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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兰千阵走到两人面前,拿过一旁放着的随身行囊,从里面拿出一团锦绣交给桃仡,兰
千阵笑道
“我视大郎他们如己出,能见到大郎成亲我也算了却一桩心事。来的匆忙,辎重还在后面
慢行,礼物只能以后再给你了,这是我夫人亲手为你绣的,请便我便随身携带过来,你收好。放心,这东西我一直用皮革包裹,绝对没有我身上的臭味,你放心用。”4
桃仡哭看接过兰千阵递来的东西,然后深深为两人道了万福,她道:
“将军和爹的大恩大德,女儿一定牢记于心,夫人送此大礼儿怎敢不好好收下?”
第七百九十四章 武夫()
兰千阵将自家夫人绣得锦织送交桃仡后又细语叮嘱了一番,兰子义见桃家三兄弟活动一会
精神明显颓废,便上前劝兰千阵道:
父亲,哥哥们有棒疮在身,还是让他们早些回去休息吧。”
兰千阵点点头,桃老幺又嘱咐两句后桃家三兄弟便被劝回后院休息,桃家兄弟刚走兰子义
便凑在兰干阵耳边低声说道:
“父亲,大嫂绝非青楼女子,她是宫里出来的。”
兰子义这句话像根刺一样扎进了兰千阵心中,他的眉头因此拧在了
一起
但当着这么多人
的面他不好开口发问,他只能转头看向兰子义,两眼尽是疑问,而兰子义肯定的眼神则让
兰千阵心里更沉。
这时坐在堂下的月山间开口问道:
“卫侯,这么大人了还和自己爹爹说悄悄话?有什么话说出来大家一起听嘛,藏看干嘛?”
兰千阵被月山间打断很是恼怒,桃老幺替兰千阵开口训斥道:
“你个奴博是何人物?自顾自的坐下将军还没说你呢,你却还开口插话了?这里有你说话
的地方吗?”
月山间闻言冷笑,白了桃老幺一眼没有说话,桃老幺见状更怒,正要开口发飙的时候兰子
义抱举笑道:
“父亲,呼延叔,幺儿叔,请别生气,这位姑娘就是我在信中经常提及的月山间月姑娘。”
兰千阵三人听道月山间三字,脸色大变,三人慌忙起身换上笑容,拱手向月山间道:
“原来是月儿姑娘,在下眼拙,还请恕罪,”
月山间见兰千阵作揖便要起身还礼,兰千阵赶忙止住她道:
“月儿姑娘为我儿折了一条腿,修养要紧,不用起来
月山间听到这话也没再有起来的动作,她稳坐椅上安然接受兰千阵等人的礼拜,同时他扬
着下巴露出胜利笑容,然后月儿不无得意的说道:
“代公这位老奴刚才不还说我没资格在这说话么?怎么现在又来拜我?婢子可是受不起
桃老幺拱手赔笑道:
月姐姐这样说真是折煞老奴,老奴有眼无珠冒犯了姐姐,还请姐姐赎罪。”
兰子义见状轻声呵斥月山间道:
月儿,够了,你何时见过公侯给一个婢子行礼的?今后还想不想在这家里呆了?就算你
不打算在我家常住,可今日事传到公公那里,月儿你可会落下好果子吃?”
月山间闻言轻轻哼了一声,然后在椅子上坐正身体欠身向兰千阵行礼道:
奴婢伤腿,不得行礼,还请代公赎罪
兰千阵念叨:
“怎敢,怎敢”
然后他便与另外两人重新入座,而兰子义则走到仇家父子身边为兰千阵介绍道
“父亲,这两位便是我府上的幕僚仇孝直与仇文若两位先生。”
仇家父子闻言起身向兰千阵作揖,兰千阵则在椅子上拱手还礼,待父子两人坐下后兰千阵
对兰子义说道:
子义,你刚才只劝自己哥哥回去休息,却不让两位先生歇歇,依我看两位先生的脸色比
你哥哥差远了,他们才需要好好休息
兰子义拱手道
“父亲,若有事去办,那必须是哥哥们,但有事要谈则离不了两位先生。先生之伤乃是之
前在余杭落下的,幸直先生昨天还和我一起换了鞭子,他们只是身体孱弱,受不得苦,其
实已经养了许久。”
仇文若也道
代公放心,我脸色看着虽然差,但昨天还陪卫侯读了一天书,能坐住,代公勿忧。”
仇孝直也道:
“久闻代公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怎能不与代公长谈。”
兰千阵闻言点点头道: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两位先生了,子义你也坐下吧,不用站在我这里。”
兰子义刚一坐下月山间便吩咐庭中伺候的仕女道:
“你们在每张几上把壶放好,都下去吧。传话下去,今日代公来了,府中有赏!待会所有
人都到我那去领钱!”
