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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城-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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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特不敢怠慢,急忙帮助施塔芬脱去上衣,齐楚雄吩咐路德维希取出放在针匣里的银针,准备为施塔芬做针灸治疗,可是施塔芬刚一看见明晃晃的针尖,顿时就把头晃得像拨浪鼓一样,嘴里还连声喊道:“拿走,拿走!”

    齐楚雄一愣,他不明白施塔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治疗吗?

    布特的反应很迅速,他把齐楚雄拉到卧室外面小声说:“齐医生,我很早之前就听说您手中这些银针非常神奇,可以治好所有的疾病,但是施塔芬将军有一个怪毛病,那就是他非常讨厌打针,所以我建议您最好换一种治疗方式。”

    齐楚雄听完布特的解释,心中哭笑不得,堂堂的德国海军总司令居然害怕打针,这可是一桩天大的笑话。不过,这也给他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齐楚雄沉思片刻后,对布特说:“少校,请您为我找几个大点的酒杯,我要用他们来为施塔芬将军治病。”

    “什么?酒杯能治病?”布特怀疑的看着齐楚雄。

    齐楚雄淡然一笑,道:“是的,一会您就会明白的。”

    布特挠着脑袋转身离去,几分钟之后,他从楼下拿了几个酒杯回到齐楚雄面前,齐楚雄接过酒杯,笑着回到卧室里,他让路德维希和布特一起动手,帮助施塔芬脸朝下趴在床上。紧接着,他从路德维希随身携带的医药箱里取出一瓶医用酒精和几个卫生棉球,他用镊子夹住棉球蘸上酒精点燃,然后把点燃的棉球放进酒杯里快速旋转几下后,用力的将酒杯按在施塔芬感到疼痛的部位,由于之前的燃烧已经耗尽了酒杯里的氧气,所以现在一个个酒杯就像是真空吸盘一样牢牢的吸在施塔芬的背上。

    由于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治疗方式,路德维希、罗森巴赫和布特三个人瞪大眼睛看着齐楚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施塔芬先是感到背上转来一阵烧灼感,接着疼痛部位的肌肉开始变得紧绷绷的,不过说来也怪,他并不觉得这种治疗方式令人难以忍受,与之相反,他竟然发现自己肩头的疼痛感正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的舒适感。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齐楚雄取下高脚杯,路德维希惊讶的发现施塔芬背上出现了一个个圆形的淤血状紫斑,但是在齐楚雄告诉他这种紫斑不但不会疼痛,而且几天之后就会消散之后,他的惊讶就变成了求知的渴望,他咬牙切齿的“指责”齐楚雄留了一手,居然没有把这么神奇的治疗方式教给他,而齐楚雄也只好耐心的向他解释这种名谓“拔火罐”的治疗方式的原理。

    施塔芬这时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迅速穿好军装,试着活动自己的肩膀,结果他发现自己的胳膊居然已经可以自由活动,这下可把他高兴坏了,他拉住齐楚雄的手再三表示感谢,并且盛情邀请齐楚雄三人和自己一道共进晚餐。

    晚餐的气氛友好而又热烈,齐楚雄借此了解到施塔芬原先是德国海军的一名驱逐舰舰长,后来官至德军舰队司令,他也是最后一批撤退成员之一,由于作战经验丰富,所以被委任为海军司令官,不过由于他并不喜欢雅利安城里的气氛,所以就把自己的住所安排到了远离雅利安城的这座小镇上,也好在每日繁忙的工作后落个清静。

    晚餐结束后,齐楚雄告诉施塔芬,他的身体要想完全康复,还要经过一个长期的治疗过程,施塔芬当即表示要亲自向施特莱纳汇报此事,请求让齐楚雄定期到家里来为自己做治疗。

    返回艾德斯瓦尔宫的路途依然十分无聊,罗森巴赫照旧板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受到他的影响,齐楚雄和路德维希也一言不发,他们心中无不盼望着早点结束这段令人窒息的旅途。

    但是老天爷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轿车在驶到距离艾德斯瓦尔宫还有一半路途的时候抛锚了,罗森巴赫与路德维希折腾了半天也没能让轿车再次发动起来,经过短暂的商议后,罗森巴赫决定让路德维希单独返回雅利安城去求援,而他和齐楚雄一道留下来等候。

    此时已经临近午夜,车外的空气非常寒冷,为了取暖,齐楚雄不得不和罗森巴赫一起挤在轿车的后座上,由于不知道该和罗森巴赫说点什么,一时之间,车厢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尴尬。

    憋了好半天之后,齐楚雄还是忍不住打破了寂静,“上尉,不如我们随便聊上几句吧,不然的话,这个夜晚一定会很无聊的。”

    “您想和我聊什么?”罗森巴赫的语气很冷淡。

    “我们就聊点您到统帅阁下身边工作之后的感受吧,”齐楚雄笑着说:“您说说看,您对他有什么看法吗?”

