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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名刀山庄住下后,汤章威,每天和陈青龙一起练习刀法。
同时,汤章威还让手下将俘获的东罗马帝国的火炮运到了名刀山庄,他命令在大唐境内的欧洲技师们和大唐的工匠一起将这些火炮拆解开来,然后画成图纸。
同时,大唐本土的炼器师们也被召集过来,他们开始细细揣摩和研究。按照汤章威的命令,这些工匠和技师,先统一制造火炮,等到火炮正式完工以后,再将这些制造过程分解成各个不走。
在来自欧洲大陆的工程师的帮助下,这些火炮终于被仿制了出来。
从长安城搬来的韦婉儿每天摸着自己的大肚子,韦由基和赛红拂每天都陪着他。
赛红拂的肚子也渐渐的隆起了,她开始散发出母性的光辉。
韦由基则指挥着弓箭部队训练,按照汤章威的说法,弓弩和弓箭都不可偏废。
虽然,经过东罗马帝国技师改造过的火器很强大,但是大唐本土的部队还是迷恋那些冷兵器。
毕竟,和硝烟四起的战场相比,刀刀见血,拳拳见肉的搏杀仿佛更适合东方人的性格。
当然,汤章威不会放弃那些火器,因为一旦汤章威所率领的唐军在实力上无法占据对海外殖民诸省的绝对优势,他们肯定就会反叛。
现在,东罗马帝国的利奥六世只是在暗地里使绊子,等到大唐帝国的军队一衰落,他们肯定就会对唐军全面开战了。
韦婉儿说:“将军为什么不快刀斩乱麻,灭了东罗马帝国的利奥六世?”
汤章威说:“大炮一响,黄金万两,作为一个国家的军事将领,不能只顾军事帐,而不管被征服的当地百姓是否服从。你想想,在东罗马帝国的境内有多少个部落,他们的语言虽然逐渐被我们所同化,但是在没有完全同化之前,他们与我们还是存在隔阂,我们杀死利奥六世,贸然换上一个皇帝,他是否就能与我们一条心呢?”
韦婉儿说:“还是将军看得长远。”
汤章威说:“我只是想的比较周到一些。你想想,就算我们真正能树立一个处处唯我们马首是瞻的东罗马新皇帝,但是一旦东罗马帝国境内的百姓都反对他们,我们又何以自处?”
韦婉儿说:“所以,你既任命了大唐帝国的行省总督,又下令让东罗马帝国的皇帝继续充当统治者,这样你可以两头得利,只是当地百姓要交两遍的赋税,真是苦了他们了。”
汤章威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老百姓就是一辈子苦命。我所能做的,就是将拴在老百姓身上的那副磨盘给松一些。同时,少打一些仗,那些没有必要的战争,将导致财富被白白的耗费。”
韦婉儿说:“将军的苦心,不知道天下会有谁明白?”
汤章威说:“我不求万古扬名,只求无愧于心便可。”
韦婉儿的脸色忽然变差了,她的脚下淅淅沥沥一片。
站在旁边的赛红拂说:“不好!夫人的羊水破了。”
汤章威说:“快将医馆的接生婆叫过来,准备给夫人接生。”
很快,医馆的接生婆和医生都赶到了。
以前,女人生孩子是九死一生的事,现在由于汤章威推广医生和医馆救治,所以这女人生孩子的危险变得小了许多。
第188章 继承者们()
当汤章威的临时府邸中,传来了一个婴儿的哭声。
整个汤章威的临时府邸都开始沸腾了,大家都很高兴,因为汤章威的继承者诞生了,一旦有了继承者,汤章威在大唐帝国的地位就更加牢不可破,他的部下为此感到高兴,大唐本土上下都因为此事而喜气洋洋。
许多举子都上书要求汤章威燃放烟花,以便庆祝此事,但是汤章威拒绝了。
他说:“一旦烟花漫天,我大唐的国民会为此事虚耗多少银两?大唐天下的寒士俱欢颜了吗?如果没有,那就不要燃放烟花。”
在名刀山庄,全山庄的人都感到很荣幸,因为这里成为了大唐的中心,所有的行政事务都要报到这里来,等待汤章威下命令。
虽然,绝大多数事情都由遂宁公主,和韦庄代劳了。
但是,汤章威也负责了其中很大一部分。
最让汤章威感到高兴的是,一地鸡毛的长安城内汤章威将军府被修缮完毕了。
费雪纯提供了修缮汤章威府邸所需要的材料,而大唐的军士们则将汤章威的府邸修缮比以前更加华美和牢固。
