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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城-第4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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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莱贝格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原来自从发生了阿金霍夫挟持施特莱纳的事件后,德国人就加强了对叶戈廖夫等人的戒备。他们的住所门外被布置了三道警戒线,而且如果没有弗莱贝格的亲笔签名,他们甚至不能离开自己的房间。由于长期无法自由活动,再加上房间里阴冷潮湿,结果导致叶戈廖夫患上了严重的风湿病。按照常识,得这种病的人本应该立即接受治疗,但是弗莱贝格为了加快新式坦克的研制速度,不顾叶戈廖夫病情日趋严重,反而强迫他拼命工作,最终导致他卧床不起。

    刚一听完弗莱贝格的讲述,齐楚雄就火冒三丈:“我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有病不让治,反而还要加大工作强度!像这样把人搞垮了对您有什么好处,难道这样做就能加快新式坦克的研制速度吗?简直是胡来!”

    弗莱贝格何曾被人如此指责过,他脸庞顿时涨得通红,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成了拳头。

    “弗莱贝格将军,请您不要误解齐医生说这番话的用意。”格尔利茨在旁边不动声色的插言道:“眼下我们在研制新式武器这方面非常需要获得像叶戈廖夫这种人的协助,而统帅阁下也多次下令要保证他们可以获得舒适的生活待遇,但是现在他却因为您的疏忽病成了这副模样,我想这件事情如果传到了统帅阁下的耳朵里,对您来说未必是件好事。”

    格尔利茨的一番话立刻让弗莱贝格紧握的拳头又松开了。“很抱歉,这都是因为我的疏忽才造成的,”他努力挤出一丝简直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从今天起,我将给他们更多自由活动的时间,您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格尔利茨转而又对齐楚雄说:“齐医生,既然弗莱贝格将军已经做出了承诺,我看您就没有必要再生气了,还是赶快给叶戈廖夫中校治病吧。”

    在格尔利茨的劝告下,齐楚雄收起怒容,又回到了叶戈廖夫的房间。他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从针匣里取出一根银针,轻轻地刺入叶戈廖夫体内。

    银针与皮肤接触的一刹那,叶戈廖夫的身体如同触电般抖了一下,但是随着更多银针被插在他的背上,他身体上的痛楚感却开始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舒适感。渐渐地,他松开了抓住床单的手,整个人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看到叶戈廖夫暂时摆脱了痛苦的折磨,齐楚雄顿时露出了愉快的目光,他小心翼翼的拔出银针,又替叶戈廖夫盖上了被子。

    站在一旁的艾伯特这时终于松了口气,“谢谢你。”他对齐楚雄伸出了手。

    齐楚雄稍稍犹豫了一下,便握住了这双再熟悉不过的手。当两人掌心接触的一刹那,他们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间闷热潮湿的潜艇船舱里。失去自由的感觉虽然苦涩,但是相互扶持的情谊却能给人们的心灵带来无穷的力量。

    “不就是会看个病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克劳德突然扔过来一句冷冰冰的话。

    艾伯特的脸庞微微抽搐了一下,便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诺维奇到底得了什么病,能彻底治好吗?”

    “他得的是风湿病,要想彻底治愈需要很长一段时间。”齐楚雄说。

    “那我们能做些什么呢?”艾伯特问道。

    “没事的时候就让他多活动身体,然后不要长期呆在阴冷潮湿的地方,如果有条件的话,经常去泡泡温泉也会对他的身体起到帮助的。”

    “我明白了。”艾伯特点了点头。

    “休斯,”齐楚雄说,“好长时间不见了,我有很多话想同你说,要是你有空的话,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共进晚餐如何?当然了,要是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诺维奇也能参加那就更好了”

    “谁稀罕和你一起吃晚饭!”克劳德没等齐楚雄把话说完就大发雷霆,“你这个肮脏的下流胚!卑鄙的马尔蒙!要是你现在不赶快滚出去的话,我就立刻扭断你的脖子!”说罢,他竟然挥舞着拳头朝齐楚雄冲了过来。

    “冷静点!弗朗索瓦!”艾伯特一把抱住克劳德,“他是来帮助我们的!”

