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尔伯特并没有理会梅内特的辩解,而是对齐格菲尔德投去了一缕严厉的目光:“埃尔文,梅内特说的是实话吗?”
243爱恨情仇(55)()
齐格菲尔德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回答,现场却响起了一片焦急的辩解声:“阿尔伯特叔叔,请您相信我们,格罗尔曼真的是自己不小心撞死的,和埃尔文一点关系都没有!”
阿尔伯特若有所思的看了齐格菲尔德一眼,却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但是齐格菲尔德自己却并不情愿掩埋真相:“阿尔伯特叔叔,请您听我说”
“好了,情况我已经很清楚了。”阿尔伯特挥手打断了齐格菲尔德的话:“既然格罗尔曼是自己撞上了腓特烈,那就说明这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所以你不用为此承担任何责任。”
“?”齐格菲尔德起初一愣,但是很快便想明白了阿尔伯特的用意:“他明明看出来梅内特等人说的不是实情,可是却故意不去揭穿他们的辩解,这说明他其实是想保护我,可是这样一来,他就必须去面对维泽克与胡瑟尔之流的疯狂攻击,不行,我不能让他一个人承受这种压力!”想到这里,他便急切的喊道:“阿尔伯特叔叔,您应该听我把话说完”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现在却不是时候。”阿尔伯特把手一摆,“你现在马上派人把格罗尔曼的尸体找个地方存放起来,然后带着参加兵变的官兵前往第六集团军驻地,在将他们妥善安置后,你要亲自组织他们写悔过书,一是要承认自己参加兵变是一种错误的做法,二是要发誓只要可以获得公正的待遇,你们仍然愿意将生命奉献给第三帝国!”
“要我这样做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齐格菲尔德的目光落到了格罗尔曼的尸体上。
“格罗尔曼的事情由我来向胡瑟尔将军进行解释,而你的任务就是立即带领大家离开这里,否则胡瑟尔将军一旦知道格罗尔曼死亡的消息,局势就会变得更加难以控制。”阿尔伯特神情严峻道。
“我们怎么可以把您一个人留下呢!”梅内特激动的冲了过来:“让我们留在您身边吧!如果胡瑟尔将军敢找您的麻烦,我们就和他拼到底!”
“胡闹!”阿尔伯特生气的说:“你留在这里有什么用?难道你真的想和党卫军打一仗吗?我告诉你,别看你身边站了好几千号人,真要是发生冲突,胡瑟尔要不了一个小时就能把你们全部收拾掉!”
“让他们来好了!”梅内特冲动地说:“我倒想让他们见识一下究竟谁不怕死!”
“梅内特!”阿尔伯特怒吼道:“你忘了我过去曾经对你说过的那些话吗?你的生命应该奉献给这个国家,而不是白白的牺牲在一场无谓的争斗中!”
梅内特肩头一颤,立刻低下了头,而泪水也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我的孩子,我知道你心里很不好受,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你只有继续往前看。”阿尔伯特放缓了语气:“去吧,别再让我为你们担心,好吗?”
