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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城遗梦-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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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问你你这酒疯是发给谁看呢?“

    鱼公公指着的是那军士,但骂的明显是戚准,戚准跪在地上想要找机会插话,可鱼公公却不给他留这机会,鱼公公继续骂道:

    “调得动的才叫兵,调不动的那叫匪!皇上让你们入京你们不来这叫什么?这叫拉山头抱团,这叫结党营私,这叫阴谋造反!“

    鱼公公吼出这句话后,门口那一桌的东军再也坐不住,一桌人齐刷刷的从凳子上滑落,跪地扣头,口中齐声喊道:

    “末将不敢!”

    鱼公公闻言问道:

    “你们不敢什么?你们连朝廷调令都敢不从,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戚准与众东军将校跪在地上被鱼公公骂的抬不起头来,戚荣勋则被暴怒的鱼公公吓得呆坐在桌前不知该怎么办。

    兰子义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戚荣勋,偷偷叹了口气,这戚荣勋还真是木讷。兰子义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甚是悲哀,朝廷居然在东军损失大半的时候借机削藩,这就是在落井下石。若是年初兰千阵从漠北回来时也像戚准一样损失大半,北镇军会不会先一步被裁撤?

    望着不知所措的戚荣勋,跪在地上的戚准,兰子义感到了一种兔死狐悲的凄凉,他已经不再为今早戚家父子夺他军权的事情愤怒了,现在看来那只不过是鱼公公撒给戚准的一点鱼饵,只是用来安抚人心的。

    戚准现在已经号称三公,可在内廷的公公和当朝的首辅这些真正的掌权者面前他也不过就是一只猎犬,跪下也难乞求道主人的哀怜。于心不忍的兰子义暗地里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戚荣勋,小声说道:

    “快随太师跪下。”

    戚荣勋被兰子义一语惊醒,连忙下座跪到自己父亲旁边。戚荣勋或许反应慢,或许心眼少,但他绝不傻,被兰子义提醒后他立马开口为那军士求情。戚荣勋道:

    “公公息怒!东军将士多是招募沿海乡民,家在海边,不在京城,公公一时将他们留下,他们守土恋栈,舍不得家小所以才会有出格的举动,绝对不是抗命不遵,更不是要谋反。公公息怒啊!”

    堂中东军听闻戚荣勋所言连忙跟上附和,扣头道:

    “我等只是贪恋家小,绝对没有谋反之意!”

    或许是鱼公公骂了半天累了,,现在正在歇气的当口,也或许是鱼公公把火发了出去气消了,反正他现在由着戚荣勋代领手下将士扣头求情。戚准见状知道有救,赶忙说道:

    “公公,您不是要留将士们卫戍京城吗?留下便是,末将不敢再有怨言。若是将他们论成谋反可还有谁来补充京军?”

    鱼公公这时已经坐回了座上,闻言摆摆手说道:

    “太师起来吧,你和东军绝无二心,皇上和朝廷都知道。”

    戚准闻言终于舒了一口气,可当他准备起身的时候鱼公公话锋一转又让他心凉了半截。只见鱼公公指着刚才摔杯子的那个军校说道:

    “你们其他人的忠心我了解,但那个丘八,他以下犯上,这种事情我要是不处理,将来谁还把朝廷放在眼里?

    来人!把这家伙拖出午门斩了!“

    几个台城卫听令立刻上前将那军士按住,摘了冠带,扒了锦袍就要往外拖。

    戚准见状起来一半的身子又跪了回去,他回身制止了那几个台城卫,然后向鱼公公求请道:

    “公公,这些将士都是今次剿匪的有功之臣,杀了怕是要寒众位功臣的心呀!”

    鱼公公冷哼一声道:

    ”要是立了功就可以骄横跋扈,那我大正就乱了套了,这人不杀不足以正国威,太师不必多言。“

    另外桃家兄弟与仇家父子他们坐着的那一桌京军将校随与东军不是同一军镇,但同为军人,若是任由其他将校被斩,自己无所作为,将来遇到类似情况可怎么盼着别人出手相救。于是处于唇亡齿寒的考量,这些京营将校连同桃逐虎他们都起身跪下求情道:

    “公公息怒,我等愿请公公刀下留人。“

    兰子义见状也起身作揖扣头道:

    “公公!留东军守城却又诛杀其将,恩信未著而先立仇雌,将来朝廷可怎么相信这些东军将士呢?”

