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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先生们。”司机吐了吐舌头:“将军先生说他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急需要完成,所以他不得不暂时离开一会儿。”
“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快说!”
“关于这一点,您最好去问将军先生本人,我只是一个司机,知道的只有这么多。”
眼看自己把人跟丢了,却又不能对司机怎么样,盖世太保们只好灰溜溜的跑到市政厅,将这个糟糕的消息告诉了罗蒙
“都给我听着,马上展开搜索行动,一定要找到罗森巴赫,否则你们就别活着回来见我!”罗蒙气急败坏的冲身前一群盖世太保吼叫着,而这些人连头都不敢抬,一个个活像霜打的茄子。
“我再加上一句,找到罗森巴赫将军后不许伤害他,把他送到我这里来就行了。”霍夫曼插了一句,随即将手一摆,盖世太保们便如同获了大赦般纷纷离去。
“这个罗森巴赫究竟想干什么?”罗蒙恼火的喊道:“如果他要是想保护齐楚雄,那为什么在乌尔库姆的时候不出手?而且当时他还阻止路德维希这样做,可是现在他却跑的无影无踪!”
“这不过是为了麻痹我们而做出的举动,”霍夫曼说:“施蒂尔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知道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采取最合适的行动,所以他才会故意演了一场戏给我们看。”
“那么您认为他下一步将会采取哪些行动呢?”罗蒙急忙问道。
“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去实验室里救人,二是回到雅利安城请求统帅阁下出面保护齐楚雄。”霍夫曼说。
罗蒙沉思片刻,道:“我认为第一种可能性最大,因为罗森巴赫也知道在目前这种情况下,自己很难说服统帅阁下亲自出面保护齐楚雄,所以他一定会铤而走险,直接进入实验室保护齐楚雄。”
“不,他不会这样做。”霍夫曼摇了摇头:“既然他已经猜出了我们想做什么,那么他一定也能想到实验室那里会戒备森严,而他手里现在已经没有了军队,仅靠他自己的力量是显然无法冲进实验室的,所以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统帅阁下身上。”
“那么我们下一步是不是要加强对艾德斯瓦尔宫的警戒?”罗蒙问道。
“这两个地方都要加强警戒。”霍夫曼说,“尤其是艾德斯瓦尔宫,连只苍蝇也不许飞过去!”
中午时分,一辆向雅利安城运送给养的卡车停在了城外的检查站旁,荷枪实弹的士兵们和盖世太保一拥而上,迫不及待的爬进了车厢,但是他们却一无所获,因为车厢了除了一袋袋大米之外,根本就没有罗森巴赫的踪迹。他们只好悻悻的跳下车,打发司机离去。
卡车离开了检查站,但是却没有立即进城,而是绕了一个大圈,停在了一处寂静无人的河滩旁。司机跳下车,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动静后,这才用手敲着车厢的钢板:“将军先生,您现在可以出来了。”
罗森巴赫推开压在身上的大米,麻利的跳下了车厢,他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套少校制服,嘴唇上还贴了假胡子。“小伙子,你真是个好样的,回头我再来好好谢谢你。”他笑着对司机说。
“将军先生,这是我应该做的。”司机说:“五年前我父亲得了重病,所有的医生都说他已经没救了,可是齐医生却让他恢复了健康,我父亲为此一直念叨着要报答这份恩情,现在总算是有机会了。”
“要是齐这次能够活下去,我一定会把你的这番话告诉他。”罗森巴赫说。
“但愿好人能有好报。”司机叹了口气,道:“我不能在这里久留,您自己小心一点,多保重。”
“好的,你也小心一点,再见。”罗森巴赫朝司机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去。为了躲避盖世太保的围堵,他特意挑选了一条很少有人知道的小路。转眼间,他便来到了通往艾德斯瓦尔宫的公路上,可是眼前的情景却令他大吃一惊——只见整条公路灯火通明,到处都是盖世太保和正在来回巡逻的宪兵,看这情形,除非自己插上一双翅膀,否则根本就无法进入艾德斯瓦尔宫。
由于进入艾德斯瓦尔宫唯一的通道已经被堵死,罗森巴赫只好暂时退到了距离公路入口很远的一个拐弯路口,他焦急地想着办法,可是却始终束手无策。
眼看着时间正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罗森巴赫情急之下索性掏出了手枪,“实在不行我就硬闯!只要惊动了统帅阁下,那么我就可以趁此机会进入艾德斯瓦尔宫!”想到这里,他刚要采取行动,身后却传来了一阵轿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他心中一动,立刻跳下公路,拦住了这辆小轿车。
由于没想到有人会突然拦车,司机被吓了一大跳,他猛地踩下刹车后,便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吼道:“你没长眼睛啊!”
