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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羞辱您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您应该拥有更好的明天,而不是像您的两位姐姐一样被迫成为别人手里的工具。”
“您真的愿意帮助我吗?”娜塔莎停止了走动,深蓝色的眼眸中露出了一缕求助的目光。
“是的,我愿意帮助您。”弗莱舍尔点了点头。
“可是”娜塔莎看起来依然很犹豫,“霍夫曼总理是个非常强势的人,任何试图违抗他意愿的人从来都不会有好下场”
“这个您不用担心。”弗莱舍尔打断了娜塔莎的忧虑:“我和霍夫曼打了十几年的交道,我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人,只要您照我说的去做,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娜塔莎再次低下了头,在一阵长时间的沉默后,她突然低声道:“说说您的条件吧。”
724地狱里没有天堂(143)()
“您这是什么意思?”弗莱舍尔紧盯着娜塔莎的脸庞,眼神中除了疑惑,还有一丝伪装出来的愤怒。“难道您以为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和您达成一笔交易吗?”
“您别生气,其实我是想说”娜塔莎涨红着脸,好半天后才小声回答道:“格尔利茨将军曾经对我们姐妹说过,只要我们愿意为帝国效力,就可以过上想要的生活,而霍夫曼总理也和我们说过同样的话,所以我就在想,您这么热心帮助我,是不是也需要我为您做些什么。”
“不,您想错了。”弗莱舍尔嘴边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容,看起来他似乎觉得娜塔莎的想法很可笑:“虽然我并不是什么绅士,但是我也不会像那两个家伙一样,靠要挟和虚伪的承诺来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您真的不需要我为您做些事情吗?”娜塔莎瞪大了眼睛,看起来好像很吃惊的样子。
“我对您的帮助是真诚的,根本不需要回报。”弗莱舍尔说。
“人们都说您是个虚伪的小人,可是我却发现您其实并没有他们说的那样坏。”娜塔莎似乎是被感动了,连说话都带上了颤音:“我不仅能感觉到您内心深处的坦诚,还能从您身上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能遇到您真是我的幸运,哦上帝啊,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如果依照弗莱舍尔内心深处真实的欲望,娜塔莎恐怕已经被扒光衣服扔到床上了,但是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并不明智,这不仅仅是因为娜塔莎身后站着齐楚雄和霍夫曼,还因为他的身边有个玛格达,在这三方面没有摆平之前,他还不能暴露自己的欲望。
“您不用谢我,说真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帮助您,如果非要有个答案的话,我想也许是您身上有种特殊的气质打动了我,不过请别误会,我只是希望和您做个好朋友,而不是那种关系,因为我已经有了妻子,而且我也非常爱她,但是我想这应该不会妨碍我们之间拥有一段纯洁的友谊。”
当弗莱舍尔这番冠冕堂皇的话说出口后,他居然从娜塔莎眼中看到了一丝遗憾的目光,这不禁令他的心脏一阵狂跳,“我的上帝!难道我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吗?”他心里刚这样想,眼睛就不由自主的在娜塔莎身上打起了转。
“听说您妻子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每个见过她的人都会被深深吸引,这是真的吗?”娜塔莎一边躲避着弗莱舍尔的目光,一边轻声问道。
“是这样的,”弗莱舍尔说:“她确实是个漂亮的女人,我想你们以后也会成为好朋友的。”
“是吗,那我真的很想早点见到她。”娜塔莎嘴里虽然这样说,不过眼神中的遗憾却越来越明显了。
“让我们来说些正事吧。”弗莱舍尔努力压抑住得意的心情:“我会挑个合适的时机任命您担任我的秘书,到时候您就去告诉霍夫曼,就说我看上了您,而您也打算利用这个机会潜伏在我身边,随时探听我的动向,这样一来,他肯定会同意您的建议,而您也就不用再担心自己会落到和您的两位姐姐同样的命运了。”
“那就太谢谢您了。”娜塔莎用力地点着头。