不过,汤章威并不想在这里重新居住了,在运出了所有的重要和值钱物品之后,汤章威将此地赏赐给了白存孝。
看来,汤章威要在名刀山庄常住了。
在名刀山庄,那些仿制东罗马帝国火炮的工匠们也传来了好消息,所有口径的火炮都仿制完毕。
而且按照汤章威的要求,这些火炮的铸造过程,被拆解成数个步骤,可以标准化运作。
在大唐,所有的工匠都要经过这种培训,所以许多工匠能够画图,也懂得算数和许多几何知识。
和许多无知的人不同,汤章威懂得尊重知识分子,特别是那些实用的知识分子。
相对那些动辄打骂工匠的蠢货官员,汤章威明显比他们要高明的多。
唐僖宗听说汤章威的孩子出生之后,他的手一抖,茶杯摔在了地上。
唐僖宗立刻命令手下准备,他将自己的宫廷大门封住了,因为汤章威没有派人前来报复,但是汤章威越是这样做,就越是让唐僖宗担心不已。
杨复恭说:“皇上不必要担心,皇帝子女都在,你何必担心呢?”
唐僖宗说:“你为什么这么说,朕的子女还年幼,他们无力应付大唐复杂的局面。”
杨复恭说:“那皇上是准备以吉王李保,还是寿王李杰作为皇储呢?”
唐僖宗说:“你说选立哪个好呢?”
杨复恭说:“依微臣愚见,不如选择立寿王李杰。”
唐僖宗说:“但是,吉王李保与众多王爷的关系更为亲密。同时,许多大臣也和吉王李保交好。”
杨复恭说:“一个皇上亲密的王爷和其他王爷关系亲密,他肯定是有想法的。何况,这个吉王李保还与汤章威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你想想如果他真的成为了皇储,他是不是会成为您的威胁呢!”
唐僖宗说:“只要吉王李保这小子不成为大唐的威胁,朕就可以容忍他。”
杨复恭说:“皇上宅心仁厚,不知道那个吉王李保能不能领会皇上的一片苦心。”
等到杨复恭出去之后,唐僖宗将茶杯猛得摔在了地上。
崔楚楚马上过来,问唐僖宗说:“你在干什么?”
唐僖宗说:“杨复恭真是个乱臣贼子,汤章威都不敢干涉我的立皇储的事情,这个杨复恭却满口胡言乱语。”
崔楚楚说:“杨复恭自以为是老臣,经常干些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在大唐的皇宫之中,唐僖宗愤怒但是却无可奈何。
在郊外,汤章威的新府中,那些仆人们高兴不已。
许多仆人都开始为自己的主人而高兴,更重要的是,他们有了一个稳定的未来。
当大唐皇宫中的眼线,将唐僖宗和杨复恭的所作所为和矛盾报告给了汤章威之后,汤章威一边喝茶一边冷笑,他对韦婉儿说:“唐僖宗把自己好端端的日子过成了炼狱一般,我真是服了他。”
韦婉儿一边给新诞生的婴儿喂奶,一边说:“唐僖宗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他可能是安逸日子过得太多了,所以有了逆反的心理。”
汤章威说:“这又是何苦呢!纯粹是瞎折腾,将自己好端端的日子变成了炼狱。”
汤章威说:“这就是虐待狂吧!”这种人有很多,唐僖宗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韦婉儿说:“我感觉那个崔楚楚也真是可怜,她一门心思想当上皇后,偏偏那些各地的藩镇将领都没让她如愿。”
汤章威说:“崔楚楚出生青楼相当卑贱,何况她当初还和杨复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以她绝对不会被天下士人所容。”
韦婉儿说:“你们这些人还真是会编排,我看那唐武宗的贵妃,不也是出生卑贱,她也是伶人出生。”
汤章威说:“其实,大唐从唐德宗之后,因为害怕外戚分权,渐渐开始不再封皇后了,那些所谓的皇后都是他们儿子继位之后,给他们的母亲再次加封的。”
韦婉儿叹了口气,说:“自古好事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给汤章威和韦婉儿端茶送水的一个丫鬟,听到这话,忽然失手打破了一个琉璃盏。
这东西一落地,就让汤章威和韦婉儿不由得大怒。
汤章威说:“你是怎么做事的?”
