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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城-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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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您也知道这个故事。”齐楚雄好奇的问道。

    “哼,自从我来到雅利安城的那一天起,我就没少听说这家伙的故事!”罗森巴赫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鄙视,“贪赃枉法,好色成性,溜须拍马,欺上瞒下,凡是恶人的习性在他身上都能找到,也就是统帅阁下念旧情,要是换了我,早就把他送上军事法庭了!”

    “罗森巴赫上尉,您对我说这些话,难道不害怕我去告密吗?”齐楚雄凝视着他问道。

    “我才不害怕呢!”罗森巴赫把胸膛一挺,“我说的都是真话,再说您也不是那种人。”

    “哈哈。”齐楚雄友善的拍着罗森巴赫的肩膀,“上尉,谢谢您对我的信任,也许我们今后可以找到更多的共同语言。”

    罗森巴赫也笑了,虽然他和齐楚雄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他可以感觉到这是一个善良的人。

    “齐医生,我这里有一件事情要告诉您,”他脸上迅速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弗莱舍尔的新婚之夜将会在墓地里度过。”

    “您说什么!”齐楚雄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呢?新婚之夜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罗森巴赫耸了耸肩,“没办法,这可是党卫军的传统,希姆莱认为在墓地里受孕,可以让即将出生的孩子们沾染上那些阵亡将士的英勇气息,等到他们长大成人之后,可以像先辈们一样为日耳曼民族浴血沙场,所以就定了这么一条古怪的规矩。”

    “我的天!”齐楚雄在心里忐忑不安的想道:“天知道在那里出生的孩子会是一副什么鬼模样!”

第一百七十七章婚礼(下)() 
在离雅利安城以南二十公里之外有一座地下山,那里终年人迹罕至,山脚下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岩洞,里面安葬着数千名死在雅利安城的党卫军士兵,每当有人偶尔从山脚下经过时,他们总能听到从岩洞里传来的某种古怪的声音,时间一长,这座山便有了一个恐怖的名字——死亡之山。

    玛格达弗莱舍尔此刻正站在死亡之山的一个岩洞内,皱着眉头望着眼前的景象,一座座整齐的黑色墓碑被笼罩在几盏探照灯的光环之下,时不时还有一阵阴森的寒风吹过,带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呼啸声。墓地里除了她和自己的丈夫,就再也没有活着的人,虽然自从加入党卫军那一天起,她就接受了希姆莱的种种奇思怪想,但是当她真正走入墓地时,她还是感到在墓地里度过新婚之夜的规矩实在是令人无法忍受。

    “希姆莱自己肯定不会到这种地方来。”她环顾四周,看到墓地的中央有一座孤零零的瓦房,里面为了欢迎他们的到来,特意装饰一新,还点燃了蜡烛以供照明。虽说人们是出于好心才这样做,不过,在这座位于地下洞穴中的墓地里,这座房子却显得鬼气沉沉,说不出的诡异和恐惧。

    “汉斯,你快醒醒,我有些害怕。”玛格达毕竟是个女人,她对眼前的一切感到非常恐惧,为了让自己不再恐惧,她用力的晃动着弗莱舍尔的身躯,自从被施特莱纳的专车送到这里之后,喝的酩酊大醉的弗莱舍尔走了没几步,就歪倒在一座墓碑旁呼呼大睡。

    “嗯别动我我要睡觉”弗莱舍尔一边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一边转了个身继续酣睡。

    玛格达恨得牙根痒痒的,她二话不说,就拿出了对待集中营囚犯的那一套本事,用她那坚硬的长筒皮靴狠狠地踩在了弗莱舍尔的肚子上!

    “哎呦!”弗莱舍尔惨叫一声,捂着肚子跳了起来,“妈的!是谁在打我!”

    “啪!”他脸上顿时多了五个手指头的红印,“你这头蠢猪!竟敢对我的话不理不睬,你想死吗!”

    火辣辣的疼痛感顿时让弗莱舍尔的酒醒了三分,他望着面前那张凶神恶煞的面孔,心惊胆战道:“对不起,亲爱的,你你能告诉我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吗?”

    “我们在党卫军的墓地里!这是我们即将度过新婚之夜的地方,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

    “!”弗莱舍尔急忙揉了揉眼睛,当他看清楚自己刚才居然是靠在一块墓碑上睡觉时,他也吓了一大跳!

