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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父亲而感到自傲;
“嘻嘻”,“哇哈”,笑声不绝,霍子伯心头火起,厉声道:“有什么好笑?”
那声音仍然笑了半晌才止,道:“我早已听说,韦丹虽死,但尚有一个孽子,竟然还活在人间,我也曾费尽心机,在江湖上寻找,却未有结果。以为像韦丹这样的畜牲,焉能有后,当真是苍天有眼,小畜牲,你竟会自己送上门来!
霍子伯冷笑一声,道:“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你为何尚不现身?”
一语甫毕,只听得“轰”地一声,一块重约万厅的大石,突然凌空飞起!
那块大石,本来是和峭壁之上的无数大石一样,绝看不出可以移动的痕迹来,此时突然飞起,霍子伯心中,也不禁愕然。
因为,那人既能将这样的一块大石,击得凌空飞起,其人的臂力,便可想而知。
只见那块大石,带着呼呼风声,直跌下山脚去,而峭壁之上,出现一个大洞,又听得那声音道:“小畜牲可敢进来?”
那声音初起之际,显然就在洞口,但是讲到后来,却已然传出老远,可见得那个山洞,实是异常深邃,霍子伯心中不禁踌躇。
因为从那人的口气上听来,他一定是父亲生前的敌人,当然如今父亲已死,他便再不能寻自己父亲去报仇,而当年不论是因为什么结下怨仇的,这一日恶气,也必然会出在自己的身上。
如今向山洞望进去,黑洞洞的不知有多么深,自己若是冲了进去,敌暗我明,若是对方粹然来犯,首先占着极是不利的形势。
霍子伯心中踌躇,但是也没有考虑了多少时间,可是那声音又道:“小杂种,你为什么还不进来,敢情是心中害怕么?”
这一次,因霍子伯已站在洞口,那人的声音,已然可以清清楚楚,全部入耳,再也没有石壁阻隔,所以霍子伯立即听出,那声音极是熟悉,可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他是谁来。
心想自己在“幽灵谷”中,习艺两载,已然将震古铄今的“太阳神抓”功夫学会,武林之中,实已罕遇敌手,虽然敌暗我明,形势不利,但是却也不曾怕他,可是那人不知究竟是何等样人物,若是劣迹不彰的人,似乎也应该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而“太阳神抓”一发,威力便锐不可当,挡者万无生理!
霍子伯心地仁厚,所以才有这一层考虑,当下便仰天一笑,道:“在下焉有不入山洞之理?”一面说,一面便大踏步地走进洞去。
才一进洞,便闻到了一殷极是浓烈的香味,扑鼻而来!
霍子伯心中,猛地一怔,暗付这人,任在这样隐蔽的地方,已然大为邪门,而那股香味,也来得出奇,像是有百十种散发奇香的花卉,一齐所发的一样,山洞之中,焉能有花?
那人既和自己父亲成仇,当然极可能是邪流中人,说不定那香味,便是一种极厉害的毒雾!
因此霍子伯立即真气潜运,将七窍尽皆闭佐,他内力深厚,七窍虽闭,仍可行动自若,单掌向外,以防偷袭。可是他越望洞里走去,虽然已将七窍闭位,可是那股浓香之昧,仍是不断地向鼻端钻来,由此亦可知那香味之浓。走出了三二十丈,却又并未遇到有人阻拦,霍子伯并不懂对方是在玩些什么花样,停住了脚步,喝道:“尊驾叫我前来,为何尚不现身?”
他一开口,浓香之味,更是扑鼻而来,霍子伯连忙再将七窍前却是一个小小的山谷!
到了那山谷之中,霍子伯已然明白,那股浓香之味,是从何而来的了。
原来那山谷中,有一条小溪,溪水清澈,映月光,隐泛银波。
在小溪的两旁,以至于山谷之中,全都开满了各式各样的花朵!大者如碗,小者如豆,婿红姥紫,娇黄嫩绿,各争奇辉,花团锦簇,简直是一个花的世界,举步想要不踏损花朵,也是极难之事!
霍子伯一提真气,身轻如纸。轻轻地落在一朵大如手掌的白花之上,向前看去,只见山谷尽头,有几间茅屋,屋上也全是攀藤的花朵,而此时,一个一袭青衣,身材瘦瘦的老者,正站在茅屋之间,对着一个石人,在左右开弓,“啪啪”地打着耳光。
隔老远,霍子伯便已然看到,那石人身上,以朱红写着“韦丹”两个大字。
霍子伯心中不禁有气,朗声喝道:“韦卅之子在此,尊驾与之动手,却不是胜过打石人多多?”
