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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船行至岸头,两人携手飞身下船。只见那女子身姿娇小,却丰满异常。正是先前将花百漾和花霜茹一齐迷倒的那位女子。只见她玉手轻抬,往自己脸上一抹。然后不自觉地耸动起肩膀来。紧接着骨骼一阵“咯咯”脆响,原本的娇小女郎。瞬眼之间,便已变成另一个样子,却是一个年约十*岁,犹如西施再生的绝色少女。
这时只见那女子唇绽笑意,脆声说道:“唐公子有礼了,在下幽冥鬼府水灵官——水灵儿特来相助!”
“啊?”这一下却把唐筱墨惊得差点把下巴颏给掉下来,他回了回神才道:你是水灵官,那你身边这位常天玉是谁?”
常天玉呵呵一笑道:“你还真以为就凭你和那姓虫的小子就可以把我们小姐给轻易识破?小姐号称‘千面水忍’,那就是一千张人面,或男或女,你也未必识得,如若不是为了那姓虫的臭小子手中的宝物,我们才不会理你们呢?”
唐筱墨心下一凛:这样高超的易容术和缩骨功夫,如若不是亲见,实难想象啊!看来这个水灵儿还真的不简单啊,想必她早已混入潇湘宫许久了,身上还穿着潇湘宫的衣服!最令人惊异的是,竟然连潇湘宫的大宫主花霜茹一直以来都没有察觉!可见其手法高明!
唐筱墨一听见这水灵儿的说话,心中大喜,他确没想到方才的那一高喝足以显示出这位水灵官武功的不凡之处。心想:今日有她相伴坐阵,瞧来也不至于吃亏,当下胆气顿壮,朝黑蝠长老道:“咱们手下见真章吧!”
这时候却听水灵儿咯咯娇笑一声:“用得着动手吗?”她悠悠地望着蝶门宗和潇湘宫的一班人马,边踱步边沉声说道:“他们早已是我的刀下鱼肉了,我潜伏潇湘宫由来已久,早已将潇湘宫各地摸得熟透,中午宴会间,诸位已将我的蛊虫服下,现在我只要催动‘引子’,你们便会立即受制!”
“什么?咯咯。。。老子不信那邪!既然我们。。。咯咯。。。中了蛊,你为何不动手?还在等什么?”魔鱼长老以他那独有的强调狠狠地说道。
“哼,老子也不信!就算我能被放倒,魔鱼长老可是蝶门宗一代长老,内力惊人,你的小小蛊虫奈何不了他的。有种你杀了我,魔鱼长老和花宗主便会替我收拾你!”黑蝠长老一脸鄙夷。
“黑蝠长老可是猜错了!小女子得这个蛊要不了人的性命得!”
“什么?”唐筱墨就像烧开水的锅炖鸭子一般,伸长了脖子惊呼道:“我的乖乖!灵儿小姐啊,你现在还拿什么要挟人家啊?还不如不说呢!”
“呵呵,这倒无妨。”水灵儿笑道:“只是我这蛊虫兴动起来,会让人神志迷乱,骨酥肉麻,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还有,你们那位花宗主现在正趴在大宫主的床上呢,想必今晚也要昏睡过去了!”说罢,她放声大笑起来。
“啊?”人群之中一阵混乱,不少喝骂之声此起彼伏。不多时,黑蝠长老扬眉道:“姓虫的那小子呢?为何此间龟缩起来!哼,下毒蛊惑,卑鄙无耻。有种现身出来和爷爷过两招!”
“本姑娘也在正等着他的到来,听说他是为钟离折戟取什么解药去了,到时他来了,我便一齐收拾你们。”水灵儿丝毫不把眼前众人放在眼中。
少顷,一道身影直向湖边逼近过来,待到那人影立定之时,却正是虫小蝶,只见他向常天玉拱手一揖:“水灵官前辈,我已取到解药,咱们现在便走?”
“什么水灵官啊?你看看他身边那女子吧!那才是货真价实的水灵官!”唐筱墨嘟囔道。虫小蝶慌忙撇头望过去,只见眼前这女子身段娇美夺目,面容鲜妍妩媚,端得好一副绝美姿容。她身材偏瘦,但着一湖水色衣衫,气质优雅,却衬得如同水莲花一般夺目。
只听那水灵儿道:“诸位,对不住了!”倏地冲着魔鱼长老等一干人马一扬袖摆,一阵香风瞬间扑面而来。
正在此时,众人皆嗅到一股兰香之气,待得魔鱼长老发现,抬手抚鼻之时,已觉着眼前之景婆娑迷离,头脑也渐渐昏沉麻痹起来!然后众人也陆陆续续地倒地昏睡过去。
虫小蝶大感错愕,问道:“这些人。。。”
只听常天玉笑道:“有我们家小姐在,这些傢伙怎能讨得好处,还不是一个个睡倒在地啊。这阵香风便是蛊虫的引子!”