    “老天!我居然抱着墓碑睡着了,万一里面要是有什么东西爬出来,那可就”他捂住脸庞,尽量不让自己继续想下去。

    “喂!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玛格达气呼呼的说。

    “还能怎么办,”弗莱舍尔瞅了一眼墓地中央那座孤零零的房子,赔着笑脸说:“当然是去那间房子里度过我们的新婚之夜。”

    玛格达不由自主的钻进弗莱舍尔的怀里,颤声道:“汉斯,我们还是回雅利安城去吧,这种鬼地方我一分钟也呆不下去!”

    “妈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弗莱舍尔心里暗自骂道。

    党卫军在墓地度过新婚之夜的传统虽然很悠久,但是却并非每个人都会严格执行,弗莱舍尔也是为了在施特莱纳面前表现出他忠于传统的一面,才主动提出要和玛格达在墓地里共度春宵,施特莱纳对此大加赞赏,还特意提前安排专车接送他们。

    “我可不能半途而废,否则统帅阁下一定会认为我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弗莱舍尔心中拿定主意后,便亲热的搂住玛格达纤细的腰肢,“亲爱的,有我在你身边,你还有什么可怕的,走吧,未来幸福的生活正等着我们去创造呢。”说罢,他手上一使劲,推着玛格达走向了那座孤零零的房子。

    玛格达心中虽有些害怕,但是却只能跟着弗莱舍尔的步伐,一同迈进了房子里,里面的装饰倒是很温馨,窗台边按照德国的传统风俗摆放着祝福新人的礼物,软绵绵的大床上铺着崭新的被褥,一张方桌上摆放着银质的蜡烛台,烛光随着空气的流动不停摇曳,在两个人的脸上投射出一道若明若暗的光线。

    刚一进入房子里,弗莱舍尔就迫不及待的关上房门,把玛格达扑倒在床上,他贪婪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像一头发情的猛兽一样尽情索取,一时间,房子里回荡着床板吱扭作响的声音和玛格达诱人的呻吟声

    一番云雨之后,弗莱舍尔心满意足爬下床,披上一件军装,脸上摆出一副陶醉的神情,好似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美妙的感觉。

    “噢,亲爱的,今天真是个美妙的日子,我还是第一次感到心里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在流淌。”

    玛格达轻轻捋了一下凌乱的发丝,用被子盖住赤裸的身躯,用一种温柔的眼神看着弗莱舍尔,毕竟他是自己的丈夫,再说她也喜欢听到有人恭维她。

    “汉斯,你爱我吗?”她柔声问道。

    “当然,我的宝贝。”弗莱舍尔俯下身,在她的红唇上深深一吻,“我的心已经被你紧紧拴住,再也不可能去流浪。”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要是骗你的话,就让我不得好死。”弗莱舍尔急忙说。

    “那倒也是,如果你敢背叛我的话,我一定会扭断你的脖子,把你扔进焚尸炉。”玛格达笑着说。

    弗莱舍尔心里猛地一咯噔,嘴上却笑得更甜,“亲爱的,你一定渴了吧,不如我为你倒杯水吧。”

    “好的。”玛格达点了点头,可是她却没有注意到弗莱舍尔转过身时,嘴边居然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

    弗莱舍尔走到离床不远的的一张桌子旁,那上面放着一个暖水瓶和数个水杯,他打开暖水瓶,往一个水杯里倒了满满一杯水,紧接着,他趁玛格达不注意,迅速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白色药末倒入水杯中搅散,当他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便端着水杯,带着满脸的笑容回到玛格达身边。

    “亲爱的,我把水给你端来了,快趁热喝了吧。”

    玛格达抿嘴一笑,“汉斯,你可真会伺候人。”

    “嘿嘿,”弗莱舍尔讪笑道:“你是我的妻子,为你服务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玛格达翻身下床,端起水杯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大口,末了她一抹嘴,皱着眉头说:“这水的味道怎么这么怪啊?”

