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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城遗梦-第4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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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候若是还有其他要求请直说,凡是老夫力所能及之事老夫一定答应。”

    兰子义闻言哈哈笑了起来,他道:

    “季老爷到底是商人,说话也全是商人的口气,讨价还价起来一点都不含糊。只是子义并不是商人,子义乃是朝廷亲封的侯爵,并不懂得讨价还价,子义只知道秉公办事,奉旨拿人,其他如季老爷所说的要求什么的子义全然不知。”

    堂下众人听闻兰子义这话全都不屑的叹息起来,那个青年人更是开口数落季探云道;

    “季老爷,您可瞧见了?人家卫候根本不接受您的条件,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您替穷鬼免掉债务能有什么用?”

    兰子义打断青年人插话道:

    “我早就说过百姓不归是由我统辖,他们愿做什么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但我若是能替百姓们某个好前程我肯定回去做,今次来季老爷府上我便有这意思,刚才季老爷所说的我全都听在心里,季老爷若是真能做到这些百姓们自然会念老爷你的好。”

    季探云看着兰子义,脸上阴晴不定,这挺好理解的,换做任何一个人坐在季探云的位置上被一个后生小子威胁,那人都不会舒服。但奇怪的地方在于,哪怕兰子义已经把季探云逼到了这番地步,他依然没有一点要向兰子义发火的意思,连兰子义自己都觉得很不好意思。

    季探云深吸一口气,然后叹道:

    “卫候既然是来我府上秉公办事的,那办就是了,老夫乃遵纪守法之人,绝不会作出半点有违王法的事情。”

    兰子义听着这话哼哼冷笑两声,他道;

    “季老爷自然不会作奸犯科,但季老爷的家人可难保不会犯错。”

    季探云道:

    “卫候说的是哪位家人?犯了什么罪?若是罪名属实卫候抓走便是,我季探云绝对不会包庇纵容自家奴仆。”

    兰子义闻言哼哼冷笑都笑出了声来,他道:

    “季老爷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您难道真不知道我是来余杭抓谁的?您和我在这里绕弯子有意思么?”

    季探云道:

    “我真不知兰卫候您来这里是做什么的?您既然心里清楚还请您说个明白,老夫也好尽力配合卫候您办事。像现在这样乱民堵门真的是不像话呀。”

    兰子义道:

    “前几日我刚来余杭那天,我首先便去码头捉拿人犯,当时在条船上找到了我要找的人,但最后还是没有拿住,那船水手都在帮人逃跑,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几日来我一直都在追查那船人是谁家所顾,结果自然是被我查了个底朝天。季老爷难道就没有兴趣知道那条船的雇主是谁吗?”

    季探云笑道:

    “卫候出来余杭,很多事情并不了解。老夫不才,以往只知聚敛,时至今日这余杭城的资财大半入我囊中,那些在海上跑路讨生活的商船多半都挂我名号,我这也是树大招风。那日卫候来时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就是一条冒名挂在我名下的船偷运一个麻风病。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这里人多手杂,底下有几个无赖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而且这事最后也都解决了。我倒是纳闷为何卫候会和一个麻风病结仇。”

    兰子义看着季探云这幅死皮赖脸的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道:

    “谁说我要找的是麻风病?那麻风病人真是被船员们掉包了,我真正要找的是季老爷你家公子季知年。”

    季探云闻言惊讶的说道;

    “卫候呀,原来你是来我这里抓我儿子的。我虽然不知道我儿子犯了什么罪,但我心里是知道的清楚的,王法大如天,我季家安安稳稳做生意,最知道的就是遵纪守法,我评审最痛恨的就是作奸犯科之人。那些巧取豪夺的法外之徒最会败人产业,乱人生意,我从来都是抓到一个犯人送官一个人犯。我儿子不可能无缘无故惹来台城卫的捉拿,台城卫拿他定是他身上不干净,这种畜生我是绝不会容他留在我府上的。”

    兰子义听罢季探云说的这么一长串废话,心中早就烦躁的不行,他冷笑道:

    “季老爷治家严禁,子义佩服。但您治家这么严,为何当日令公子从京城出逃时却让替身坐在你们季家的海船上?”