侍女们闻言欠身唱到:“是!”,然后便各自退下。待旁人走完,屋中没有外人后,兰千阵问
道
“子义昨日为何受罚?
兰子义便将鱼公公派出去办事,三位哥哥失手的事情说了一边,最后兰子义说道:
“今早去接父亲时,章鸣岳还专拿此事来恶心我和公公,那个本要外放的杜京突然莫名其
妙的调回了京城,还升了官,我怀疑人可能落到了他手里。”
桃老幺闻言一巴掌拍在桌上,他骂道:
“大郎他们真是猪头肉吃太多自己也变成了猪头!这等大事居然还能有疏漏?打他们二十
军棍真是便宜他们了!”
这时仇幸直说道:
“若人证在章吗岳手里,那章吗岳是绝不可能只恶心一下卫候的,我看那人可能已经没了。”
兰子义点头道:
“今早公公也这么说,我当时没太明白,现在幸直先生这么一说我顿时明白了。”
自进门以后一言不发的呼延浩听到话摸着胡子开口道:
按少爷所言,章鸣岳与少爷己呈水火不容之势,既加此他又为何要请将军赴宴呢?”
桃老幺道
“会不会只是随口说说?”
兰千阵摇头道:
市并之徒随口许下饭局也就罢了,他章吗岳可是当朝首辅,不会开这种玩笑,莫不是他
想因钦差被杀的事情为难我?”
仇文若摇头道:
“代公,首辅大人为难你是一定的,但若只发难这一件事情则未兔太过简单。”
兰千阵扶额叹息道:
“居然还有事情?我打仗都没这么烦过,所以我从来就不喜欢你们这些文人勾心斗角的这
套嘛!”
仇文若想笑一笑缓解气氛,不成想带动了伤口,笑容变成咳嗽,兰子义赶快起身为他递茶,
喝了茶水压下咳嗽后仇文若道
“代公莫要忘了,还有罗应民的那档子事情呢。”
兰千阵闻言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他道:
降旨召我时,我就觉得事情不妥,虽然心里也有准备,但真当事到临头还是让人头大。”
说罢后兰千阵抬头看向兰子义道:
“子义就不觉得烦吗?”
“不瞒父亲,我天天都在处理这些烦心事。”
兰千阵点头叹息道:
“你比老子强,你比老子强,我从来都不习惯这些下作勾当!”
呼延浩开口劝兰千阵道:
酸秀才的事情让秀才们去咬文嚼字吧,我等只管镇守边疆即可!无非就是被这群苍蝇嗡
嗡叫上两声罢了,又不会少快肉
第七百九十五章 应对之策()
仇文若与仇孝直听呼延浩这么说,尴尬的换了个眼色,然后父子两人看向了兰子义,兰子
义开口道:
“呼延叔可曾听过无利不起早?朝廷不是无缘无故降召的,今次召我爹未就是章鸣岳主谋
今天这顿饭要是应付不好,只怕爹和两位叔叔真得掉快肉下来
兰干阵闻言揉头更甚,呼延浩哀叹道:
“这事我和你爹就应付不来!你豹子叔倒是能招呼两下,但也从来没讨到过好处。唉,要是南宫望在就好了,他是能说会到的,能和秀才们打交道。“,
兰子义突然听说南宫望的名字心中一紧,他想起了京口遇到的南宫微云,想起了那日两人
相见时清风拂面的爽快感觉。兰子义问道:
“谁是南宫望?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
呼延浩一时失言张嘴有些惊愕,他转脸看向兰千阵,兰千阵咂舌道:
南宫老哥是朝廷从禁军中调到北镇的,他和我们感情敦厚,当年我下梨南的时候他是留
镇将领之一,只是“
说到这里兰千阵又唤起了痛苦的回忆,他结巴了一会寻找措辞,最后他道:
“只是当年我带你娘回来后,他觉得我做事太绝,杀戮过重,便挂印而去,不知所踪。我
怕朝廷找他麻烦,便給兵部报了他病死,在落雁关给他建了座衣冠冢
兰子义问道:
“那南宫将军有女儿吗?”