“马上给我下车!不然我现在就开枪打烂你的脑袋!”罗森巴赫不由分说的用手枪顶住了司机的脑袋,司机胆战心惊的举起了手,但是车上的乘客显然并不想坐以待毙,他同样拔出了手枪:“少校!立刻放下你的枪,否则我也会打烂你的脑袋!”
“!”这个熟悉的声音刚一传进罗森巴赫的脑袋里,他就忍不住失声喊道:“克劳柏森将军,怎么是您?”
“既然知道我是谁,那还不赶快把枪放下!”克劳柏森警惕的喊道。
“别开枪,是我!”罗森巴赫放下了枪,还顺手拽下了自己的假胡子。
“施蒂尔!”克劳柏森被搞糊涂了,“你怎么打扮成这幅模样?”
“克劳柏森将军,我现在很难向您解释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我希望您可以帮我进入艾德斯瓦尔宫,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统帅阁下当面汇报。”罗森巴赫着急地说。
克劳柏森上下扫了罗森巴赫几眼,突然问道:“你想见到统帅阁下是不是为了给齐医生求情?”
“您怎么知道的?”罗森巴赫微微一怔。
“因为我们是为了同一个目的去见他。”克劳柏森打开了车门:“快上来吧,我们要抓紧时间采取行动了。”
轿车又开始了继续前行,但是随着它逐渐靠近公路入口的检查站,罗森巴赫的心情也变得越来越紧张,他的手一直紧紧握住手枪扳机,后背还不停地出着冷汗。
“停车!”随着宪兵发出号令,轿车停在了检查站前,一名盖世太保走上前来,当他发现车上坐的人是克劳柏森时,紧绷的脸庞上顿时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您好,将军先生,您今天有预约吗?”
“是的,我昨天给统帅阁下打了电话,他同意今天下午和我进行会面。”克劳柏森说。
“很好,能让我看看您的通行证吗?”盖世太保赔着笑脸说。
“你们怎么这么麻烦!”克劳柏森故意摆出了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抓起自己和司机的通行证从车窗里扔到了盖世太保脚下。盖世太保慌忙拾起通行证匆匆扫了几眼后,又恭恭敬敬的双手递回到克劳柏森面前:“将军先生,您和司机的通行证没有问题,但是您身边的这位少校为什么没有出示通行证呢?”
“糟了!”罗森巴赫面色一紧,立刻动了拔枪的念头,但是克劳柏森却轻轻的按住了他的手。“这是我的新任副官冯梅林根少校,他今天出来的很着急,所以忘带了通行证。”
“对不起,将军先生,没有通行证是不能进入艾德斯瓦尔宫的,所以梅林根少校现在必须下车”
“住口!”克劳柏森没等盖世太保把话说完就大发雷霆,“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小的盖世太保在我面前发号施令了!我告诉你,我的副官必须和我呆在一起,否则等会见到统帅阁下,我就要亲口告诉他你们这样做是在对我进行侮辱!”
“对不起,请您别生气好吗?”盖世太保又朝车内瞟了好几眼,发现这位“梅林根”少校并不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罗森巴赫,“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当然了,如果您的副官确实忘带了通行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下次记住带上就行了。”说完,他就吩咐身后的士兵们闪开了通道:“请您进去吧。”
克劳柏森冷哼了一声,便吩咐司机迅速通过检查站,向艾德斯瓦尔宫冲去。
“谢谢您的帮助!”罗森巴赫感激的看着克劳柏森:“不然我真的没有办法进入艾德斯瓦尔宫了!”