第六百九十七章 山雨欲来() 
季探云闻言笑着捋捋胡子,他道:

    “卫候,我虽治家严,但我家里仆役却不是各个如我这般严格。我那不孝子自小便是家中少爷,家里奴仆听他话的不在少数,他在京城离我山高路远,我管不到那里那里人自然就听那畜生的了。这件事情我全然不知,卫候把账算到我头上可就是不讲道理了。”

    兰子义冷哼一声道:

    “季老爷一推二五六居然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你的人不停的在帮你儿子出逃,你还敢说自己与此事无关?既然你无关那就让你府上的大小管家,各地掌柜的都跟我走一趟,我倒想问问清楚他们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受谁指使。”

    季探云道:

    “卫候啊,您没有真凭实据,只靠自己猜想便来拿人,这世上哪有这种道理?”

    兰子义瞪了季探云一眼,厉声说道:

    “我此次出行是替鱼公公办事,鱼公公坐镇台城卫,台城卫抓人何时还要真凭实据了?只要有所嫌疑,先抓再审,审出东西来自然便是证据。”

    季探云摇头叹道:

    “卫候,台城卫审问用的是什么手段我岂不知?你真要把人抓进去,那人屈打成招,不得把我九族之内所有人丁全给供出来?您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

    兰子义道:

    “我从来就没有为难季老爷的意思,我来这里只为抓季知年回京,季老爷你只要把人叫出来就可。只要你把人交出来,剩下的就再也没有让季老爷你为难的事情了。”

    季探云答道:

    “卫候啊,我说什么你才能信我呢?我绝不会让一个有可能犯王法的人住在我园中的,我手上九没人,我能交给您什么呢?”

    兰子义听着季探云的话,眼睛紧盯着他不放。季探云也毫不相让,哪怕脸上笑嘻嘻,季探云也没有半点让步的意思。两人就这么对峙许久,也不说话,堂中气氛紧张无比,在座所有人全都在等待主座上两人争出个结果来。

    或许是季探云觉得不该和兰子义闹得太僵,于是他开口打算说点什么,可还没等他出声,院外便传来极其嘈杂的声音,兰子义闻声皱眉,听声音外面是乱民重新压上后发出了叫喊,但兰子义出发前明明吩咐了桃逐鹿,让他不可轻举妄动,为何现在乱民会再次杀将而来?难道说外面的局势已经失控了?

    就在兰子义胡思乱想之际,屋外传来了季家家丁的呼喊声,只听有人喊道:

    “不好啦!暴民起事啦!杀人来!”

    众人听闻此言当下大惊,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向了兰子义,而兰子义此时则脸色铁青的坐在座上,只差把茶杯捏成渣。

    ―――――――――――――

    时间往回拨两个时辰,此时兰子义已经离开有了一会,此时营中只剩下桃逐鹿一人。正好百姓们都已经撤回营中,午饭也已吃过,桃逐鹿正好借此机会核准账目,处理文书。桃逐鹿翻了一会文书后问道:

    “少爷可到地方了?”

    在帐中伺候的伙计闻言答道:

    “跟去的人还没有回来报平安,不过据我估计应该已经到了。”

    桃逐鹿道:

    “让人注意少爷那边的情况,一有消息便传来告我。”

    伙计闻言抱拳,转头便吩咐了下去。

    接着桃逐鹿又问道:

    “我们这几天吃掉了多少粮?”

    桃逐鹿这么一问,马场来的那个账房先生便拿出账簿和算盘,边算边道:

    “按照少爷吩咐,营中粮草供给是按军中规矩给的,壮丁一日一斤二两粮,妇人一日八两粮,老弱小孩一日半斤粮,全营六万人,一日用量四百石,到现在为之我们已经在季府门前驻扎有三日,合计耗粮一千两百石,账面登记和实际库存也与此数相符,二郎要过目吗?”

    说着账房先生便将账簿递给桃逐鹿,桃逐鹿笑了下摆摆手道:

    “老叔不用这么见外,您在落雁关时便是军中老文吏,您管的账一分都不会错,所以临老了代公他才派您来南边养老。我个小辈曾敢怀疑您?”