水灵儿浅浅一笑,道:“虫少侠,唐公子,咱们走吧?船上说话!”
虫小蝶背起钟离老盟主和唐筱墨相视一笑,其实二人心里也是起伏不断:没想到这位精通蛊术的水灵官还真就帮上了忙!虽说她只是个弱女子,武功也不及花百漾和花霜茹半分,但她却有自己的手段,竟是将这二人给制服了!
众人鱼贯上了船,常天玉立即吩咐开船离开。在船舱上,唐筱墨、虫小蝶二人,自是向各人多谢一番,而水灵儿也因身份已露,只好离开四湖别庄,随众人离开。
是夜,万籁俱寂,细浪啧啧,星河灿灿,船影逐月,月色异常地澄丽,把个玉湖映得粼粼波光,煞是美丽。虫小蝶远眺着潇湘宫,那个钟碎雨落的身之处,不由地心头泛起一阵愁苦。唐筱墨伴在他的身旁,悠悠说道:“你还在惦记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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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颜如渥丹 其君也哉()
“不知虫少侠的心上人是潇湘宫的哪位佳人啊?”
虫小蝶闻声一怔,慌忙转回身来,此时竟恰与水灵儿
四目相对。却见她眉目秀雅,容颜端丽,那一身迤逦长裙更是镀着一层薄薄的、似是轻纱一般的月辉,隐隐透出一股掩不住的纤弱清逸的娟秀。
虫小蝶猝然转身,便跟她挨得极近。此时望见那双湛若秋水的明眸,心下微窘,急忙退开半步。
水灵儿的眸子内却有波光一闪,洒然笑道:“虫少侠和唐公子聊得可是兴头上?难不成是本姑娘打扰了你们的雅兴?”笑声爽朗,殊无半分忸怩之色。
虫小蝶心底更奇:“天下竟有这等奇女子!”也拱手笑道,“方才灵儿姑娘的手段可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啊!若非亲见,实不信区区蛊虫之术也可使得这般神奇,瞬间便放倒了那潇湘宫和蝶门宗的众多高手!”
“哦?虫少侠是在挤兑灵儿的手段阴狠吗?”水灵儿似嗔似喜地横了他一眼,道,“虫少侠若是不服,咱们现下倒可较量一番。”
虫小蝶笑道:“灵儿姑娘手段高明,在下真没几分胜算啊!哈哈。”
唐筱墨打趣道:“呦呦,你这二人怕是棋逢对手,伯仲之间吧!我说小虫子啊,你这可真是被人家的手段给折服了吧?”
“你俩认输便好!哈哈!”水灵儿形容纤秀,却性子洒脱。虫小蝶和唐筱墨也是豪爽之辈,三人初次相见,便即谈笑风生,倒似多年老友一般。
虫小蝶望望船舱,然后蹙眉说道:“我找来的那些解药估计是起不了什么作用了。钟离老盟主不知是受了什么伤,竟似木头人一般,一直端坐着。而我却毫无办法!”
水灵儿的眼波微微一荡,道“以我多年经验看来。因该是银针秘术,配合某种极其厉害的毒掌所致,要解毒疗伤才行。但是以我之力,怕是救不了钟离老盟主,只得去请教一个人了。”
“是大医王汪驴吗?”唐筱墨疑惑地说道,“但是听说此人闲云野鹤,居无定所,我们怎能找得到他啊?”唐筱墨说到这里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我说的正是此人!而且我也知道汪驴的居所。其实。我身体素来削瘦羸弱,更因缩骨易容之术弄得满身是伤。若不是当日‘大医王’汪驴给我开了一剂方子,本姑娘岂能苟活到今天!”
“说来也赶巧,这位汪驴本是一个江湖郎中,数十年前,机缘巧合之下,自大明皇宫摘星阁中盗走了虚凝内经和七星秘要两本仙文医经,再不知所踪。大明皇曾下过几次追捕文书,更在武林各派之间下得巨额悬赏令来搜捕他。可是任武林英豪以及朝廷刑部多次抓捕,却总是劳而无功!”水灵儿娓娓说来。
“我懂了!也难怪这些人找不到汪驴。想必是你亲手教会了他易容缩骨之术吧!”唐筱墨腆着大肚皮笑道。
“正是!汪驴的医术和他的身份一般神秘莫测,也只有我能寻得到他的踪迹!他当年得罪了大明朝廷,更因他性喜清净。最厌旁人烦他。当日我也是和他做了交易,他才肯把他的治病良方交给我!这个世上,他唯一能信的人也就只有我了!”水灵儿信誓旦旦地说道。
虫小蝶欣喜道:“那便最好了!只要你肯帮我们救治钟离老盟主。我虫小蝶上刀山,下火海,必能应了你的要求!”
