都和我没关系,农家死活与我何干?张良我劝你远离刘季。你们走吧!”
说话,张良他们就看见胡不知一脸落寞地走回打铁的工匠坊了。
(本章完)
第34章 去还是不去?()
在告别了胡不知回去的路上,刘邦一脸消沉,他千防万防还是被胡不知戳了老底,刘邦真实的为人,只有少数几人知道,胡不知就是其中之一,刘邦在胡不知那没讨过什么便宜,刘邦真的很是担心张良就这么和他告别,虽然他是想坑这个小子一把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和这小子接触下来,他发现这个小子热血,上进,有自己的想法,对他也是很欣赏。如今张良他听闻他师兄的消息是否会去找他师兄呢?真是世事无常啊!果然不能想着占便宜,要是直接买胡亥的情报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张良在从胡不知那里出来后也是一脸沉重,一则是他得到了胡亥的消息实在是令他难以接受,二则是他从胡不知那听到了师门的消息,没想到师门如今也深陷险境,虽然他对这个师门没什么感情,但对黄石公和沙破军还是很敬重的。
刘邦等人从胡不知那回来时已是晌午了,虽然天空的太阳一点都不给他们面子,释放着炎热的气息,然而刘邦等人皆是没有在意这些,都怀着不同的心思往回走。刘邦最先忍不住的说道:“这该死的天真热,老弟我们去酒馆喝两杯吧。”张良默不作声,继续走着,刘邦一把搂住张良,笑着说:“莫不是老弟信了胡不知那家伙的话?”
张良还是没有吱声,刘邦接着说道:“老哥我从前确实做过一些坑蒙拐骗的事,不过自从加入农家这个大家庭后,已经改变了,刚才胡不知老哥说我想以报仇为晋升的机会,那是胡不知老哥对现在的我不了解,现在的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地痞刘季了,现在的我是农家执事刘邦,安邦定国的邦,怎么样?”
张良看了眼刘邦,刘邦能从他的眼中感受到张良对刘邦的怀疑,刘邦拍了拍张良的肩又说道:“那年我还是个地痞流氓,整天在乡里厮混,不事生产,老爹他们都不喜欢我,但我那个时候虽是个无赖,也是对未来抱有期望,我期望有一天能够成为一个地主,有着自己的仆人,有着自己的田地,再来个三妻四妾的,过着美满的生活。”张良又是看着刘邦,只见刘邦突然满脸愤懑地叫道:“但是这个世界从来都不会照顾我这个混混,那些乡里总是嘲笑我,我就想逃出这个地方,去外面寻找机会,之前我有听闻魏公子的事迹,他广招门客,礼贤下士,我自认为是个有本事的人,于是那一夜,我偷偷的一个人启程前往魏地,准备拜在魏无忌的门下,谋求发展。可是,当我赶到魏地的时候,信陵君已死,秦国也快灭亡魏国了,那个时候的我身上已无分文,由于自己并没有一技之长,养活自己都很困难,幸得信陵君门客张耳看重纳为门客,才没饿死街头,在那里我加入了农家,遇见了不少对我有帮助的贵人,他们中有几人后来去了咸阳,你知道吗?”刘邦悲愤的嘶吼着。“他们现在死在暴秦的手下,我心中的农家曾是那么有爱的一个门派,它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予帮助,但如今上千的农家弟子都死在了胡亥的手上,农家的高层却对这不作声,胡不知虽说知晓我的为人,但他不知道我是真心想为农家死去的弟子报仇,为我死去的挚友报仇。”
说着刘邦抱头痛哭,张良看了也是痛苦不堪,他了解刘邦这时的心情,他也曾经历过那种报仇无望的时候,拍了拍刘邦说道:“刘大哥,逝者已逝,生者还得在这浮世中挣扎,我们都是弱者,弱者都是没有选择的权力,胡不知说的不错,我们现在的这个对手太过强大,报仇的事,刘大哥还是放弃吧!如今之际只有等到暴秦陷入乱局,我们才有机会。”
刘邦听后满脸落寞,不过好在他也是豁达之人,对丢失眼下的机会虽然感到可惜,但若是让阴阳派得到一个报复农家的机会,让农家再次损失惨重,那么也根本不符合他的利益,想到这他只好放弃了报仇的这个念头,但对于张良,刘邦他觉得张良是个可投资的潜力股,他决定就算这个拉拢不到张良,也要和他打好关系,能让胡不知那个抠门的老家伙大方,背后一定有一股强大的势力,若是拉拢到,他将来要起事什么的就太轻松了。
张良看刘邦悲痛欲绝,拉着刘邦说道:“刘大哥,走,去酒家,我请客,我们不醉不归。”
刘邦欣然接受,这世上还能有什么能比吃白食更有诱惑的事吗?如果有那就是吃一辈子白食!想到这顿时哈哈大笑,搂着张良就往酒家处走去,远远看去这二人就似一对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吴中郡,项府祖祠,项羽又一次的被罚跪在祖祠中,这一次的他并不是因为学武偷懒而被罚,是因为他听一个农家背景的好友述苦咸阳惨案,决定独自一人上帝都行侠义之举,被项梁知晓后罚跪祖祠三天。
此时项府书房,项梁正与好友范增讨论咸阳惨案这件事,他对这件事也是很关心,原因当然不是项羽那个愣头青那般,他关心的是这件事的影响,为何胡亥突然血洗咸阳农家,难道农家真有反意吗?
作为专业的谋士范增此时给出了答案,他认为咸阳惨案好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推动,农家不过是个背锅的,农家此时没有过激的举动也是怪异,农家什么时候有那么好说话了?
项梁听后大惊是:“谁能有如此能力?”
范增也是摇了摇头,说:“这难说,有没有那个推手只是我的猜测,不过,这并不关我们的事农家与阴阳派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狗咬狗,我们坐看就行了。”
项梁也是点了点头,随即又说道:“不过,阴阳派现在如此横行,难道这天下就没人能制衡他吗?”
范增笑了:“刚过易折,没有永远强势的门派,他们这么做是在自掘坟墓,我观这天下离大乱也不远了,主公我们还是得早做准备。”
项梁看着范增说道:“范兄,你我兄弟一体,将来若是我能成事,必与你共享天下。”
范增纳头就拜,严肃地说:“主公,当年你救我于危难,我范某人就决定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