    这么多人求情,却没打动鱼公公,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眯着扫视了一圈众人。接着鱼公公问章鸣岳与隆公公道:

    “首辅大人,隆公公,您二位怎么看啊?”

第四百七十章 宴罢() 
望着跪在地上的戚准和他带来的东军,鱼公公感到了满足。这种满足感只有在军中才会有。当视野之内所有人都在自己面前俯首发抖的时候,鱼公公便会感觉到一股酥麻的触感顺着他的脊梁骨急转而进,突入脑中。这股触感所过之处的肌肉都会被电的酥麻,被触感击中的大脑就像雷雨天被闪电点亮的夜空,震撼而又清澈。

    鱼公公非常享受这种感觉,这是他这辈子所体会过的最令人陶醉的快感。当所有人的命全部被他攥在手里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变成了神,他坐在云端鸟瞰匍匐于地的这群蝼蚁。

    鱼公公正是用这种鄙视的眼神向隆公公和章鸣岳问话。

    章鸣岳一直稳稳的坐在凳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那神情和看戏没什么两样。现在鱼公公开口问话,章鸣岳只是说道:

    “鱼公公尚未卸去观军容使的职位,军纪军法公公自己做主便是。本官没什么意见。”

    兰子义听闻此言忍不住默默的叹气,这章鸣岳心真是够狠,卖自己人的时候一点也不心慈手软。只是兰子义发现鱼公公听到这话后并不高兴,相反还显得有些愠怒,这就说不通了,章鸣岳把戚准卖了难道不是好事吗?

    章鸣岳说罢后隆公公随即开口,他道:

    “犯上作乱还有什么可说的?拖出去斩了便是!不仅要把他斩了,连同那些跟他一起来的一块都拖出去斩了!让这群乱兵来京城将来岂不是要闹出大乱子来?!“

    兰子义完全没有想到隆公公会用上如此残暴的手段,不仅杀人还要杀一批人。戚准和那些东军将校也没有想到这点,闻言赶忙叩头求饶。

    听到这话鱼公公反倒是轻松了起来,他那张绷得像铁一样的老脸此时终于露出了笑容,只听他缓缓的说道:

    “又不是临阵脱逃,连坐干什么?打了胜仗大喜的日子,杀那么多人太晦气!“

    鱼公公说出这话后戚准连同其他东军全都松了一口气,而鱼公公接下来说得话则让众人彻底放松了下来。鱼公公道:

    “那个摔杯子,打他五十军棍,开除军籍让他滚了就是。我若真是动手把他杀了那就正要让皇上被一个兔死狗烹的骂名了。

    行了!饭吃到这个份上也没什么可吃的了。都散了吧。“

    说罢鱼公公拂袖起身,入后堂而去,戚准则领着众将千恩万谢,那个刚才耍酒疯的东军将校则被台城卫给拖了出去。

    隆公公与章鸣岳见鱼公公走后各自也起身,两人客套了两句后又把堂下跪着的众人也叫起来。这两人接着各自出去,剩下其他人才陆续从地上、桌上起来,悄悄地迈出房去。毕竟很多人刚从鬼门关上来回走了一圈,不愿多说也正常。

    兰子义被桃家两兄弟从地上扶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出屋。兰子义因为脚疼走的慢,等到他迈出门时就只能看到戚家父子匆匆的背影。

    兰子义见状叹息道:

    “一顿饭的功夫手下兵就没了,太师回营之后可得要安顿一番了。”

    跟在兰子义旁边的仇孝直闻言道:

    “戚准没得回营去。”

    兰子义闻言正想开口问为何,却见到走在前面的戚准被台城卫拦住。因为离得太远兰子义并不能听到那边在说什么,只是最后说罢,那些东军将校便与京军将校门合在一处走了,戚准与戚荣勋父子俩则在台城卫的“陪同”下匆匆朝另外方向离开。

    仇文若目送着戚家父子远去,摇头叹气道:

    “一石二鸟,不仅补上了京军兵力的缺口,还兵不血刃便把东军给裁撤掉,真是好身手!”