“施蒂尔,你先不要急着谢我,还是先想想接下来该怎么说服统帅阁下接受我们的请求吧。”克劳柏森面色凝重道。
罗森巴赫沉默了,而这种沉默也一直保持到了会客室里。当施特莱纳出现在他和克劳柏森面前时,帝国统帅的目光立刻落到了他的身上:“克劳柏森将军,站在您身边的这位少校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还是让他自己向您解释吧。”克劳柏森退后一步,而罗森巴赫也毫不犹豫的撕下了假胡子。
“施蒂尔!”施特莱纳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这是在搞什么鬼名堂?”
“我的统帅,”罗森巴赫脸上出现了一丝深深的痛悔:“您还记得一个名叫斯培林格的比利时人吗?”
869起义(90)()
施特莱纳突然间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但是短短的一瞬间过后,他又恢复了平静。“我当然记得那个人,当时我很想让他离开集中营去过好日子,但是很不幸,他却在我离开翁特林根不久后就染病身亡”
“不!斯培林格先生不是病死的!”罗森巴赫突然打断道:“他是被我开枪打死的!”
会客室的气氛顷刻间变得紧张起来,不只是施特莱纳,就连克劳柏森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施蒂尔,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施特莱纳愣了半天,终于想起来发问。
“不,我没有和您开玩笑,斯培林格先生确实是被我开枪打死的!”罗森巴赫说。
“这是怎么回事?”施特莱纳的脸色顿时变得很吓人:“为什么马克西米利安会对我说他是病死的!”
“事情是这样的”
随着罗森巴赫将当年那桩惨剧的真像娓娓道来,施特莱纳的眼睛里渐渐充斥着一种由愤怒和悔恨交织而成的血红色,他握紧拳头,呼吸声越来越重,就像一座火山已经到了喷发的临界点。
“这件事情在我心里已经藏了二十多年,我曾经想过随着岁月的流逝,也许我会忘记这种伤痛,但是每次我只要一想到斯培林格先生临死前那种绝望的眼神,我的心就像是被人刺了一刀那样痛苦”
“既然你知道自己是错的,那当初为什么还要杀死他!”施特莱纳用怒吼打断了罗森巴赫的讲述。
“我当时提出过质疑,也想过要去抗拒这种残忍的命令,但是最后我还是做出了这种事情,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罗森巴赫突然直勾勾的盯着施特莱纳。
“继续说下去!”施特莱纳说。
“那是因为我没有勇气去对命运做出抗争,所以才酿成了我一生都难以抹去的伤痛!而您,我的统帅,如果您不想和我一样永远活在悔恨中,那就应该勇敢的站出来保护齐!”罗森巴赫大声喊道。
“你向我讲述这个故事的目的难道就是为了让我放过齐楚雄吗?”施特莱纳死死盯着罗森巴赫,可是他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是的,而且如果您同意这样做的话,那么我愿意接受您的任何惩罚!”
“我即使不同意你的建议,你照样逃脱不了惩罚!”施特莱纳指着罗森巴赫吼道:“你知道我平生最讨厌的事情是什么吗?那就是有人故意欺骗我!可是你明知故犯,而且直到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才想起来把真相告诉我,你说!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我的统帅,从我决心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您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想过要活着离开艾德斯瓦尔宫,但是在这之前,我必须要对您说几句心里话”
“我什么也不想听!”施特莱纳把手一摆:“马上给我滚出去!”
“如果您不听我把话说完,那我说什么也不会离开!”罗森巴赫固执的说。
“放肆!”施特莱纳抓起一个水杯狠狠地摔在罗森巴赫脚下:“你要是再敢顶嘴,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抓起来!”
“我的统帅!”眼看现场气氛越来越僵,克劳柏森急忙挡在了两人中间:“我知道您一向是个宽宏大量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听施蒂尔说几句心里话呢?”
“他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施特莱纳喊道:“只要我没有赦免齐楚雄,那么我将来一定会后悔!我看他真是疯了,否则怎么会说出这种荒谬的言论!”
“我的统帅,如果我告诉您,其实施蒂尔的想法和我完全一样时,您又会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