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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找儒家李荀。”沙破军紧紧地盯着李兴,李兴感受到了沙破军给他带来的压力,虽然面色还保持平静,但内心中已经掀起了波澜,暗自着急,眼前的这些人是如何知道自己是儒家的李荀。
“不要紧张,老哥!我们不是秦帝国的爪牙。”沙破军说着指了指内屋,示意这里说话不安全,想要进去详谈。
李兴也缓了口气,只要不是大秦的人就好说,但又是想到自己直接带他们入内不是变相的承认自己是李荀了吗?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用手做扇子状扇了几下,假装说道:“天气好热啊!这位老弟,我真不是什么儒家李荀。儒家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是吗?那你为什么修习浩然正气诀?”
“你们是什么人?”听了这话,李兴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许多汗珠,低声呵斥道。
“进去说。”沙破军指了指内屋,再次提议道。
李兴无奈地点了点头,怎奈现在情况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得顺着他们的意思。他走在前面,心中暗自考虑,自己待会怎么找机会逃离这里。
进入内屋,沙破军示意周通和金子守在门外,自己则将门给带上,众人坐定后,沙破军笑着说道:“荀兄不必担心,我们可不是暴秦的人,我们就是刚才那个商贩小哥口中的六国余孽。”
李兴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对于来者,他还是抱着戒心,他相信这些人是来者不善,于是低声问道:“诸位,找李某有何贵干?”
“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实话怎么说,假话又是如何?”
“哈哈!”沙破军看着李兴警惕的模样,面带微笑地说道:“假话自然是久仰李兄大名,特来拜访。实话吗?”说着,沙破军面色严肃地盯着李兴。
“实话是什么?”李兴被沙破军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问道。
沙破军心中暗想,还好坏事的金子被吩咐去守门了,要是这货在这,怕是又要插嘴了。想到这,沙破军露出了微笑,李兴看见沙破军看着他露出了微笑,心中很是紧张,两手不时的在裤腿上磨蹭。
“实话就是我们其实来这,真的是为了找人,找一个叫孙喜的人。”
“这里没有孙喜,我也不认识孙喜,你们可以走了吧!”李兴下了逐客令。
“我本来目的是找人,但看见你之后,我改变了主意。”沙破军紧紧盯着李兴,那眼神就像是猎手看见了猎物一般。
“我警告你,我可不怕你们。”
沙破军摆了摆手,淡然地回道:“李兄,你有经天纬地之才,你就甘心在这浪费一生吗?”
“这和你有何关系?”李兴没有接茬,而是冷冷地反问道。
“有关系,暴秦无道,天下有识之士皆应奋起反抗,更何况是与暴秦有着灭门之恨的儒家,我能原谅你的不作为,恐怕儒家一门惨死的冤魂也不会放过你。”沙破军端坐在位子上,义正言辞地说道。
李兴沉默了,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仅凭自己一人之力,怎么是暴秦的对手,知时务则为俊杰。
沙破军看着李兴皱着眉头,没有说话,暗想看来力度还不够,还需要加一把火,脸色骤变,怒斥道:“儒家自孔子建立以来,最重仁义,我等素来敬仰,如今身为儒家弟子竟然因为自己的私欲,而不敢替身死的长辈和同门复仇,这简直就是于先辈的不孝,于同门的不仁不义。”
李兴回想起当年恩师对自己的尊尊教诲,想起了和同门的和睦相处,又想到了自己的师兄,为了能让自己逃得一命,以单薄的身躯拦下了秦国爪牙的追杀。想着想着眼泪忍不住地落了下来,颤声回道:“你赢了,说出你们真实的目的。”
“莫要悲伤了,逝者已逝,活下来的不仅仅是为自己活着,更是为了死去的人而活。”看着落泪的李兴服软了,沙破军安慰道:“我们这些人都是为了推翻暴秦而活着,自从看见你之后,我就知道,我们要多了一个新战友,我真实的目的是邀请你和我们一起反秦。”
“我还能有其他的选择吗?”李兴叹了口气,抹了抹眼泪,无奈地说道:“这位兄台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我也不好再在这隐居下去了,这就和你们一道反秦。”
“哈哈!”沙破军大笑,自我介绍道:“我们被暴秦压迫已久,反秦的大时代就要到来,我们自己组建了一个势力,我是他们的头领,我们有自己的据点,以后你就知道了。”
“拜见主公!”李兴跪在地上拜道。
沙破军扶起了李兴,拍了拍他的肩说道:“我得李兄,如虎添翼啊!”