那老者身形晃动,便赶了过来,也是在花朵上疾驰,可是所过之处,花朵却略无损伤,可知这个老者的轻功造诣,境界也已极高”
那老者一晃眼间,便来到了霍子伯的面前,两人各自向对方一看,也同时一怔!
异口同声,“啊”地一声,然后道:“原来是你!”一声叫出,那老者便不由自主,身形疾展,后退出丈许开外去!
原来那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在洞庭水路英雄会上,自称“花溪隐侠”的檀清风。
而檀清风也已然看清,对方正是曾在洞庭见过的青衫少年!
檀清风当时,被冒称“天雨上人”实则上便是“雪海双凶”“玄冰怪奥”司徒永乐,以绝顶内力,震下水上雷台。
他本就只是住在溪边,那条小溪附近,全是各种奇花异卉,是以名为花溪,而他也自号“花溪隐侠”,他到洞庭,原来想一显威风,可是尚未及他动手,便已然遇上了邪流之中,一等一的高手司徒永乐!
跌入湖中之后,他虽然不诸水性,但内功造诣,却是不差,立即阔气浮了上来,刚好看到霍子伯和司徒永乐动手的那一幕。
檀清风自然看出霍子伯的功力惊人,因此知道这个大会,异人众多,实在由不得自己逞雄,他为人最是知机,立时溜回黄山来。
所以,当他看到自称是韦丹之子的人,就是曾在洞庭湖中,见过一面,那武功绝顶的青衫少年时,不由心中大惊,疾退开去!
霍子伯一见擅清风,便冷笑道:“你自号‘花溪隐侠’,想必定有使迹,不知如何,会与家父结下了这样的深仇大恨?”
檀清风面色铁青,道:“韦丹当年杀我满门大个六十余口,仅我一个身在塞外才免身死,这血海深仇,却要在你的身上了结!”
霍子伯看出他说话虽然极凶,但是实际上却大是气馁,话才讲完,又退后了五六尺!
同时,霍子伯对于他所说的话,也是大感疑惑,因为父亲因嫉恶如仇,除恶务尽,但是不会因一人作恶,而将那人满门。
因此道:“檀朋友,你莫非是认错了,家父岂会做出这种事来?”
檀清风仰天一阵狂笑,想是想起了这一段仇恨,心中怒到极点,道:“韦丹行凶之后,还以被害者的鲜血,留下字迹,难道我会冤枉了他?”
霍子伯不听檀清风这句话,还可能相信檀清风所言,自己父亲或是在激奋之下,以至于出手伤了多人,可是一听檀清风如此说法,心中反倒不信,哈哈一笑,道:“檀朋友,你弄错了,家父在生之日,每逢行事之前,便已然通知对方,绝不偷偷摸摸,亦不事后留字,莫非是有人嫁祸?”
擅清风手在怀中一探,道:“你自己拿去看,难道我是说谎?”
手向外一挥,一条白色的丝绢,团成一团,已向霍子伯飞了过来。
那丝绢乃是极轻的物事,但是经擅清风一挥,相隔两三文远,便已然稳稳地飞到,霍子伯接在手中,抖开一看,便是一呆。
他这一呆,绝不是看出了事情正是他父亲所写,而是恰恰相反!
原来那白丝绢上,以人血写出四个大宇,道:“罪不可怨!”
而在白丝绢的一角,则划着一个铁环,一柄古剑,想是因为年代久远,已然成了褐色。
霍子伯之所以吃惊,是因为一看到那“罪不可恕”四个宇,便已然认出了是谁的笔迹!
不是别人,正是“铁扇赛诸葛”胡多多曾力盲乃是假扮,蒙面行事,他如今的师傅!
霍子伯在离开“幽灵谷”后,曾接到过他师傅不少的书信,指示他行事。
所以霍子伯对师傅的字迹,也是认得极为清楚,一眼便可以看出,那“罪不可恕”的四个宇,正是他的字迹!本来,霍子伯对于胡多多的话,因为兹事体大,所在只是将信将疑。
击下擂台!但“五湖龙王”胡黄牛,却仍声色不动地端坐如故,似乎早有成竹在胸又似乎根本末将胜负放在心上!