兰千阵摇头道:
南宫老哥虽有夫人,但离开前也只是刚成亲不久,我都不知道他夫人有没有怀孕,哪里
知道他有没有女儿。”
兰子义听着兰千阵的话,心里开始盘算南宫微云与南宫望之间的关系。兰千阵见儿子若有
所思,并且问到了南宫望的孩子,立马便来了精神,他追问道
你难道是在京城遇到了南宫老哥?”
“并没有,就算有我也认不出来他呀?我只是“
月山间这时接过话说道:
“你只是想起了那日那个猎户姑娘呀!“
说着月山间伸出手指戳了下旁边兰子义的脑门道:
“你这个花心大萝卜,见到美人就走不动道,那南宮姑娘人长的俊俏,名字还好听,山抹
微云,多有意境。只是卫候呀,这世上同名同姓之人都有不少,只是同姓怎能断定就是父
女呢?更何况就是父女又怎样?卫侯还要去京口搜山挖人不成?“
兰子义被月山间一席话呛得满面通红,而座上兰千阵则大笑道:
“好事好事,我家儿终于在女人身上动心死了。之前在关里,整天就知道把自己关在书房
读书,连仕女都不要,我还发愁以后怎么抱孙子呢。现在好了,家里有了公公送来的月儿,
外面还有佳人相侯,妙,妙啊!“
堂中众人闻言都随着一起哈哈笑了起来,刚才让人头大的那股菱靡气也因之横扫一空。兰
子义被众人笑得脸红的抬不起头,月山间则冷笑嘲讽兰干阵道:“
哪有你这么当爹的,不管着自己儿子,反倒鼓励儿子出去拈花惹草,哼”
兰千阵笑道
“我闻:不足用补,有余用泄,我儿书生气太重,需开口卸掉,男女之事太轻,需补上,
我这样鼓励他一点也没错。”
众人听到这话又是一轮欢笑,仇文若笑得咳嗽的止也止不住。兰子义被说得狠了,拍头岔
开话道:
“父亲有功夫管我的私事,倒不如想想待会怎么应付章首辅,我可不觉得你能在章吗岳面
前放达自如。”
兰千阵闻言干笑了两声,他道
不能就不能吧,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子义你既然与章唱岳频频交手,那你跟我说说看我
该怎么应付他
兰子义今日留下仇家父子本就有让他父子二人在自己父亲面前亮相的意思,听闻兰千阵发
问,兰子义便转头把目光投向对面的仇家父子。仇文若喝了一口茶压下咳嗽,他道:
“正所谓至诚如神,代公无需乱想,只管顺着章鸣岳的思路应付下去便好。钦差一事本就
是笔糊涂账,只是事出在代公地头,代公不得不应下,也就吃点小亏并不伤及根本,章鸣
岳手上没有证据也不可能拿这事来为难代公。
我听说罗应民与代公有旧,罗应民一事无丰是粮袜去向的问题,代公昔他把事情应下来
点粮草的黑锅,军中那么多人,一人一口便能将这口锅分食掉,章鸣岳就是差御史去查
账也查不出什么来,北伐那么大的动静,有粮草损耗一点也不奇怪。“
兰千阵与呼延浩听着仇文若的分析不住的点头,虽然给他二人时间仔细想想,他二人也能
想明白这些事情,但有别人把事情说出未还是给了兰千阵一种拨云见日的快感,他的心情
也因此平复了下来
兰千阵点头道:
“正是此理,先生说得好啊。“
仇文若点点头应了兰千阵的夸奖,而仇幸直则开口道:
只是按照章鸣岳的性子,不从代公这里割下一块肉来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刚才文若所
说的钦差与罗应民的事,虽伤不到代公根本,但代公也洗不干净,章岳肯定要借机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