站在一旁的郦商也是欣喜不已,儒家乃是江湖中的大派,虽然被暴秦追杀几近灭门,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存活下来的儒家弟子不在少数,儒家的兄弟能加入自己投靠的势力,那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沙破军推开木门,对着周通和金子喊道:“走,去酒馆,为李兴兄弟的加入接风,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金子听说有酒喝,顿时双手赞同,连连叫嚷,守门守的肚子都饿了,赶紧去酒馆,他要大吃一顿。
众人皆是哈哈大笑,金子摸了摸头,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发笑,但跟着做总不会有错,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郦商却是很冷静,问道:“那还有一个人选,怎么办?今天不去了吗?”
“此事,急不得,他既然躲在那这么多年,就说明不会轻易地离开,再有就是就算他是孙喜,他能知晓父亲旧部的消息也是未可知的。”沙破军略带担忧地说道。
郦商点了点头,他也觉得对方知道逃到学宫那部分残部下落消息的可能性很低。
(本章完)
第96章 酒后失言()
李兴在沙破军的劝说下,加入了沙破军的阵营,沙破军大喜带着几人来到了昌邑城酒馆,准备在这庆祝一番。
酒过三巡,众人也逐渐的熟络起来,看见沙破军几人如此好相处,李兴也放开了心结,大谈天下大事。
李兴借着酒兴大骂暴秦无道,大谈暴秦命不久矣,不久之后一定会有人起来反抗他们。沙破军看了看周围,劝阻道:“李兄慎言!”
李兄带着酒意,摇晃着头,束在腰后的长发随着晃动四处飞舞,突然站起身来,拍着桌面叫道:“暴秦如此暴戾,做出诸多有伤天和之事,灭亡是迟早的事,诸君何须俱之。”
沙破军面露苦色,这货还有发酒疯的特征,真是失算啊!没想到这货的酒量这么浅,现在只有想办法拉住他,不要让他再吐出什么“大逆不道之言”。沙破军拉住李兴安慰道:“李兄,我们还是喝酒吧!国家大事可不是我们平民百姓可以谈论的。”
谁知,李兴正在兴头,面露不满之色,举着酒杯大叫道:“主公,反正我们干的就是造反之事,痛骂暴秦又有何不可?”
沙破军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当时为什么要说来酒馆庆祝。
沙破军他们坐在酒馆的靠窗处,这个位子可以看到酒馆外的行人,也可以一览酒馆的状况,同样的酒馆中的酒客也可以听到这一桌人的议论,这群酒客中不乏有有心人,当然这次沙破军他们面对的情况更糟。
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你们想要造反?”
沙破军手扶着额头,心中暗叹,果然麻烦上门了。
“造反,那可真有趣,我已经好久没遇见不怕死的人了。”又是一个充满杀气的声音传来。
沙破军顿时警醒了,这浓郁的杀气,看来对面是来者不善了。
“苍,不要惹事,我们现在没有接到上面的任务。”看见坐在自己对面的苍又是蠢蠢欲动,按耐不住杀心,徐丘不得不提醒道。
听见对面一个小哥称那个充满杀气的人为苍,对阴阳派上层十分了解的沙破军顿时知道他们是谁了,这不就是阴阳派徐福一脉年轻一代的领头人吗?这次麻烦了,这二人都不好对付,还不知道周围有多少他们的人手,若是打起来怕是难以脱身啊!
李兴并不知道对方是谁,看见他们对造反一事也感兴趣,借着酒兴,连连问道:“对面的小哥,也想反秦?”
沙破军暗叫,要坏事,对面可不是友军,对着大秦的人喊要诛灭大秦,这不是找死吗?沙破军一把拉住李兴,对着对面的丘和苍说道:“不好意思啊!我这位老哥酒喝的太多了!说的都是酒话,我们可都是良民,怎么可能做出反秦那等大逆不道之事。”
说着,沙破军又是在李兴耳边低声怒斥道:“他们是秦国的爪牙,你是要害我们全死在这吗?”