    兰子义道:

    “只是不知这到底是谁的身手。”

    仇文若道:

    “依我看两位公公连同军机处几位中堂全都有份,要不然刚才卫侯那一桌不会那么安静。”

    兰子义听到仇文若这么说,回忆了一下刚才桌上坐着的几位大人泰然自若的模样,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插话道:

    “不光是几位大人,连我爷爷也有份。”

    兰子义闻言抬头,望向声音出处笑着说道:

    “张侯爷既然知道的这么详细,何不说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插话的张偃武闻言也笑了笑,他先走上起来与兰子义和众人互相问候,接着说道:

    “我哪能知道什么详细的内容,只不过昨晚有人来府上找我爷爷,而现在我爷爷已经去了东军所在的京军军营,俩事合一起我便猜的我爷爷有份了。“

    兰子义笑道:

    “看来太尉又能出山了。这可是好事。“

    张偃武也笑道:

    “卫侯几时听说过京军要太尉来带?朝廷不过是借我爷爷的威望压住东军罢了,等到各营安排妥当我爷爷就又该被请回来吃闲饭了。“

    张偃武说罢众人全都笑了起来,兰子义笑道:

    “张侯你这样糟践太尉不怕回去挨挞?“

    张偃武答道:

    “我是张家单传,爷爷他若想绝后我便随他拿鞭子来抽我。“

    张偃武这话说罢众人笑得更甚,兰子义更是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待到众人笑过之后,张偃武拱手向兰子义作揖道:

    “刚才多谢卫侯替我争功。“

    兰子义脚不方便,就让桃逐虎替他扶起张偃武,同时他说道:

    “张侯不必客气,你我同为袍泽,替你争功是应该的。“

    张偃武听到这话答道:

    “卫侯年纪轻轻便有长者风范,好肚量啊。“

    兰子义笑道:

    “张侯客气了。

    在这站着说像什么?我们边走边说吧。张侯若是有意,晚上不如来我府上,我等置酒赏月,好好的聊一聊。“

    张偃武闻言带头现行,同时说道:

    “好啊,我早就听说德王府修的拟比台城,卫侯愿意为我引路参观我求之不得。“

    兰子义在众人搀扶下跟在张偃武后头,闻言苦笑道:

    “德王刚一回京便在我身上这腾出乱子。“

    张偃武调侃道:

    “在卫侯‘身上’?怎么个折腾法?我非常想知道。“

    兰子义笑道:

    “张侯去了便知。“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向外走去,可在却有一个女子声音在这时从众人背后响起,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只消一个音节便将兰子义勾得魂不守舍。

    那女子说道:

    “卫侯请留步,爹爹有请!“

    其他人闻声都转身去看来者为谁,唯有兰子义站在原地连桃逐虎也拉不动。梦中人就在眼前,兰子义恨不得上去将她揽在怀中尽情温存,但兰子义不能,因为这时转身便会让女子看穿他心中的悸动,被心爱的女子当面看穿,那种窘迫是兰子义无法忍受的,兰子义知道他最后只能逃离这里。

    兰子义知道来人是谁,只凭着声音,靠着耳朵兰子义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了女子动人的曲线,曼妙的身子。

    众人除过张偃武外都见过月山间,可即使是再见众人也还是被眼前的美景勒的窒息,就像是在月光下冷地入眠一样。

    桃逐鹿见兰子义不回头,还以为自己少爷没有认出来后面来的是谁,于是便凑到兰子义耳旁小声说道:

    “少爷,是你的那个月儿来了。”

    兰子义听到“月儿”两字身体都快抖了起来,但他压抑住了自己,同时也压抑住了内心。深吸一口气后兰子义转身稳稳的问道:

    “公公有什么事情要唤子义,居然请得月姑娘大驾?”

第四百七十一章 收尾() 
月山间见兰子义转过身来便欠身朝众人道万福,听闻兰子义所言月山间举起袖子障住嘴嘻嘻笑道:

    “卫侯这是哪的话?妾身本就是爹爹养的女儿,有什么资格不听爹爹差遣呢?”

    张偃武没有见过月山间,他本想开口问来者是谁,但当看到兰子义那副强作镇定的蹩脚模样,再听月山间话里一点也没有见外的意思,张偃武猜也把事情猜的七七八八了。他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番月山间,眼神当中不无下流之情,同时戏谑的挪揄兰子义道:

    “卫侯好艳福。”

    兰子义的注意力全在面前的月儿身上,没听到张偃武的话,仇文若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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