    “谁稀罕他的帮助!”克劳德怒吼道:“像他这样的人只配被送上断头台!不,他的尸体应该像墨索里尼那样高高的吊在街头,接受人们的唾骂!”

    在克劳德的咒骂声中,齐楚雄不得不带着一肚子的酸楚离开了房间。格尔利茨和弗莱贝格对视一眼后,也急忙跟在了他身后。

    “齐医生。”格尔利茨在房间外拉住了齐楚雄,“您究竟想和艾伯特上尉谈些什么呢?”

    “其实也没什么,”齐楚雄说:“我只是希望他们也能够和我一样为统帅阁下效力,这样一来,他们也就能够过上自由的生活了。”

    齐楚雄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站在他身旁的弗莱贝格却听得很清楚。“齐医生,其实他们已经在为帝国效力了,所以我觉得您根本没必要再去对他们说些什么。”

    “将军先生,这不一样。”齐楚雄摇了摇头,“现在他们是因为受到了威胁所以才被迫为我们工作,这和心甘情愿的为帝国效力完全是两码事,要是我们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话,我想他们一定会在武器研制这方面给我们带来更多的惊喜。”

    “齐医生,您觉得自己有多大把握让他们做出和您一样的选择呢?”格尔利茨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想凡事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那我就应该尽百分之百的努力。”齐楚雄说。

    “看得出来您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格尔利茨的眉头突然间舒展开来,“我看这样吧,今天的晚宴由我来负责安排,而且我保证让艾伯特上尉还有叶戈廖夫中校都出席,您看怎么样?”

    “要是您肯帮忙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齐楚雄高兴的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格尔利茨突然话锋一转,“为了保证您的安全,我希望您能够邀请我一道参加晚宴。”

    “这个嘛”齐楚雄顿时露出了犹豫的表情。

    “齐医生,您这么犹豫,该不会是有别的话想对他们说吧?”格尔利茨不紧不慢的追问道。

    “我想对他们说的话已经统统告诉了您,信与不信那是您自己的事情,至于说到一张参加晚宴的请柬吗,这个其实很简单,因为无论何时您都是我最尊贵的客人。”齐楚雄说完这番话,就把格尔利茨和弗莱贝格扔在身后,一个人径直离去。

    “这位权贵的火气可真不小。”弗莱贝格对齐楚雄的背影露出了一缕讽刺的笑容,“尽管他总是把别人当成傻瓜,但是事实证明想要在盖世太保面前耍花招那是绝对办不到的事情。”

    “您说的不错,”格尔利茨对弗莱贝格微微一笑,“霍夫曼总理一直对他怀有戒心,而且还多次提醒过我要找到他在背地里搞小动作的证据,如今机会来了,我怎么可以错过呢?”

    “看来今天的晚宴一定很有趣,”弗莱贝格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只可惜我不能参加,不然我倒真想看看这个中国佬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668地狱里没有天堂(87)() 
格尔利茨选定的晚餐地点位于霍尔海姆军营东北角的一座刚建好的小教堂里。虽然教堂目前还未投入使用,但是墙壁上已经绘满了精美的壁画。一张铺着洁白桌布的长条形餐桌被安放在教堂大厅的中央,头顶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正好将餐桌笼罩在它的光芒之下。餐桌上整齐的摆放着银质的蜡烛台和餐具,静静等候着客人们的到来。

    齐楚雄早早的来到了教堂里,他换上了一套制式礼服,胸前缀着闪着寒光的铁十字勋章,脚下的皮鞋擦得锃亮,看起来和他平时去艾德斯瓦尔宫参加舞会时的打扮没什么两样,但是实际上他的心情却如同即将获得圣诞礼物的孩子般那样激动,以至于根本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当时间来到晚上八点时,格尔利茨推开了教堂的大门,他身后还跟着艾伯特和叶戈廖夫,前者表情一如既往般平静,而后面的两个人则显得非常警惕。

    齐楚雄一见到自己的朋友,顿时兴奋地迎了上去,但是当他来到两人面前时,早就在心里想好的那些话却只变成了一句:“你们来了。”

    艾伯特和叶戈廖夫略显冷漠的点了点头,便绕过齐楚雄来到了餐桌旁,但是他们却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对站在不远处的格尔利茨投去了一缕探询的目光。