唐筱墨也不住地点头笑道:“我西蜀唐门也算富甲一方,你若是要什么金银玉器,锦罗秀缎随便知会一声!”
“呵呵”水灵儿娇笑一声,道:“我不必要你们的什么贵重报答,也不消你们的舍身赴死。只是”说着又昂起了头,望着半瓯月轮。郁郁地道,“代我潜入朝廷东厂办点事罢了!”
“哦?去办什么事啊?”虫、唐二人一脸茫然。
“这件事。想来也只能靠虫少侠帮我了!”水灵儿诺诺地望着虫小蝶,朝他投来深邃、殷切的目光。
“为何我不能啊?我说灵儿姑娘,你是不是瞅着这臭小子长得比我俊俏那么一丢丢,耿直那么一丢丢,就把我直接放弃掉啊?”
“哼!你那一张人人熟知的胖脸,还来不及潜入,就已经原委败露了!”
“这倒是啊!”唐筱墨颇为惋惜地说道。
虫小蝶倒没有犹豫半分,当即应曾道:“虫某自当尽力而为!”
水灵儿眼耀喜色,嫣然笑道,“有意思!左右今夜也是无事,咱们便到我闺房商议一下,你看如何?”
虫小蝶一愣,暗道:“夜深人静,男女岂可同处一室商议事宜?”但瞥见她那急不可耐的清澈明眸,转念又想,“这姑娘是个不拘俗礼的奇女子,我若婆婆妈妈,反倒被她耻笑。”当下哈哈一笑,“好吧,如若今晚我被灵儿姑娘也下蛊昏睡了,倒也落个”
正要寻思什么俏皮话儿,却在这当口,唐筱墨酸溜溜地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看见巧舌如簧的唐筱墨吃醋一般的和他对弈起来,虫小蝶却丝毫不理会,依旧不怀好意地说道:“唐公子,今晚,老盟主就交给你了!好歹我也能闻到牡丹花香,不想某些人哈哈。”说道这里他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
唐筱墨巴巴地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入了水灵儿那泛着幽香的洁净客房。诸多滋味也只有他一人能深刻体会得到。
方走进客房,一个红衣小鬟见水灵儿回来,忙迎上来伺候,给两人摆布了一盘棋局,又添上了一对香茗。虫小蝶眼见这水灵儿的棋具、茶盏都十分讲究,更是暗自称奇,遂奇道:“难不成灵儿姑娘是要和我手谈一局了?可是我不太擅长这个啊,只是两年前和云竹寺的昆山师傅学过点!”
“这个行棋对弈正是当下大明宫殿内流行的附雅之风,各个皇子襟臣都热衷与此!来,不必多说,咱们先来一局!”
两人猜先,却是虫小蝶执白先行。只是他的心绪还缠绕在诸多纷杂世事上,布局的几手棋便下得平平无奇,到了第三十几手上,更出了一记大昏着。白子落在棋枰上,他才登时一凛,暗骂自己糊涂。
而水灵儿却是出乎意料地极擅棋艺!一下便杀的虫小蝶白棋只剩下片瓦。期间凶险,招行凌厉,步步紧逼!
但是愈到后来,水灵儿下棋的步子却也突然变浑了。只见她凝目棋枰,两道修长的娥眉微微一蹙,随即将一枚黑子打在棋枰上。虫小蝶不由“咦”了一声,原来她这落子更是荒唐,竟是填了自己一眼。
听得他的一叫,水灵儿才抬眼笑道:“实在抱歉得紧。我心里恍惚了,不如这一局就此作罢。”挥手便将棋枰上的棋子扫开了,“咱们重新分先来过,这一局丹颜我定会专心致志!”
“她这话却是替我说的!”虫小蝶暗叫惭愧,抬眼看她,却见她手托香腮,玉颊生晕,灯下看来别有一股温婉韵态,不由暗想:“瞧她只比我大得一两岁的样子,难得如此善解人意。”当下哈哈笑道,“是我的昏招在前,让姑娘见笑了。嗯,‘丹颜’是你的乳名,还是你的字啊?”
水灵儿头也不抬,淡淡地说道:“这正是我的乳名罢了!颜如渥丹,其君也哉!”虫小蝶笑道:“佩玉将将,寿考不忘。好清逸的名字!冲此佳名,便请灵儿姑娘先行!”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