韦婉儿反而平静多了,她说:“东西碎了没事,人没伤着就好!”
那丫鬟叫崔颖,她是崔楚楚的好姐妹,正因为如此,她受到了唐僖宗的委任,到汤章威这里去打探消息。
不过,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当汤章威和韦婉儿议论唐僖宗的时候,丫鬟崔颖就被吓了一跳,在下意识之下,就把琉璃盏儿打碎了。
经过韦婉儿的提醒,汤章威也恢复了正常。
汤章威对丫鬟崔颖说:“你烫伤了没有?”
丫鬟崔颖说:“回主子,奴婢没事。”
等到汤章威走了,韦婉儿对丫鬟崔颖说:“你别生气,将军最近的压力很大,自然说话的口气会冲些。”
第189章 琉璃盏()
崔颖说:“没事,那琉璃盏是我打破的,主子们不让我赔偿,我心里就不胜感激了,要是我心中还有怨气,我还是个人吗?”
韦婉儿说:“没事,那琉璃盏破了,也就破了。那费雪儿送了许多来自东罗马帝国的水晶玻璃杯子,正好换了这琉璃盏儿。”
崔颖说:“主子安慰我,让我的心里好受多了”
韦婉儿说:“你早些去歇息吧!别为这些小事而烦心。”
遂宁公主和汤章威正在写字,遂宁公主的字写得很不错,隐隐然有一股子仙气。
汤章威赞叹道:“公主的字真不错,有道家的风骨。”
遂宁公主说:“将军过赞了。”
两人正在情意绵绵的时候,韦庄跑了进来,他对汤章威说:“将军,我们情报司的探子终于打听清楚了。那东罗马帝国的火炮之所以能运进我们大唐本土,是因为他们走的是水路。”
汤章威说:“水路,这些东罗马的混蛋居然如此大胆?”
韦庄说:“将军大人决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是不是安排一些得力的手下去水路卧底,将这些混蛋全部抓获归案?”
汤章威说:“不,本将军要亲自去查探此案。”
韦庄说:“将军不可以身犯险呀!将军身系全大唐的安危,不可亲自赴险。”
汤章威说:“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我亲自去破这个案子,既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又可以去体会百姓的生活,避免在将军府和书斋里搞那些空中楼阁,不好吗?”
韦庄见不能劝服汤章威,只好默许了,汤章威说:“当我不在长安城的时候,许多事情你就和韦婉儿商量着办。”
汤章威和遂宁公主,白存孝一起出发了,本来韦由基也要一起去的,但是赛红拂大了肚子,韦由基要陪伴着赛红拂,所以韦由基就没跟上。
遂宁公主对打扰自己和汤章威将军好事的韦庄自然是恼怒不已,不过她没有办法直接找韦庄算账。
好在,这次微服私访,去打探水路上的番邦坏人,汤章威还是叫上遂宁公主,所以遂宁公主心里才舒服了些。
在路上,汤章威和白存孝参加了一个佣兵团。因为是带人入伙,所以汤章威一进去,就当上了副团长。
这个佣兵团的人不多,他们都很低调。
汤章威问这个佣兵团的头目韩勇说:“你们怎么这么低调?”
佣兵团的头目韩勇说:“这位爷,你不知道,我们这个佣兵团一是大家都平等,二是我们只为讨口饭吃,不想像那些佣兵十五营的兄弟那样舍生忘死。”
汤章威说:“佣兵十五营的兄弟们待遇不是很好吗?”
佣兵团的头目韩勇说:“他们的待遇是很好,可是小命也差点不保,你想想,那些家伙靠着一点点悍勇去讨生活,结果当上了汤章威的陷阵营士兵,他们不是九死一生是什么?”
汤章威说:“你说的也有道理。”
韩勇说:“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也别太当真,在佣兵的队伍中,还有一句话,叫做佣兵不识白存孝,便称英雄也枉然。”
汤章威朝着白存孝笑了一笑,说:“说的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