“阿尔伯特叔叔”梅内特哽咽着说:“我是真的不放心让您一个人留下来”
“你不用替我担心。”阿尔伯特笑了:“胡瑟尔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虽然会很生气,但是我毕竟是帝国总理,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反倒是你们留下来的话会很容易刺激到他的情绪,所以为了避免冲突进一步恶化,我才会让你们尽快离开。”
“那您一定要小心。”梅内特终于点了头。
“这样我就放心了。”阿尔伯特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对齐格菲尔德说:“埃尔文,一会你走在队伍的前面,如果胡瑟尔问起格罗尔曼的事情,你就说他正和我呆在一起,但是在兵变部队没有完全撤离之前,他不得让自己的部下进入巴滕贝格。”
“是,我明白。”齐格菲尔德虽然也不放心让阿尔伯特一个人留下,但是为了保护更多的人不受伤害,他还是怀着一丝担忧的心情带领大家离开了巴滕贝格。
当兵变部队来到封锁线上时,胡瑟尔果然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站住!你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他们已经接受克劳柏森总理的建议宣布取消兵变,所以我奉命将他们暂时带往新的驻地。”齐格菲尔德平静地说。
“你把格罗尔曼带到什么地方去了?”胡瑟尔眼睛里像熔炉一样不停地冒着火焰。
“他正和克劳柏森总理呆在一起。”齐格菲尔德微微一笑,“不过您现在却不能去见他。”
“为什么?”胡瑟尔恼怒的问道。
“因为在我们没有撤离之前,您和自己的部下全都不许进入巴滕贝格。”齐格菲尔德说。
“哼!你们是不是在那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然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胡瑟尔质问道。
“您要真想进去的话我也不会拦着您,不过这可是克劳柏森总理亲自下的命令,如果您不怕背上一条违抗命令的罪名,那就只管去好了。”齐格菲尔德对胡瑟尔投去一缕讽刺的笑容:“要是您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可就先告辞了。”说罢,他便催动腓特烈扬长而去。
“混蛋!”胡瑟尔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然而他却只能目送一条长龙从自己面前缓缓经过
回到了第六集团军驻地后,齐格菲尔德顾不上休息,而是非常认真的对兵变部队进行了妥善安置,他忙前忙后跑了半天,直到确认一切都已万无一失,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然而还没等他喘口气,哈索就板着面孔走了进来。
即使对方不说,齐格菲尔德也猜出了哈索的来意,于是他急忙起身道:“对不起,这次是我给您惹麻烦了。”
“这简直已经成了你的惯例!”哈索的嗓门令天花板上的吊灯都在瑟瑟发抖:“每次只要你获得奖励后,要不了几天就会惹一场大麻烦!现在好了,维泽克已经跑回去向副统帅阁下告状去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收场!”
“哼!”齐格菲尔德那股不肯低头的倔强劲又冒了出来:“随他去好了!反正我又没做错什么!”
“你还不承认错误!”哈索勃然大怒道:“公然带兵抓走格罗尔曼上尉,还把试图阻止此事的帝国副总理给绑了起来,这种事情在第三帝国历史上也只有你能做的出来!”
“哼!”齐格菲尔德恼怒的说:“谁让这家伙试图包庇罪犯来着,所以这次的事情只能怪他自取其辱!”
“你还不服气!”哈索瞪着眼睛说:“维泽克走的时候差点没把司令部的屋顶掀掉,要不是我一直替你说好话,他早就派人把你抓起来了!”
“嘿嘿。”齐格菲尔德盯着哈索突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后者被他看的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喂,你小子到底想干嘛?”
“司令官阁下,您不觉得自己的举动很可疑吗?”齐格菲尔德此刻仿佛化身为无所不知的福尔摩斯:“我抓走格罗尔曼的时候动静非常大,可是您却连个面都不露,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呢?”
“我当时正在听报告,所以才没有发现这件事情。”哈索做出了辩解,但是表情却非常不自然。
“只怕您听报告的时候,心里却在痛恨自己不能亲自上场和我们一起大干一场吧!”齐格菲尔德笑眯眯地说。
“别胡说!我才不会这样想呢!”哈索努力绷着面孔,但是当他看到齐格菲尔德不停地对自己挤眉弄眼时,他却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妈的!你小子的鬼心眼可真多,竟然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我怎么能当好您的参谋长呢?”齐格菲尔德诙谐的说。
“行了,这些话以后可不要在外面说。”哈索收起笑容,转而严肃的看着齐格菲尔德:“你这回虽然帮助那些非日耳曼族裔官兵出了一口恶气,但是却得罪了维泽克和胡瑟尔,这对你以后的仕途可不是件好事啊。”
“我又没做错事,干嘛要害怕他们报复!”齐格菲尔德气呼呼地说。
“埃尔文,年轻人总是心高气盛,这一点我能理解,但是你也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举动是否恰当,格罗尔曼虽然是个败类,但是如果都像你这样不经军事法庭审判就把他杀死的话,反倒不利于大家认清他的丑陋面目。”
“您怎么会知道格罗尔曼是我杀死的?”齐格菲尔德问道。
“几秒钟之前是我猜的,但是现在却是听你亲口承认的。”哈索答道。
“说我鬼心眼多,我看您也差不到哪里去。”齐格菲尔德苦笑道。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是不会说出去的。”哈索做完了保证,接着又叹道:“胡瑟尔在得知格罗尔曼的死讯后非常愤怒,如果不是克劳柏森总理拦住了他,恐怕你和那几千号人根本就无法活着回来,眼下他们已经连夜赶往雅利安城参加由副统帅阁下亲自组织的紧急会议,据说会议的主题就是如何惩治兵变的主使者。”
“梅内特他们根本没有错!”齐格菲尔德脱口道:“如果不是格罗尔曼他们平时欺人太甚,这场兵变根本就不会发生!”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发动兵变毕竟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罪行,所以我已经按照克劳柏森总理的命令增派兵力将他们全部包围起来,并且从今天起严禁他们与外界进行联系。”哈索说。
“您这是要打算对他们动手吗?”齐格菲尔德的呼吸顿时变得十分急促:“不!如果真要杀死他们,那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好了!”