    账房先生闻言放下账簿说道:

    “二郎你不用这么客气,你是少爷身边的人,你是替少爷办事的,查我是应该,我不可能在你面前摆谱。”

    桃逐鹿闻言点点头,然后他又问道:

    “听老叔刚才所说,我们这几日吃的粮食其实不算多。”

    账房先生道:

    “的确不多,余杭本地马场的屯粮是按着四万骑吃一年的规模制备的,现在吃掉的这点粮食不过九牛一毛。”

    一旁另一位伙计补充道:

    “其实还是因为营中百姓们小孩占了大头,一天分他们半斤粮,统共也吃不了多少。”

    桃逐鹿又问道:

    “那现在营中还剩下多少粮?”

    账房先生道:

    “当日运粮时少爷吩咐要从宽料想,所以一次便运来了三千石,现在连一半都没有吃掉。”

    桃逐鹿道:

    “那我们就该着手把粮食往回运了,今次少爷从季家出来后,事情也就该了结了,到时候再准备运粮时间便略显得迟。”

    伙计说道:

    “少爷仁义,说不定完事之后会将粮食散给百姓们,二郎你是不是有些着急了?”

    桃逐鹿道:

    “有备无患,少爷怎么吩咐是少爷的事情,我们早些备好车辆总好过到时候手忙脚乱。”

    然后桃逐鹿又问道:

    “朱十六和他手底下那百十来个喽啰有什么动静没有?”

    伙计答道:

    “那百十来号人我们已经挨个派人盯上了,但他们人数众多,发展又快,新拉的下线我们就没来得及安排人去盯。要说动静我是听说朱十六好像要搞个什么大动作。”

    桃逐鹿道:

    “什么大动作?”

    伙计到:

    “听说是想学陈五,煽动百姓谋反。”

    桃逐鹿冷笑道:

    “这些流民整日就想着造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脸,看自己配不配。”

    账房先生这时抬头说道: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人家有点想法没什么错,关键是我们能不能防患于未然。”

    桃逐鹿道:

    “老叔所言有理。今天等少爷谈妥了出来,这朱十六和他的百家会便没用了。只要他们没用那就没他们的活路可走。传令下去,从现在开始执行宵禁,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帐。把百家会驻扎的那几个帐篷标清楚了,今晚我们就动手。”

    说着桃逐鹿便搓指成刀,做出一个下斩的姿势。

    伙计见状领命,正要转头下去传话,不想这时却又另一个伙计从外入内禀报道;

    “二郎,我们在军械库那边抓到几个细作,抓到他们时这几个细作正在割我们的弓弦。”

    桃逐鹿听说有人割弓弦,嗖的一下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道:

    “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在我们眼皮底下割我们的弓弦?!快带我去,我要亲自审问这几个吃了豹子胆的王八蛋!”

第六百九十八章 半大小子() 
桃逐鹿在自家三个兄弟当中可算是最稳重的,平日里不苟言笑喜怒不形于色,他今次会发这么大的火可以说是动了真怒。桃逐鹿动这么大的火并不是无缘无故的,割弓弦这种事情对于北镇军中长大的孩子而言可是重罪一件,小时候若是那个孩子顽皮动了弓可是会被吊起来往死里打的,这一点也不是开玩笑。

    桃逐鹿怒气冲冲的带头走在前面,身后几个马场伙计也是火旺,一人说道:

    “弓、马是咱北镇人的宝贝,平日里咱半夜起来给马上夜草,弓身、弓弦分开保存,还用专门的皮箱子烤火放置弓箭,就怕这些个宝贝疙瘩受潮了。现在这是那个王八蛋居然敢来割咱的弦。”

    另一个也附和道:

    “就是!这些弓都是在库房里好好保存着的,要不是今次少爷让咱出来,咱谁会把东西拿到这种野地里来糟蹋。要我说这次来的人肯定是受人指使故意这么干的,一般人谁会干这种事情?”

    伙计最后说道的“受人指使”提醒了桃逐鹿,他的脚步因此一顿。伙计说的很对,武库那边防守严密,只要是个张眼睛的就知道那里不是该去晃悠的地方,这几日伙计们也都不停的提醒营中的百姓,不可靠近武库粮仓,现在营里又在执行宵禁,谁会无缘无故跑到库里去割弓弦?难道是说朱十六?他要先下手为强?

    跟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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