“这只是第一步,等到过些日子,我会想办法帮助您找一位合适的男人,到时候您就可以放心的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您为我想的这么周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了。”
“用不着谢,只要您高兴就行,”弗莱舍尔微微一笑,迅速抛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问题:“哦,对了,听说您和约翰先生一直相处的不错,如果您愿意的话,我会想办法帮助你们生活在一起的。”
“不,您误会了。”娜塔莎摇了摇头,“约翰先生虽然是个好人,但是我和他之间并没有发生感情,而且您也知道他是个黑人,这就注定了我们根本没有可能生活在一起。”
娜塔莎这番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话语骗过了弗莱舍尔,他的心里居然有了一丝邪恶的念头,似乎自己应该去嘲笑约翰一番。“看来是我过分热情了,这样吧,等我找到合适的人选,我就立刻通知您。”
“谢谢。”娜塔莎微微颔首,接着又将双臂紧紧团在一起“这里真是太冷了,我们还是回到车里去吧。”
“好的。”弗莱舍尔笑了,“正好我也饿了,不如我们一起在车上共进晚餐吧”
第二天一大早。布伦登纳抚养所。
自从娜塔莎昨天和弗莱舍尔一道外出后,布尔琴科和玛利亚就为她捏了一把汗,他们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坐在客厅里等候她的归来,可是整整一夜过去了,却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这不禁让玛利亚感到非常担忧,她不停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无论布尔琴科怎么安慰,她都没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时间来到了上午十点,随着一声清脆的汽车喇叭响起在他们耳边,两人几乎同时冲到了门前。他们看到弗莱舍尔和娜塔莎同时从一辆吉普车里跳了出来,弗莱舍尔还颇为殷勤地将娜塔莎送到了门前。
“哦,天哪!”玛利亚拉着妹妹的手,“你可算是回来了,我都快要急死了!”
“对不起,”娜塔莎对姐姐甜甜一笑:“弗莱舍尔少校陪着我去了一趟哈塞尔抚养所,但是在回来的路上汽车抛了锚,所以我们不得不在车里熬了一个晚上。”
“什么!你们单独待了一个晚上?”虽然玛利亚也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但是当她从妹妹口中听到这个事实时,她还是忍不住喊出了声。
“别大惊小怪的,”娜塔莎对姐姐嗔怪道:“少校先生是个好人,他非常照顾我,昨天晚上他怕我着凉,还特意把他的大衣盖在了我身上,结果却把他自己给冻感冒了。”
布尔琴科这时才注意到弗莱舍尔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少校先生,”他急忙说:“您赶快回去休息吧,别把自己累垮了。”
“我没事的。”虽然弗莱舍尔一开口就带着一股很重的鼻音,但是他的嘴边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安德烈耶芙娜小姐,我还要去艾德斯瓦尔宫办点事情,所以不能再陪您了。”他握住娜塔莎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您早点休息,回头我会再来看您。”
“您也要注意身体,别把自己累倒了。”娜塔莎嘴边带着一丝羞涩的笑容,眼神中藏着一缕期待,如果别人不知道她正在执行的任务,那么肯定会以为她已经爱上了弗莱舍尔。
“我知道了,再见。”弗莱舍尔松开了手,跳上吉普车,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玛利亚这时顾不上去了解弗莱舍尔的去向,她急急忙忙的把娜塔莎拉进了家,还把房门和窗户全都关上了。“我说,他昨天晚上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有啊,”娜塔莎笑着说:“你是不知道,他这个人昨天晚上表现的简直就像是一位绅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说的更清楚一点吗?”玛利亚着急的问道。
“是这样的”娜塔莎将自己昨天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布尔琴科和玛利亚。
“这个弗莱舍尔在搞什么名堂,和你呆了整整一夜却什么都没有做,他究竟想干嘛?”玛利亚皱起了眉头。
“他可不是什么都没做,至少他已经让娜塔莎改变了对他的印象不是吗?”布尔琴科替妻子解开了疑问:“他现在好不容易才回到了雅利安城,所以绝不会像从前那样胡作非为,为了让娜塔莎服服帖帖的跟着他,他当然要采用点手段。”