244爱恨情仇(56)()
“你误会了。”哈索耐心的说:“这其实是一种保护措施,不信你好好想想看,假如把负责警戒的部队换成是党卫军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对不起,我刚才确实太激动了。”齐格菲尔德松了一口气:“请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你呀,打仗倒是把好手,就是搞这些事情不行。”哈索摇了摇头,又道:“赶快回去休息吧,雅利安城那里一旦有了消息,我就会立刻通知你。”
离开了司令部,齐格菲尔德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但是他刚躺倒床上却突然又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糟了!我怎么忘了斯特凡妮还在秦风那里等着我!”他懊恼的朝自己的脑袋上狠狠拍了一把,便立刻赶到了山洞,结果他发现秦风居然还没有休息,而斯特凡妮却早已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说,你是不是把约会这件事情给忘了?”秦风一见到他便不住的摇着头:“竟然让斯特凡妮在我这里等了你一整天!”
“她没有生气吧?”齐格菲尔德压低声音问道。
秦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我的天,真有这么严重吗?”齐格菲尔德嘟囔道。
“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那就让她自己和你说好了。”秦风作势要叫醒斯特凡妮,齐格菲尔德吓得急忙把他拽到了一边:“行行好吧,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忙,你就别给我添乱了!”
“看起来你的晋升仪式一定很隆重,不然你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秦风笑道。
“你误会了,晋升仪式其实很快结束了。”齐格菲尔德无奈的说:“要不是突然发生了兵变,其实我早就赶过来了。”
“兵变?”秦风急忙拉住齐格菲尔德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齐格菲尔德将发生在巴滕贝格的事情从头到尾描述了一遍,秦风听完后便像往常一样陷入了沉思。
“我说,你的脑袋里该不会又冒出了无数个问号吧?”齐格菲尔德在一旁好笑的说。
“你的这位阿尔伯特叔叔真不是普通人。”秦风说:“只怕这次事情过后,会有更多的非日耳曼族裔公民把他奉为上帝。”
“他本来就是个好人,所以你这样说我一点也不奇怪。”齐格菲尔德笑道。
“不。”秦风摇着头说:“我担心的是如果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下去的话,恐怕那些非日耳曼族裔官兵会被引入真正的歧途。”
“你怎么又来了!”齐格菲尔德不悦道:“阿尔伯特叔叔绝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我也宁愿自己的猜测是错的,”秦风叹道:“但是如果结局被我不幸言中的话,那就意味着今后非日耳曼族裔公民很难会去思考他的观点是否正确,而且就算是有人提出了质疑,恐怕也会遭遇其他人的强烈反驳,甚至是沦为大家眼中的公敌,时间一长,他的话就会变成所谓的真理,从而可以比现在更有效的控制住非日耳曼族群的一举一动。”
“你不觉得自己这样活着很累吗?”齐格菲尔德苦笑道:“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一天到晚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