    “请坐吧,先生们。”格尔利茨颇为礼貌的走到两人身边。“我们的客人已经到了。”他扭头对教堂门外大声的喊着:“快点把吃的都端上来。”

    一队士兵端着冒出诱人香味的佳肴走进了教堂,他们身上的军装似乎在证明他们并不是从事这项工作最好的替代者,而事实也正是如此。一双双拿惯了冲锋枪的手端起盘子来笨手笨脚,有人竟然把菜汁滴到了洁白的桌布上。但是好在今晚参加宴会的人并不需要侍者服务,在士兵们把菜肴全部端上桌之后,格尔利茨就客气的把他们全部请出了教堂,而且在亲自关上教堂大门之前,他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外面有没有窃听者。

    齐楚雄与艾伯特、叶戈廖夫静静地坐在餐桌旁,他们之间的距离恰好形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就像是雄伟的金字塔,历经岁月侵蚀却始终巍然屹立。

    “先生们,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格尔利茨此刻关上了教堂大门,带着一脸轻松的笑容回到了餐桌旁,“现在这里只有自己人,所以我们再也不用戴着面具聊天了。”

    艾伯特和叶戈廖夫闻言一怔,但是他们却依然没有对格尔利茨这番话有任何的表示。

    “休斯,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诺维奇。”齐楚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手指着格尔利茨,用一种非常庄严的语气说:“请允许我向你们郑重介绍格尔利茨上校,因为他不仅是我的战友,也是‘光明天使’的最高领导人!”

    齐楚雄的话犹如平地一声惊雷,顿时令艾伯特和叶戈廖夫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我没有听错吧!”叶戈廖夫使劲拍着自己的脑门,“他明明是个德国人,怎么可能”

    “看来我必须纠正一点,”格尔利茨笑着截住了叶戈廖夫的话:“我并不是德国人,而是一个爱好和平,愿意为自由与平等献出生命的奥地利人。”

    “我的天哪!这实在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以至于叶戈廖夫根本没办法让自己的心情平息下来。

    “格尔利茨上校,”艾伯特问道:“我一直听说您是个百分之二百的纳粹狂热分子,不仅参加过刺杀奥地利总理陶尔菲斯的行动,而且还是奥地利最早的党卫队成员之一,现在您又成为了盖世太保的实际领袖,难道这些都只是您用来迷惑敌人的伪装吗?”

    “严格的说,当初我加入党卫队和刺杀陶尔菲斯,甚至还包括后来的德奥合并时,我都还是第三帝国最忠实的拥护者,但是当我在波兰亲眼目睹成千上万的犹太人惨遭杀害,而无数奥地利军人也为了希特勒狂妄的野心葬身在战场上时,我突然发现自己过去的一切都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所以您就脱离了纳粹阵营,改而与抵抗组织建立起联系对吗?”艾伯特突然打断了格尔利茨的回忆。

    “是的。”格尔利茨点了点头,“就在明斯克战役结束后没多久,我奉命回到后方协助训练新兵,有一天我喝醉了酒,在与同僚们聊天时发了几句牢骚,结果没过多久,英国情报人员就找到了我,他们问我愿不愿意为了奥地利的独立和自由去推翻希特勒的统治,我立刻答应了他们的要求,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经常在暗中为他们提供军事情报。”

    “那么后来呢?您为什么会来到雅利安城,又是怎么成为了‘光明天使’的最高领导人?”艾伯特继续追问道。

    “这件事要从我去巴黎度假开始说起”

    1942年3月24日下午3时,法国首都巴黎。

    这一天的天气非常好,蔚蓝的天空上飘着洁白的云彩,初春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街心花园的草坪上,给这座城市披上了一层春天的外衣。如果时光倒退回几年前,这样的天气一定会有很多打扮时髦的女郎结伴走在大街上,而生性浪漫的法国男人也会不失时机的用各种方式向姑娘们倾诉爱意,还有那些街头艺术家们也会向来自世界各地的游人们展示法兰西文化多姿多彩的一面。但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因为一场失利的战争而结束了。大街上再也听不到姑娘们的高跟鞋与地面接触时发出的清脆声响,取而代之的是德国宪兵那沉重的马靴声。这些不请自来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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