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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出击的时候,因为有神臂弓,打了白马义从一个措手不及,自然是大占上风,连公孙越都被二人俘虏了。若非张飞突然带兵赶到,横插一脚,这场战争早就结束了。张飞的到来,是战场形势的第一个巨大改变。张飞击败韩变与潘凤联手的情形,落入了不少冀州军士兵的眼中。本来,阵前斗将影响最大的,就是军队的士气。韩变与潘凤的落败,尤其是潘凤坠马,生死不知,对这些士兵的影响是非常大的。他们当中,有相当一部分人,原本就是潘凤的老部下。再加上敌人来了生力军,让冀州军的士气经历了严重的打击。这个时候,在军队层面上,幽州军反而占据了上风。好在这个时候赵云带着一支生力军赶到。赵云的这支生力军,让战争的天平重新平衡。双方各自都奈何不了对方。这个时候,无论是白马义从还是冀州军,都已经非常疲惫,只凭着一股意志力才坚持着。这种坚持是非常脆弱的,一旦有强有力的外力入侵,就很容易使一方直接崩溃。韩变和他带着的两千兵马,便是这个外力。这个时候,白马义从已经崩溃了。哪怕是幽州军的援军此事赶到,或许能击败冀州军,但也无法改变白马义从崩溃的事实。兵败如山倒!白马义从虽然在个人能力上,当得上精兵,但是在组织度方面,却距离精锐的要求,非常遥远。他们一旦失败,也犹如雪崩一般,无人能够阻止。张飞默默地看着一个个骑着白马的幽州兵四处逃窜,却无人组织起有效的反抗,他就已经知道,他败了。他没有败在赵云手上,但是他接应公孙越,以及白马义从的任务,已经失败了。所以他当机立断,表面上要对赵云发动一次猛攻,实际上却驾驭者乌骓马,跳出了战团。赵云见状,也没有缠上去。他知道,对方若是一心想走,以他的实力,还留不下对方。若是早有准备,安排好兵马,倒不是完全没机会,但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很突然。张飞深深地望了赵云一眼,他知道,今日的任务之所以失败,都是因为这个英俊得不像话的年轻人的缘故。若不是赵云,他早就擒下韩变,救下公孙越了,到时候,这场战斗,会出现另外一个结果。但是,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假如。他失败了,就是失败了。那么,下次,再决一死战吧!张飞没有说话,但是他知道,对方一定会明白他的想法的。果然,张飞看到,赵云提着枪的那只手,握的更紧了,眼神之中,也充满了期待之意。张飞哈哈一笑,调转马头,头也不回的向着来时的方向离去。什么公孙越,什么白马义从,他都不管了,他也没办法管。张飞逐渐远去,一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背影,赵云那沸腾的鲜血好像才冷却下来。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赵云也拨转了马头。刚刚转过身来,他便见到了韩变的笑脸,而韩变的身旁,他的兄长赵信,也骑着一匹马,正冲着他微笑。前番出战,韩变并未带上赵信,但赵云来到,他二次出战,自然会把赵信带上,让他们兄弟相见了。韩变在马上冲赵云一拱手,道:“今日若无子龙,某与战场上诸位的性命,便要悬于一旦了,在此某先谢过!”赵云冲韩变摇摇头道:“韩公子,我早有言在先,欠你两个人情,如今救你一次,便是还了你拯救兄长之恩;下次若有需要,某再助你一次,偿还某上次之过失。”韩变苦笑一声道:“子龙,你已经助我两次了。”见赵云面带疑惑,他才解释道:“若无子龙的搭救,某自然会被张飞所擒,是生是死,全在公孙瓒一念之间,你说,这是不是助了我一次?”赵云点点头。韩变接着说道:“我部下一人,名为潘凤,他追随家父与我已久,名为部下,实则与我如兄弟一般。方才张飞逞凶,我也潘凤合力,方才能勉强抗衡,可惜一个不慎,潘凤被张飞所伤,受创颇重,若是得不到及时救治,他的性命便危险了。幸亏你及时赶到,才让我得以脱身,将潘凤送回大营。你对潘凤有活命之恩,你说,这是不是又助了我一次?”赵云若有所思,却并未回答。方才,见韩变离开,赵云心中其实是很不满的。他冒着危险,带着士兵来救援韩变,结果韩变却直接离开了。当时赵云以为是韩变胆怯,心中对韩变多了几分鄙夷。