    “没有啊,”弗莱舍尔装模作样的说:“我怎么就没喝出来怪味,是不是你太累了。”

    “也许吧,可是我怎么突然感到头晕啊?”玛格达捂住脑袋,一股沉沉的睡意不停的侵入她的脑海,她伸出手想要抓住弗莱舍尔,可是却重重的倒在床上,很快就陷入到无边的黑暗中。

    “哈哈!安眠药起作用了!”弗莱舍尔此刻一改之前的恭维,冲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玛格达嘲笑道:“你这个愚蠢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一辈子守在你一个人身边,你就在这里多睡一会吧,我现在要去寻找属于我的生活。”说罢,他迅速穿好军装,扭头吹灭了桌子上的蜡烛,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屋子,一路小跑的来到山洞外面,跳上一辆黑色轿车向雅利安城飞驰而去。

    半个小时之后,轿车开进了城区,停在了里宾特洛甫大街27号公寓门前。

    弗莱舍尔推开车门,马不停蹄的跑到公寓门前,使劲按下了门铃。

    “谁呀?”公寓里传来莱曼懒洋洋的声音。

    “是我,快开门!”

    “哦!我这就来!”随着公寓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莱曼揉着惺忪的睡眼,为弗莱舍尔打开了房门。

    “上尉,今天晚上不是您的新婚之夜吗?您为什么要跑到我这里来呢?”莱曼诧异的问道。

    “还不是为了那个小美人吗?”弗莱舍尔淫邪的笑着,“她可比玛格达漂亮多了,赶快领我去见她吧,我都等不及要和她亲热一番了。”

    “可真有您的,”莱曼不由晃着脑袋说:“您是怎么从玛格达身边溜出来的,您难道不害怕这样做会被她发现吗?”

    “放心吧,只要您不说,她永远都发现不了我的秘密。”弗莱舍尔满不在乎的说。

    “好吧,上尉,请跟我来。”莱曼扭头领着弗莱舍尔向公寓的阁楼走去,为了满足弗莱舍尔的淫欲,莱曼违背了不得私自将囚犯带出集中营的规定,他伪造了一份契尔斯卡娅的死亡证明,然后偷偷将她藏到自己家的阁楼上。

    虽然雅利安城上空的“地心之光”终年不灭,但是在没有窗户的阁楼里,黑暗却是永恒的色彩。为了方便弗莱舍尔看路,莱曼特意点起一根蜡烛,踩着冰冷的钢制楼梯,小心翼翼的爬上了阁楼。

    弗莱舍尔刚一进入阁楼,就看到了那张他梦寐以求的容颜,可怜的契尔斯卡娅倒在一张床上,手脚不但被绑住,嘴里还塞了一块破布,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装满了愤怒与凄楚的泪水。

    “谁允许您这样对待契尔斯卡娅小姐!”弗莱舍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莱曼根本就没把弗莱舍尔的叫嚣当成一回事,“上尉,这个俄国妞脾气暴得很,她万一要是在我这里大喊大叫,人们就会知道我私自释放囚犯,而玛格达也会知道您对她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我们两个到时候都会完蛋,您对这样的后果感到满意吗?”

    “我的老朋友,请您不要生气,”弗莱舍尔立刻换上一副亲热的面孔,“我刚才的话只是一时激动而已,您为我想的这么周全,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回头我一定会好好的感谢您。”

    “那倒不必了,谁叫我们是朋友呢?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参与了,祝您有一个幸福的新婚之夜。”莱曼把手中的蜡烛固定在阁楼上的一把椅子上,摇曳的烛光在他脸上投射出一道诡异的笑容,当他转身走下阁楼的那一刻,弗莱舍尔立刻急不可耐的扑向契尔斯卡娅,他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得意的狞笑道:“我的美人,这个夜晚是属于我们的”

第一百七十八章酒醒之后() 
施特莱纳费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卧室的床上,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光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感到喉咙里像是着了火一样,于是他揉着昏沉沉的脑袋翻身下床,在黑暗中摸索着想要找到一杯水,可是一不小心却撞翻了放在床边的一把椅子。

    “咣当!”随着椅子发出与地面接触的声响,卧室的门被人迅速推开,一缕光线随之让卧室摆脱了黑暗。

    “您醒了。”齐楚雄走到他面前,手里端着一杯水,“您大概是在找这个吧?”

    施特莱纳顾不上回话,急忙接过这杯水,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这才感觉到喉咙好受了一些。

    “谢谢你,”他把水杯递到齐楚雄手里,揉着脑袋说:“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我是在宴会厅里和大家一起喝酒,怎么转眼的功夫我就躺到了床上?”

    “不是转眼的功夫,”齐楚雄纠正了他的说法,“从您倒在这张床上到现在,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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