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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拐骗,二爷你也是受那狗贼的蛊惑蒙蔽这才产生误会,大水冲了龙王庙,一时失手错伤了贵帮的小兄弟,在下也是痛心疾首!”
祝文龙使人取纹银百两送与铁木,又说道,“既然二爷几位是夏教主的朋友,也就是我太行山祝氏的朋友!以后用得着我兄弟的地方,二爷尽管开口!”
铁木暗吃一惊,心道这帮土匪真是变化多端喜怒无常,他本欲推辞,却见祝文龙言辞豪爽不忍拂了他的心意,心道:“土匪强盗行事大抵如此,驳了这姓祝的面子只怕适得其反,出门在外不易结怨,人在江湖生不由己,生死无常,事已至此,这些钱也只能给大头体面安葬入土为安!”
铁木千恩万谢收了银两,这才将躲避在庙中的鲸鲨帮诸众引荐给祝氏三雄。
庙内诸位怕出意外,手提兵刃一个个从庙内出来,祝文龙祝文虎朝各位拱手示意,诸人也是一一抱拳回礼,唯有祝文豹趾高气扬面色冷漠,心中不解老大为何对这帮外来客如此客气。
第十九章 冰释前嫌()
当下鲸鲨帮与祝氏三雄表面上算是冰释前嫌握手言和,铁木与祝氏三雄又寒暄几句这才告别,祝氏三雄这才带人撤离。
鲸鲨帮诸人闷声不响,心中万分憋屈不痛快,魏大炳忍不住闷声道:“不过是帮土匪强盗乌合之众,二叔对这伙狗贼怎地如此客气?咱鲸鲨帮弟兄难不成还怕了这几个狗杂毛不成?”
铁木摇了摇头低声道:“我鲸鲨帮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你我兄弟出生入死何曾又怕过别人?只是眼下责任重大不容半点闪失,万不得已不可轻易树敌…”
众人听罢不由得点了点头,铁木暗自嘘了口气,心道:“适才情形当真万分紧急,若不是适时瓦解了祝氏三雄的贸然发难,我等唯恐会腹背受敌蒙难于此,这祝氏三雄不过一帮土匪流寇,乌合之众色厉内荏不足为虑,倒是庙内还潜伏的一帮高手,纹丝不动当真深不可测!亦不知是敌是友这才是心腹大患,适才老夫借戚老三之名试探,也并未露出任何马脚,但闻听其中不乏气息内力深厚沉稳有力,功力应在祝氏三雄之上!他若贸然反难,只怕我这几人没人能是对手!”
铁木心中暗竟,当即不容停留翻身上马,吩咐众位立即上马启程刻不容缓。
达子急道,“等等,我的包裹落在下了!”
铁木将自己的包裹撂给达子,说道:“包裹而已,不要也罢!”
沈寂刀听到鲸鲨帮一行人策马匆匆离去,这才从屋梁上一跃而下,其余众人紧随其后。
沈寂刀盯着神龛定定道:“看来魔教近期有重大动作!连日来武林的一些纷争都跟天地教的开教大典有莫大的牵连,绝不能等闲视之!”
褚开山怒道,“门主,既然弄清了是这天地教的狗贼干的好事,咱这就该找那姓夏的报仇去!”
端木岐笑道:“褚三哥,这个仇咱一定要报!但咱也必须首先弄清楚咱的仇人是谁!”
褚开山极为不爽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仇人另有他人?还是你怕了那姓夏的?”
端木岐轻轻摇了摇头,笑道,“倘若真是那姓夏的,咱不必去找他,他也会自来登门,想必到时候姓夏的与门主的比武也将会轰动整个武林名载千古!”
褚开山更是不解,瞪着眼睛道,“这个自然,不过你的意思是比武前都不用找这鸟人算账了?”
端木岐哈哈一笑,沈寂刀沉声道,“端木兄弟的意思是,夏北楼可能不是咱要找的人,凶手另有其人…”
“还是门主洞察细微心如明镜!”端木岐躬身道,“想那夏北楼本在江湖籍籍无名,近年来忽然习练一身深不可测的功夫连败武林八大派,名头一时无二,如今又要兴建什么天地教,唯恐天下不知,想必此人不过武功高强的名利之徒,远非武林的德高望重之辈,这种人满脑子就是扬名立万,若真想对咱下手,又何必使那姓计的来下战书,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做出这等暗杀毒害下九流的卑鄙手段!”