李兴听了之后,打了个冷颤,暗叫这下坏事了,自己躲在这个远离秦地的昌邑不就是为了躲避秦军的搜查吗?自己酒后失言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儒门被灭之后,为了改掉这个坏习惯,平日里都不敢贪杯,现在遇见了志同道合的人,找到了组织,心中的担子一卸,这不,就出事了。
“良民,哈哈!”苍抽出了长刀,满脸不屑地笑道:“等死后见阎王再说吧!”
话音刚落,苍就杀向了沙破军等人。
李兴看见对方一言不合就动刀,大惊失色,儒家一直教导自己先礼后兵,他还未遇见过连通知都不打,就动手的人。
沙破军在知晓对面二人的身份后,就做好了准备,看见对方直接动手,也不迟疑,直接拔刀迎上,大声叫唤,命令几人迅速撤退。
李兴虽然是地境高手,但他修习的养生之法,治国理念,并无攻击法门,现在面对气势汹汹的对手,却是不知所措。
郦商拉过李兴,按照沙破军的吩咐,破窗而出,李仙儿知道自己在这只会让沙破军分心,所以也跟着跳了出去,金子和周通二人相互点了点头,拔出随身携带的短刀,迎上了苍。
沙破军发觉二人的到来,压力立减,但他知道这里不是打斗的地方,若是被对方拖住了,到时候想要脱身就难了,低声吩咐二人,快些撤离。
周通和金子都是和沙破军一起经历生死的师兄弟,岂会做出放弃沙破军的举动。沙破军心中焦急,对面的苍武艺不凡,自己兄弟三人不是短时间能够拿下他的,而且对面还有一个丘没有出手,说不定还有未知的秦军。心知,不能在等下去了,突然从空间中取出方天画戟,打的苍一个措手不及,连退几步,沙破军看见机会难得,大声叫唤众人撤离。
金子和周通也不迟疑,一个鱼跃就跳出了窗外,沙破军也是跟着跳出了窗外。
苍看见对面三人逃出窗外,正欲跟上追击,这时背后传来了丘的声音:“不要追了,正事要紧,耽误了大事,你我都活不了。而且你也不是为首的那个人的对手,还有那个说出反秦言论的酒鬼也是地境高手。刚才他们要是一起上,我们二人都得死在这。”
“哼!”苍露出不快的神色,冷哼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我还没有爆发,要是我爆发出我的杀招,定可轻松斩杀那厮。”
“对方心不在焉地状态都能轻松压制你,要不是他看出了我们的身份,对我们有所顾忌,他当时就能斩杀了我们。”丘坐在桌边,喝着清酒,对于苍的反驳,他是一点都不在意,他知道,苍已经看出了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要不然刚才,自己喊他的时候,他就会不理睬直接追出窗外,而不是停下来,指责自己。
苍一脸闷闷不乐,坐到桌边,将佩刀拍在桌上,头偏向丘的另一边,做出不理睬丘的模样。
“我很是纳闷,对方怎么能知道我们的身份?我们出行也没有穿着阴阳派的衣服。”丘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苍满不在乎地说道:“他们肯定是以为我们是大秦的人,害怕我们招来秦军。”
“可能吧!话说,他们想要反秦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要知道大秦可是被教主那一脉的人控制,说白了,大秦也是我们的敌人,这也是我叫住你的原因。”丘没有理睬苍的态度,自顾自地说道。
“那帮乌合之众,迟早要将他们全部都杀了。”苍对于教主一脉很不屑,出于现在自己的实力还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愤愤地骂道。
丘撇了撇苍的神情,继续品尝起酒馆的清酒,突然又是想到什么,露出了开怀的笑容。
“笑什么?”苍以为丘是在笑自己,带着杀气冷冷地问道。
“我笑这个酒馆的人要哭了,对面的那帮人吃了霸王餐。”
“哼!”苍想到猎物从自己手上溜走了,又是不满地冷哼道:“下次不要让我遇见他们,否则定要将他们千刀万剐。”
“呵呵!”丘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接苍的茬。二人在这沉闷的气氛下,结束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