    “对不起,我从来不在背后议论统帅阁下的为人。”罗森巴赫回答道。

    齐楚雄一上来就碰了软钉子,他挠着头想了半天,道:“那我们换个话题吧,说说您的经历吧,我对此很感兴趣。”

    “很抱歉,我对此无可奉告。”罗森巴赫把头扭向一边,这种失礼的行径让齐楚雄很是生气,可是他也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在一阵长时间的沉默之后,他推开车门,开始围着汽车踱起了步;寒风在他耳边卷起一阵呼啸的哨声,而公路两侧的路灯也抵挡不住黑暗的侵蚀,只能以微弱的光芒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孤独、无助、悲伤、思念此刻齐齐涌上齐楚雄的心头,他仰望头顶那片黑色的天空,心中长叹道:“上帝啊,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第二百零一章红颜薄命(上)() 
“上帝啊,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弗莱舍尔歪躺在雅利安城军需仓库里一张脏兮兮的行军床上,嘴里叼着半截已经熄灭的烟卷,愁眉苦脸的望着天花板上一盏昏暗的电灯,一堆空酒瓶七零八落的倒在床边,整间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对于曾经拥有显赫地位的他来说,如今这种生活几乎可以用悲惨来形容。

    俗话说得好,“大树底下好乘凉。”如今弗莱舍尔离开了施特莱纳这棵大树,一连串的麻烦也就接踵而至,虽然施特莱纳为了安慰他,特意将他晋升为党卫军少校,但是这种刻意的嘉奖却未能挡住一些早就对他心怀不满之人的攻击。党卫军检察官们的办公室里每天都能接到举报他贪赃枉法,变相搜刮财产的信件,在这些人看来,只要他离开了艾德斯瓦尔宫,就相当于走出了一座防御坚固的工事,接下来他们就可以毫无忌惮的把早已埋藏多年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

    这样一来,弗莱舍尔的日子就大大的不好过了,他每天都要穷于应付检察官们的询问,但这还并不是最让他心烦意乱的事情,自从被贬出艾德斯瓦尔宫之后,以往那些总是围在他身边大献殷勤之人闪电般的和他划清了界限,他家门前再也见不到络绎不绝的送礼人群,现在就连老鼠都不愿意光顾他那栋豪华但是却充满阴冷气息的公寓。玛格达忍受不了寂寞,干脆搬出了公寓,整日里和一些年轻的军官们打情骂俏,根本不把自己的丈夫放在眼里。

    弗莱舍尔对此事非常气愤,他也曾当面质问过玛格达,但是最后的结果却令他深感耻辱,一个已经失去权势和地位的男人是不可能让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继续留在自己身边的,这一点玛格达倒是对他说得很清楚。

    “妈的,你这个臭婊子!等到我再度崛起的那一天,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你踢出家门!”弗莱舍尔翻身下床,将嘴中的半截烟头狠狠踩在脚下,他盯着乱糟糟的屋子,嘴里自言自语道:“也许我应该找个地方快活一下。”

    拿定主意之后,弗莱舍尔推开房门,驾驶着一辆破烂不堪的吉普车离开了军需仓库,看门的卫兵懒得搭理他,连象征性的敬礼都免了,在他们看来,弗莱舍尔被送进监狱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深夜的雅利安城街头人烟稀少,只有巡逻的宪兵们还在牵着狼狗四处转悠,当弗莱舍尔驾驶着吉普车风驰电掣般从他们身边掠过时,宪兵们纷纷对他露出嘲讽的眼神,而狼狗则不怀好意的大声咆哮。

    吉普车来到里宾特洛甫大街27号门前,弗莱舍尔跳下车,冲到门前按响门铃,不大一会的功夫,莱曼就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了房门,当他看清是谁按响门铃的时候,顿时露出了一缕奸诈的笑容:“哦,亲爱的弗莱舍尔少校,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里来了,我可有好一阵子没有见过您了。”