褚开山听罢连连点头,越想越糊涂自言自语道,“老七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过这也就奇怪了,以咱门主在江湖上的声望和地位,这姓夏的广发邀函,门主却未曾收到,这不合道理,莫不是这狗日压根不把咱门主放在眼里?”
端木岐呵呵一笑,摇头道,“褚三哥只想到其一,未料到其二,想那夏北楼连败武林八大派,挫尽天下武林正道之锐气,这些武林正道脸面尽失自然不能善罢甘休,恨不能杀之而后快,姓夏的没有发函,自然是视咱寒刀门为武林正派,看似不敬实则是对门主大大的尊敬,倘若发函则是对我寒刀门的羞辱!”
褚开山哈哈一笑,“原来如此!这么说来这次参加开教大典的定然不会有武林八大派,看来江湖上其他的一些不入流的小门小派前来朝贺的不在少数,这姓夏的当真是好大排场!”
端木岐又是一笑,“这倒未必,此次天地教开教大典,邪魔外道趋之若鹜在情理之中,不过武林正道想必不会等闲视之,他们怎甘心任这样一个魔教就此立教从而威胁到武林正道的百年基业?正道人士势必会从中百般阻挠,依我看这魔教的开教大典绝非一帆风顺,武林势必会掀起一场风波!”
其余众人纷纷点头,其中一人名叫陈劲风,说道:“这么说来这场武林正邪大争斗在难免,各门各派或多或少会牵扯其中,只怕最近我寒刀门发生的连环惨案也与此有关,日前江湖上发生太多事会不会有人早已预谋?”
褚开山骂道,“管他名门正派还是邪门歪道,但凡跟我寒刀门过不去,就是跟我褚老四过不去,老子就让他血债血偿!”
端木岐摇了摇头道:“四哥,你这话糙理不糙,可谁会愿意平白无故背上邪门外道的骂名?这话以后还是莫说的好!”
众人听罢哈哈大笑,指着褚开山笑骂道,“咱寒刀门一向名门正派光明正大,怎么会出了三哥这样的魔教妖人?”
褚开山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罢罢罢,不管怎么着,我老褚生来就认咱寒刀门这金字招牌,别的谁他娘的也不认,怎么地?怎么地!”
褚开山耍起无赖了,沈寂刀一向沉默寡言一旁有点看不下去了,脸色一沉。
端木岐见状只怕褚三哥胡言乱语惹门主生气,不觉轻咳一声,拉了褚开山一把,笑道,“三哥也是说笑了,小弟也是胡乱猜测,让诸位和门主见笑了!”
沈寂刀却说道,“端木兄言之有理,开教大典是天地教开天辟地的大事,这夏大教主的大喜日子,咱寒刀门定然要好好准备上一份厚厚的大礼!”
第二十章 离家寻仇()
风卷飘雪; 天地一片苍茫白色。
残阳似血,落日在雪色的映衬下看起来更加圆润血红,余晖静静洒下;照在沈倾城粉白的脸上本应更加红润更加的俊朗不凡。
但此时他的脸却是极为惨白!
这是父亲离开的第三天,天寒地冻风雪交加,除了缩在屋内仿佛无事可做,当沈倾城推开外门风撩雪进屋的瞬间,他就发现了一件比天气更加冷酷的事。
门口守卫的两个家丁竟成了两具直立的坚硬冰雕,他们的胸口正中分别插着的一杆铁枪,枪尖牢牢没入身后的墙中,这使得他们身体挺立,依然保持着端正的姿态。
他们的神情自然安详,甚至看不出一丝的异样。
对手出手太快,竟然是一招毙命!
沈倾城脸色惨白变得铁青,他感觉自己的心跳瞬间加快,一种将要窒息的感觉涌上全身,静静凝望四周,院中来不及扫去的积雪已薄薄一层,并无人的足迹,看来两人死去多事。
沈倾城极目望去,血一般殷红的世界却空无一人,除了风卷残雪残阳斜照,一片死寂!
他不由得一股怒气胸口激荡,拔刀身前,朗声道,“杀人不留名的恶贼,小爷在此领死,有种的便请现身相见!”
无奈连叫了几声,除了寒风肆虐的哨声更无声息,良久后积忿已久怒气难消,此刻骂出声来反倒定下神来,“你沈家小爷就在此,恶贼你有种来杀小爷吧!卑鄙无耻做什么缩头乌龟!”
沈倾城举刀向天忽然大笑,却已泪流满面,“狗贼!你欠我沈家十余条人命,又掳走家母,尽是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小爷就站在此,为何偏偏没胆儿欺杀小爷?来呀,来杀我呀!来呀!小爷眨一下眼睛就算是孬种!”