虽然他发现张飞的实力非常惊人,常人若是胆怯,也不足为奇,但这不妨碍赵云对韩变有了不好的感官。如今听韩变这么一说,赵云才释去了心头疑惑,知道韩变不是胆怯,而是为了及时救治潘凤。这让赵云反而对韩变有了几分好感。他自希望辅佐明主。什么才叫明主?这个概念很难说清楚,但是,从他对待部下的态度,便能看得出来一些。一个视臣下如草芥的主君,绝不是什么英明的主君。韩变未必便是明主,但在这一方面,他还是过关的。见赵云不回答,韩变又说道:“再者说来,若无子龙及时赶到,恐怕我军便会惨遭败绩,认真算起来,子龙你应该是助了我三次。”赵云对此不置可否,韩变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但是赵云心中自有他的一杆秤。他只知道,他就做了一件事就够了。而且,这件事还没做完。他真正的目的,可不是援助韩变。毕竟,他不会未卜先知,不可能提前知道韩变会有一难。他的目的是帮助韩变所在的冀州军,击退公孙瓒。赵云有些迟疑地对韩变说道:“韩公子,我等兄弟一路跋涉,已经非常疲惫了,不知能否在贵军之旁安营扎寨?”说完,他有些担心地看着韩变。他的要求实际上并不过分,但是,对方未必便会相信他。毕竟,要放一支未知的军队在自己身边,是很需要勇气的。果然,赵云听到韩变说道:“当然不能了。”赵云神色一暗,他远来支援,却不被信赖,即便是他,也感觉很不好受。但他也能理解韩变的想法,只是这样一来,他就只能带人去比较远的地方扎营寨了。以他部下的人数,距离如此之远,若是被公孙瓒袭击,根本就没有守住的可能。就在赵云暗暗担忧的时候,他听见韩变继续说道:“子龙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怎么能让你们受委屈呢?我便在营中划出一块地方,让你们驻扎便是。”“啊!”赵云吃惊地张大了嘴,原来对方不是不相信他,而是太过相信他了。把他的士兵放入营寨,对方难道一点都不担心会引发乱子?韩变不知道赵云为何惊奇,若是知道了,他也只会哑然失笑。
他无论怀疑谁,也不会怀疑赵子龙吧?ps:今天因为关于本书的一些问题,情绪不是很高,就只有这一章了。另外,感谢书友“一笑红颜醉”在书评区的一些建议,非常的中肯,很多都是蜗壳没有考虑到或者考虑得不够的地方,蜗壳会试着在不动这本书的根本,尽量改进系统的设定的。
第六十二章 安置伤兵()
夜幕逐渐降临,冀州军的营寨中,却热闹得很。
除了仍在站岗执勤的哨兵斥候之外,所有的冀州军士兵,都陷入了喜悦之中。
一场大胜,不仅让他们获得整场战役胜利的希望大大增加,更给他们带来了实质性的好处。
在韩变的建议下,韩馥命人宰了数十口猪羊,炖肉煮了一锅又一锅,每个士兵,都能分到一碗热乎乎,油腻而又香甜无比的炖肉。
那些参加了战斗的,以及需要执勤的哨兵,更是能分到两碗。
而那些负伤的士卒,除了能吃到炖肉之外,每个人还有相当于一个月军饷的奖励。
其中一些身负重伤,不能再上战场的士卒,除了以上奖赏之外,还会视伤情轻重,将他们好好安置下来。
平日里,军中能吃到肉的,只是少部分人。
哪怕是待遇最好的骁果卫,每天能吃上肉的,也不过是末位淘汰中获得优异成绩的少部分人,大多数士兵,也只能做到餐餐吃饱而已。
骁果卫如此,其余军中的情况,就更不必说了。
因此,能吃上肉,对冀州军的士兵来说,已经是一件大喜事了。
而给伤兵发奖励一事,更让这些士兵暗暗高兴。
他们当兵的最怕什么,怕的不是战场上战死,而是怕战死之后家里没有着落,或者就是负伤之后被抛弃,不管不顾。
这不是夸张,在这个时代,医疗条件极其低下,许多负伤的士兵,都失去了返回战场的能力。
对于这种伤兵,许多诸侯都是直接舍弃的,因为在他们眼中,这些不能再上战场的伤兵,都失去了利用价值,在他们身上哪怕花一个子,都是浪费。
而如今,却出现了这么一个主君,不仅没有直接舍弃这些伤兵,还将他们安顿下来,让这些人后半生有了着落。
这固然让那些受伤的士兵感激涕零,也让那些还没有受伤,很健康的士兵非常安心,因为这无疑是解除了他们的后顾之忧。
无数士兵,将发布命令的韩馥当成了万家生佛。
如果韩变使用探知技能的话,便能知道,整个大营当中的军队,士气都处于一个高涨的状态。
可他们却不知道,在一开始,韩变向韩馥提出这个提议的时候,韩馥几乎没有考虑便加以拒绝了。
重赏用功之臣还可以理解,但善待那些受伤的,已经无力再上战场杀敌的士兵,岂不是让钱打水漂了吗?