“齐医生预料的果然不错。”娜塔莎说:“从你那天对他的试探,再加上我昨天的见闻,看来弗莱舍尔已经决定要改变帝国抚养所的教育方针了,这对我们来说可是件好事。”
“是啊,孩子们很快就会认清这帮纳粹的真实嘴脸,到时候我们就有机会破坏德国人的计划了。”布尔琴科激动地挥舞了一下拳头,但是他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他的目光就变得暗淡下来:“昨天晚上约翰打来了电话,他本来想和你说几句话,可是听说你和弗莱舍尔一道出去了,他一句话都没说就挂断了电话,听得出来,他的心情应该很不好受”
“他给我打电话了!”娜塔莎平静的表情中突然多出了一丝紧张,但是没过多久,这丝紧张就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没有再说些什么,而是直接去了自己的卧室。
“我的天哪,你不要紧吧?”玛利亚担心妹妹的情绪会有问题,便想追上去安慰一番,但是布尔琴科却一把拉住了她:“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我可怜的妹妹”玛利亚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都是那帮法西斯混蛋害了你”
725地狱里没有天堂(144)()
弗莱舍尔驾驶着吉普车离开了布伦登纳抚养所,一路飞奔向艾德斯瓦尔宫,他的脑子里这时都是娜塔莎的音容笑貌,无论是她的一个眼神,或是她一个不经意间的微笑,都能像一块巨大的磁铁牢牢地吸引着他的思绪,所以他才会不顾一切的奔向艾德斯瓦尔宫,在那里他将用谎言来为自己无耻的行为披上一件合法的外衣。
在体内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刺激下,弗莱舍尔很快便来到了艾德斯瓦尔宫,他匆忙踏上了楼梯,三两步跑到施特莱纳的办公室门前,小心翼翼的敲响了房门。
“是谁?”施特莱纳的声音很快就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我的统帅,是我。”弗莱舍尔答道。
“是汉斯啊,快点进来吧。”
弗莱舍尔推开房门,看到施特莱纳正在专心致志的批复文件,他立刻凑了过去,“我的统帅,您该起来活动一下身体了。”
“不着急,等我把这份文件批复完再说。”施特莱纳耐心的看完手中的文件,并在文件的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才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汉斯,你今天跑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我就是想来看看您。”弗莱舍尔笑着说。
“算了吧,你心里想些什么难道我还不知道吗?”施特莱纳把手一摆,不过脸上却洋溢着一丝轻松的笑容:“说吧,你又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嘿嘿,您的眼睛可真毒。”弗莱舍尔一面讪笑,一面颇为谨慎的说:“您还记得安德烈耶夫娜三姐妹吗?”
“当然记得,老大玛利亚嫁给了布尔琴科,老二安娜成了弗兰克的妻子,只有年龄最小的娜塔莎还没有嫁出去”施特莱纳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汉斯!你这个坏东西!你该不会是打起了娜塔莎的主意吧!”
“这件事情您只说对了一半,”弗莱舍尔晃起了脑袋:“严格来说,是她对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不管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施特莱纳紧盯着弗莱舍尔:“总之你要给我记住,你是有家室的人,不能胡作非为!”
“您又误会了,”弗莱舍尔笑眯眯的说:“我的心里现在只有玛格达一个人,就算拿娜塔莎再怎么漂亮,我也不会对她动心的。”
“那你究竟想对我说什么?”施特莱纳多少有些被搞糊涂了。
“自从我和她在布尔琴科和弗兰克的婚礼相遇后,我就发现她总是有意无意的试图接近我,而且每当我谈起帝国抚养所的事情时,她就会表现出特别浓厚的兴趣,由此我怀疑这很可能是霍夫曼为我设下的一个圈套,目的在于通过这个女人来掌握我们在帝国抚养所里的一举一动。”
“你觉得这可能吗?”施特莱纳不由皱起了眉头。
“我看错不了。”弗莱舍尔说:“为了证明我的推断,我故意接近布尔琴科,发现他现在的住所条件很差,而且娜塔莎也和他挤在一起,于是我就在布伦登纳抚养所里为布尔琴科建了一栋大房子,而就在他带着自己的妻子和娜塔莎入住的第二天,我故意让一个正在接受严厉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