    “别提了,我最近简直倒霉透顶,”弗莱舍尔耷拉着脑袋走进莱曼家的客厅,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气呼呼道:“那些该死的懦夫们整天都在背地里攻击我,他们恨不得立刻把我送上军事法庭才甘心,等着瞧吧,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是啊,这些人的做法实在令人气愤。”莱曼一边说,一边转身为弗莱舍尔砌了一杯香浓的咖啡递到他面前,“喝点咖啡提提神吧,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倒是可以陪您聊聊天,排解一下郁闷的心情。”

    “还是您心里想着我,”弗莱舍尔感激的接过咖啡呷了一口后,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对了,契尔斯卡娅最近还好吗?我这些日子里一直不敢到您这里来,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莱曼眼中迅速闪过一缕寒光,他一直在等待今天这个时刻的到来。自从罗森巴赫接替弗莱舍尔的职务之后,罗蒙已经不止一次督促他赶快把契尔斯卡娅处理掉,以避免因此事受到牵连。

    虽然罗蒙催得很紧,但是狡猾的莱曼却通过各种途径探听出施特莱纳免去弗莱舍尔职务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受到了来自霍夫曼的压力,而并非对弗莱舍尔心怀不满,如果自己现在不打招呼就动手杀了契尔斯卡娅,那么万一将来弗莱舍尔重新得势,他一定饶不了自己,但是如果现在不把契尔斯卡娅除去,自己又难以向罗蒙交待。

    思前想后,莱曼最终决定暂时不对契尔斯卡娅下毒手,他已经盘算好要把这件棘手的事情推给弗莱舍尔自行解决,这样一来,自己既可以向罗蒙交差,又不至于得罪弗莱舍尔,堪称两全其美之策。如今弗莱舍尔一进门就对他提起契尔斯卡娅,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于是他立刻故作犹豫道:“她最近还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弗莱舍尔顿时紧张起来,“难道她生病了吗?”

    “不,她没有生病。”

    “那她到底出了什么事请,请您快点告诉我!”

    “别着急,我的老朋友,事情是这样的,最近有几位检察官到布吕克瑙集中营里打听有关契尔斯卡娅的事情,据说是有人向他们举报说契尔斯卡娅没有死,而是被人藏了起来,您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可非同小可,听说就连霍夫曼总理都被惊动了。”

    弗莱舍尔听后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万一被霍夫曼知道他和莱曼擅自从集中营里释放囚犯的话,那可就麻烦大了,这可是私通敌方的罪名,是要被枪毙的!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他带着颤音问道:“我最近的麻烦实在是太多了,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了。”

    “这件事情的确很麻烦,”莱曼装出一副忧虑的模样道:“按照规定,集中营里的囚犯被执行死刑后,应该由负责行刑的军官在死亡证明上签字,但是当初我们在伪造契尔斯卡娅的死亡证明时,却忽略了这一点,检察官们如果就此穷追不舍的话,那我们将很难保证事情不会败露”

    莱曼话没说完,弗莱舍尔就沉不住气了,他不停的搓着手,令人生厌的小眼睛里满是惶恐不安的眼神,“这可怎么办才好啊!这要是万一被人查出来契尔斯卡娅没死,而是被我们藏了起来,恐怕就连统帅阁下都不会原谅我!”

    莱曼轻蔑的看着弗莱舍尔,心说你还知道害怕,当初要不是你色胆包天,又怎么会惹来今天的麻烦。

    不过,鄙视归鄙视,该做的事情还得做,这一点莱曼倒是很清楚,他藏起轻蔑的目光,继续道:“您别着急,我已经想出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弗莱舍尔急忙追问道:“什么办法,您快说说看。”

    莱曼胸有成竹道:“检察官们必须按照法律办事,而法律规定要想判决我们有罪,那他们就必须找到我们犯罪的证据,也就是说,除非他们找到契尔斯卡娅,否则他们就无法给我们定罪”

    “是啊,是啊,”弗莱舍尔高兴的说:“只要我们把契尔斯卡娅继续藏在您家里,让他们找不到,那我们就能平安无事的躲过此劫。”

    “您不要高兴的太早了,”莱曼冷冷道:“契尔斯卡娅在我这里也并不安全,检察官们的嗅觉是很灵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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