他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声音响亮,惊得府中众人四下里赶到,顾青峰一见情形顿时明白,其余众人虽早已有心理准备,但见那门卫两人死状惨烈仍不免暗自心惊。
沈倾城情绪激动,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两腿一软,手中的单刀已然落地,顾青峰快步过来扶起,“少主请节哀,外边雪大风寒,身子骨要紧…”
顾青峰使人搀扶起少主进屋歇息,自己回身凝望那两具死尸,伸手去拔铁枪,铁枪却是纹丝不动!
他不由一皱眉,暗道好大的力道!
顾青峰暗催真气一用力,铁枪应声而出!
气候太过严寒,枪杆竟与尸体冻结一体,又费了好大力气才得以分离。
顾青峰观察良久,现场也并未看出其中的蛛丝马迹,不由得叹了口气,吩咐下人收好凶器,又将死去的两人好好安葬。
忽然,沈倾城提着一把刀从屋内冲出,众人拦也拦不住。
顾青峰起身,拦在沈倾城前惊问道,“少主留步!少主这是要干什么?”
沈倾城哼了一声,脸色早已涨红,怒道,“还能干嘛?恶贼都欺负到门上了,难不成任人宰割,任他杀了一个又一个?如此苟且偷生,我堂堂沈家还有何脸面在江湖立足?”
顾青峰道,“恶贼又欠下两条人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笔账我寒刀门迟早要算的清清楚楚!”
“迟早?哼,一年?十年?二十年?顾叔叔你告诉我究竟是多久?”沈倾城情绪激动胸口起伏,定定看着顾青峰,又环视众人悲凉道,“在场的有谁可以明明白白告诉我?”
众人无人应答一片沉默,顾青峰无言以对,叹了口道,“少主的心情我理解,在场的大伙心情都是一样的,只是此事当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
顾青峰话未说完,沈倾城嘴角扬起一丝苦笑,“这个时候还不急,那顾叔叔告诉小侄,何时才当急?家母还在恶贼手上生死未卜!你叫我如何不急?!”
沈倾城执意推开顾青峰,其他人更是拦他不得;顾青峰摇了摇头道;“少主孝心,可昭日月!着实令顾叔感动,我若再横加阻拦已是强词夺理,只是门主临行时嘱托在下,务必守好家业以防敌人趁虚而入,少主莫不是忘记了?”
沈倾城嘴角挑起一丝冷笑,说道,“顾叔这是以家父硬压小侄,还是事先找好托辞?顾叔叔放心,小侄做事自有分寸,掂的清孰轻孰重!若日后父亲追究此事,小侄一人承担,绝不连累顾叔叔!”
顾青峰笑着摇了摇头,“难为少主为在下费心,既然少主心意已决,顾叔也不多加挽留!”
“此话当真?”沈倾城一愣,万没料到这话出自一向固执的顾青峰。
在他的印象中顾青峰是一个忠诚职守的下属,向来只听命于父亲执令如山,适才他还发愁如何能说服这个老顽固,沈倾城甚至有些喜极而泣,“太好了!多谢顾叔叔!”
顾青峰点点头笑而不语,沈倾城朝他一抱拳笑道,“顾叔叔请放心,一有娘的消息我便会告知爹爹!”
顾倾城言罢将行,忽听身后顾青峰道,“少主留步!”
沈倾城驻足停留,没有转身心中却是一震,暗道莫非顾叔反悔又要变卦不成?
顾青峰道,“时值天寒大雪,少主该不会就如此出行吧?今日天色已晚,少主何必急于一时,何不歇息一晚养精蓄锐,也让下人备好出行随身什物…”
沈倾城一笑,“还是顾叔叔考虑周祥,那就有劳顾叔叔!”
待沈倾城回屋收拾行装,顾青峰吩咐下人找来一十二套貂裘白衣,下人不解问道:“容小的冒昧问一句顾爷,这一十二套貂裘大衣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少主一人是决计难以携带的,更甭说穿出去…”
话未说完,顾青峰摆了摆手却不多言,那下人不敢再问,立马去了库房,不大工夫便找来十二套貂裘大衣,摞得整整齐齐有一人多高,都是纯正貂裘,外边皆用白布罩得严严实实,那下人笑道,“顾爷,照您的吩咐已备齐十二件大衣!”
顾青峰点点头。
下人又低声问道,“小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顾爷您就这样由着少主性子,让他