又是三阵过后,“洞庭”、“太湖”,竟仍是互不逊色地不分胜负,胡黄牛神色不变,龙倚天眉目之间,却已现出焦急之色,但见“五湖龙王”门下首座弟子、“小龙神”白存孝一掀风氅,候然纵身,脚尖微点第一艘快艇船首,立又藉势而起,左足在第二艘快艇之上又自轻轻一点,右足虚空踢出,“哩”地三个起落,竟施展武林罕睹的轻功绝技“寒蝉曳校”,以湖面的四艘快艇为著力落足之处,掠至“水上擂台”之上!立即气走神闹,不了不八地凝神卓立,就只这一手身法妙到毫颠、姿态极尽潇洒的轻功绝技,便已将四下群豪一齐震位!呆了一呆,方自轰然喝起彩来,而“太湖八寨”中武功最高的“白雪寨主”张明却被这夺人先声所震!气势先已弱了三分,几乎想来个虎头蛇尾,不战而退!
这一阵自是气弱者败,本出数合,“小龙神”便已占尽先机,极其从容潇洒地便在第二十招上,以一式“石破天惊”夹以“龙尾挥风”的“拳掌双攻”,将张明劈落湖水之内。
这一阵胜负定后,本已微露焦急之态的“蓝龙”汤章威便再也沉不住气,霍然长身而起,隔着一段湖面,便已朗声说道:“古少侠绝技果然惊人,汤章威先来领教领教古少侠的暗器功夫。”
但这时候,他却又信三分!忙问道:“檀朋友,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不知可能详告么?”——
第1052章 风雅()
那个汤章威的手下,看到那个唐昭宗的人,他们居然躲进了城堡里,他们不禁哑然失笑,因为他们攻克了不知道多少这种城堡。
那个汤章威将此当做自己的练兵之所,他让一些大唐士兵,练习堆土作业,其余的人,他们则用希腊火和投石机对付这些城堡。
其实,对于那个白存孝,韦由基这些人来说,攻克这些城堡没有什么难处。偏偏,那个汤章威让胡黄牛当做主攻的指挥官。
同时,那个白存孝还让那个霍子伯去呼应他们的进攻。
这个白存孝还是花费了不少脑筋的,他知道这一个个城堡,对于唐昭宗的人马来说,就是一个精神支柱,那唐昭宗就是要摧毁这些城堡,让他们对自己俯首称臣。
胡黄牛手下的人,他们一心想找那个郢州城的江湖人士的麻烦,现在他们终于可以对他们下手了。
那个霍子伯命令手下的人,将大炮都拖了过来。
霍子伯准备轰击那个唐昭宗的部下,这个时候一个身穿青色道袍的道人走了过来。
那个道人对霍子伯说:“上天有好生之德,让我去劝劝说说他们吧!”
霍子伯点点头说:“也好!”
这时候,汤章威与白存孝两人,虽然匿在墙外,但是却正好和唐昭宗相对。唐昭宗手掌一翻,也等于是掌心对住着两人。
一言甫华,身形一晃,便自墙洞之中,疾窜而出,如飞驰去。
但“唐昭宗”却大叫一声:“贼尼别走!‘太阳神抓’既发,岂容生还?”
如流星泻地,一缕黑影,跟踪追出!
大厅中,只余唐昭宗呆呆地站着,好一会,才翻过手掌来,掌心仍有精芒流转未隐,惨声道:“想不到我受了绝顶武功,未能为父报仇,却先伤了正派中人!这这绝顶武功,要来何用?”
面现痛苦之色,话讲完。才猛地向后一摔手,距他手掌,约有文许的一张椅子,应声破裂!
萧湄连忙迎了上去,道:“远哥哥,你别难过了,他老人家只怕是一时想不过来,清心师太刚才自己叫你动手,只怕你不动手,她也是难逃此劫,你又何必自责太甚?”
唐昭宗仰天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汤章威看到此处,向白存孝一使眼色,道:“咱们走!”
白存孝道:“我们到何处去?”“铁扇赛诸葛”汤章威道:“去迫清心老尼,和那个蒙面人!”
白存孝一怔,道:“哪一个蒙面人?”
随即醒悟道:“你说是那个‘唐昭宗’?”
汤章威点了点头。白存孝心中,暗暗奇怪,何以汤章威不称他为“唐昭宗”,而称为之“蒙面人”?但此时却不容得他多问,两人展开轻功,向清心老尼和“唐昭宗”逸出的方向。
直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