不对,甚至比那还不如。
把钱扔水里,好歹还能听个响。
哪怕已经在韩变的软磨硬泡,沮授在一旁敲边鼓的劝说下勉强同意了,韩馥的脸色依然十分难看。
“就就这一次了!”韩馥看着手上的一份文书,一副心痛得要滴血的模样:“这开销实在是太大了”
韩变颇有些无奈地看着韩馥,他知道,那份文书,便是军中的一些善于计算的属吏,在忙碌了好几个时辰之后,大致算出来的,要安置好伤兵,所需要的金钱。
韩变哪怕是不看那文书,也能猜得出来,能让韩馥一副的了脑淤血的模样,那数字该有多惊人。
这几日都有战斗,虽然冀州军是胜利的一方,却仍然有不小的损失。
阵亡的士卒便有上千人,身受重伤,以后都不能再上战场的,也有超过千人。
要将这些人统统安置好,让他们下半生有着落,需要的金钱,绝不是一个小数字。
这样的数字,饶是韩馥坐拥冀州这个富裕的大州,也感觉到十分肉疼。
这年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他拥有冀州不假,但却没能做到对冀州全盘掌控。
像是袁绍所在的渤海郡,便犹如一块铁板一般,针都插不进去。
韩馥所能掌控的,只是冀州的一部分而已,或许连一般都未必能达到。
更何况,他征召了数万的军队,人吃马嚼的,耗费的粮草,绝不是一个小数目。
收入高,支出也绝对不低。
韩馥的日子过得虽然不紧巴,但也算不上轻松。
反正韩馥是打定了主意,以后不管是韩变与沮授说得多天花乱坠,他都不会再同意这样“荒唐”而又废钱的提议了。
韩变非常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作为韩馥的独子,本应该让父亲事事顺心,但是
他即将做的事,偏偏和韩馥的想法截然相反。
他与很多人看法不一样,他认为那些因为伤病,已经无法再上战场的伤兵不仅不是累赘,相反,还能成为一个有力的臂助。
韩变苦笑了一声道:“父亲,孩儿有个提议,此次安置伤兵的法子,需得坚持下去,从今往后,凡是服从父亲统领的军队,无论经过什么战斗,都要依照此法安置伤兵。”
韩馥倒吸了一口凉气。
若不是知道面前这人是自己的独子,知道韩变刚刚立下大功,挫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他都要以为这是公孙瓒派来的内应,专门来消耗他冀州的钱粮的。
“就这么一次,消耗的金钱便如此之巨,你还想以后都如此做?”
韩变点了点头,示意韩馥没有听错。
韩馥很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韩变,手指在案几上用力地点了好几下:“你呀,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真要按照你的提议进行下去,我冀州的钱粮根本就不够使用的!”
说着,韩馥把手头的文书冲韩变那边一丢,道:“你自己看看,这得花多少钱粮!”
韩变从地上捡起那本文书,粗略地扫了上面的数字一眼,其数额让他也有些动容。
随后,韩变便面不改色地说道:“这数字没有多大的意义,我们实际上花不了这么多钱。”
韩馥挑了挑眉毛,道:“你的意思是,我军中的这些账房,都是废物,他们算了一半天,结果全都算错了?”
韩变笑了一声道:“他们的计算结果有没有错我不清楚,但是他们计算的方法,却是有问题的。”
“仔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